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你这是什么话!”曾长冬蹙眉。
曾明悦轻笑一声,“我怕吃了中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曾长冬紧张的看了傅嘉贝一眼,额头冒汗。
“呵呵,悦悦和我们开玩笑。”
“哦?是曾先生说笑了,我女朋友很单纯耿直,从来不和人随便开玩笑的。”
傅嘉贝看了眼曾明悦扬声说道,言罢,他才抬眸重新看向已经挂不住脸上笑意的曾长冬。
“我们这次来,是有几句话要问曾先生。”
他说话客客气气的,可态度却并非那么回事。
他话刚落下,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已经闯进了餐厅,一左一右的将曾长冬挟持在中间。
“曾先生请吧!”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两个保镖一副押人的模样,曾长冬脸色一变,而陶倩更是惊惶万分的说道。
傅嘉贝根本就没搭理陶倩母女,揽着曾明悦转身。
“书房在哪儿?”
他问曾明悦道,曾明悦指了指书房的位置,傅嘉贝便迈步走了过去。而两个保镖押着战战兢兢的曾长冬跟在后头。
到了书房门口,两个保镖直接将曾长冬给推了进去,曾长冬已经被这架势弄的冷汗出了一背。
“傅……傅少,您这是干嘛?”
曾长冬干笑着看着已经拉了曾明悦在沙发上坐下的傅嘉贝,谁知道傅嘉贝冷笑了一声,看了保镖一眼,保镖竟直接掏出一把枪抵在了曾长冬的脑袋上。
曾长冬浑身一哆嗦,脸色煞白,双腿不停打颤。
“傅……傅少这是什么意思?悦悦,你快求傅少,让他们把枪拿开,有话好好说,万一走火了……”
曾长冬是真的害怕啊,帝国是禁枪的,可是像傅家这样手眼通天的权贵之家,有一两把枪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虽然觉得傅嘉贝还不至于带着人冲进家里,给他一枪,可是是个人被人拿抢指着脑袋,也会本能恐惧害怕啊。
更何况,曾长冬本来就不是一个什么胆识过人的人。
他是真的快被吓尿了,他在想万一枪走火,他死在这里,是不是事情也会被压下去?他甚至死都没人给他报仇的。
“呵,急什么,曾先生是悦悦的父亲,我怎么会当着她的面杀了你呢,不过是要问曾先生两个问题,曾先生配合回答了,不说假话,他们自然就把枪拿走了。”
傅嘉贝开口,淡淡的说道。
可他越是声音平静,越是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曾长冬感觉自己真快晕了。
“傅……傅少问,我肯定据实答。”
傅嘉贝抬了抬手,他身后的保镖便将之前曾长冬给曾明悦的那份曾母的病例拿给了他,他接过,自己丢到了曾长冬的脚边儿。
“说说吧,这份病情报告是真的吗?”
曾长冬捡起地上病例,顿时掌心就一手的汗,他舔了舔唇,还在思考是说真话还是假话,傅嘉贝一个眼神过去,曾长冬就听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
那声音并不是很大,可听在他的耳朵里简直跟响雷一样,曾长冬心脏一缩,硬冰冰的枪口就又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别开枪!我说,我说,病例是假的!”曾长冬被吓的脸色一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头闭着眼睛便慌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