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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1 / 2)

刻发动关系,给那四人递了话,让他们守口如瓶,保证等他们出狱后,每人给他们五百万!


一计不成,张辉又生一记。


他找到向来关系不错的堂弟,让他带着两名混子,去放火烧了傅泊宴的别墅。


看着傅泊宴的财产遭受损失,他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张辉老实了一段时间,见没有警察找上门,心中便又生起了鬼火。


这一次,他要亲自上阵,将傅姜的别墅也烧成灰!最好,能烧残几个人!


不想,竟然在后山上遇见了熊格格。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遇见了煞星。


他先是被熊格格狠狠地修理一顿,然后又被赶到的傅姜等人打得不成人形。


张辉被傅姜扎了一刀,生命垂危。


上面那些事情,都是张辉的堂弟交代的。


这一次,如果不是傅泊宴和白炽亲自跟着去,直接找到大领导控制住了局面,再通过威胁利诱等一翻手段,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审问出事情的真实始末。


至于张辉的生死,也不用太过担心。虽然张辉是张家的大公子,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但是傅家和苏家,也不是吃干饭的。有些“恶意杀人”的罪名,可以改成“正当防卫”,再次也会是“防卫过激”!


张辉,真得很倒霉。但是,他接下来的生活将会更倒霉。因为傅姜说:“跟医院打声招呼,让他们全力救治他。人这一辈子很漫长,死却太过简单。我要让他一次一次扬起刀子,准备了结自己的性命,却下不去手,只能痛苦地哀嚎。最终,他还是会死在自己的刀子下。但……这个过程,他要细心感受。”


一个人在遇见什么样的坎儿,才会想要一次次的自杀?


张辉在救治的过程中,也会忍不住打个寒颤?


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这个道理了。


第二十七章 我给你陪葬!(三)


在接连昏迷了一天两夜之后,熊格格于凌晨四点的时候,瞬间睁开了眼睛。她似乎是想从床上弹跳起来,却因为受伤颇重的原因,只是弓了一下身子,便又跌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她再次缓缓地睁开双眼。


这五分钟,对于熊格格而言,只是一个较为缓慢的清醒过程,但对于那些围在她周围的人而言,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熊格格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投在了自己的身上,并用沙哑如同破锣般的嗓子,喃喃道:“好像木乃伊呀。”


范宝儿吸了吸鼻子,恶狠狠地瞪了熊格格一眼,说:“本来想哭给你看的,让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可你倒好,一句话破坏了气氛!熊格格,你说,我是哭还是笑?”


熊格格咧嘴一笑,虚弱地回道:“笑。你哭特难看。”


范宝儿骂道:“你找抽啊?!”


熊格格直言道:“宝儿,你打不过我的。”


范宝儿的眼泪瞬间流淌了出来,她指着苏杭等人,骂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人中,谁能打得过你?!可你,却偏偏将自己伤成这样?!熊格格,你是傻还是缺心眼儿?!你缺男人吗?你缺吗?非得和他们一家子掺和在一起,弄得一身伤!如果你缺男人,你说,我给你两个!”


熊格格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问:“给啥样的?”


范宝儿傻了,没想到熊格格还真跟她要男人。那个……这个……她手头虽然有存货,但是并不方便拿出来显摆啊。再说,她刚才那话一出口,立刻感觉到了传说中的……杀气!太恐怖了!范宝儿不自然地瞥了白炽一眼,然后冲着熊格格哼了一声,“想得美!”


熊格格张了张嘴,撒娇道:“宝儿,渴了。”


范宝儿刚想去倒水,却见傅姜将那杯早已准备好的温水送到了熊格格的唇边。


熊格格没看傅姜,却将一整杯的温水都喝下了肚子。


傅姜问:“还要吗?”


熊格格摇了摇头,却仍然没有看傅姜一眼。


诡异的沉默之后,熊格格抬起头,看向苏杭,犹豫片刻之后,一攥拳,沙哑道:“苏杭,我……我有话和你说。”


苏杭点了点头。


傅姜突然一把攥住熊格格的手,急切地喊道:“听我解释!”


熊格格将头扭向一边,不看傅姜。


傅姜的身子微微一颤,却不肯放开熊格格的手。他说:“熊格格,看着我的眼睛,听听我要说得话……”


熊格格闭上眼睛,沙哑道:“你先出去。”


傅姜垂下头,站起身,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熊格格,这世上没有谁离开谁便活不下去。可是,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你若不信,便用我的命,试一试。”转身,走出了病房。


熊格格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吸了吸鼻子,咬紧了下嘴唇。妈地!她想哭!


