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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1 / 2)

他问出的话是“你和苏杭在交往?”,而这句话给熊格格的感觉,却是“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熊格格的心跳露了一拍,竟然有种想要逃避这种可怕气氛的冲动。她小心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用眼睛偷偷地扫向苏杭。


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傅姜的问题。如果他提早出现那么十来分钟,也许这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但是,他偏偏在她点了头,承认自己已经开始和苏杭交往之后出现,问出了这样一个该死的问题。


熊格格知道事情已经向着她所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而去。她现在想得只是,要如何降低这场情事引发的风暴指数。如果……如果苏杭可以通融一下,她就……那个……稍微和他通融一下。如果……如果苏杭不能通融,那么……她就……硬挺吧!


苏杭哪里会看不出熊格格这个怂货的心思?他当即上前几步,走到熊格格的身后,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肢,用行动给予了答案——熊格格是他的,他不会放手!


傅姜笑了。


那个笑啊,是如此的苦涩难懂。


也正是因为这个笑,表达出了傅姜的情感,所以熊格格准备将心放回肚子里。


却不想,傅姜突然低下头,如同愤怒的修罗般,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张开薄唇,吐出了令熊格格心惊胆战的话。他说:“熊格格,我很愤怒,你要承担我的怒火!”说完,在熊格格的嘴唇上用力一咬!


熊格格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咬……咬……傅姜咬人!


苏杭暴怒,扬起拳头,打在了傅姜的脸上。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他明明已经宣布,熊格格是他的女朋友,作为长辈,他怎么能干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


傅姜直起腰,舔掉唇上的鲜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而是直接笑着转过身,渐行渐远。


熊格格望着傅姜的背影,脑中一片空白。为什么,她从傅姜的眼中看到了那么明显的受伤痕迹?为什么他的笑容那么具有讽刺的味道?为什么他的背影如此的落寞和孤寂?为什么他的脚步那般的绝然?


傅姜,你从来什么也不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嬉笑怒骂之下,到底什么样的灵魂才属于那个真实的你?


你受伤了,是吗?!


你愤怒了,是吗?!


你不屑了,是吗?!


可是,你却从来不给原因。


熊格格无法面对傅姜的怒火。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不懂。


不要以为谁和谁都可以心有灵犀一点通。她就是不懂他。他就是不肯和她说明。他明知道她脑袋笨,不是一个灵光的人,却还总是那样逗她。逗她玩,很有意思吗?


熊格格,感伤了。


苏杭转过熊格格的身子,狠狠擦掉她唇瓣上的血痕。用力过后,才想到,那些血是属于熊格格的。熊格格被那厮咬伤了!


疯狗!真他妈是一条疯狗!


苏杭气急,却无可奈何。


他气自己的无可奈何,气熊格格的失神,气傅姜的不知廉耻,所有的怒气混杂在一起,只能以一句粗口宣泄而出。他骂道:“妈地!疯子!”


熊格格恍然回神儿,有些不确定地问:“他在生我的气?”傅姜那么用力地咬她,就好像要撕碎她一样。他在生她的气?


苏杭深吸一口气,没有回话。


熊格格又追问道:“因为我抢了你?!”


苏杭的脸一沉,反问道:“你觉得是这样吗?”


熊格格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喃喃道:“我还真希望是这样。苏杭,你不知道,在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里,如果那个女人是腐女,她是情愿当炮灰的。”


苏杭蹲下身子,抱紧熊格格,沙哑着嗓子,问:“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熊格格哽咽道:“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我只是,有些难受。他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一个月,连个电话都不曾打来。一出现,却指控我没有原则?我没有原则吗?我期盼自己的幸福,给彼此一个机会,是没有原则吗?他总是戏耍我,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苏杭,我难受……”说实话,她此刻真的很混乱。傅姜的一举一动都是迷。有时候,她觉得她懂了,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什么都没懂。


是因为她神经正常吗?所以才不懂傅姜,所以才不能和他的思路站在同一条线上?


哎……傅姜是不是有多重人格啊?为什么总是变来变去?


