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哈哈,,,好,你要是让本王听的高兴了本王今天就放你们一马,要是不然,,哼哼,,”
张狂的大笑着那笑里充满了羞辱意味,他似乎在用他的笑声向着所有的人们说,贱民永远都是贱民没有人会真的不在乎他王爷的身份的。
“那就好,那,,在下就献丑了。”
不去理会别人的眼光也没有去看晴雅飘烟看我的眼神是不是变了,我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屋子中央的坐台上坐下,整理了一下衣袖再看了看那架刚刚被人拿上来的琴,莫明的笑意从来都没有从我的嘴角上消失过,即使是在我用您这个敬语称呼那个王爷的时候。
“思,别太过了,我心里知道就好。”
晴雅飘烟没有像别人那样看待我,她不知在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将手伸出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语气里没有刚刚的气愤只有对我的担心与关怀。
“,,,谢谢,我懂得我该做什么。”
感动,除了幽然他们还真的没有人像她这样的懂我,知我,如果她不是爱上男身的我那我想我们会是真正的知已,其交情比之两肋c刀的男人间的义气也不会差上分毫,只是可惜这怕是注定会成为我一生的憾事了。
没再看她我转过了头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琴上,今天就让我来当一回六指琴魔吧,王爷?哼,我会让你知道后悔是什么代价的。
方厅里的人们虽不齿我的为人,可是对于我将要弹奏的曲子还是有几分好奇的,他们不约而同的都静了下来等着听我的演奏,当然也包括那个好色王爷,尽管我知道不管我弹的有如何的好他也都不会满意的。
闭上眼睛将手轻轻的放在琴键上,脑海里浮现出了我在一本古书上看来的古曲,那曲子早成了绝响这世上怕是没有人再知道它的存在了。
心随意动,手指轻弹,一首让人刚一听之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曲子悠然的响了起来,那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似小桥人家的曲调迷住了所有人的心神,其中甚至还有一些平凡普通的大字都不识几个的老百姓。
天音,这是每个听了此曲之人心里共认的一个名称,它,当之无愧。
弹奏完结之后好一阵子大家才从那种意境里回过神儿来,此时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就更复杂了,还真是褒贬都有五味杂全呐。
“呵呵,,不知,,在下的这首曲子王爷可还满意?”
眨了眨眼晴我有些调侃的语气里并没有多少尊敬在里面,直视那王爷的目光让他的心有些不自在的颤动着,他的第六感在不时的提醒着他什么,可是他却一点儿也抓不到头绪。
“哼,也不过如此,,嘿嘿,,,,什么破曲子,放只猫在上面抓几下都比你弹的好,,哈哈哈,,贱民,贱民,你们都是贱民,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哈哈哈,,,一群贱骨头,,都是,,,你们全都是,,,哈哈哈哈哈,,,”
双目能红,红的有些诡异的吓人,他像是疯了一般不停的大笑着,双手乱挥打碎了桌上的茶碗又几把推开了他身边的侍卫就没头没脑的冲了出去,一边下楼还一边脱着他身上的衣服,到了楼下的大门口处没站稳砰的一声就摔了一个跟头,牙掉了好几颗,可是他就好像一点儿也不知道疼一样的爬起来又冲了出去,到了大街上的时候他的身上几经光溜溜的一点衣服也没有了。
街上的行人们被这个突然出现的l体人吓的四处奔跑,时不时的还有女孩子们可以穿透人耳模的尖叫声,还真说的上是人仰马翻乱成一团了。
“别看。”
知道下面会发生些什么,我一把拉住了也想要凑过去看热闹的晴雅飘烟,我可不想在她美丽的心灵上留下什么不好的y影。
“啊~~~他怎么把衣服全脱光了,,”
正不解我为什么不让她看的晴雅飘烟一听这尖叫声马上明白了过来,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个通透,嗔怪的眼神羞赧不已的丢向了我,弄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他是不是疯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了眼儿就变成这样了?”
