“接待他们,归刘区长管的吧?”罗雅平微微一皱眉。
“想回就上车,我脑子有点迷糊,”陈太忠很随意地回答,女人家这这些事,他懒得计较,他琢磨的还是北崇人挨打一事,“广北这个事情,必须重视。”
北崇的产品难得地走出去了,还派出了人做技术支持,很得省里的重视,这是一个好的趋势,坚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像杨展杨辉兄弟,挑衅北崇人也就罢了,进了派出所之后,还要抽北崇人的耳光,对陈书记来说,这是自寻死路的节奏。
不过杨辉不这么认为,下午的时候,他接到了通知,很不屑地撇一撇嘴——去尼玛的,广北距离北崇,比朝田还远,你十一点多说句话,要我七点钟赶过去,这我得坐神州飞船。
他一点不把这个最后通牒当回事,北崇人就是欠抽,我抽了,虽然那只是我哥哥的事情,但是我看不惯——有种你来打我啊。
所以,七点钟的时候,他在广北的雅典娜酒家请客,招待帮了忙的一帮弟兄——广北也是有好汉的,若不如此,他不能在警察局随意肆虐北崇人。
就在大家吃得高兴的时候,门被啪地一声撞开了,闯进来五六个墨镜男人,手里都拿着报纸筒子,“冤有头债有主,只找杨辉……谁是杨辉?”
这个时候,要求别人讲义气,那真的不可能,大家的眼睛齐齐看向杨辉。
“给你机会了,你不知道珍惜,”一个墨镜男冷冷地发话,一抬手,旁边两个汉子走上前,将杨辉按倒在地,掣出尖刀,刷刷两刀,挑断了他的两臂大筋,异常地干脆利索。
“让你手贱,下面,谁是周二?”墨镜男人再一次发问,周二也是广北数得上的人物,有消息显示,此次杨辉在警察局得瑟,靠的就是周二。
“我……我是小周,”一个汉子登时跪倒在地,广北混混多,但是这个地方的人,比较擅长玩阴的,不玩血勇。
所以他也不指望别人包庇他,“不懂事的地方,诸位大哥海涵,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你都知道自己不懂事了,那就长长记性吧,”墨镜男一挥手,“动手!”
啪啪两声枪响,周二双腿上各吃了一枪,人也躺在了血泊中,墨镜男扫视一眼在座的众人,轻声嘀咕一句,“真想全部干掉你们。”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却是不敢多说一个字,墨镜男一挥手,“好了,你们登记一下……别不懂事。”
这登记一下,就是生死簿,可是,谁又敢拒绝?于是大家走上前登记,下一刻,墨镜男人一挥手,转身走人,竟是没有半点虚言。
这件事瞬间就轰动了广北,警察火速赶到了现场,动枪了肯定是大案子,而且那两人挑断杨辉大筋的时候,手法干脆利落,冷静得令人可怕。
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些疯狂举动,并且不紧不慢地登记了在座的人才撤走,这是一个极其冷酷残忍的团伙,而且作案绝对不止一起。
至于说这伙人的来历,那是不用说的,绝对跟被带到讯问室的北崇人有关——这是推测没有证据,但是绝对靠谱,只看那杨辉是被挑了手筋,就知道恩怨来源。
然而,推测终究是推测,不能当证据来用,而五个北崇人这一整天都呆在派出所里,虽然跟外面人有不少接触,可是没迹象表明,他们跟这帮人有过接触。
广北警方登时就坐蜡了,持枪案肯定是要一查到底的,但是建设派出所在协调北崇和广北人的纠纷上,做得很不地道,有明显地偏袒。
当然,若是没有什么根脚的主儿,欺负也就欺负了,无非是外地的几个农民工,但是这几个人还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家直接拒绝接受关于这个案子的询问。
广北警方想动粗来的,北崇人冷笑着告诉他,这件事,我们陈书记已经知道了,你可以随便欺负我,别后悔就行。
北崇的书记算个毛,有人不以为然,但也有人心细,琢磨着北崇能从农业厅接下这个活儿,肯定是有点说法的。
反正这五个人都在,他们也不怕耽搁一阵,于是就去了解一下北崇的陈书记,这一了解不要紧,不少人登时就傻眼了:得,咱们做不了这个主,还是请示领导吧。
消息报到城南分局,饶国庆局长听了之后,坐在那里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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