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了,她如果连自保或怎样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生存都不知道,她怎么去做强悍的罗烈
的女人。嘿嘿,对这些目光她在心里冷哼,我不需要你们认可。如果有必要,她不介意用自
己的个人魅力征服他们。他们反对排斥的只是对她的陌生,如果熟悉了,她不信他们会一直
排斥她。
下楼看到客厅里只坐着小伍,难得他今天没穿运动服,穿了一身深咖啡色的西
装,再配上他看上去有些阴郁的脸,给赛尔的感觉突然就成熟了。
“今天好帅啊!”赛
尔故意顽皮地揉揉他的头发,对他露了个大大的笑脸。
小伍一甩头,给了赛尔一个大大
的白眼,不屑地说:“本少爷哪天不帅!”
“臭美。”赛尔看他脸上有了些笑容,不在
意地撇撇嘴,眼睛四处看了一下,客厅里除了小伍再没人了。
“人都去前面参观婚礼了
,这里只有我和你。”小伍解释。
“你怎么不去看热闹?”赛尔知道小伍一向最好动,
他留下来多少出乎她的预料。
“有什么好看的?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哈哈哈!”
小伍大笑着站起来:“你要看热闹的话我陪你吧,今天我是你的贴身保镖。”
赛尔痛苦
地说:“如果可以,我根本就不想出这道门。”问题是不可能啊,未来小叔的婚礼,她不出
现的话太没礼貌了。
小伍同情地看看她:“彼此彼此!”虽然这样说,两人还是出来了
。小伍带着赛尔坐了专门拉客人的车过去罗江的别墅,没办法,人人都只能坐这样的车,太
多的车都被挡在了庄园外,否则罗家就更是混乱了。赛尔一路都没看见罗烈,那人今天要忙
死了,虽然大部分的事都由手下去做,但因为来的宾客很多,其中不乏权贵,安全就由罗烈
主抓了。
赛尔看着都是陌生面孔的人群,还没过去就有些怯了。罗家的客人都是些什么
人啊,什么肤色的客人都有,穿着装束各式各样,有穿军装的,甚至还看到阿拉伯人装扮的
客人。复杂的身份是赛尔情怯的主要原因,其次还有一路看她的带色眼光,让她恨不能扯下
某个女宾的丝巾遮住自己的脸。她紧紧地跟着小伍穿过人群,最后是抱着小伍的手臂以示名
花有主来阻挡那些不遮掩的情色目光,这就是漂亮女人的烦恼,经常有带情色的目光s扰。
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感觉到一道目光不惧她的冷漠依然紧紧地跟随着她,那放肆的眼神热
辣辣地盯着她,让赛尔极不舒服地狠狠地瞪视回去。
那站在圆柱前,有着色魔一样眼光
的竟然是个瘦高,有一头黄色短发的年轻英俊男人。他斜倚着花园的白色圆柱,一身的白色
西服让他看上去更是英气人,他的脸型轮廓很漂亮,半昂着的下颚有些不可一世地上翘着
,似乎显示着他身份的尊贵,他身体语言透露出来的信息让赛尔直觉地感到他不是一般的人
。阳光下,他虽然半眯着眼睛,赛尔还是看到他湛蓝的眼眸。赛尔呆了呆,似乎没想到这样
一个看上去很斯文高贵的男人竟然同时拥有着类似色魔的色情眼光,这让她一时不知道该不
该对他的无礼表示愤慨。愤怒仅仅是一瞬间,赛尔明智地选择了转身走开,这是罗江和戴柔
的婚礼,任何不和谐的事端都不该由她挑起。
按照当地的传统,新娘中午十二点前迎进
门,才十一点,罗江别墅就挤满了人,人人都争看新娘进门。赛尔不想凑这个热闹,可是还
来不及走,门就被堵得水泄不通,只好被迫留下了。她和小伍对坐着,一样的面无表情。赛
尔虽然觉得今天的小伍与往日不同,却觉得他除了沉默多点也找不出其他不同,只好将他的
沉默理解为心情不好,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小伍不讲她也不好八婆地追问。
新娘的车
准点出现了,鞭炮声加喧哗声震耳欲聋,赛尔站在窗前,看着戴柔从敞篷的劳斯莱斯上下来
,昂贵的婚纱被八名花童托在手中,她站在车前,拨开婚纱仰望罗江的别墅,那姿态仿佛一
个女王在巡视她的领地。赛尔脑中又闪过了一直让她困惑的问题:戴柔嫁给罗江究竟是什么
意思?虽然她不知道戴柔为什么答应嫁给罗江,但她绝不会天真地以为是因为爱情。
戴
柔对罗烈死心了没有?这才是赛尔最关心的问题。作为女人,她当然懂因爱成恨的道理。也
知道想让爱了罗烈十五年的戴柔突然放弃罗烈是绝不可能的,这样对戴柔嫁给罗江的动机她
就不能不探了!戴柔究竟想做什么呢?近水楼台先得月吗?赛尔知道即使她怀有这样的心,
那也是不可能的。罗烈那人爱就是爱,讨厌就是讨厌,没有中庸。赛尔知道这个道理,戴柔
就更不可能不知道。那她究竟为什么呢?她和罗烈的弟弟罗江结婚,这样做不是将罗烈推得
更远吗?连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了。
赛尔疑惑地看着那女王一样昂着头睥视着一切的
戴柔,突然间灵光一闪就明白了戴柔想做什么。罗家!戴柔不是想和罗江结婚,而是和罗家
结婚!有了罗江,也就有了罗家!有了罗家,就不愁没有罗烈!
