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紧盯着罗烈的背影,心中五味俱全。罗烈如果是生气了,还表示他在乎她,但像现在这样
面无表情,不喜不怒却让她不知所措到极点。
“那男人什么人啊,好嚣张!”祈卓见她
的目光落在新来的顾客身上,忍不住评价。
赛尔苦笑,这几乎是每个男人第一次见到罗
烈本能的评价。低调,他知道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才怪。刚才还可口的饭菜突然之间食之无
味,收拾了茫然的心,赛尔笑对祈卓说:“我们吃完饭去看电影好吗?我很久没有看过电影
了。”赛尔有些赌气有些心灰意冷地放纵自己,罗烈如果在乎她,就来挽留她,否则他有女
人,她也不在乎将自己给一个不讨厌的男人。
祈卓呵呵笑道:“好啊,我也很久没看电
影了。”
赛尔一推盘子:“我吃好了,走吧!”不想去看那人却还是看了,她站起来时
,罗烈正好回头,示威似的,她主动挽上了祈卓的手,对罗烈炫耀似地扬起了头,但她才碰
到祈卓的手却在瞥见罗烈警告的眼神后吓得放下了。那人骨子里绝对是恶魔,一个眼神随意
一扫就能让人不寒而颤。
出来坐在祈卓车上,赛尔脑中一直在回放罗烈警告的眼神,猜
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想看电影的心思已彻底没了,却碍于是自己先邀请人家的不好回绝。
正矛盾,祈卓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手机没接,手机响完又继续响,他对赛尔充满歉意地笑
了笑,接起了电话。
赛尔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也没注意祈卓说什么,直到他挂了电话
十分歉意地说有朋友找他有急事,她才反应过来,她赶紧下车让祈卓去办事,弄得祈卓还挺
不好意思,说改天再请她吃饭赔罪。
望着祈卓的车远去,赛尔独自站在路边,秋风吹在
身上,很凉很凉,但更凉的却是她的心。就像一本书,翻到了最后一页,而结局却不是自己
喜欢的那一个,茫然若失,辗转反侧都不甘愿是这样的结局。她忍不住想去破坏,忍不住想
歇斯底里大叫,却只能无奈地看着秋风吹落一地的黄叶。如果沙漠之行带给她很多改变,那
成熟只是其中之一,换以往,她不会这样的走出来。
赛尔独自顺着人行道散步似地走,
她不想这么早回家。走着走着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来看看号码很陌生,她漠然地看着,响
了半天才接了起来,电话通了她却不出声,有些猜到来电话的是谁。
“你在哪?”电话
里罗烈的语气听上去就很冲。
“你是谁?”赛尔直接装糊涂,怒火开始上升。原来他知
道她的手机号,枉她还曾经猜测他不知道,因为他从来就没有问过她。此时一听真的是他,
等待那么长时间的期盼加失望让她顿时累计了一腔怒火。他以为她是谁,随时等候他召唤的
奴隶吗?他怎么敢,在无影无踪消失了近一个月后,怎么敢,在他刚对她视若不见行若路人
后还来找她!他究竟当她是什么?即使是情人,也没有这样做的吧!
“不想说是不是?
我给你半个钟头,自己去西园山别墅等我。”罗烈不容置疑的口气登时引爆了赛尔的一腔怒
火,“你去死吧!”她只对电话吼了这几个字,吼完后直接关了手机。气得浑身发抖,他以
为他是谁,凭什么命令她!她怒气冲冲地走着,突然瞥见罗烈的车呼啸而过,还没反应过来
,那车已经在前面停下,连车头也没有掉,就直接快速地倒了回来,让跟着而来的车纷纷躲
闪。疯了!他疯了,赛尔才目瞪口呆地这样想着,就看到返回来的车里,除了罗烈,再没其
他人。
罗烈下了车,狠狠地甩上车门走过来,酷酷的脸上面无表情。“为什么挂我
电话?”随着他走近掩饰不住的怒意通过语气狂飙着出来。
赛尔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为什么不能挂你电话?”仰头气愤地瞪着他,罗烈的西服已经脱去,半敞着领口的衬衫,头
发被手掳的有些凌乱,这样的罗烈摒弃刚才衣冠楚楚的庄严,性感无敌。赛尔看着他,心跳
忍不住加快,还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她有些无助地发现自己隐藏至深的思想,那就是不管她
承认与否,她想念他。即使猜测他可能抛弃了她,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地想他。
罗烈的眉
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鹰一样的眼睛也危险地眯了起来,脸色难看,语气依然不善,似从鼻
腔里挤出的问话:“刚才那男人是谁?你的新相好?”
