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月牙儿语气里隐藏不住的忧心,洛雪儿由窗外调回了视线。
“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洛雪儿安抚性的笑着,但那笑,在月牙儿看来显得有些牵强。
“晚饭时间早过了,小姐,你该吃饭了。”月牙儿又再一次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不想吃,你端下去吧。”又将视线调向窗外,洛雪儿不再理会月牙儿的叫唤。
眼看洛雪儿不再理会她,月牙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准备收拾晚餐,将它端下去。
然而,突然出现的人影,教月牙儿停止了收拾的动作。
她想开口问安,来人却示意她噤声,并作手势要她退下去。
她快速的收妥未用的晚餐,推着餐车出了大门,还体贴的将大门也给带上,隔绝门外侍从的眼光。
???
走到洛雪儿所在的窗口边,蓝靖调侃的说:“你打算看着外面一整晚,不理会我是吗?”
讶异房里竟会出现男人的声音,洛雪儿快速的收回视线、回过头,看进蓝靖深邃的蓝眸里。她霎时忘了该有的反应,只是呆愣的看着他。
许久之后,她才慢吞吞的有了反应。“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蓝靖挑高眉反问,自若的选择另一张沙发来安实自己的身子。“我……我以为……”以为他应该是去梅菱那儿。洛雪儿吞吐了许久!就是没办法将她的想法说出来。
“以为我该在别的女人那儿?”蓝靖d悉的明说。
洛雪儿那一小点的女人心田心,怎能逃过他敏锐的观察力。
洛雪儿脸上出现难堪的神色。因为蓝靖轻易的就猜中她的心思,而这令她懊恼。
她不想让蓝靖知晓,其实在他如此明目张胆的玩弄她、欺骗她和伤害她之后,在她的内心里其实还是有一丁点的在乎他。
“为什么不说话?因为我猜中了你的心思吗?”蓝靖又问,显然以逗弄洛雪儿为乐。
发觉出蓝靖恶意的笑,洛雪儿才恍然明白,他又在耍弄她了。
他体内潜藏的恶质因子,正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攻击对手,而她就是那个倒霉者。
“你今晚到底是为什么而来?”洛雪儿生气了。“如果是存心想捉弄我,那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滚了。”
洛雪儿一把扯开大门,也不管外头的侍卫的异样眼光,伸出手指着蓝靖,她要他滚。
蓝靖看着洛雪儿因气愤而涨红的脸蛋,发现自己竟移不开视线。
以往和他相处的洛雪儿总是一副柔情似水、娇羞可人的模样,对他生气这还是头一遭。
而他欣喜的发觉,他似乎还满喜欢她生气的模样。
倏地,一股不请自来的猛烈欲望,狂炽的贯穿过他的下腹部,蓝靖讶异的发觉他的男性竟在短短的数秒间挺如剑鞘,就只因为洛雪儿生气的脸蛋。
原本他会来洛雪儿的雪斋,其实就真的如她所言是来逗弄她,顺便查看一下他下午的杰作能让她伤心到何种程度,好满足他的报复欲而已。但现下,他决定改变主意——
优雅如猎豹的脚步,缓缓移进洛雪儿的身边,蓝靖伸手抬起洛雪儿的下颚,决定今晚让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我今晚来此的目的还未达成,所以我还不能……滚。”
不是蓝靖该有的愤怒,反而更显得y沉,似乎就在算计着什么。洛雪儿心慌了。
蓝靖在算计的人,应该就是——她。
从蓝靖炽热如火的蓝眸中,洛雪儿看到他表露无遗的掠夺欲望。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才会有的眼神。
以往和蓝靖相处的五年里,她也曾经从蓝靖的眼眸中看过同样的火热眼神。
他要她!
这个事实让洛雪儿害怕。
她害怕蓝靖不爱她,却要掠夺她的身子,而一切只是在实行他的报复计划。
她不愿清白如玉的身子沦为蓝靖偏激报复她的工具。
读出了蓝靖的想法,洛雪儿怒气勃发的朝他大吼:“你不能这么做。”
洛雪儿得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才能阻止自己想赏给蓝靖那一副得意的脸一拳的冲动。
他怎能如此看轻她的尊严,怎能用如此残忍的方法伤害她?怎么能?
“我能!而且势在必得。”对盛怒中的洛雪儿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蓝靖又朝门外大喊:“雷卡。”他叫唤他的贴身侍卫。
“属下在。”雷卡迅速的出现在蓝靖的眼前。
“传令下去!本王今晚夜宿雪斋。”
蓝靖嘴角噙着邪肆笑意,斜睨着洛雪儿在一瞬间转为苍白、呆愕的小脸。
“是,属下命令女官登记在侍寝册上。”雷卡领命而去,还顺手关上大门。
???