大家纷纷走出了病房,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病房里的空气忽然变得十分稀薄。这种稀薄,能阻止人的呼吸,要了人的性命。


空气里,有种暗流在涌动。它们缓缓地渗入人的肌肤,啃食着人的皮r,却不见血。你会觉得有点儿痒,想要狠狠地挠上几把!最好,挠掉一块血r,才是好的!


苏杭静静而立,既不靠近熊格格,也不调头离开。


他就那么站立着,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只是,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像张单薄的白纸一样,那么苍白,无力,一触便漏。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杭的眉毛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他缓缓抬起头,慢慢走到了熊格格的面前。他双手c入裤兜,淡淡地瞥了熊格格一眼,用一种好像事不关己的语气,说:“有什么事,你说。”


熊格格抬头,望向苏杭,未曾开口,泪水却已经奔流而出。


苏杭c入裤兜里的手,不停地攥紧再攥紧,拼命忍着为熊格格擦拭眼泪的冲动。因为,直觉告诉他,那些眼泪是为他流的。他要记住,不能忘记。


他想就那么一直看着熊格格哭,即使她哭到世界末日也没有关系,他会陪着她。但是,他终究心软了。即使熊格格受伤那么痛,那么痛,也从来没有哭过。眼下,她却对这他哭成这幅模样。他,能不心疼吗?


苏杭抿着唇,伸出手,狠狠地擦拭掉熊格格脸上的泪水,恶声恶气地说:“如果你还哭,我马上离开,不听你说任何话!”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熊格格体会不到苏杭的体贴,可此时此刻,她却分明感觉到,他那分体贴和包容,是藏在毒舌下面的。这种认知,会不会晚了些?熊格格的心里一阵发酸。有些感情,难道真的不能两全吗?是啊,感情是尊重,是包容,是真诚,哪里容得下那么多的人影绰绰?


这段时间以来,她面对三个男人的感情,终于是要对某些人说声抱歉了。


可是,为什么抱歉的话那么难以说出口?她的心为什么那么痛?!


不痛不痛,这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熊格格用力努力吸了吸鼻子,忍住泪水,静静地凝视着苏杭的脸,喃喃道:“苏杭,不要喜欢我了,好不好?”


苏杭的身子一震,却没有搭话。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此刻,心痛如绞!若不是那么一丁点儿的自尊在支撑着他,他会掉头就跑!不去听熊格格说任何的话!


熊格格努力整理着措词,纠结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听到你和傅姜的那些对话之后,很生你的气。可是,我却更恨傅姜。跑到后山树林里的时候,我爬上了树,又从树上摔了下来。当时,我一动不能动,就更恨傅姜了。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恨过一个人,真想将他碎尸万段!”后来,我修理了四个打算去咱家放火的人,紧接着就昏死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了危险,但却无法清醒过来。再后来,我知道,傅姜来了。很奇怪的感觉,但是我就是知道,他来了,我就安全了。


“苏杭,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喜欢他,所以,更无法接受他的伤害。苏杭,我……我不能做你的女朋友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熊格格扯着苏杭的袖子,嚎啕大哭着。


苏杭闭上了眼睛,想要退眼底涌起的泪水。他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不过就是失恋了而已。这样的结局,他不是早就猜到了吗?可是,为什么这么难以接受?是因为熊格格先踹了他吗?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苏杭想说:你滚,别再让我看见你!然而,他能说出口的却是,“你听见了他的话,知道他是在戏耍你,还愿意喜欢他?熊格格,你脑残吗?”


熊格格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水,沙哑道:“我一直都不聪明,也不在乎变成脑残。我不知道傅姜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但是……但是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仰起头,红着眼睛,冲着苏杭咧嘴一笑,“大不了被他拐卖了,反正我这种脑残的人,也不值钱。再者,我没你想得那么笨。我刚才故意不搭理傅姜,就是想让他心里难受一会儿。如果他不难受,就证明他不爱我,那我也不要爱他。”


苏杭神色冷漠地望向窗外,说:“随你便。我不在乎。”


熊格格的心隐隐作痛。为苏杭,也为自己。


苏杭轻蔑地瞥了熊格格一眼,说:“一开始就不喜欢你,现在看看,果然还是觉得烦。”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熊格格捂住心口,望着苏杭的背影,泪流满面。


苏杭,谢谢你冷言恶语下的体贴。


对不起,对不起……


苏杭前脚刚离开病房,傅姜后脚便冲了进来。


他抱住熊格格的双臂,是那么用力。


他说:“熊格格,我不会卖了你的。现在猪r牛r都涨价了,却没听说人r也跟着涨价。你不值钱,就留在我手里。我宝贝着你。”


熊格格的脸上挂着泪珠,瞪向傅姜的眼睛,却是十分犀利的。她说:“傅姜,我想和你一决雌雄!”