她不懂,真的不懂。


熊格格想哭,真的想哭。


苏杭骂道:“你怎么就那么怂?你管他生不生气、嫉不嫉妒?你管他到底喜欢谁?!这世界上,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喜怒哀乐,你能管得过来吗?既然小叔已经回来了,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别想那些没用的东西,工作还没做完呢。再不赶快完工,我大哥还得打来‘夺命电话催’!”工作吧,也许工作的时候,就会忽略那些恼人的事情。无论是谁,他都不会让出熊格格这个女人!


第二十三章 你是我的命!(一)


苏杭用工作来镇定心思,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到工作上,不让自己去想傅姜那隐隐发狠的眼神。他倒不是惧怕傅姜会打击报复,只是……见到熊格格对傅姜的态度后,隐约觉得不安。至于那不安感到底有多强烈,他更不愿意去想。他总说熊格格是个怂货,他又何尝不是?


呵……苏杭自嘲地一笑,继续投身到工作中。


熊格格作为苏杭的助手,责无旁贷地负责起照顾苏杭的工作。她喜欢看苏杭画画,搞创作,那样全身心的投入,令她着迷。


这种着迷令熊格格觉得心喜。


她觉得,只要她将注意力放在苏杭的身上,就不会过多地去想傅姜。说实话,她真的不愿意想到傅姜。每次想到他,她都觉得呼吸困难,小心肝颤巍巍地喊着痛。


痛什么痛?痛你乃乃个腿儿!不许痛!


该痛的,是她的嘴唇好不好?


傅姜下嘴真狠,咬得她好几天不能吃辣椒,只能吸溜着没啥米味道的白粥。哎……可怜哦。


在熊格格的自爱自怜中,两个人接连熬了几个晚上之后,苏杭终于将整部漫画完稿了。


熊格格顶着一双熊猫眼,抱着那些画稿傻笑了一阵,然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彻底昏睡了过去。


苏杭望着熊格格的小脸,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感情。他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很香甜,很柔嫩,很温暖……


呵呵……熊格格还真是一个傻妞,竟然都不知道要防备一个男人。


虽然他一直在努力克制着特属于男人的冲动,但熊格格却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的感官,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也许,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吧。


想要给她最好的一切,想要尊重她的意愿,想要将彼此相拥的第一次,设计得浪漫而唯美。


在苏杭开始泛滥的粉红色气泡中,熊格格像只小狐狸般缩了缩身子,往苏杭的怀里拱了拱身子。


苏杭大喜,心满意足地抱住熊格格,呼呼睡去。这几天接连熬夜赶稿,实在是累坏他俩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熊格格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被凑在她眼前的东西,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双眼睛,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像极了饥饿难耐的狼!


熊格格向后挪了挪,拉开彼此的距离,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那个人,竟然是……傅姜。


他的半个身子趴在了床上,双臂枕在了下巴下,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熊格格的一举一动。


熊格格再次见到傅姜,有些发憷。她至今仍记得,他红着眼睛,咬破她嘴唇的样子;他像只恶魔般笑着,转身离去时的样子。


他来做什么?是来报复她的吗?


熊格格小心防备着傅姜的一举一动,就怕他突然暴起,将她乱刀砍死。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如果他真的对她下黑手,她就可以知道,神经病伤人到底犯不犯法了。


傅姜看出了熊格格的防备之意,却并没有表现出不悦的情绪,而是用一板一眼的声音说:“你有眼屎。”


熊格格立刻用手指头蹭了蹭自己的眼角,然后转开头,不再搭理傅姜。


傅姜也不说话,仍然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熊格格。


过了一会儿,熊格格忍不住了,便横了傅姜一眼,说:“你不是说,你很生气,要报复我吗?”这句话,可让她心惊r跳了好几天咧。


傅姜回道:“本来是想报复你的,让你因为见不到我而想得发狂。结果接连几天下来,我发现,如果再不来看看你,我才是那个可能发狂的人。”


熊格格的心变得七上八下的,已经找不到语言来形容她此刻的感受了。傅姜,你真是一个人才,能在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后,将那么不要脸的话,说得如此坦荡。熊格格开始自愧不如了。


傅姜勾唇一笑,接着说道:“你知道,现在的医院多黑啊。辛苦几十年,一病回到改革前。我病不起、疯不起,所以就来找你喽。”


熊格格用鼻子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屑,心里却美滋滋地。傅姜还是惦记她,想着她的。他说得那些狠话,果真都是气话。等他的气消了,也就好了。


傅姜的眸子闪烁了两下,望着熊格格,幽幽地问:“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去找我?熊格格,你就长长心吧,给我打个电话,不行吗?”