“是啊,刚刚还一起听,,”
话突然之间就停了下来,那个说话的人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猛的就看向了我,眼神里全都是赤ll的恐惧就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不只是他一同看向我的人还有很多,因为他们此时都想起来了我弹奏前那反常的语气。
琴是我问那个王爷要给他弹的,而那之前我明明很生气,那彻骨的寒意他们现在回想起来还一阵阵的发冷呐,还有如果我真的是一个畏惧强权的人那我也不会从楼下飞身上来找麻烦了,没理由前面还什么都不怕似的后面就胆小怕事起来呀?所以,那个王爷的疯狂一定跟我有关,更准确的说是跟我的琴声有关。
这么一想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心里发怵了起来,刚刚听到我弹琴的可不只那王爷一个,他们也都听到了,难道他们也会发疯不成?想想那王爷的样子,,,当人们的眼光再度看向我的时候那眼神已经不是惧怕两个字能说的清的了。
“看什么?那王爷的事可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你们都看到了我只不过是弹了一首曲子,而曲子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听,他发疯那只能说明他的身体有问题发疯是迟早的事我只不过是赶巧罢了。”
云淡风轻的样子相当的潇洒迷人,我努力的解说着我的无辜可惜这里没一个人相信我。
对,我只不过是弹了一首曲子罢了,只不过是一首曲子就能让一个正常的人发疯,那我还算是一个人吗?一个普通的人哪里能做到这么神奇的事情?
正因为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正因为除了弹曲子我连靠近那人身边都没有,正因为我是那么的容易那么的轻松就做到了别人想也没有想过的事情,这就恰恰的说明了我的神奇甚至是诡异。
不自觉的与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探索的目光一点点的扫视在我的脸上,从我出现江湖开始就带着的迷团正在这些人的脑子里转悠着。
想一想,有谁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有谁说得清我是属于哪一个门派的?又有谁知道我到底多大父母是谁?无影游侠是说我来无影去无踪,可正因为这来无影去无踪此时想来才更加让人们相信我决不是一般的人。
有好几次我的仇家明明将我围在了一个地方,可当他们攻入了进去之后却根本就找不到我,有人不信邪说我可能是男扮女装了,在又一次被人围困在了一家客栈里的时候他们请来了一个大夫,每一个出门的人都要经过他的把脉验过才能离开,可是就算是那样也没能找到我的人,所以我这无影游侠的大名才会那么的响亮,而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
以前他们听到这些也不过就是笑一笑罢了,可是现在想一想,还真是不想则已越想越怕啊。
惩罚结束
算了,我也没指望他们能真的相信我的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我将目光看向了晴雅飘烟,无声的问着她接下来她要如何?
“我跟你走,反正你今天是别再想丢下我一个人了。”
坚定的目光迷人的双眼,她除了有一个聪明的头脑还有一幅傲人的容貌,这样集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也难怪会让那个好色王爷看上了。
“呵,我也没想过会逃啊。”
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我不可能在帮了她之后再一走了之,那我又将她至于何地呢?算了,反正三天后还是会见到就不如现在就在一起了。
“呵呵,,那就好,你住哪儿?”
高兴的像个孩子般的差点就跳起来,她的脸上是全然的幸福色彩,那色彩让我心里对于她的愧疚更多了几分,唉,该如何做才能让她不受到伤害还能放弃我呢?
“离这儿不是太远,你还没有地方住吗?”
尽量笑的温柔点,我不想看到她小心翼翼观察我神色的样子,因为那不是她也不会适合她。
“还没呐,我刚进城就被那个王爷给请到了这里,本来还以为再也,,,呵呵,还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脸红红的透着诱人的光芒,羞怯的眼神轻轻的四下转动着,难得这个天之娇女会露出这种小儿女的娇憨之态来可惜却只有我一个人看的到,因为别的人都看窗外的看窗外发呆的发呆了。
“呵呵,,那就一起走吧,我也累了正好想回去休息休息了。”
如果她是我的妹妹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尽情的对她好把我所有的关爱都给她,可惜,,
“好啊,你就前边带路吧。”
俏皮的伸了伸小舌头她肃手做了个请的样子,可爱的神情逗的我直笑。
“那在下就前头带路,你后边跟上吧。”
我也来了玩笑的兴致,一手做茶壶样弯起一手撩起衣衫下摆,迈着八字步说着正宗的京腔调一摇一晃的向楼下走去了,身后笑弯了腰的女子也应了一声跟着跑了下来,那清脆如银玲般的笑声里全都是满满的快乐。
回到了客栈里将她安置在了我房间的隔壁,我一个人回到了我的屋子里合衣躺在了床上想事情,今天遇上她是一个意料之中的意外,我知道把她带在身边早晚会出事,因为我复杂的身份,也因为幽然和紫炫的到来。
在路上的时候幽然与紫炫的手下就找到我了,我没有跟他们回去只是把我的想法写在了信上让他们带给了幽然他们,而他们也很支持我只是说他们会来参加这个茶会到时候见了面再谈,算算日子他们应该快到了,想也知道那两个男人见到我的时候会做些什么,就不知道要是好事被隔壁的女子看到了她会怎么想?
