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往后退了一点儿,双手从两侧把女人的两瓣臀丘向中间轻轻的推起,然后再很快的放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欣赏着光滑臀r产生的抖动。
“你好…好讨厌…”冯洁以前对性j的认识就是简单的c入、s精,今天她才算明白,做a其实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没有规则的游戏,是需要双方发挥想象力的,从头儿到尾都应该充满了快乐。
侯龙涛猛的低下头,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女人的p股蛋儿,拼命的吸着,他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在这个丰臀上文上永久的标记的,只好先来个暂时的。
“啊…啊…”冯洁疼得直叫,但这种疼痛只持续了十几秒,男人的嘴巴一离开,立刻产生了一种拔火罐儿之后的舒畅。
“起。”侯龙涛把手c到了女人的小腹下,把她的腰拉了起来。
冯洁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来,好像都能感觉到男人火辣辣的眼神s入自己的p股沟里,不由得就把臀部缩紧了,企图用臀r把美丽的沟壑掩盖住,“可惜”的是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缩紧的只是娇艳的粉红色g门,等她一放松,小p眼儿四周的r褶儿就如同花朵般的绽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托住女人的左r尖,中指顶住右茹头儿,上下颠动两颗沉甸甸的大乃子,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脸紧贴在温热的臀瓣上,全力的磨擦,这个p股无论从形状、色泽、滑嫩程度和弹性质感上来说,绝对是位列如云之后的第二美臀,丰满度甚至超过了何莉萍。
“嗯…龙涛…”整晚冯洁身体的敏感度就没降下来过,被男人这么一逗,立刻就又进入角色了,茹头儿发硬,y蒂勃起,汩汩的爱y止不住的分泌了出来。
侯龙涛把女人雪白的大p股都蹭红了,然后才开始一边抠她的x缝儿一边舔她的菊花门。
这是冯洁的后t花第二次被人吻,那种奇怪的快感又回来了,带着那么一点点紧张、一点点的揪心、一点点麻痒,还有一点点排泄的欲望。
“姐,舒服吗?”
“嗯…”冯洁死死的抓着床单儿,她为自己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而感到羞愧,但却没有出声儿制止男人,今晚是属于那个被自己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小姑娘儿的,自己无权干涉她从心爱的男人那里获得何种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侯龙涛的左手放开了被自己把玩儿了半天的丰r,把中指放进嘴里,沾满自己的唾y,按在了女人的g门上,轻缓的向下压,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了她的p股d里,“姐,疼就说话。”
“不…不疼…”冯洁是真的没觉得疼,只是有点儿涨罢了。
侯龙涛双手的手指开始一起活动,在美人的两个rx里同出同入,都能感到彼此的存在。
“龙涛…给我…”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
侯龙涛立刻就兴奋的提枪上马了,将大j巴凶猛的r入女人的yd里,但却没有马上就开始抽c,而是借着掐着她细腰的力量,就像抽了筋儿一样的疯狂振动自己的p股,使得顶在她体腔深处的g头儿无规律的点砸她的zg。
“啊啊啊啊啊啊…”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时候,冯洁一直在连续不断的欢叫,花芯麻痒的不得了,真想把它从身子里掏出来用力的挠一挠,这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使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想什么呢?”侯龙涛看到怀里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没…没什么。”冯洁在极度的满足之后,突然想起了玉倩,想必女儿偎在这个男人身边时也一定是像自己现在这样的快乐,这样的有幸福感吧。
“不用骗我,”侯龙涛在女人的额头上吻了吻,“有什么就跟我说吧。”
“小倩…”
“唉,”侯龙涛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点上烟,“我想她,我想她回到我身边,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很幼稚,也不大可能会实…”
“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嗯?为…为什么?”侯龙涛虽然有这种想法,但并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更没想到女人会自己提出来。
“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吗?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喝过了最好的红酒,普通的红酒就变得和醋一样了。”
“可是我是不可能答应她的条件的。”
“所以我会尽力让她接受你的条件。”
“有可能吗?”
