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身体就圆乎乎又多毛,现在完全就像朋克爆炸头一样所有的毛都蓬松地撑开的荷兰垂耳兔也炸了,後脚踏得劈劈啪啪的劲响。
“这不是挺好吗?”
特洛斯很满意地用半湿的毛巾给自己也擦干了穿上衣服,一边夹起兔子带出客厅:“警告你别再乱拉屎拉n!你不是有专门的便器吗?要自己自觉去固定的地方便便,不要把地方弄脏知道吗?不然主人会讨厌你的!会把你丢掉的!知道了没有?”
成为了毛团状态的垂耳兔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就看它憨憨的脑袋左顾右盼,然後发现了矮桌上的书籍,眼神一亮往上一蹦,特洛斯还没想它怎麽也会百~万\小!说,就看到那兔子“哢兹哢兹”地抓著书角啃了起来!!
“喂!!给我等等!!这书医生还没看的!!你像被做成兔r串烧吗?!”劈手把那本《如何把不乖的犬宝宝训练成忠犬2》啃了一个角的书夺了过去,青年一把捏住兔子胖乎乎的脸,好奇地瞧著它那张小嘴巴,忍不住掀开来,看到两只白白的大门牙,就像卡通片上的奔尼兔,“你这丫看不出来牙齿挺利索的啊……”
被夺走了磨牙之书的兔子就拿他的手指当替代品了,虽然比不上犬类,但为了割断草根兔子的门牙也是非常的锋利,一下子就把特洛斯的手指割出了个流血的大口子。
“嗨!混蛋!!”特洛斯连忙撒手,鲜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弄脏了垫在矮桌下的地毯,青年连忙把手凑到嘴唇边舔了几下,血口神奇地很快止血并愈合了,然後威胁地瞪了垂耳兔一眼,没有什麽说服力地警告对方:“吃了你哦!!”
想了下,青年戳了戳它的脑门:“混蛋兔子,你不会是饿了吧?”
垂耳兔黑漆漆的圆润眼睛溜溜地与他对望了半晌。
“该死的,你难道不会说话吗?”
如果骆赛在的话,一定会大翻白眼,是啊,兔子不会说话,多新鲜啊……
最近深受中国古文化影响的地狱双头犬决定执行不久前学到的“过门就是客人”的奇怪习俗,给这只兔子弄点吃的。
冰箱里倒是有不少好东西,事实上骆赛不是个懂生活的家夥,在俄耳掌管厨房之前冰箱里除了啤酒就是过期牛奶或者是冰得老硬的法国面包。
“你想吃什麽?”特洛斯从冰箱里拿出两颗之前超市大减价的时候买的j蛋,放到垂耳兔面前:“j蛋怎麽样?煎蛋很好吃。”
兔子用鼻子拱了拱,j蛋咕噜噜地滚开,兔子追上去,又拱,滚开,再追,再拱……
“不吃吗?不过你要吃我也没办法,俄耳才不会给医生之外的人做,就算勉强做了也会背地里往里面吐口水,刻耳柏洛斯吃过一次之後拉了三天肚子,以後都没再吃过从俄耳手里递过来的食物……”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又往里面扒拉了一阵,“牛扒怎麽样?这个味道很好哦!医生最喜欢吃这个了,搞特卖的时候我可费了老大的劲才从一大群肥女人手下抢到的!”
垂耳兔更加不屑地跳开,继续去追赶滚来滚去的j蛋。
“喂!!你这家夥不要那麽挑食好不好?信不信我把你吃了?!”虽然是这麽威吓,但特洛斯还是继续给它翻吃的,“要不来颗苹果吧?医生说过很多动物都喜欢吃苹果,你也喜欢吧?”