“你不能这么对我。”虽然事情已成定局,但洛雪儿仍不死心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不想重复我的决定,但——”蓝靖又再一次勾挑起洛雪儿的下巴,一双邪肆狂佞的蓝眸紧紧盯住她的。“我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
“梅妃呢?兰妃呢?还有你众多的姬妾呢?我相信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你的宠幸。”洛雪儿慌乱地找着借口。
“我只要你。”蓝靖轻吐言语,灼热的声息喷拂过洛雪儿敏感的颈际。
“你不要我。否则过去五年来你和我之间不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只是以逗弄我为乐。”
“我要你,这样够清楚了吗?”蓝靖的右掌箝住洛雪儿的柳腰,左手按压在她的俏臀上,使两人的下半身相贴,他以自身的生理反应宣告了他的决心。
“如果你不健忘的话,过去这五年来,每到了紧要关头,踩煞车的一定是你。原本我一直忍耐着告诉自己,你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我不该随便碰你。”
蓝靖愤怒地箝紧洛雪儿的柳腰,让她在他胸前痛得皱眉。
“但我没有想到我的体贴与忍让,换来的竟然是一连串的欺骗与谎言。你这个满嘴谎言的纯洁小骗子,原来只是为了留住那一层早该属于我的薄膜,好让你能如愿的飞上枝头当凤凰。”
朝洛雪儿含泪的眼眸露出一抹可惜的笑,蓝靖又说:“你一定没有想到我就是伊斯王国的新王吧!”
蓝靖是在替她觉得可惜——她以为的新欢,竟然就是她的旧爱。
“我的确没有想过你就是伊斯王蓝靖。”所以她才会输得那么凄惨,连一颗心也要不回来了。
“今晚,我要得到我早就该得到的东西,谁也不能阻止我。”蓝靖一把拦腰将洛雪儿抱起,完全不顾她的挣扎、槌打,快步越过大厅,登上二楼,进入她的房里。
“求求你!”洛雪儿眼见大势底定,不再强势的挣扎、谩骂,改而低声恳求。
“求我什么?爱你是吗?”蓝靖故意曲解洛雪儿的话。下一刻他将她抱到床上,俯身压住她挣扎、妄动的身子。
“放过我。”洛雪儿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倏地睁大凝珠水眸,与蓝靖邪肆掠夺的目光对峙。“等我得到我想要的,我自然会放了你。”蓝靖唇角肆笑,一把拉开洛雪儿的领口,扯下她身上的外衣。
洛雪儿因为自身的l露而羞红了脸!拼命闪躲蓝靖不规矩的手,双手交臂护住自己仅着内衣的上半身。
“你走。”
“别倔强,你现在这模样,不就是为了挑逗我吗?”蓝靖紧眯的蓝眸谑睇着她因双手的挤压而更显得丰满的白嫩胸脯。
“我没……”洛雪儿拒绝的话消失在蓝靖的嘴巴里。今晚他听够太多的拒绝,从现在开始他不想再听。
洛雪儿双手无力的推拒着蓝靖,但他却不停的吸吮着她檀口中的甜美,以舌尖挑弄着她的唇齿,将灼热烫人的火吞探入她滑腻的口中。
蓝靖眯起蓝眸,察觉到洛雪儿虽然躺在他身下,却仍强烈的抗拒。于是他更狂炽的啃嚼着她口中的粉嫩小舌,在那香软的空间中恣意搅动。“嗯……”洛雪儿下意识的呻吟,感觉自已全身酥软无力。
蓝靖双手探向洛雪儿的背后,熟练的解开她的内衣钩扣,一把扯下她的内衣往床下丢。而他的另一只大掌,则不迟疑的爬上她的丰丘,揉捏着她的浑圆香软。两只手指陡地夹住她的粉色娇蕊,戏弄她尖挺的r尖。
“不、不要!”