傅姜低头,亲了亲熊格格的鼻尖,“不用一决雌雄,我可以用身体证明,我是雄,你是雌。”


熊格格骂道:“你真不要脸!”


傅姜望着熊格格眼睛,柔声道:“心都给你了,还要脸做什么?”


熊格格的脸一红,垂下了眼睑。


傅姜抱着熊格格,在她的头顶,沙哑道:“熊格格,我很开心,谢谢你选择了我。”


熊格格扭了一下身子,死鸭子嘴硬道:“谁选择你了?!”


傅姜低头,亲吻着熊格格的发顶,“我都听到了。”


熊格格抬起头,满眼疑惑地望向傅姜。


傅姜柔情似水地凝视着熊格格的眼睛,“病房的门,并没有关好。”实际上,是他故意推开了一条缝隙,便于自己偷听。对于他这么不要脸的行径,范宝儿等人虽然嗤之以鼻,但也都凑了过来,跟着他一起偷听。


第二十七章 我给你陪葬!(四)


熊格格诧异道:“你怎么好意思把偷听这么不要脸的事儿说得如此情意绵绵?”


傅姜回道:“这要看对谁。”弯下腰,从熊格格的床底下拎出一个大皮箱,将其打开,“你昏睡的时候,我将这个皮箱取了回来,现在,将里面的东西正式交给你保管。”傅姜从皮箱里取出一个软塌塌的长条形物体,并郑重其事地将其交到熊格格的手中。


熊格格捧着那个……软塌塌的、长方形的、被洗了很多水的、淡粉红色的枕头,傻眼了。她突然有种用枕头去砸傅姜脑袋的冲动!也许,往枕头里塞一块板砖,再去砸傅姜,会更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傅姜将枕头从熊格格的怀中抽出,放到床上,然后抱着熊格格躺了上去。他轻轻闭上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述说着此刻的感受,“很舒服是不是?这是我赚第一笔钱的时候,给自己买的礼物。第一眼看见它,我就喜欢上了。想一想,它已经跟着我二十三年了。没有它,我睡不好觉。”


短短的几句话,却让熊格格产生了很多的疑问,“二十三年?你几岁开始赚钱的?”这个男人的身上,貌似有很多的秘密哦。她不了解他的过去,不了解他目前的生活,但是,她想要参与其中。熊格格相信,这一点,最重要!


傅姜睁开眼睛,深情地望着熊格格,“六岁。”


熊格格张大了嘴巴,“六岁?!”她六岁的时候,还拖着长鼻涕,在熊爸爸的故意放水下,打瞌睡咧。


傅姜眨了眨眼睛,献媚道:“我可是家底丰厚的男人哦。”


熊格格咧嘴笑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买很多的漫画了?”这个,是她最最最关心的问题。


傅姜点头,许诺道:“不但可以买很多的漫画,还可以看你想看的任何漫画。只要你喜欢,我就找人给你画!”


熊格格笑得不见眼球。她果然也要过上有钱人的生活了!到时候,她要找谁出演咧?


傅姜揉了揉熊格格的脑袋,柔声道:“昨天你听到的我和苏杭的对话,并不是事实。我只是想气气苏杭而已,并没有想到你会听到那些话。”


熊格格垂下眼睑,问:“你气苏杭做什么?”熊格格虽然没有问傅姜缘由,但是她还是满希望他自己能坦白从宽的。


傅姜笑道:“因为嫉妒呗。不气他,还能气谁?”


熊格格抬头望向傅姜,咬了咬嘴唇,说:“我本想说,别气他,他人很好。可是……”


傅姜问:“可是什么?”