熊格格的心微微一颤,立刻否认道:“才不是!这几天的工作太忙了,我想去找你的,可是又不好意思跟苏杭请假。”有几次,她拿起了电话,想要找傅姜,却没有拨打出去。一是她有些胆颤,一想到他离别时那狠绝的样子,就胆颤;二是苏杭看得实在太紧,压根儿就不给她留一点儿的私人空间。但凡她抓起电话,苏杭那双泛着寒光的眼睛就会横扫过来。熊格格承认,她就是个怂货、熊包,她不敢在食r性动物的面前造次。


傅姜从熊格格的言谈中,听到了一个绝妙的词儿——请假。


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的眉毛眼睛都笑得弯弯的,就连鼻毛都在鼻孔里卷成了幸福的小圈圈。


貌似熊格格对苏杭的态度,还是很客套的嘛。如果熊格格真的将苏杭当成了男朋友,怎么会用“请假”这个词儿?这分明是典型的上下属关系,剥削与被刻削关系嘛!


多天来,傅姜郁闷且憔悴的小心情一扫而光。他觉得,他身体里那些因为熊格格而自杀的小细胞瞬间活了过来。真的,就跟诈尸一样。


幸好他挺不住了,抵挡不住思念的煎熬,p颠颠地跑来见熊格格了,要不然,他不还得继续憔悴着?嗯,说实话,他之所以来此一游,更多的,却是害怕苏杭突然雄起,将熊格格吃干抹净。虽说他扬言要报复熊格格,但是如果在他酝酿报复情绪的时候,熊格格被别人吃了,他还不如冲着自己开炮,直接挥刀自宫了的好。想明白这层关系之后,他来了。幸好,来了。


呵……今天的天气真好!


第二十三章 你是我的命!(二)


熊格格与傅姜交谈了半天,才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貌似……这间工作室里少了一个人。她环视一周,无比纳闷地问:“咦,苏杭人呢?”她睡着前,明明还看见他来着。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傅姜恍然回神儿,开始笑着打马虎眼,“你猜他在哪里?”


傅姜刚到画室的时候,看见得便是苏杭抱着熊格格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个香!


当时,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啊千回百转,想得却都是一个问题——要怎么收拾苏杭,让他长长记性!不是什么女人,都碰得。不是什么床,都睡得。


说实话,就那么一个瞬间,他想出了好几百种收拾苏杭的办法,可以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地。对于这样灵活且富有创造性的思维,傅姜自己都难免佩服自己一小下下。只不过,想是想,做是做,他现在没有发疯,还不至于真的拿苏杭的脖子当磨刀石。


为了让苏杭瞬间远离熊格格,傅姜出于本能,照着苏杭的脖子便砍了一记手刀,让他睡得更沉一点儿!然后,顺脚将人踢到了床下,任其自生自灭。苏杭那个混小子,连小婶子都敢轻薄,他没有直接将其打死,然后扔至野狗堆里,已经算是看在血亲的面子上了。


熊格格不知道傅姜在打马虎眼,直觉地摇了摇头,“我上哪里猜去?”


她见傅姜始终用上半身趴在床上,便开口询问道,“你那么趴着,不累?”


傅姜哭丧着脸,回道:“我是想动了,可惜……整个身子都麻了。”


熊格格的眸子一动,笑吟吟地靠近傅姜,问:“哪里儿麻了啊?”小手一点傅姜的手臂,“这里?”眼见着傅姜抖了一下,她又抬手点向了傅姜的大腿,“还是这里?”