唉,烦,还有那个贾德,他到底会是谁呢?一定不是我见过的,我见过的人就算他再易容我也看的出来,可是对于他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从他的气质上看他又绝对不会是个籍籍无名之辈,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头疼的我一下子用被捂住了头闭上眼睛生闷气去了。
‘咣,咣咣’一阵响亮的敲锣声将迷迷糊糊的我从半睡半醒之间叫醒了过来,睁开有些沉重的双眼,一丝明亮的光芒晃的我又闭上了眼睛半天才再睁开。
嗯?天亮了?从床上坐起来晃了晃酸痛的脖子,昨晚没睡好全身都不舒服,下了地推开了窗子眼睛向下看去,呵,人还真多,都挤在道两旁被官兵围着,远处一辆木质的囚车在慢慢的走近而那囚车里的犯人正是昨天那个好色的王爷。
哼,活该,你以为让你脱光了在大街上跑几圈就是对你的惩罚了吗?那只是开始,真正的代价就是你的身家与性命,对于你这种早就该死上一万次的人渣而言这都算轻的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看来是她起来了,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我转身去开了门。
“早上好,看来你早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没醒呐,早知道就早点来叫你了,,去下面吃点东西吧我饿了。”
娇柔的语气里还带着点有竟无竟的撒娇意味,笑中带嗔的脸庞上红光润滑看来她昨晚睡的一定比我好。
“嗯,我也饿了,走吧。”
有点闷闷的向楼下走去,凭什么就我一个人没睡好?好想幽然也好想紫炫,要是他们在的话我一定会比她睡的还要好。(嘿嘿,好什么啊,要是他们在的话你是一点也别想睡了)
坐在桌子上吃着早餐,耳边尽是那些人们的嗡嗡议论声,每个人都在自我猜测般的想像着那王爷被抓的真正原因,有的更是说的好像他看见了一样。
向天翻了个白眼,无聊,不就是一个好色王爷嘛有什么好议论的?抓了就是抓了,其实不用我出手那个王爷也活不了多久的,据我所知火凤国的皇上早就有除了那王爷的心只是苦无证据才让那家伙活了这么久,当然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让那皇上非得要除了他不可,但只要他想杀而我又不想让那人活,那我们就会成为不用见面也可以配合的很默契的伙伴,今天好色王爷的被抓就说明了一切不是吗?
“思,那个王爷的被抓与你有没有关?”
脸色有些白的压低了声音的问着我,眼睛更是四处观察看有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她草木皆兵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这个,,,,你说呢?”
我也将头压低了凑向她,虽是在努力的模仿着她的样子可惜我嘴角边的笑与我脸上的神情太不协调了点,这不她马上就知道我是在逗她气得在桌子底下一个劲儿的用脚在踢我。
“人家跟你说正事儿呐。”
“我也没有不说正事儿呀?”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啊?”
“知道,你放心我做事情有分寸的。”
“啊~~这么说真的与你有关?”
“呵呵,,,,没有。”
“你,,,哼,你就知道逗我,什么时候你才能正经一点啊?”