“难伺候”的兔兔看起来终於来了些兴致,於是特洛斯抓了把小刀费心地给它削皮,可尽管地狱双头犬是共用的同一副身体,但俄耳的好厨艺显然是由他独有的大脑c控,而特洛斯显然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瞧著那青年浑身紧绷,眼神盯著那颗苹果好像如临大敌,平时能刨出一个连续圈儿土豆皮卷的灵巧手指,现在几乎把一颗饱满的苹果削成根g子了。
好不容易给削完了皮,松了口气的特洛斯正想招呼那只兔子过来吃苹果,没想到垂耳兔似乎对他削出来的苹果皮更感兴趣,早就在那里咬得欢了!
“……”
对於垂耳兔的特殊喜好特洛斯倒没有意见,毕竟在异界喜欢吃奇怪东西的家夥是大有人在,喜欢人脑、喜欢腐尸什麽的,喜欢苹果皮也就很普通了。
於是特洛斯又挖出两颗苹果继续削皮,把皮给兔子,果r丢掉。
他没打算吃掉,因为医生说过,犬只不宜吃太多苹果的,因为太甜,容易得糖n病。糖n病是什麽他就不知道了,他也没听说过地狱双头犬有得糖n病的,不过既然骆赛说不可以,那他就……勉为其难地遵守他的要求好了。
刨掉了三颗苹果……的皮之後,垂耳兔就再没动第四颗苹果的皮了。
“吃饱了?你吃得可真少……”忍不住抓了最後那颗稍微有点进步不再像g子像土豆的苹果r咬了一小口,好甜……嗯……再咬一小口好了,反正医生不在家……
那边的垂耳兔已经拖著饱饱胖胖的小肚腩,挪著小p股大摇大摆轻车熟路地爬到沙发,一p股霸占了靠垫,吃饱喝足了呗!长耳朵一耷拉,睡觉。
“你是兔子还是猪啊?”特洛斯揪起它一只柔软的长耳朵捏了捏,可垂耳兔一点反应都懒得再给,呼噜噜地睡大觉。
特洛斯估计也是累毙了,没想到照顾一只兔子竟然比以前在地狱跟恶龙打架都累,於是打了个哈欠,也没有去收拾残的意思,脚一蹬裤子踩掉也不捡,衣服随手一扒一脱,光l著跳上沙发的瞬间变回双头地狱犬的模样,跟垂耳兔一块凑著睡觉去了。
於是骆赛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一屋子乱七八糟,地上到处一滩滩的肥皂水,滑溜溜的不说,不小心踩了肯定得闪了腰,苹果皮的碎屑被啃得零零碎碎的一地,苹果r极其浪费地被丢在垃圾桶里,其他被撞歪的椅子桌子还有散落著的书本,其中一本崭新的封面还被啃掉了一个书角……
骆医生扶额,虽然俄耳是个很靠得住的青年,但他却总是忘记任何时候都会掉链子似地蹦出特洛斯来。有些担心特洛斯没把那只荷兰垂耳兔吃了,虽然兔兔给九尾狐狸先生宠养得足够肥美,但似乎还不够地狱双头犬一顿的份量!
不过等他跟著痕迹找到客厅的时候,沙发上横躺著打呼噜的地狱双头犬,以及不知什麽时候转移了阵地窝在柔软的狗肚子上随著呼吸起伏舒服得不得了的荷兰垂耳兔,让他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
看来一只跟狐狸住的兔子,确实不能以常理论啊!
可是……
能够把家弄个天翻地覆之後完全没有任何罪恶感是宠物的专利,而在宠物们弄个天翻地覆之後把家恢复原状则是主人必须完成的任务,太坑爹了吧?!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 20…01
《病历记录第二十页:梦魇的黑马》
20…01
靠啊!不要只追著我好不好!
僵尸行动的时速不是只有1公里吗?
现在後面的那群血r模糊惨兮兮的僵尸怎麽就跟奥运一百米短跑选手一个速度!
这一定是噩梦!
没错,他肯定是在做噩梦!