罗烈冷冷怀疑讽刺的语气让赛尔
忍不住哼哼冷笑:“我没追问你,你倒先盘问起我了。那男人是谁,关你什么事?你我的交
易已经结束,你有什么权利管我的事!”她说着极力忽视心底不断涌上来的委屈,上了床就
将她丢在一边不闻不问,现在还敢来盘问她身边的男人是谁,她是什么人啊?还会自寻屈辱
吗?
“交易?你和我在一起是履行交易?”罗烈挑眉,声调突地升高,不相信地低头怒
瞪着她。
“哼,罗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交易还是你先提出来的,怎么现在却来问我
。”赛尔冷哼,对他的恶劣态度视而不见,声音高了不起吗?她还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罗烈无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很好!”说完他转身就走。
赛尔一时心慌
,却逞强地叫道:“回去接你的女人吧,没礼貌!将人家丢下就跑出来。”生气归生气,他
这样一走可能他们就真的完了。
罗烈头也不回走到车旁,站了几秒钟,拉开车门,却没
上车,拿了香烟和火机出来,靠着车门燃起了烟。
赛尔莫名其妙地也没走,站在人行道
上看着他。罗烈灰色的衬衣挽在深色的西裤中,修长的腿,优雅的侧面,气质出众的外表,
怎么看都是养眼的画面。赛尔不知怎么想起“凌志”号游艇上他站在甲板上抽烟时回头和她
对望的样子,心一动,发现从一开始,这人的魅力她就从没有过抗体,所以也无法免疫。
抽了半支烟,罗烈依然头也不回,像是知道她也没走,低沉的声音突然带着揶揄的笑意说
:“赛尔,你在吃醋吗?”
赛尔一时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半天才恼羞成怒地叫道:“
你这自大狂,鬼才为你吃醋呢!”
罗烈侧了侧头,坚毅的下颚微扬,带着倨傲的神情瞥
视着赛尔,好半天才无奈地笑道:“上车吧!如果你是怪我回来没有和你联系的话,我可以
告诉你,我二个小时前才到的。”
“真的吗?那你也够神速的,二个钟头还来得及泡女
人。”赛尔毫不留情地讽刺他,讽刺的同时心里似c了一根刺,刺得她很难受很难受。
罗烈低低笑道:“还不承认是吃醋!小音是我姑父的女儿,可以算我表妹,不是我的女人。
”
赛尔脸刷得红了,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掩饰着低头自己拉开车门坐进去。等罗
烈抛掉烟头上车关门她才猛然一惊,凭什么他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她的初衷,她不是早抱定
不和他来往的决心吗?顷刻的功夫,她却连想也不想就迫不及待地上了他的车。一路无语,
隔了半个多月感觉生疏了许多。不知道他的性格爱好,对他的一切全然不知等等的情绪经由
时间的发酵已经形成一段空间的距离。看着他开上西园山别墅的路,赛尔突然之间有些害怕
了,完全清楚这一去会发生什么事!不禁又想起半个多月前那一晚的事及第二天自己自怨自
艾的后悔,她突然之间就任性地喊了出来:“我想回家。”
罗烈有些惊讶地侧头看了看
她,脸色立刻阴了:“那男人在等你吗?”
“没有人等我。”赛尔震慑于他瞬
间阴沉下的语调,虽然有些心虚和祈卓约会的事,但也实话实说。
“那为什么?”罗烈
简单的问,语气稍缓了点,眉宇间却依然怀疑重重。
不知道,赛尔摇头。“我不知道。
”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去西园山别墅;我只是不想和你再有一次那么糟的做a;我只是不想
明天早上起来又陷入自怨自艾;我更不愿一次次地被证明自己连做情人的资格也没有,我没
有好的技巧,没有凌姨的媚骨;我最后还是怕你终究会厌弃我,像韩君培一样绝情地离开我
,一去不返……
“宝贝,怎么啦,你在流泪?”赛尔没发现一路的胡思乱想直到罗烈停
车她也没发现。而不知不觉流下的泪直到罗烈修长温暖的手指抚上脸时才惊觉自己已是泪流
满面。
“烈!”随着罗烈帮她打开车门,她不假思索地扑进他的怀中。健硕的胸膛,泛
着永远灼热温度的胸膛,熟悉而又陌生的胸膛,她脆弱地拥着,紧紧紧紧地抱着他。赛尔突
然明白了这近一个月的心有所失是为何,从他离开时,她的生命已经不再完整。一个仅仅才
认识几个月的男人,一个甚至她可以说了解不多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成为她生命的一
部分。有他,她是完整的。无他,她的生命永远缺了那么一部分。这就是为什么她对着曾经
只听名字就激动万分的偶像心若止水的真正原因!她终于明白了谁控制了她的感情,但可悲
的是,这个她想拥有的男人有未婚妻,他要的只是情妇,她永远都无法正大光明地拥有他。
嘿嘿,上天究竟是不是恩宠她?从弃妇到情妇,命运是不是只帮她设定了这两条情路,才让
她在劫难逃。
“烈!”赛尔似溺水的人攀着救世主的颈,努力踮着脚狂乱地寻找着他的
唇。即使是末日,即使是最终被抛弃的命运,她也放任自己毁灭这一回。积累了近一个月的
思念,在颤颤地触到他有些微凉的唇角时瞬间崩溃了。烈,她的烈,她怎么能在拥有过他后
再去将这一切遗忘呢?怎么能在看见钻石后忘记它曾经刺眼的光芒呢?不管多么的刻意掩饰
,不管用了多少自制,她仍然让自己毫无节c地掉了进去。原来陷入爱里的人智商真的很低
,这无关她的聪明,理智,学历,遇到爱,统统都被瓦解了。
和着泪水的吻透过罗烈的
唇反应到她的唇中时,她尝到了自己泪水的味道,有些淡淡的咸。她羞怒固执地亲吻着罗烈
,似乎这才是解除自己尴尬的唯一途径。罗烈似乎被她的主动惊呆了,静静地站着也没什么
反应。在她几乎要崩溃地放弃时,罗烈却揽住了她的腰,止住她退后的身躯,唇角露出讥讽
的笑,赛尔没看到,却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了。“谭天凡,看够了吧?看够了就滚吧!”