这就是戴柔说的:这事
没完,我不会就这样罢休,你永远都是我的……
赛尔怔怔地站着,被自己一瞬
间的顿悟吓到了。如果这就是戴柔的苦心,那罗江和她甚至罗家都有可能是戴柔的牺牲品。
戴柔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吗?
女王般的新娘在众人的簇拥下进来了,赛尔站的地方被拥
挤过来的人群挤兑得无容身之处,她一直退一直退,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拥挤。身边的小伍
不知何时不见了,她无奈地想,毕竟是好动的人,如果是谭天凡或任义,绝不会丢下她不管
。
新娘要上楼,人群自动地劈开一条路,好让庞大的护送新娘的队伍路过。赛尔在四处
找小伍没防备,就被拥挤的人推得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她才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就被一
双手和一个坚实的胸膛接住了。
赛尔惊慌中被这双手抱在了怀中,小小的混乱人群拥挤
中没人注意,居高临下的新娘却看到了。她有些惊讶地顿足看着他们,随即一抹耐人寻味的
笑容就挂在了她的脸上,她若无其事地提着裙子上楼了,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赛尔的狼狈。
赛尔抓着对方的手臂站稳了,等等,她有些恐慌地瞪着对方白色的西服衣袖,抬眼看到了
湛蓝的眼眸,那张英俊的脸上挂满了关切的笑容:“你没事吧?”对方用英语问。
怎么
办?赛尔一时脑子里闪过了许多想法,都是怎么能不和对方说话就能溜走的方法。白痴也能
看出这男人对她有兴趣,否则也不会及时出现。
“你没事吧?”见她不说话,对方竟然
又换了法语。
赛尔突然灵机一动,他以为她听不懂他说话,那她就装吧!她微微笑了笑
,用方言说:“谢谢你,让我免了摔跤之苦。”然后看着对方一脸茫然的样子,赛尔忍住心
里呼之欲出的爆笑,双手合十对他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小姐,小姐。”那白衣帅哥在
后面换着语言地叫她,赛尔只当不是叫她,径直从人群空出来的缝隙中溜走了。
一会儿
,赛尔站在罗江的别墅外,有些找不到路的感觉,到处都是百合花,将本就是迷宫般的园艺
弄得更是大同小异,她转了一圈,竟然转到了后园。后园有个很大的游泳池,一群人正在戏
水,赛尔随意扫了一下,都是些年轻时尚的男女。有许多穿比基尼的暴露女郎,还有形形色
色的男人,赛尔不经意的一扫,却发现其中有一些都是l体的,正在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
全l!赛尔立刻转身退开,她不是保守的人,但却没想到在这样的结婚典礼上,在罗烈的庄
园中会遇到这样的事,这让她多少有点怪异的感觉。才退开就撞到了两个正过来的男人,她
正正地撞进了人家赤l的胸膛上,幸好,这两人都还穿着大花短裤,不至于太狼狈。赛尔头
也不敢抬,低低说了声:“对不起。”就往一边让开。对方却站着不动,被赛尔撞到的人粗
着嗓子笑道:“哇,是美女啊,身材正点。美女,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另一人发出同
样y秽的笑声,伸了手就来抬赛尔的下颚,边笑:“颈子很性感,不知道脸蛋怎么样呢?”