第一,喉咙好像被什麽东西彻底堵了个严严实实,完全喊不出一句“救命”;第二,想逃跑却好像跑不快,两条腿都像拴了麻包袋一样重得要死;第三,胸口沈重透不过气来,好像窒息但是又不是死掉。
以上均为做噩梦的征兆。
由此可证,他绝对是因为睡眠姿势不正确,又可能是某只不甘心睡沙发的狗又悄悄半夜爬上了床压住了他的胸脯,而造成心脏活动受到阻碍,呈现呼吸困难,而这种外部刺激传达到了大脑皮层,引起了所谓的做噩梦的反应。
好了,既然知道了是噩梦,那就坑爹的快点醒吧!!
“医生?你还不起床吗?”
骆赛“噌──”地坐起身,一脸的汗淋淋。
呵──总算是醒了。
那个梦可真清晰啊,醒过来了还记忆犹新的样子。
可是为什麽他被一大堆僵尸追,就只有拼老命地跑?!完全没有那种一大票僵尸在後面追都能临危不惧又蹦又跳、帝国大厦一样高的楼顶靠一根坑爹的电线就能玩“笨猪跳”、散弹枪什麽的就跟上了修改器似的免装填直接无限弹药的表现力……最多只能掀张课桌跟僵尸r搏……
好吧,他承认自己就是个配角命。
“医生?你还好吧?”一只带著柠檬清香的手摸过他的额头,擦走了汗水,青年坐到床边一脸担心地看著他,“我记得今天有个预约的,可差不多到点了还不见医生起床,怎麽了?”
新鲜的味道足以让人精神一振,尽管可怕的梦境实在让人无法高兴,但青年像阳光一样明媚的关怀却在刹那间赶走了阴郁的色调。
“没什麽,做了个噩梦而已。”
“噩梦?”俄耳微笑著拉了拉医生的手臂,“医生快床吧!我刚做好了蜂蜜水和柠檬果塔,医生喜欢吗?”
“咕噜噜噜噜……”美食的诱惑成功地让胃肠加速蠕动,骆赛很快就将那完全没有纠结必要的噩梦丢进太平洋,飞快地冲了下去刷洗整理。
俄耳微笑著起身,并没有马上跟出去,而是掀开浸了汗水有些潮气的枕头低下头嗅了嗅,又埋头进被子堆里呼吸了几下……
尽管这样的行为看起来有些变态,但因为那张阳光邻家大男孩的脸蛋却让这个举动没有一丝违和。
末了他淡定无比地拆下了被套和枕头套,枕芯和被褥用力地拍打了几下放到通风透气的位置,然後抱著卷了的被套走出了房间,顺脚踢上了门。
等他把衣服丢进了洗衣机设定好之後,餐桌上的骆赛已经喝了一大杯清甜的蜂蜜水外加可口柠檬果塔,瞬间原地满血复活……
俄耳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著一个长方形的小藤箱:“医生,今天你要去的地方好像挺远的,我担心你午餐赶不及回来吃,所以预先给你做了些三明治。”
真是太贴心了!那些给主人叼拖鞋拿个报纸什麽的狗狗真是弱爆了!
骆医生显然又是“只有自家的狗狗才是最棒的”的傻瓜主人症候群发作中,完完全全忘记了他家的杜宾犬那是有两颗脑袋的地狱特产犬种。
对於乖狗狗,就应该有奖励啊!
於是骆赛心情大好地提议:“今天要去的是个私人马场,听说那里训练出来的赛马几乎都能在顶级比赛中取得优胜,你要不要也一起去看看?”
可是俄耳并没有马上答应他,尽管他对能够被允许外出而感到高兴,但同时又显得很是犹豫。
不需要他解释骆赛也猜到原因了:“特洛斯最近也没有捣乱了,你看他跟寄养的垂耳兔不是相处得挺好的吗?”