傅姜求饶道:“好了好了,你让我自己缓一会儿吧。”他处理完苏杭后,就一直半趴在床上看熊格格睡觉。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神经,竟然跟看不够似的,一直看到熊格格醒来。


熊格格哪里肯依?当即扑到傅姜的身边,揉揉这里,捏捏那里,在傅姜的求饶声中,变得愈发神勇无比。难得能欺负傅姜一次,她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傅姜发威,喊道:“妖精,看老衲收了你!”


熊格格咯咯笑道:“臭和尚,小心你的,菊花,!”


傅姜躲闪道:“不要啊!啊!啊!”


熊格格j笑道:“今天,你就从了我吧!哇咔咔……灭哈哈……”


傅姜喊道:“不行了,不行了……唔……你轻点儿!”


熊格格越战越勇:“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傅姜:“嗯……啊……哦……呼呼……嗯……”


熊格格:“嘿……唔……嘿咻……嘿咻……”


娇喘啊,呻吟啊,有木有?!有!


j情啊,荡漾啊,行不行?!行!


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疯着疯着,便滚到了一起。


床在摇动,人在滚动,当真是令人浮想联翩的一幕啊。


床上,精彩。


床下,惊悚。


苏杭在睡梦中,觉得自已好像被人推进了万丈深渊。


他一直坠一直坠,承受这黑暗和失重带给他的双重压力。


突然,他坠落到底部,发出砰地一声!


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掉断了。


他以为自己会死,却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了轰隆隆的响声。紧接着,周围的黑暗好像要开始坍塌——地震了?!


他心中无比惊恐,却苦于无法动弹,只能等待着死亡。


也许,他在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但是无论他如何挣扎,人都醒不过来,这才是最可怕的。


黑暗中,他焦躁不安,等待这梦中自己的死亡。


突然,他听见了熊格格的尖叫!


他猛然惊醒,身体先意识一步从地上弹跳而起!


只听砰地一声,他的脑袋磕碰到了床底,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地响声。


我擦……好痛!


苏杭撞得头晕目眩,终于在大白天看见了金光闪闪的星星。


他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揉着头,忍着痛,从床底爬了出来。


他正纳闷,自己怎么睡到床底去了,却十分愤怒地发现,傅姜竟然鸠占鹊巢!不但躺在他的床上,还他妈抱着他的女人!杭怒不可遏,扬起拳头砸向了傅姜的脸!


要说傅姜这人,还真是腹黑得彻底。他明明能躲开苏杭的拳头,却硬生生地挨下了那一拳。


熊格格见苏杭动粗,将傅姜的唇角打得流血,立刻将傅姜护在了身后,冲着苏杭吼道:“你干什么?”


苏杭微微一愣,随即用比熊格格更大的声音回吼道:“你说我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熊格格看看傅姜,又看看苏杭,缩了缩肩膀,解释道:“我们闹着玩呢。你干什么打人啊?!”以前,她经常和傅姜疯在一起,也没见苏杭这么不讲理啊?再说了,她和傅姜真的没干什么,只不过是疯闹了一会儿而已。苏杭从床下钻出来,就动手打人,这样不是不对的。


苏杭吼道:“闹着玩?有闹着玩闹到床上去的吗?你们搂搂抱抱的,当我死人啊?!”瞥了傅姜一眼,只觉得血气开始上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讽刺道,“小叔这么忙,还有时间到我这里来,真让人不知道拿什么招待才好。每次小叔消失一个月,傅家那些搞不定的生意就会变得顺风顺水,大赚特赚。你对傅家的‘付出’,还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老爷子许诺你什么了,让你甘愿当起了男公关……”


“够了!”熊格格打断了苏杭的话。苏杭话中的意思,她听得明白了。


苏杭是说,傅姜将自己卖了,卖给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用以维护傅家的生意。熊格格觉得,这纯属诬陷!傅家已经很有钱有势了,哪里还需要去仰仗别人的鼻息?再说,傅姜被她踢废了,不能人道。就算他奉献出自己,做个受,也是一个身残志坚的受啊!值得尊重,绝对值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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