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脖间的酥麻还没退去,男孩已经被我拉下了水。
泳池般大小的浴池因为我们落水激起片片水花,而男孩刚吐出口的轻呼先是被四面活水口的哗哗声掩盖,随后则是被我含住了双唇。
探出舌头回应我的男孩再次给了我灵感,看着在男孩胸口起伏的水纹,又舔了舔男孩的嘴角,“不如这次,做我的美人鱼吧。”
双脚被我捆住的男孩为我轻轻搓拭着身子,懒洋洋趴在浴池边上的我嗅着带着男孩甜腻的热气已经松垮垮的快要睡去。恍惚中竟然觉得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奇妙的夜晚,高烧的我缩在男人怀里不真切地听着他的喃喃自语。
低幽的旋律隐隐传来,睁开眼睛望向声源,竟是男孩浅声吟唱。示意他继续,我钻进水中。靠着池边闭目休息。
被男孩轻手轻脚的放松着身子,轻盈又甜腻的声音伴着水潺潺的流动充盈满了整个房间。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可爱糖果果然不适合gan巴巴的放到床上。而对于自己带他回来的决定,我更是从没有过的庆幸没有错过这么好的乐趣。
歌声停止,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小嘴含着糕点蹭到面前,湿漉漉的头发伏贴在脖颈上,蒙了层水气的眼睛越发的蓝起来。
下午茶么?我眯了眯眼睛,笑嘻嘻的张口接过,只是这茶点远不如眼前的人儿可口,拖着男孩出水,小美人鱼匍匐在我的脚边。
“想要吗?”看着那胸口的彩蝶早已振翅欲飞,我明知故问。略有些低哑的嗓音夹杂了些湿气,听在耳中竟有几分磁xing。
“主人……”男孩眼眸流转着墨兰se的神采,躺在地上的身子更是红艳诱人,分开腿轻轻坐在微启的小嘴上,早已经湿漉漉的敏感点被男孩的小舌头轻巧的添噬,我听到自己的喉咙里溢出了满意的呻吟。而男孩早被我解开束缚的yinjing,在我抚弄几下后就这么颤抖的宣泄了。
“小坏蛋……”并没起身的我继续扭着腰身,手指还在拨撩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看着满手的粘液,我勾勾嘴角,中指向紧并得两腿中间探去。
由于膝盖上方被我捆了,柔软的小rou蛋阻碍了手的继续探寻。“把腿屈起来”。我拍拍男孩的pi股,滑腻的手指轻轻抽出钢拴,在那已经习惯异物的甬道里慢慢进出了几下。
身下的人儿抖的厉害,抓着我两腿的手臂也多了几分力气。“算了,我可不想给你养成坏习惯。”
再把钢拴塞上,起身。腿有点麻。看着男孩亮盈盈的鼻唇,我斜歪在榻上,“上次在那浴室,你想做什么来着?”
得到鼓励的男孩蹭到跟前,见我盈盈笑着算是默许,两手撑起身体便挺挺身子将自己送了进来。
当天直到吃完晚饭才让男孩回去。申申有些酸麻的筋骨又觉得jing神振奋了起来。翻了会手头的折子,看着窗外月朗星稀,男人还没有消息。
几天了?他还从没离开过那么久,久得我已经,开始讨厌黑夜了。
忐忑
寝宫没有掌灯,只有偶尔冲出浓云遮盖的月se倾洒进些月光。满屋中只有或明或暗的轮廓,还有床上和我绞缠的男人。
柔顺的金发已经被汗水濡湿,蓝se的眸子随着月光时隐时现闪着魅人心魄的妩媚。
“主人……”和豹子近似的身形在我身下呻吟,已经喘息的有些嘶哑。
“嗯……”就算是这恒温的房间我也已经渗出汗水,顺着发际点滴滑下,结合之处早已经滑腻无比,此刻更是摩擦中不时发出些声响。在这静寂的夜晚中,这银靡的声音更是清晰入耳。
窗外偶有风声,树叶沙沙作响,倒是映衬了我们的旋律,斑驳的树影在床头舞动,更像鼓舞着我们的疯狂律动。
“大声点宝贝,叫出来。”挺着腰我抬起头,手掌向后“啪”的拍在男人的pi股侧面。清脆的声响在这幽暗的房间格外响亮。
双手撑在男人肩上,眼前的男人迷离却又痴迷的望着我,鼻尖上渗着细小的汗珠,透过月se和眼睛一齐闪着光泽。
探下头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男人的鼻尖,湿热的鼻息就在面前,男人已经有些gan的嘴唇微张,我太yang之子般的狗狗直愣愣的看着我。闭上眼,含住gan涩的唇瓣,身下加快了动作。
“唔……”鼻腔里溢出的声音伴随着身下的收缩,我瘫倒在男人身上,随着他的胸膛一起起伏着。
“舒服吗?”听着耳边的心跳咚咚的传来,心里那丝一直存在的莫名不安稍微减轻。
“谢谢主人。”男人轻声回应,声音震动着胸膛,听着格外真切又似那么的虚幻。脸上蹭着自己和男人的汗水。也许这样在夜里会觉得真实些。
望着窗外,不由自主又想起刚才女人见到我突然出现在她家的错愕,还有那份随后浮现的了然和笑意。不过我还是忽略她那份终于来了的表情,板着脸问了句“还没回来么?”
