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着急离开,自然是要跟自己的女人们欢乐今宵,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要落实一下,小紫菱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又有哪些是现在适用的。
天才美少女是很天才,但只要是个人,就有自己的立场,对历史和现象的解读,绝对的持平之论很少见,甚至放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心境下,同一句话都能看出两个味道——他要防止小紫菱可能的错误解读。
但是同时,陈太忠就认为,自己很公正——他听了她的话,都已经打算收回严打卖******的决定了,这还不算从善如流吗?
总之,他要找出历史依据和逻辑依据,来推动这个“惊艳”的点子。
廖大宝难得早回家一天,正好岳父岳母也来了,一家人挤在八十来平米的房间里,逗着小宝贝,聊着天,其乐融融。
借此机会,岳父大人就旧话重提,“大宝啊,下一步北崇搞城建,你得多帮忙了。”
你买上两台挖机,租出去就完了嘛,谁敢不租?你却非要包大活儿,廖大宝也是有点无语。
分管城建的畅区长,最近挺讨好他的,但是他清楚,畅区长指望自己在陈书记面前说好话,这怎么可能呢?陈书记的女朋友——那是李书记都要追着说话的主儿。
而且他已经帮扈云娟的堂弟拿下了娃娃鱼的包销,得意不可再往,人要看清楚自己的份量,可是他还不好跟岳父明说,只能笑一笑,“我试一试吧,不敢保证,陈书记那人正直得很……一身的正气,云娟知道的。”
下一刻,他的手机响起,廖主任看一下号码,马上接起了电话,“头儿您说,嗯,没外人……什么?收集中外自古以来的卖**女资料?”
正在奶孩子的扈云娟刷地就扭过了头,因为动作过大,脖子都嘎巴响了一下。
廖大宝又听两句,才问一句,“卖******合法化?”
“我勒个艹,”老丈人实在忍不住了,爆一句阳州土话,“真**的一身正气。”
廖大宝却还是细细地听着,听到最后,他才说一句,“头儿,您也别自己翻资料了,我建议啊,咱们还是找个专家来……专业的事情,让专业人士来解决。”
那边又说了两句,他嗯嗯两声挂了电话,扈云娟紧跟着就发话了,“陈太忠怎么能这样,小姐还能合法化?”
“云娟,我是在工作,”廖大宝也有点恼火了,“我和陈书记在讨论北崇的制度建设,你这样随便建议……会影响我的思路,你以前不这样的。”
“小廖,”丈母娘听到这话不干了,“当着我们老两口,你这呲牙咧嘴的,这是给谁脸色看呢?”
“那行,这工作我不干了,行吧?”廖大宝气得把手机往**一扔,“大不了接着去开黑车,也保证要孝敬了您二老。”
“你这扔手机是扔谁呢?”老丈人也是脸一沉,北崇乃至于阳州,都是很讲究老幼尊卑的,顶撞老人是大不敬,不过下一刻,他挤出一个笑容来,“工作是工作,三儿也是好心建议,一家人嘛……你不想听,不听不就完了?”
“我这一时冲动,您二老见谅,”廖大宝深吸一口气,捡回了手机……
陈太忠不知道,自己搞这一套,居然整得小廖家庭不睦,不过小廖的办事能力,还是相当强的,七号下午,就有三个相关专家抵达了北崇。
不过这三个专家里,有俩专家私货太多,立场不是一般的明显——其中一个老头,七十多岁了,一个劲儿地批判,说解放初就不该彻底取缔**。
陈太忠不喜欢听这个,解放初,人民平均生活水平上不去,俗话说得好,保暖才能思**欲——想评论历史人物和历史上的政策,要放到当时那个环境去看。
他甚至非常怀疑,这老头是不是年轻的时候,想那啥却没条件,现在有条件了,却因年老没能力那啥了,以至于有这么大的怨气。
幸亏还有一个,说这些是相对客观的,论调跟荆紫菱也差不多——有意思的是,这位是学材料学考古的,非常冷门的一个专业。
陈太忠很想让此人跟荆紫菱坐着聊一聊,但是转念一想,小紫菱跟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一起聊姓,那还是免了吧——我家紫菱金贵得很呢。
不过这个专家,给了他一些历史和逻辑依据,同时又推荐了几个人,在电话上也交换了一些思路,然后通过网络,传来一些图文资料。
这个事情……可以尝试**作了,陈太忠拿起电话,拨通了李强的号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