熊格格皱了皱眉,答道:“可是,每次看你气苏杭,我都觉得很萌,很开心。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傅姜的眼神变得越发柔情似水,他说:“做你自己就好。不用伪装,也不用勉强,开心就笑,不爽就闹,有我护着你,不怕。如果你觉得将苏杭气得半死不活很萌,我们明天继续,我保证,只给他留最后一口气儿。”


熊格格立刻摇头,“算了算了,他现在一定最不想见我。我怕你将他气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死后,我再一出现,他那口气就直接咽回到肚子里了。搞出人命,不好。”


傅姜哈哈大笑,抱紧熊格格,亲吻着她的鼻尖,“好。等过一段时间,他气消了,我们再去s扰他。”


熊格格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地道?”


傅姜见熊格格的眼睛眨呀眨地,明显希望他能给予否定的回答。熊格格,还是想见苏杭的。傅姜揉了揉她的脑袋,回道:“有一种人,口口声声说恨你,其实未必就不想见你。人嘛,总有自虐心理。想要错位的骨头重新长得正,就得将错位的骨头敲开,然后重新接到一起!痛过了,也就健康了。”


熊格格问:“你有过这种经历?”所以,才能得出这样的心得?


傅姜摇头,“我是那种顺其自然的人。除了你,我势在必得之外,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你说你不知道我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可我觉得,你并不在意。熊格格,你知道吗,你是一个最特别的存在。也许,你的情商不高,但你却是最糊涂的聪明女子。”


熊格格的眼睛一亮,问:“真的?”


傅姜认真地点头,“真的。要不然,你怎么会选择我呢?”


熊格格嘟囔道:“要不是我现在全身上下都缠着绷带,动弹不得,我还真想揍你一顿!”


傅姜眨眼,暧昧道:“我喜欢你的野蛮模式。等你伤好了,我们床上练练身手?”


熊格格红着脸,咧嘴一笑,没搭话。


傅姜满眼宠溺地望着熊格格,柔声道:“熊格格,关于那个枕头,你有什么想法?”


熊格格对于傅姜忽然转换的话题有些迷茫。


傅姜轻叹一声,说:“难道通过那个枕头,你就没联想到,我是一个多么长情的人?但凡我喜欢的,都会一直喜欢下去,十年如一日、百年如一日?!”


熊格格摇了摇头,坦白道:“我没想到那么多。我只是想,我竟然为了那么一个破枕头冲进入火海,挺冤枉的。如果我上次被烧死了,到地府后,阎王和我一说我的死因,我得泪流满面。”


傅姜哈哈一笑,说:“不怕,熊格格,如果你在地府里哭得泪流满面,我一定替你报仇,让阎王也哭得撕心裂肺!”抬起熊格格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熊格格,你不用怕,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天上人间,还是烈火地狱。”


熊格格攥紧傅姜的衣襟,凝视着他的眼睛,问:“你说的,要给我陪葬,是真的?”那时候,她虽然昏迷不醒,但脑中尚有一丝清明。


傅姜的脸竟然微微一红。那样子,就如同第一次和女孩子表白的少年,既青涩腼腆,又认真赤诚。


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用虔诚的态度吻上了熊格格唇瓣。没有什么,比行动更能证明他的真心。


他爱她,至死不渝!


第二十八章 谁负了谁?怎么会这么痛!(一)


熊格格一直想问傅姜,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和傅家老爷子到底有什么关系?然而,她的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何必提起让傅姜难受呢?


眼下,正是熊格格和傅姜的热恋时期。二人天天腻歪在一起,一个眼神一个吻,都甜蜜到令人心醉。


熊格格一直在医院里养伤,傅姜化身为二十四小时看护,羡煞了一干小护士们。


傅泊宴偶尔会来看看熊格格,但大多数时候,他只是送上鲜花,然后转身便走。


至于苏杭,则是再也没有出现过。


熊格格很想给苏杭打个电话,问问他过得好吗?却又觉得此举非但没有意义,反而会让苏杭不舒服。想想,还是算了。


既然她的幸福不能和他一起分享,还是不要用她的幸福去灼伤他的眼睛。


熊格格这一次住院,养得十分彻底。不但养好了身体上的划伤,傅姜还找人为熊格格处理了后背上的烧伤。然而,没完没了的休养,还是让熊格格觉得烦了。


傅姜见熊格格皱着眉头,便问:“怎么了,皱个眉?想等蚊子叮你额头的时候,用眉头夹死它吗?”


熊格格叹了一口气,说:“我觉得,自己一直不走运,三天五头的要来医院里报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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