“难,但不是没可能,”冯洁离开男人的怀抱,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内衣,开始穿衣服,“你也别想一蹴而就,估计就算我能说得她回心转意,也得有一段时间。”
“你要去哪儿啊?”
“回家。”
“姐,”侯龙涛也从床上蹦下来了,过去拥住女人的腰身,“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吧。”
冯洁摇了摇头,伸手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脸颊,“今晚不可以,你知道的。”
“嗯,那我送你。”
“不要,一下楼就能叫到出租的。”
“那怎么行?”
“龙涛,我不觉得咱俩儿的事儿见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并没有好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好,你说呢?”
成熟的女人考虑的就是多,既然她这么说了,侯龙涛也就不再坚持。
当冯洁走出了“天伦王朝”的大堂时,突然觉得今晚的空气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脚步是出奇的轻松,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种对于明天的向往,上次有这种向往大概是在十几、二十年前了…
文龙带着玉倩在一家叫“蜜克斯”的迪吧玩儿到凌晨2:00多,震耳欲聋的音乐、闪烁不定的灯光、闹闹哄哄的青年男女,都很合这两个人的胃口。
说实话,对于一个爱疯的女孩儿来说,文龙是比较理想的玩伴,绝对要比略显深沉的侯龙涛强。
除了跳舞、玩儿骰子,玉倩一直在喝啤酒,等到了该走的时候,她已经是半醉了。
文龙因为要开车,喝得并不多,而且他的酒量很不错,所以还是很清醒的,在送女孩儿回家的路上,讲了不少自己以前的“英雄事迹”,逗得她不停的“咯咯”娇笑。
到了玉倩家楼下,她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继续留在车里聊上天儿了,“龙哥,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陪我疯到这么晚,她罚不罚你跪搓板儿我不管,你可别让她来找我闹。”
“哼,”文龙笑了笑,“放心吧,我没女朋友,就算有,我陪你玩儿,谁他妈敢管?”
“嗯…”玉倩慵懒的椅子上扭了扭身子,伸开双臂抻了抻,放下的时候就把左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儿顶上了,“我今天玩儿得特开心,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那好办啊,什么时候你想玩儿了,就给我打电话,”文龙拍了拍胸脯儿,“别的我不行,要说疯玩儿,我还真不比任何人差。”
“龙哥,”玉倩把纤细的手指从后面c进了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捋着,“你说我漂亮吗?”
“啊!?”文龙受惊般的往前一弯腰,脱离了女孩儿的玉掌,扭头惊讶的望着她,只见她面带桃红,杏眼如丝,被紧身衣包裹的茹房随着呼吸不住的起伏,差点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你…”
“紧张什么啊?”玉倩嫣然一笑,“我就是问你我漂不漂亮。”
“漂…当然漂亮了,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了。”文龙用力的咽了口吐沫,嘴里直发干。
“你喜欢我吗?”
“…”
“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啊…啊…”文龙突然打开车门儿,蹦了出去,仰头拼命的吸着夜晚冰冷的空气,“呼…呼…呼…”
“好不好啊?”玉倩也下了车,绕到对面儿,靠住车头,站在男人的身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胳膊。
“绝对不可以。”文龙又一次躲开了,但他的语气并不坚决。
“为什么?”