洛雪儿伸手想遮掩胸脯,但蓝靖却拉下她的双手扣于头顶,快速俯身攫住她一只丰满的椒r。
蓝靖的舌尖调皮的逗弄着她瑰丽的茹房,偶尔吸吮、偶尔舔舐,在她敏感的茹晕上落下细细啜吻。
“放过我!”洛雪儿情不自禁的抖瑟着,感觉一股颤悸窜过心房,这种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让她难以抵受、慢慢沉沦。
“喜欢吧!想不想再来一次?”说话的同时,蓝靖伸手撩起洛雪儿的裙袍,抚弄她柔嫩莹白的大腿内侧。
洛雪儿浑身发抖,奋力踢动着双腿。
将自己置身于洛雪儿敞开的双腿之间,蓝靖轻易的制伏了她的挣扎。
“别反抗,那根本只是徒劳无功。”蓝靖动作迅速的除去洛雪儿的裙子,并将她的内k褪至脚踝处,大掌抚上她柔软平坦的小腹。
“不要……停……”洛雪儿惊惧的大喊。
“不要停是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蓝靖恶质的逗弄着洛雪儿。
“不!别……”洛雪儿因为蓝靖此刻的动作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别抗拒,把你自己交给我。”蓝靖诱哄着洛雪儿点头,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吹拂在她的耳际。
洛雪儿无法言语,只觉得一阵燥热在体内涌升。
洛雪儿再无力抗拒,闭上双眼,她点头应允了蓝靖的要求。
“嗯……”一种无法控制的颤悸由她的双腿间不断往四肢百骸扩散,逐渐化为一道热力,焚烧得洛雪儿浑身炙热无比。
想要就放轻松,把自己交给我。”蓝靖低嗄地诱哄。
看着洛雪儿因痛楚而淌泪的小脸,蓝靖心里想着,如果今日换成别的男人是伊斯王,谁都可以是得到她身子的那个人。
这个想法让蓝靖变得更冷残。
可,洛雪儿没有发现蓝靖的改变,她听话的缓缓放松身子。
“啊——”
洛雪儿尖声惊叫,一颗心几乎像跃到了喉咙。
“我要你一辈子也忘不了这种痛楚,一辈子也忘不了进入你体内的男人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前一刻还温柔体贴的他,下一刻却残暴无情的掠夺她的身子?
“为什么?”蓝靖手掌箝制住洛雪儿尖细的下巴,像是要将它捏碎一般地狠骛,“你以为我真的要你吗?一个背弃我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我的宠爱,方才的痛楚只是我给你的惩罚之一。”“你为何不干脆休了我,省得我碍着你的眼。”她真的是好傻呵!竟然又再度相信他的话,才会让他有机会再伤害自己一次。
“别心急,总有一天我会如你所愿,将你贬得远远地。”留着她,只因为他心中余怒未消。“你只是一味的责怪我的背弃,你有没有想过你从来没有真心待过我?”洛雪儿将心中的至痛说出来。
“真心?”蓝靖嗤笑一声。“我蓝靖对女人一向无心,是你们自己傻得送上门来。”
洛雪儿闻言只是落泪,将自己埋在被单中哭泣。她真的好傻,竟让同一个男人有机会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不是心甘情愿的女人我蓝靖不要,你慢慢自怜吧!”说完,蓝靖似一阵狂风般一下子不见了人影。
独留一室的凄楚和洛雪儿残缺的心……
???
清晨。
沉睡中的洛雪儿是让一大群人给吵醒的。
此时她正不明所以的站在自己的床边,强忍住双腿间的酸软,睁着干涩的眼看两名女官在她的床上东翻西找。
“月牙儿,她们在干什么?”洛雪儿问道,双手忙着将身上的睡袍拢紧,并束上腰带。
“女官在查验你有无落红。”月牙儿小声地在洛雪儿的耳边低喃。
“落红?”仿佛不明白这两个字的涵义,洛雪儿拧眉轻问。
“对啊!小姐,昨夜王上初次临幸你,照例女官会在隔天一大清早查验床单上有无落红,以证明你的贞洁、清白。”月牙儿仔细地解说着。“可是……”洛雪儿想说蓝靖并没有要她,但话还来不及说,她就瞧见两名女官互相对看并摇了摇头,动笔在手中的本子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而后,那两名女官抬头看向洛雪儿,眼中满是不屑。
看见女官的眼神,月牙儿挺身护主,她走近床边忙乱的搜寻过整片床单,却看不见一丝该有的红渍。
“小姐,怎么会这样,昨夜不是你的初夜吗?你怎么没有落红?”
“王上没碰我。”洛雪儿老实招认。
洛雪儿此话一出,连两名女官也惊讶得抬眼看向她。
她们等着她的解释。
“王上在这里待了一夜,可是却没有碰你?”这种事,年近六十大关的女官还是第一次遇见哪!