正在给医生倒蜂蜜水的俄耳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这话说得不假,特洛斯非但没有像他预期的那样把那只臭p的兔子吃掉,居然还跨物种地跟一只兔子勾搭上了,伺候了老半天不说,他睡醒了的时候居然发现那只兔子睡在了他们的肚皮上!!说出去都丢人……
至於之後九位狐狸过来接走垂耳兔的时候,那只脾气倔强的兔子竟然对特洛斯依依不舍,把那位狐狸先生气得七窍生烟咬碎银牙就不在他的理会范围之内了。
“既然医生这麽决定,当然没有问题。那麽我再去准备两瓶姜汁啤酒,等做完事情之後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一起享用午餐的三明治,好吗?”
“当然好!”
因为路程遥远,对方也表示愿意支付来回的车资,所以骆赛和俄耳选择了乘坐出租汽车,当他们到达名为胜利者私人马场的时候,骆赛不由得微微露出些吃惊的神色。
虽然说私人马场由个人斥资打造,并不能像俱乐部或者赛马场那样大面积圈养赛马,当然也更不会像那位半人马先生那麽夸张地弄成哥特式的马厩,但面前这个马场意外的有些简陋。
骆赛跟看门的人打了招呼,守门人打量了骆赛一眼,见是两个小年轻,等知道了亚裔的骆赛并不是跟班而是动物诊所的医生,当即没好气地说:“不是说好了九点锺吗?现在都几点了?快点快点,柯顿先生在里面等你,跟我来吧!”
看了看手表,其实也就是过了五分锺而已,不过也确实是他误点了,所以骆赛也没有解释,默默跟在守门人身後往里走。
可没走两步忽然身後的青年一把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扯了回去,薄身板撞在结实的胸膛上还真是够呛,一辆载满了饲草的重型大卡车在他身侧的位置呼啸跑过,因为过道的路非常狭窄,所以卡车要通过很容易蹭到人,要不是俄耳反应快,骆赛险些就要被车皮挂到跌倒。
“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啊?”守门人完全没有感到抱歉,反而非常看不起骆赛的笨手笨脚,“跟上!快跟上!真是的,柯顿先生等久了是会发脾气的。”
对於他恶劣的态度俄耳皱起了眉头,嘴角稍微咧了咧,低沈地呼出一声类似野兽喉咙发出的呼噜声,不过现在并不是好时机,他隐忍地敛去怒意,低下头,先把骆赛扶稳站好,凑到医生耳边小声地问:“医生,有没有扭到脚?”
“不,没什麽。谢谢你。”孤身在国外求学骆赛可没少遭受冷遇,这种经验多著去了,要是个个地去计较,那绝对属於浪费精力的无用功行为。
他们跟在守门人後面走进了一间昏暗的马房,空气流通很差,非常浑浊,粪便和ny的气味相当刺鼻,马厩的小房间很狭窄,住在这里的马匹显得非常拥挤,而且几乎都是精神颓靡。
里面站著一位身穿礼服发蜡闪亮的肥胖男人,也许是因为不加节制地享用美食且缺乏正常运动使他看上去大腹便便,脸胖得有些下垂,他一只手拿著白手帕捂住鼻子,一只手拿著根古巴雪茄,而十根粗指头几乎都套有足以炫耀的钻石黄金宝石之类的戒指。
他正对几名饲养员指指点点地训示,几名饲养员就像奴隶主压迫下的农奴般低著头,完全不敢申辩。
守门人一副讨好的表情,小跑过去跟那个男人报告,顺手朝骆赛的方向指了指。
那人点了点头,像国王一样挥退了几名饲养员,呵呵笑地走了过来:“呵呵呵,这位就是骆医生吧?我就是柯顿,柯顿.金,我想你一定经常在财经杂志上看到我,呵呵呵……”
很抱歉,作为一名星斗市民,我就一喜欢看八卦杂志娱乐报纸通俗小说的主。
对於这种表面热情内里却高高在上的富人态度骆赛一向非常不感冒,扶了扶眼镜,冷光一闪而过,隐去了眼睛里的情绪:“你好,柯顿先生。你的助理在电话里提过牧场有一匹马患病,可以请问一下是哪一匹吗?”作家的话:同学们难道不觉得一边冷静地判断自己在做噩梦一边吐糟又一边醒不来的小骆医生其实也很萌吗……他才是男猪啊……坑爹的他的风头被抢光了有木有……大概整篇文章最坑爹就是这里了……小透明状的男猪小骆医生_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 20…02