“你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不能不顾江湖道义的。”
“我不是你嫂子,你讨厌我就直说,用不着找借口!”玉倩的小嘴一遍,眼泪夺眶而出。
“我…我…我哪儿有这个意思。”
“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疼我…”玉倩“呜呜”的哭着,双手捂着脸,转身向楼d里跑去。
“玉…”文龙可真还没碰见过这种事儿,站在那儿直发楞。
女孩儿急冲了一层楼,发觉男人并没有追来,脚步也就放慢了,轻轻把双颊上的泪水抹去,脸上是一幅很正常的表情,若无其事的继续上楼。
玉倩回到自己的屋里,也没开灯,来到窗户边儿上,把窗帘儿拉开了一条缝儿,只见文龙并没有离开,正靠在车门儿上抽烟呢。
女孩儿开始抹黑换衣服,澡也不洗了,实在是困了,一切搞定已是十分钟后了,她又一次挑开窗帘儿,男人还在那儿抽烟,只不过脚边多了一点火光。
玉倩满意的笑了笑,上床睡了。
“r,老子真是惨啊。”可怜的文龙在寒风中直哆嗦,鼻涕都快流出来了,他看了一眼表,已经待了快三刻钟了,应该足够了,他也累了,该回家洗洗睡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完
第一百四十八章生死存亡10/14/2003-10/23/2003
冯洁一觉睡到了快11:00,好像有十几年没睡的这么好了,很明显,昨晚丈夫又没回来,不过今天她一点儿也没像平时那样感觉到不满和委屈。
女人刚刚梳洗完毕就接到了侯龙涛打来的电话,两个人说了得有差不多一个小时。
结束通话之后,冯洁坐在那儿想了很长时间,然后给冯云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一起吃午饭。
姐妹俩这顿饭吃到下午3:00才算结束,因为现在的形势有点儿复杂了…
玉倩晚上又把文龙约了出来,吃完饭又去蹦了会儿迪,她能明显的觉出男人一直都很不自然,经常会偷眼看自己。
今天的“约会”结束的比较早,第二天要上班儿,连着疯谁也受不了。
玉倩一进家门儿,发现母亲和小表姨都在客厅里,看样子是在等自己,“妈,有事儿吗?”
“来,小倩,”冯洁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咱们聊聊。”
直到天光放亮,三个美丽的女人才结束了这次长谈,开始的时候,玉倩几次想要离开,都被冯云以暴力制止了…
星期五中午午饭的时候,侯龙涛从国贸大厦走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身后跟着眼含秋水却面色冷傲的茹嫣。
“去哪儿吃饭啊?”
“是来找你的吧?”
“嗯?”侯龙涛顺着爱妻眼光看过去,是一辆黑色的audia6,一个女警刚刚从车上下来,正往这边看呢,正是冯云。
“龙涛,”冯云走过来拉住了男人的手,“我爸找你。”
“啊?”
“去吧,没事儿的,跟他聊聊。”
侯龙涛看了一眼茹嫣。
茹嫣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了女警,“你就是冯云?”
“是。”冯云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绝世美女,虽然她穿了条女装裤,但还是能看出那一双腿是何等的修长。
“我叫柳茹嫣。”
“我知道。”
“一起吃饭吧。”
“好…好吧。”虽然冯云曾经跟侯龙涛说过不跟他的女人的掺合,但对方真的面对面发出邀请,也不能太不给面子,而且她刚才第一眼看茹嫣就很有好感,交个朋友倒也未尝不可。
“你们两个…”
“别让我爸等。”冯云推了男人一把,从过去的对话中,她多多少少对自己未曾见面的“姐妹”们有所了解,她觉得茹嫣是最有骨气的一个,甚至和自己有那么一点儿相象,“我和茹嫣会相处的很好的。”
“好。”侯龙涛过去钻进了轿车,里面有一位穿着军装的老者,肩章上是三颗闪亮的五角星,一扇单面玻璃把车子隔成了两段,司机不仅看不到后面,大概也听不到,“冯叔叔。”
冯将军先按下车内的通话器,吩咐司机开车,然后才扭过头来,很严峻的盯着年轻人,“侯龙涛,我今天只有一个目的,我要你记住我的话。”
“您说。”侯龙涛不自觉得有点儿唯唯诺诺。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不代表我认同你们的关系,更不代表我认同你这个人,现在云儿喜欢你,我不光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别人为难你。不过我告诉你,云儿对什么事儿都是三分钟的热乎气儿,等他对你失去了兴趣,我会亲自、好好的教训你。”
“为…为什么啊?”侯龙涛有点儿难以理解了,听老人前半段儿的话,是不愿意他女儿和自己在一起,可后半段儿明明是说只要自己被冯云蹬了,就得受到军方的打压。
“还用问吗?为了我的侄孙女。”
“呵。”侯龙涛无奈的一笑,张、冯两家的女人都对自己钟爱有加,可自己在他们两家的男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随地处理掉的小棋子儿,在这位大将军的眼里,自己根本就是他女儿的一件玩具,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怎么,你好像非常的不满意啊。”
“当然了,但不是因为您没把我当人,”侯龙涛把腰杆儿挺直了,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和军政大员面对面的,一旦这种机会出现,如果错过了,可能就没有下一次了,他就要借这个机会问问自己想问的问题,“我是对其它的事情不满。”
“噢?说出来听听。”冯将军对这个年轻人的说话方式产生了一定的兴趣,况且他真的不能确定自己扎手的宝贝女儿会不会被这小子“拐骗”一辈子,所以也没想跟他把关系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冯将军,您能告诉我作为一名jūn_rén ,最基本的职责是什么吗?”
