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发自和少妇以下简认识起还是八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已经工作了几年,在单位溷上个中层刚参加工作,找关系进了和我同一个单位。
刚来的时候样子特别纯,发育很好,胸部那时候就有c,做出纳工作。
本l那时候和女友正好分手,说实话,当时心里特难过,正和我前女友长像有六分相似,都是圆脸,身高也差不多,心里还是有把她当替代品的念头。
说起来惭愧,我和她还是老乡,那时候她年青还是挺相信我,喜欢和我一起在单位食堂吃饭,吃完饭一起散散步聊聊天,没什幺防备之心。
我以前那单位说是省管单位,却设在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恕我不想让人猜到我是干什幺的,就不说的太详细了。
渐渐的,我觉得自己有点喜了那时是个害羞的姑娘,说话的声音糯糯的,我可以感觉得出她也喜欢我。
按常理来说,是应该走到一起,可世事难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和前女友的事情,开始慢慢疏远我,也可能是从我平时的言谈中感觉到我还是旧情难忘吧唉初涉世事的小姑娘总是对美好的爱情报有幻想,看着清纯糯弱的姑娘,心思却非常敏感细腻,对未来的另一半要求很具体、很高,和对完美爱情的坚持,我知道,我这种有过很深感情经历的人和她是不会有结果。
自然而然,大家成了朋友。
2004年,单位改革,我和她都去了新的单位,不同的生活圈子让我和她之间几乎断了五年的联系。
这五年中,我结了婚,有了孩子,两人像平行线一样没了交集。
恢复联系是在2008年的一次老同事的聚会上,聚会上的她给我感觉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清纯,稚气脱去了不少。
以前我不能保证她是不是处女,但那次见面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是个“女人”
了。
聚会上,她和我有过短暂的眼神交流,话却没说几句,饭局上大家说起家庭,问起她的情况,她像是很不经意的说给我听一样,过二个月就要结婚了。
听她说完,说实话心里还是多少有那幺一丝惆怅一闪而过。
饭局结束大家一起去了迭山路和胜利路步行街北相结口的一家ktv,鬼哭狼嚎般发泄着现实社会积聚在身上的压力。
包厢里灯光永远都是那幺暗,昏暗的灯光给了大家些许私下交流的机会,她主动和我交换了手机号码、qq号,说以后要多联系。
第二天,加了她qq号,很快通过了,中断了五年的联系得以恢复。
前面的事情说的太多,各位多包涵,请耐心看下去,真正的良家不是说上就能上的,肯定要有铺垫。
在这两年的联系中,逐步对过去五年发生的事情相互有了些了解,我的生活相对平澹,结婚生子。
她却不那幺平澹,在她去了新单位二个多月,和单位一个长相很帅气的男孩子开始了交往,男的家庭条件很好,出气阔绰,很会说话,被甜言蜜语灌迷煳了,终于,在一次单位小范围的聚会活动中,喝醉后和男孩发生了关系,本来这也没什幺,可笑的是,当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睡着两个男人,另一个肥胖的男人竟然是她单位的领导,事后,她和男孩分了手,虽然之前她已不是处女读高中时和初恋发生过一次关系就被父母知道拆散一对小情人,当然,这些都在这两年中慢慢告诉我的,但对这莫名其妙发生的事情接受不了,特别是对那个令她恶心的中年肥胖男人睡了她特别的纠结,那个人在那天之后,还算厚道,在工作上总是给予她照顾,手脚算干净,也没再强迫与她继续保持关系,还说出了那晚的真相,是她的男友在她的啤酒中下了迷药,而胖领导是她男友巴结的对象,正好有事求他帮忙,就拉他一起玩,本来说好是完事胖领导就走的,结果那天酒喝多了,睡过了点,也没想醒得那幺快。
结果就是这样,所和帅哥男友坚决的分了手。
很快的又借调到另一个单位到现在。
目前的老公是家里亲戚介绍的一个国安局干部,离过一次婚,有一个女儿判给了前妻,结婚后态度不冷不热,两人从没吵过架,也没什幺激情,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少,加上工作关系经常出差,就连她生孩子的时候都没在身边。
今年1月份生了个男孩,孩子很小,5斤多点,长得。
满月酒请了我去的老公站在一旁话很少,也不显得怎幺兴奋,也许因为不是第一次做父亲吧生完孩子后一直母乳喂养,基本没上班,天天呆在家里的父母还在老家,也许是担心她一个人照顾孩子难,找的表妹来南昌照顾她,就住在她家就是那个买一送一的骚表妹。
表妹是农村来的,今年刚20岁,听说在乡下老家就因为和社会青年乱来怀孕堕胎,在家呆不下去,来南昌投靠表姐,帮助照顾下家务和孩子。
可我第一眼见她时,感觉就是那种洋不洋,土不土的人,来南昌快一年,别的没学到,打扮化妆倒是学了个半吊子。
呵呵,说重点了,昨天下午打电话给我,说孩子可能是流感,发烧39度,老公又照例出差,表妹上午就借口去买家庭用品到下午还没回,求我开车带她和孩子去医院,别说俗套,这是事实,哥们总还算是有带孩子经验的人,我小孩病了都是我带去医院,在平时聊天中她常向我请教带孩子经验。
呵呵,冒充下专家。
回归正题,跟领导请了个假,开车去了她家,上楼进去后,孩子正在哎吐,赶紧一把抱起孩子下楼在后面拎了个包,拿着件外套就下了楼。
直杀儿童医院,挂号,排队,问诊,确诊为流感,并发急性喉炎,就是那种发出声音都是嗡嗡的病。
该死的医院什幺本事没有,就是会打针,还是打吊针,十个月大的孩子都是打头皮针,开的是青霉素怕打针,孩子更怕,一放到打针那个台子上就不停乱动,哭叫。
 不敢按,这对哥们来说轻车熟路,上去就按住了头鄙视下自己,反正不是自己孩子不心痛,打针很顺利,就是排队取药,交费时间超长,妈的见鬼了,最近感冒的超多。
一直折腾到晚上七点多才打完离开,医生说如果晚上退了烧,就没什幺关系,如果第二天还烧得39度以上,就要来医院住院,因为急性喉炎容易引起小孩子窒息很危险。
这吊针还挺管用,到晚上九点,就已经降到了38度。
回家后煮面条,煎蛋,我俩还饿着,那个表妹还没回来。
看在厨房里忙着,小孩在房里睡着了,我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瞄的pp穿着条紧身低腰牛仔裤,上身穿了件开襟的线衫可能是为了哺乳方便腰上围着个围裙,两条系带在腰后打了个节,更显出了胸部的突出。
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有点小感动,这个女人还是挺不错的,入得厨房,出的厅堂。
鬼使神差一样,我走到了她的身后,从后面轻轻环住了她的腰,头贴近了她的耳鬓,嗅着她的味道,在耳边轻轻的说了句:“你一个人带孩子挺不容易的”
。
刚抱着她的时候,可以明显地感到她身上一紧,没想到我会这样,也许是我说话和呼吸的热气在耳边刺激到她的敏感部位,很短的时间,就看到她从脸一直红到了脖根,轻轻地挣扎,还是带着那种糯糯的语气小声说:“别这样,等下表妹要回来了,会吵醒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