20…02
柯顿心不在焉地用夹著雪茄的手指示意了一匹棕褐色的马匹:“就是这匹,小蕾丝。”
一位饲养员把马匹牵了出来,它走路的姿势非常不稳妥,一直低著头,似乎在忍受著极大的痛苦。
面对陌生的兽医它显然是有抵触的,不安地踢踏蹄子。
站在旁边的俄耳这个时候无声地走了过去,伸手扶住了马颈,抚摸它的马鬃毛,并在它耳边轻喃细语,没想到马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乖乖地接受检查。
这让柯顿先生露出了一丝诧异。
那边骆赛可没有理会那麽多,已经利落并仔细地给马匹做了检查。
“马的髋关节裂伤脱位,为什麽没有立即做复位手术?”
柯顿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像蒲扇一样的手拍了拍马的头:“既然小蕾丝受了伤,虽然很难过,可我还是不得不下这样的决定,让她安乐死吧。这件事可就要麻烦医生你了。”
骆赛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诊断,并说:“没有实行安乐死的必要,这种程度的脱位是可以通过治疗恢复正常步行的。”
“恢复步行?那麽能不能回复到之前的状态,在赛马场上获得优胜?”
骆赛愣了一下:“柯顿先生,我并不是专业练马师,而是兽医,我只能告诉你这匹马能够恢复正常的活动,至於能否继续比赛,这一点我无法肯定。”
“既然是这样,那麽就请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吧!”柯顿并不觉得他在决定一个生命的去留,而不过是在餐厅点了一份牛扒,因为不满意而退回了厨房一样,“让她去她该去的地方,我想神一定会爱上她的。”
然而骆医生觉察到了对方的态度除了草率,还有预谋,看来这位柯顿先生找他过来根本不是为了治疗马匹,而是为了杀死受伤之後无法再继续赛事的赛马。
“我想我不能答应这个请求。”
柯顿似乎不习惯被人违抗,他抽了口烟,吐出了烟圈:“医生,我想这并不是请求。”
连马场的主人都决定了要放弃马匹而兽医却仍然坚持己见有点太过不识时务,但骆赛却显得有些顽固:“柯顿先生,作为兽医,我并不觉得它有必要进行人道毁灭。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考虑?呵呵呵……”柯顿把烟灰弹在地上,看向骆赛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瓜,“骆医生,也许你还不是很明白优胜者马场是为什麽而存在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马必须是最优秀的,只有卖出去的马匹在赛事中不断获得优胜,保持这种良好记录的马场才会受到马主的青睐。所以这里的马并不是在院子里背著少爷小姐们轻松地遛圈而存在的,它们唯一的用途就是参加比赛,获得胜利!假如一匹赛马无法再参加比赛,对於我来说,就已经没有其他用途了。”
“……”骆赛沈默了。
或许就一个私人马场来说,对於伤残、年龄太大、不能繁殖的马匹进行淘汰,在马场主的眼里只不过是常规性商业行为,尽管动物的自然生存权一直备受关注,但是更多的时候,人类却一直以凌驾了一切生物的高傲去决定生命的去留。
“这事应该不难办吧,医生?”
是不难,只需要几分锺的时间,实施安眠麻醉之後注s药剂,堵塞马匹的动脉,最终令其休克死亡。
见骆赛一直没有说话,柯顿加重了筹码:“呵呵呵……骆医生,其实我这个马场的专职兽医不早前就离职了,一直没有找到适当的人选,如果这次的服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