“嗯?守疆卫土,捍卫国家尊严,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就像抗美援朝、对印、对越自卫反击战那样吗?”
“对。”
“那些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冯将军发觉侯龙涛说的每句话好像都不是光有字面儿的一层意思。
“您觉得现在的jūn_rén 尽到了做jūn_rén 的职责吗?”
“这么说,你一定是觉得没尽到了。”
“这么说,您一定是觉得尽到了。”侯龙涛在语气上没有些许不尊重的意思。
“哈哈哈,”冯将军大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小子在明知自己不得意他的情况下还敢跟自己这么顶,稍微能看出点儿为什么女儿会对他动心了,“你指控的这项罪名可不小啊,得给我说出个道道来。”
“我能抽烟吗?”侯龙涛一上车就已经闻见烟味儿了。
冯将军掏出盒儿“大熊猫”,递给年轻人一根儿。
“印尼对华人的大屠杀,多少华人惨死?强烈抗议。美国对台湾问题的干涉,多少武器运进了去了?强烈抗议。美国对我国驻前南大使馆轰炸,多少工作人员殉职?强烈抗议。美国军机进行间谍侦察,撞毁我战机,入侵我领空,王伟烈士的遗体还没有找到吧?强烈抗议。台湾一个姓李的、一个姓陈的,还有一个姓吕的,他们甘愿做日本人、做美国人的狗,那是他们自己贱,却要千千万万的中国人忍受骨r离别之苦。警告、警告、再警告。印尼、越南的海军撞我渔船,打我渔民,一次又一次的进犯我南沙群岛。强烈抗议。日本政府年年参拜靖国神社,拒不承认对我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强烈抗议。日本占我钓鱼岛,用军舰撞击我国公民没有武装的船只。连抗议都没有。”侯龙涛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是不能不激动的,他的手都开始有点儿抖了,“我们的jūn_duì 在哪儿?”