赛尔怒从心起,不假思索地一掌拍开了他的手,不发一语地推开他就走。什么东西?敢
调戏她,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上。但还没走出几步,她的手臂就被一只粗鲁的手拽住了
,跟着就被拉了一个踉跄,她的高跟鞋扭了一下,她的脚就被扭到了,站立不稳地向前跌倒
。那男人也不管,扯着她的手臂拉过她,嘿嘿笑道:“脾气不小啊,什么婊子?敢对你大爷
拿翘!”他伸手抓住了赛尔的头发,将她的头拉了起来,脸向上看着他。
赛尔看到一张
长满横r的脸,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阴冷地看着她。虽然赛尔头皮和手臂在他的控制下传来
一阵阵的疼痛,赛尔却依然勇敢地怒视着他。
“是长得不错,难怪那么嚣张!”那男人
冷冷地评判,抓着她头发的手放开在她脸上轻薄地拧了拧。“面生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
赛尔的回答是用力啐了他一口,黑道大哥干女儿的傲气出来了,这是罗烈的地盘,那
么多人,她如此受辱而不反抗的话她以后拿什么来服人。
那男人猝不及防,被身高和他
相等的赛尔正正地啐到了脸上,顿时大怒,一个巴掌就甩到了赛尔脸上,跟着一脚就用力踢
在赛尔身上,再要打却被人抱住了。“义哥,她是罗烈的女人。”
赛尔被他的巴掌甩懵
了,男人的巴掌,用力之猛让她的脸立刻火辣辣地痛了起来,然后又被他一脚踢在了肚子上
,她觉得五脏六腑都随之痛了起来。无法说话,逐渐涣散的意识听到有人说她是罗烈的女人
,顿时委屈加疼痛就一起涌来,站立不稳地倒下去。她眼睛里虽然含着泪,却朦胧地看到一
个白影从身旁冲了上来,及时地接住了她。这一次她无法逃避了,无力地靠在那温暖的怀中
,鼻尖不可抗拒地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不同于罗烈熟悉的味道,一种柔和了热烈的香料和
木香强壮活力的味道,竟然很清新!
那有着湛蓝眼眸的英俊男人小心地抱着她,愤怒地
朝那呆了的男人用英文吼道:“混蛋,你是不是男人,竟然打女人!”
那男人似乎才反
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有可能是致命的错,有些慌张地语无伦次地说:“对,对不起,我不知
道你是罗烈的女人,我没想到你是罗烈的女人,我没想真的打你,我只是想吓吓你……”
赛尔本以为自己会昏倒,可明显她没有那么娇弱,她只是很痛很痛地蜷在那男人的臂弯中
,掩饰自己已经肿起来和痛得直流冷汗的脸。
“带我离开这里。”赛尔用英文对那男人
讲,那男人一呆之下恍然笑了,半扶半抱着赛尔离开。等他们走了好久,小伍才匆忙跑来,
四处寻找赛尔。刚才一起闯祸的另一个男人看见了,期期艾艾地上来问小伍:“你找范小姐
吗?”
小伍点头,焦急地问:“你知道她在哪吗?”
那男人神秘地笑了笑:“当然
知道,她和帕克王子一起走了!”
小伍听了大惊失色:“帕克王子?”他呆了
呆,反应过来也没问仔细转身就跑去找谭天凡。
半个小时后,在庄园里调控保卫工作的
谭天凡知道这消息顿时气得嘴角肌r抽搐,失声骂道:“你他妈怎么回事,看个人还弄丢了
,你不知道那帕克王子是以风流出名吗?这样把赛尔带走,我看你怎么向烈哥交待!”
小伍焦急地问:“那怎么办?”
谭天凡看看四周,呼叫任义过来帮他看着场中,自己带
了小伍过去锦华宫找罗烈。
这边罗烈正做陪客,陪着几位特殊的贵客在锦华宫的顶楼大
厅包间玩牌。罗烈的战绩是输多赢少,当然这种性质的玩牌不能较真,为了让贵客高兴,罗
烈是不在乎输多少的。几千万的筹码都输出去了,罗烈依然谈笑风生,这也算一种变相的投
资,比你专程抱着钱去找人家效果来的好。
他点了只烟,笑着对他下位的刘先生说:“
刘哥厉害啊,我听说嫂子又替你生了个大胖儿子,正寻思给你准备点什么贺礼下个月过去给
你带去,现在你来了,回头我就让人给你送来吧!”
刘先生哈哈笑道:“罗老弟有心了
,你不送也没关系,你今天输的都算贺礼了。”
罗烈笑道:“那怎么行,各是各的。”
正说笑着,门外孙铸敲门进来,附耳对罗烈说:“义哥找你!”
罗烈皱了皱眉,抱歉地
对刘先生他们说:“罗烈有事出去一下,就让我这位兄弟陪你们玩一下吧!”
对面张先
生挥了挥手:“没事,你去忙吧!”
罗烈对孙铸使了个眼色,站起来走出去。外间是大
厅,有许多参加婚礼的宾客在各自娱乐着。罗烈看见罗义站在大厅门口,就向他走过去,还
没到罗义身旁,就见罗义双手握拳忽放忽握,似乎心里有什么为难的事下不了决心。罗烈先
出声叫他:“大哥。”因为是大伯的儿子,罗烈尊称他为大哥。
罗义看见罗烈,咬了咬
牙,突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给罗烈行了一个大礼,响亮地说:“兄弟,做哥哥的对不起了
你,先给你赔礼了。”
罗烈虽然莫名其妙,但看见他这一跪吸引了不少好事的人过来,
赶紧扶起他:“大哥有话好好说,这是做什么啊?”