耳钉男谭天凡嘻嘻笑着远去:“难得看到罗老大上演真人秀,别恼,你就当娱乐大众吧!
”
娱乐大众?赛尔的脸一下就绿了,驼鸟似的把头往罗烈衬衫里又缩了几分。难怪罗烈
没反应,那么骄傲自大的人,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类似春宫戏的镜头。
“都还有谁
,一起滚吧,我当不知道。”罗烈霸气的话还没落音,赛尔耳中又听到几道杂乱的脚步声在
远去。晕了,赛尔几乎想马上上车下山,怎么还有脸见人啊!除了吻,还有她八爪鱼似的占
有姿势,范赛尔的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如果她有的话。
赛尔依然龟缩在罗老大
的怀中,早先快崩溃的情绪已经被羞恼挤走了。红了的脸在触到罗老大敞开的衬衫,l露的
肌r后竟然有一丝窃喜。常常西装革履的罗老大,大概没多少机会衣冠不整地暴露在属下面
前吧!
“如果你此举是志在破坏我的形象,那恭喜你,你成功了。”罗老大的声音近在
咫尺,语气中充满了宠溺的无奈。
赛尔蛇一样的手臂又游上他的脖颈,吹气如兰,轻声
娇笑:“难道我没有牺牲色相娱乐你的属下?”尴尬仅仅是一瞬,范赛尔一惯线条就比较粗
,更何况,从心底也不觉得真情释放是一件丢人的事。唯一不能释怀的是,本是自己真情的
举动在他有未婚妻的前提下会被冠上偷情的名声。但这小小的遗憾在他温暖的怀中是不会认
真去解析清楚的,就让理智世俗呆在一边凉快一下吧!
范大小姐犹带着泪痕的脸娇媚地
笑着,荡着波光盈盈的黑亮眼眸,泛着水泽的红唇,一一将诱惑进行到底。我们的王,罗烈
可以高高在上,可以藐视天下,在这一刻,还是敌不过这水媚百生的诱惑,弯腰将她抱了起
来。
王的威信在这时候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贯彻,从停车场直到楼上,没有一人能偶遇见
到我们的王兽性大发的一面。不是很长的一段路,却因为激烈如火的相吻,拥吻竟然走了很
长时间。等到卧室,赛尔身上的衣服已经是所剩无几。还要感谢这入秋的天气,夜间的寒凉
让她齐膝的针织黄色薄毛衫里还套着黑色的丝质高领t恤,还没加上刚才车里脱下的花色可
爱宽松版外套。
激烈的吻在伸展的大床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延伸,两具赤l的身体剧烈
地碰撞在一起充满需索地探询着,触摸着。赛尔不能不赞叹她的情人确实是人中之龙。当从
第一次的羞涩模糊中渡过,再次如此紧密,如此赤ll的对视中。罗烈古铜色的健硕肌r,
完美的身材比例,充满阳刚地媚着她的眼。以简心色女的眼光来看,不能不承认他确是极品
的情人。而这结合了力与美的躯体带给她的快乐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何谓巅峰快乐。当她熟
知了二十四年的身体在他的带领下妖艳地盛开时,她止不住的颤抖,止不住的大声呻吟出来
,最后如软软的布娃娃弱弱地被他拥进怀中紧紧地环抱着。忍不住她的泪就在这一刻滑了出
来,原以为再也不会为自己哭泣,逝去的三年,逝去的青春,逝去的她最美丽的年华,当她
神圣地为爱的人保留着圣洁时,所爱的人却把快乐给予了别人。想到这,赛尔突然就厌恶起
自己来,她这样做,是不是也在剥夺着另一个女人的快乐!