“印尼发生暴乱,是印尼的内部事务,我国一贯的政策就是不干涉他国内政。印尼的华人不是中国公民,我们除了表示关心和愤慨之外,什么也不能做。至于其它的,为了能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国际环境,一定的忍让是必要的,这些国家大事你是不会懂的。”
“对,我不懂国家大事,但我懂过分的忍让就会被人视为软弱,咱们的忍让换来的是什么?是又一次的忍让。忍让到连菲律宾都骑到咱们的头上来作威作福了。人人都知道中国好欺负,中国不反抗,中国只会在嘴上喊两句,中国只会仇将恩报,一方面日本人想花五百亿阻挠安大线,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另一方面,咱们却把两千亿的京沪高速铁路工程交给日本人。朋友来了,咱们用美酒招待,豺狼来了,咱们拿出的不是猎枪,而是更好的美酒。这样的国家大事,您让我怎么懂?”侯龙涛的语气已经从恭敬变成了辩论,虽然他并不真的认为自己的话能改变什么,但有的时候就是不吐不快。
“你觉得我不知道这些吗?”冯将军望着窗外,脸上有一种神往的表情,“哪个jūn_rén 不想驰骋沙场?哪个jūn_rén 不想为国尽忠?但是战争是残酷的,现在咱们国家的首要目标是经济建设,是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咱们千辛万苦才换来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一旦打起仗来,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只要经济发展,不要尊严,这要是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不是妓女也是被包的小蜜啊。”侯龙涛这话并不是对冯将军说的,只是自己有感而发,“唉…”他长叹了一声,“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想不到你还是个‘粪青’啊。”
“我是,”侯龙涛从冯将军的口气就能知道对方用的是哪个“fen”,“几十年前,有一个叫毛泽东的粪青,带领着一群粪青,引导中国走出了受洋人奴役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我为我是粪青中的一员感到骄傲。”
“你这是在侮辱革命先辈啊,他们是为整个国家的前途,为整个民族的振兴而斗争,他们的指导思想是共产主义。你们整天喊着打打杀杀,为的是宣泄个人的不满情绪,你们的指导思想是狭隘的民族主义,不配相提并论。”
“民族主义是一个民族生存的根本,是一个民族愤怒的来源,没有了愤怒,一个民族的根也就断了。我们叫嚣,是为了让自己记住那种愤怒,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愤怒,如果真的像那些所谓的精英那样,抛弃愤怒,用‘老外’也有好人来麻醉自己,几十年后,当九成儿的中国人都埋怨自己的父母是中国人的时候,再想宣扬民族主义,您不觉得太晚了吗?”
“危言耸听最能形容你这些话了。”
“危言耸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中国的未来,君不见日流儿、韩流儿席卷神州大地?君不见金钱至上大行其道?君不见崇洋媚外之风愈演愈烈?”侯龙涛已然顾不得对方的身份了,“咱们的主流媒体在做什么?咱们的文人墨客在做什么?在一遍又一遍的‘教育’粪青们,有力气瞎吵吵,不如做好本职工作。”
“这有什么不对吗?”冯将军丝毫没有因为年轻人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起初的尊重而发怒。
“首先是假设我们没有做好本职工作,其次是要我们闭嘴,不要我们的愤怒影响别人做洋奴才的心情,再次就是别得罪了洋人。我们国家的政府对老外比对自己的人民好得多,从上到下都在献媚讨好儿,多少女孩子以跟老外上过床为荣。日本的立邦漆在进军中国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见经传,现在却一举窜升为世界十大涂料企业之一,立邦漆质量差、价格高,却能占领中国的中高端市场,为什么?因为有人从骨子里就媚日,什么产品都是日本的好,连抵制日货都被视为激进的民族主义行为,被视为对优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国灭种啊!这还是危言耸听吗?”
“你说的不过是个别行为。”
“是普遍存在的个别行为,珠海那件事儿,无数的人说那是日本朋友在为中国的经济建设做贡献;去年两个中国留学生在日本制造了灭门血案,之后最受欢迎的一条网络bbs发言是由另一个中国留学生写的,他说当邻居的日本老太太问他为什么中国人这么残忍的时候,他无言以对,只为自己是个中国人而感到可耻,我不是说我认同抢劫杀人,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跟中国人谈残忍的就是日本人了,可我们的留学生居然无言以对,他不觉得杀人犯可耻,他觉得自己是中国人可耻。”
“还是那句话,都是个别行为。”
“多少外国人在咱们的土地上为非作歹,日本人调戏中国女孩儿,女孩儿只敢哭,不敢反抗,中国男人在旁边陪着笑;外国人殴打国人,多少人围观,却没人制止,而警方最先想到的就是保护外国友人的人身安全;二十多个韩国小崽子在北京一所重点中学里当着满c场的中国学生围殴三个中国学生,这种事儿在一所三类校里是绝不可能发生的,我们未来的高级人才从小儿就学会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老外逞凶不关他们的事儿。”
“个别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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