罗义抬手给了自己一个狠狠的耳光
,说:“兄弟,我知道你不会下手打我,我就先打自己了。”他说着又抬手想继续打,罗烈
一把钳住了他的手,厉声喝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能不能说清楚?”
罗义苦涩地
说:“这事是刚才在罗江别墅前发生的,我因为没见过范小姐,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帕
克王子当时想带范小姐走,范小姐不肯,我就上前制止,争执间我和帕克王子打了起来,范
小姐上前帮忙,结果被我一失手打在了她脸上。帕克王子趁我不注意,就把范小姐带走了。
我听我手下说了范小姐是你的女人,追出来时就找不到范小姐了。兄弟,我对不起你,我怎
么能让那臭名昭著的人带走你的女人呢,要是范小姐发生什么事,我死一百次也不足谢罪啊
!”罗义比划着说完一副悔不当时的痛苦样。
罗烈皱起了眉,赛尔让帕克王子带走了?
这添得什么乱啊!他当然知道帕克以什么著名,那是一个崇尚性生活至上的新新人类,男女
通杀,是戴柔他们那一党的标志性人物。赛尔落到他手上,罗烈光想想就头痛不已,也就没
注意到罗义漏d百出的谎言。
“兄弟,你打我吧,我没照顾好你的女人。”罗义表演似
地拿起罗烈的手去扇自己耳光。
罗烈烦闷地猛抽回手:“这不干你的事,大哥,你先回
去吧,我来处理。”
正在这时,小伍和谭天凡赶到,罗烈没好气地瞪他们一眼,不是已
经交待好要贴身保护赛尔的吗,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不是诚心给他添乱吗!
“烈
哥,怎么办?”谭天凡看着罗义他们走出去,虽然有点纳闷他们来干什么,但也没多想,心
如火烧地急急问道。作为罗烈的第一心腹,他当然知道帕克王子的势力对罗家的重要性,所
以才赶来让罗烈拿主意。
罗烈没出声,拿了烟带着他们离开大厅到休息室,吸了半根烟
后,他对谭天凡说:“你去查一下他住在哪里,然后先派人去看他有没有带赛尔回去,如果
回去,你出面去要人,但是千万别动手,那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人,明白了吗?”
谭天凡点头去了,小伍有些不安地看看罗烈,嗫嚅着说:“烈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疏忽
。”
罗烈看了看他,忽然问:“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小伍一怔,跟着赶紧
摇头:“没有,一切都很好!”
罗烈扬了扬眉,又问:“那是失恋了?”
小伍顿时
大惊失色:“烈哥,你都知道了?”
罗烈无可奈何地摇头:“我知道什么啊,你这无精
打采的样子不都写着有事吗?原来是失恋了,我还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问问需不需要我帮
忙。失恋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了,你可以找赛尔问问,她或许可以教你几招来挽回那女孩的心
。”
“谢谢烈哥。”小伍腼腆地笑笑,不知为什么就轻松起来。
罗烈看了看表,三
点多了,一会就要举行正式的婚礼了,他随便吩咐了小伍几句,就回去招呼客人,看看还有
些什么需要准备的。四点多,谭天凡回来了。罗烈才看到他出现在门口就迎了出来,“怎么
样?”他简短地问。
谭天凡看了看他,有些心虚地说:“帕克也不说放人,也不说不放
,只说要等赛尔醒了看她的意思。”
“赛尔在他那睡觉?”罗烈沉下脸厉声问。
“
好像是这样的。我听人报告说赛尔一路是由他抱着离开的,还有人说曾见过他们在罗江的别
墅里拥抱,估计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谭天凡忠诚地转述,尽管他并不相信赛尔和帕克会
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但作为罗烈的第一心腹,他忠实地履行自己的职务,收集所有的资料
以供罗烈判断。
赛尔和帕克认识?罗烈的眉头再一次紧皱起来,他们何时认识的?
赛尔知道那男人抱着她出去,也知道有人阻挡他,甚至还能听见那人对随
从的怒骂声。但是她却无力去注意那男人说了些什么,又带她去哪。从来不知道被人踢到肚
子的滋味是这样疼这样难受,还有脸,发涨地痛,她才知道上次罗烈盛怒时打她的一掌十足
还是手下留情了,她才能第二天就没事人地到处乱晃。两处的疼痛让她的意识有些散乱,只
能坚持着一个想法,离开这里,去找罗烈。
男人把她抱上车,温柔地将她搂在怀中,她
才隐隐觉得不妥,挣扎着离开男人的怀抱,挣扎着说:“带我去找罗烈。”他是罗家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