生气的扭过了头不看他,他怎么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难道就不知道别人会担心他为他着急的吗?他,,,真是个木头。
“你真生气了?我说你可是冤枉我了,你想一想,那个人是谁?他是一国的王爷,而能定他罪的是谁?是火凤国的皇上,这么两个人的生死大事哪里是我一个小小的草民管的了的?所以我说你就放心吧没我什么事儿的。”
还是决定不跟她说实话,一是因为怕她担心二是因为没那个必要,她毕竟不是我的爱人我没有必要将我所有的心事都与她分享,这无关资格不资格的问题只因为她不是他们。
无聊的一天又过去了,第二天就听说火凤国的皇上下了呈纸定了那个好色王爷的罪,罪名是谋反当天午时问斩,看到这个消息的人无不大吃一惊,对于这呈纸上的内容更是传的五花八门。
听人说昨天那个王爷发了疯跑回家之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谁也不见,家里的人怕他想不开出事就报进了宫里,而宫里也早就听说了他今天的事情正要来查看,当一队官兵撞开了屋门之后他们看见的是一个身穿皇袍的人,而那个人正是那个好色王爷。
那官兵见事情很大不敢做主就先让人围住了王府,第二天请了呈纸才把那王爷抓进了囚车带入了天牢。
也有人说是因为这王爷早就得罪了皇上,皇上这是有意要除了他的,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可是不管人们心里想的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那个王爷今天死于刀下的命运。
凤凰山庄
与飘烟一起向着茶会之处走去,今天就是茶会开始的日子了,我的脸色不是很好因为这几天我根本几乎没怎么睡过觉,满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既怕在大会上看到他又怕在大会上找不到他,怕他是子俊那会不会有了妻子?怕他不是子俊我却偏偏对他产生了感情,这些烦人的想法就像一个大形的轮盘在我的脑子里不停的旋转着,都快把我给转晕了。
“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早就看出来他的心情不好,也知道他有很重的心事,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根本就不会对自己说。
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敲开他的脑子看一看那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怎么他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心吗?为了爱他她不顾别人的眼光不在乎一路上的危险,一步步千里迢迢的追着他的步伐走到了现在,可是她却依然感动不了他的心。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不是不想同她说心事,我也很想能有一个人与我一起分担忧愁,可是我此时的心思没办法对她说啊!不想让她担心我冲着她安慰似的笑了笑,轻轻的转着头四下看看,本想看看风景就当是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可是不成想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就只见宽敞的大道上走着好多的人,可是奇怪的是所有的人都挤在道路的两旁将中间让给了两个年青人,而那两个单独走在中间的人正是我与晴雅飘烟,就见那些挤在一起的人们或三五个或十几人,他们不时的低声细语间或偷偷的用手对着我与飘烟指指点点的。
嗤笑一声,想也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无非就是那个好色王爷的事情罢了,看来那天酒楼上的人们很是为我传扬了一把英雄事迹嘛,有些坏坏的想,他们都这么努力的‘讨好’我了那我是不是该回报他们点什么呢?
“你,,,就不想解释点什么吗?”
有点担心,不知道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解释什么?要说随他们去好了,嘴长在别人的脸上我哪里能管得了那么多?再说了,对于那些一天不说别人闲话就活不下去的长舌之人来说,我们这也算是助人为乐了不是?”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像这样的无聊之人我前世今生都看的太多了,多到都有些麻木了。
“你从来都是这样,永远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是吗?”
轻轻的低下了头,声音小的只有自己才听的到,苦涩的眼神与心中那无望的爱也只能是自己品尝了吧?
“你看,这里的花是紫色的呐,好漂亮。”
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想再继续谈论下去因为说与不说都会伤害到她,所以我也只能装做没有听到的转移了话题。
“,,,是啊,好漂亮的花。”
他果然没有听到呐,算了,早在发现爱上了他的时候不就知道这会是份永远也没有回报的爱了吗?他那次的留书不告而别也早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只恨自己忘不了他放不下他,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怨他何来?
呼~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再继续下去,每天与她的对话都像是在打仗一样的累,不,就是打仗我也不会这么累的,天呐,谁来救救我?幽然,,,紫炫,,,
凤凰山庄,火凤国的二王爷也就是闻名天下的战将宁水寒的家。
在这里举办茶会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人人都听说过宁水寒,他的神密,他的传奇,发生在他身上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么的不可思意,而最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就是他的长相了。
说起这次的茶会还真是惊喜无数啊,先是举办方是从来不理风花雪月的火凤国,再是这主办之人是那个以多变与狠辣闻名的宁水寒,更吃惊的就是这举办的地点竟是他的家。
在他的家里举办这个茶会,他这个做主人的出于礼貌是必须要露出真面目的,而几乎大半的人都是冲着这一点来的,当然,也有一些想的深远的人抱着更深的想法,那就是这次茶会的真正目地。
想一想,一个从来都是带着面具过日子的人突然有一天他要摘下他的面具了,而且还摘的这么反常这么兴师动众,这是没有办法不惹人怀疑的,所以不可避免的某些人就开始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来。
呵呵,,真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