“嗯。”洛雪儿点头。
两名女官互看数秒,心中有了默契。
依她们对王上的了解,王上并不是面对一名美女坐怀而不乱的柳下惠。更何况雪妃还是第一次招进宫里来的佳丽中容貌最上等的,王上没有理由待了一夜,却什么事也没做。
雪妃摆明了在为她的不贞脱罪,她们没有理由相信。
“我们不信。”这两名女官异口同声的回答。
“我说王上没有碰我就是没有碰我,你们不能污蔑一个女人的贞洁。”洛雪儿有一点动气,为了两名女官的固执不通。
“小姐,你别生气,月牙儿相信你说的话。”月牙儿忠心的支持她。
“谢谢你,月牙儿。”就算全世界只有一个人相信她,洛雪儿也颇感欣慰。
洛雪儿又义正辞严的说、理直气壮的表达,让原本不信任她的两名女官,对自己的以为有了动摇之心。
“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吗?”洛雪儿看着女官的表情,“我和你们一起去找王上对质,证明我所言非假。”
女人的清白、名节是非常重要的,哪容得了旁人的质疑、猜测。
所以,洛雪儿决定找来蓝靖这个当事人,以证明她的清白。
昨夜他有没有要了她,他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
第四章
洛雪儿满心以为她只要找到蓝靖,他便能还她清白。
但她再一次错估了蓝靖的报复心,他体内的恶质因子作祟,攻击得她遍体鳞伤。
“你说谎!”洛雪儿朝蓝靖大吼,气不过地一掌挥向蓝靖的右颊,反而却让他捏住了她的细腕。
“没有人能质疑我说的话,就算是我的女人也一样。”蓝靖甩开洛雪儿的手,锐利如刀的蓝眸盯视着眼前的女官。
“你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污蔑我的名声?你根本没碰过我。”洛雪儿委屈的低吼,泪水已涌上眼眶。
“我说我昨晚已经要了你的身子,别再怀疑我说过的话。”蓝靖脸不红、气不喘的当着一大群人的面前,再度重复他说过的谎言。“至于你有没有落红,也许血流错了地方吧!”
蓝靖暗讽着洛雪儿的不洁。
“你混蛋!”洛雪儿气得咬牙切齿,但却拿一派潇洒自若的蓝靖无可奈何。
“如果你再一次口出恶言、对我不敬,信不信我会不顾我们之间的情分,命人将你押入大牢里。”蓝靖威着洛雪儿。
能一再的伤害她,是他心中最快意的事。
他完全不介意他的谎言会替自己的头顶冠上一顶绿帽子,只要能看见她被人孤立、被流言所扰,他就心满意足。
“你干脆让人杀了我。”失去女人最重要的名节,她还不如死掉算了。
“这可不行,你得把你的那一条贱命留着,他日我另有用处。”一个新的计谋在蓝靖的脑海中成形。
他已经想到,该用何种方法才能伤她入骨,令她终其一生也忘不了。
“来人啊!把雪妃给我押回雪斋里,命人严加看管,免得她再度做出伤风败俗的事。”蓝靖恶毒的说着轻贱洛雪儿的话。
“是,王上。”侍卫领命,快速的领着洛雪儿主仆二人消失于蓝靖的视线之内。
“蓝靖,我恨你。”洛雪儿在步出大门之前不禁大声呐喊着。
但蓝靖根本不在乎她的话,他自始至终从未将洛雪儿放在他的心底过。
会出现今日的有关诋毁她名节的c曲,也只能说是她自取其辱、识人不清。
他厌恶她、伤害她都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为了她的清白而辩解。
哼!他只能说,她太不了解他有仇必报的决心。
落井下石才是他蓝靖的专长。
???
“月牙儿,我们到花园去逛一逛吧!”洛雪儿扬声唤着侍女。
“小姐,别去。”月牙儿由二楼冲下来—看见洛雪儿正要拉开大门。
“别阻止我,我一定要去。”洛雪儿回头对侍女说道。她闷在屋子里已经六天了,再闷下去她会发疯。
“可是……”月牙儿欲言又止。
“走吧!”无视于守在大门外的侍卫,洛雪儿走入屋前的小步道。
她明白月牙儿会追上来,也明白蓝靖派驻在门外的侍卫会紧跟着她,一刻也不敢稍离。
果真,洛雪儿才走了十几步,月牙儿马上认命的跟上。
“小姐,我们在屋前走走就好了嘛!不一定要到花园去啊!现在是冬天,花早凋零了,而梅林……”月牙儿在说出梅林二字时,才慢半拍的发觉自己又说错话了。她悄悄的抬眼,朝洛雪儿看去。
“没关系,我不介意。”洛雪儿安慰着月牙儿,怕她自责在心里。
对于蓝靖所下的命令她早就看开,梅林她是再也去不得、亲近不得了。
“既然不能去,那我们回去吧!”眼看她们就快接近人来人往的后花园,月牙儿心急的大叫。
“月牙儿,你到底在提防些什么?”洛雪儿干脆直问她的小女仆。
“我……呃……”月牙儿吞吞吐吐着,就是不敢将她过去几日来的所见所闻告诉她善良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