正想着,罗烈的吻又落到了
耳旁,伴随着鼻息的热气痒痒的。“宝贝,想你了。”暗哑的声音慵懒性感,赛尔忍不住的
心颤。是分开的这些日子他想她,还是这只是一句毫无具体意义的情话!不是很想去弄明白
,这样龟缩的态度忍不住又让自己自嘲,是天底下做情妇的都如此驼鸟心态,还是仅仅她因
为做得不够坦然而习惯于狭隘的思想?
“其他女人在你怀中时你也会想我吗?”赛尔忍
不住还是想问,尽管问得有些心酸,尽管以满不在乎的嬉笑语气来问。
“宝贝吃醋了?
”罗烈唇角露出了个笑意,在粉蓝色的柔软枕头上,这笑容多了暧昧多了温馨甚至还多了一
丝顽皮。简直难以想象这就是那一惯高高在上,给人于凌厉肃穆感觉的罗烈。他的食指和拇
指捉住了赛尔的下颚,轻笑了笑:“如果我说离开的这段时间没有其他女人,你会相信吗?
”
赛尔心又颤了颤,尽管这是反问,而不是解释,她却一瞬间就信了。不是天真,不是
喜欢自欺欺人,而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她如同知道自己一样地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范赛尔心虚地垂下眼睑,视线和手指掩饰地抚上他赤l的胸膛,在左边胸肌的肋骨旁,她看
到有个陈旧的小小的圆形伤痕,逐无意识地问:“这是什么?”只是想换一个话题的的想法
而已,却在听到回答后陷入了一个恐惧中。
“枪伤。”罗烈不在意的语气在她摸到
他伤疤后一缩的反应中显得有些刻意。
“怎么来的?”赛尔揣测这伤形成时已经足以威
胁到他的生命后有些心痛地问,无法想象当时他是怎样在生命线上挣扎着活过来。
“抢
了一个属下的老婆,被他捉j在床枪击来的,这回答你可还满意?”罗烈嬉笑的语气越是满
不在乎越是让赛尔感觉他心虚,不想被她窥探秘密的心虚。这是第一次,王一样的罗烈费心
地掩饰着一件事。
“抢属下的老婆?你是这种人吗?”赛尔不屑地用尖尖的手指轻戳他
的伤疤。拜托,不想说就算了,骗她也请想个高明的借口,以他的骄傲和资本,不用抢也会
有女人自动送上门的。何况,他决不是这样的人。
“呵呵,没想到赛赛这么不好骗!”
罗烈微笑着抱住她。“我身上不止这个疤,想知道来历的话我会一一告诉你的,条件是……
”
片刻后,罗烈附耳说出的色情条件让赛尔爆到用枕头扁他:“你这色魔,鬼才对你的
伤疤感兴趣,你闭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罗老大连人带枕头抱住,半挑着俊眉的脸
上泛起的都是狡黠的笑:“那换我问你行不行?你胸上这伤疤怎么来的?”
“胸上?”
赛尔一迷糊,蓓蕾被人家含在了口中,舌头轻轻一裹,身子立刻酥了半边。“哪有疤?”混
在呻吟声中模糊不清了,可又有谁在乎!
“范小姐,又是你的花。”简心笑吟吟地
捧了一大束包装精美的红玫瑰进来。店里后面的休息室,范赛尔正在电脑前查阅最新的订货
单,看见玫瑰,无奈地笑了笑。
“哎,不过是半道上丢下你,人家又道歉又送花你都不
打算原谅他吗?我记得范赛尔不是这样小气的人啊!”简心边找花瓶c花边奇怪地问道。
赛尔翻翻白眼:“简管家,要我说多少次啊,我根本没生他的气,何来原谅一说。”
“那人家约你吃饭,约你看电影也没见你答应啊!”简心愤愤不平地帮祈卓说话。老实说她
对祈卓印象很好,时尚的男人,谦和,狂野幽默收放自如,气质和赛尔很像,站在一起,身
高相貌都相衬。
“你真觉得他适合我?”赛尔嘴角含笑,手上却毫不含糊地做着自己该
做的事。
“适合啊!性格,气质都和你很搭调。”简心歪着头盯着赛尔。“考虑一下啦
!错过他你可能就遇不到这样好的男人。说真的,比韩君培强一百倍。”简心说着仔细地观
察范赛尔的表情,眉毛都没动一下,唔,放心了,至少不是韩君培的原因,这样的表现可以
算成功走出韩君培的阴影了。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前两天范大小姐不是还高高兴兴地去和
祈卓约会了吗?怎么才两天就变卦了!
赛尔笑了笑,搞定手上的工作,站了起来:“简
管家,这里交给你了,我要出去了。”
简心嘻嘻笑道:“约会吗?那就准你的假,否则
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