“已经加派人手跟去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此刻的女人倒是一脸正se。
“嗯,有消息通知我。”转身离开的我看了女人一眼“任何时候都可以。”
“主人……?”揽在肩上的手轻轻抚摸着,慢慢平息的男人看着有些安静的过分的我。
“你们跟着我……真的乐意吗?”愣愣的盯着窗外,眼神却缥缈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我觉得自己的声音里有那么丝无力。
是的,无力感,这种难以形容的失落与自责从小就深深地纠缠着我。所以,才不顾一切的想要变强。世人只知道垂涎王权的力量,却无人肯体谅我为这注定的荣耀付出的代价。
“主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能告诉我么?”眼前的男人有着明显的担忧和迷茫,好笑的是,倒是这些被我当作宠物的男人们,或多或少的给了我些安慰。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也许是终于轻松下来了,人就开始胡思乱想……”我还是靠着男人,自顾自的幽幽说着。“如果,后宫……我想改变下现在的平衡,你们会接受么?”
转眼轻瞟了眼男人,却见他明显的轻松下来。“是他吧?”
呃?有些意外男人的直白和他的心知肚明,我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眼前的人是和他一起进宫,若要闹,恐怕也就他算有资格了吧。
“这些天一直没见他,正有些奇怪。主人的意思是……?”
“国家需要有个男人坐在空缺已久的王夫的位置上,而我需要个男人堵住那群啰嗦的女人们……”换了个姿势,将已经软下来的男gen从体内退出,jing液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我靠着床头,男人轻轻给我清理。“您还需要个公主,继承您的江山。”男人微微笑着说道“而她的父亲,怎么只能挂个宠物的虚名呢?”
我的狗狗永远都是冲我微笑着,高高的弯着嘴角,两个同一地方出来的人,怎么会如此不同?还是因为他一直学习媚术的原因?
“告诉我实话,一点都不介意么?”还是我调教男人太过成功,上辈子不断重复的噩梦终于可以到此为止?
“若是别人,肯定会有些不舒服,可是他……对您来说,他一直都是特别的,不是么?”一直么?心里有什么震动了一下,某些摇摇欲坠的东西终是坍塌了。想起那天洗澡我的糖果男孩说过类似的话,为何外人看来深不可测的我却总是被这些男人一览无余?
“我……不知道那种感情……”看着面前yang光般的容颜,眼中的东西不容我敷衍“你们都是我jing心挑选的,既然纳入羽下,就想让你们平安快乐……”是的,他是特别的,不然后宫中仅有的两种分类,为何独独他例外?
“既然在您身边,跟了您那么久,当然知道您的脾气”湛蓝se的眼睛望着我“我们大家都知道啊。”温热的身体靠过来,我轻轻拥住。“您不会允许王夫欺负我们的,而他也不会,不是吗?”
手指扶上凸起的茹尖,不紧不慢的拨撩着,听着男人的话,不禁笑了。“是的,一切都不会改变……”像是回应,又像是喃喃自语。
“主人,宫外有大人紧急求见。”屋外小童的声音清脆绵软,却让我的心倏得一惊。抓了件衣服便冲了出去。
豹4
头很疼……感到四肢僵硬,四周没有特别的气息,我强迫自己睁开酸涩的眼睛。
层叠的纱幔帷帐,在四周垂着,偶尔飘荡。身下是柔软的丝被。手脚被捆住了,固定在床的四角。虽然盖着薄被,身上应该是没有衣服了,武器当然也都不在了。
直愣愣盯着屋顶,自嘲的咧了咧嘴。这种情况下正常人是不是应该挣扎,喊叫还是害怕不已?为何我的第一个念头,却是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是主人jing心制作的人偶,让我平安回家的护身符是主人漂亮的紫se眼眸的凝视,指引我回归的是那张xing感的唇说出的咒语“一定要回来”……这次擅自行动,所以,女神的庇护失效了么?
我是怎么回事?闭上眼睛整理着思路。
在这附近打探了两天,所谓的采草贼也并非不挑选对象。主要是定亲和已婚的男子居多,有些男子事后失踪,已经引起了一定范围的sao动,更可恶的是,那贼人留字竟然说是仿效主人。官府搜查若gan次未果。
那ri听女人提到这事,我就一开口来了。呵呵,夫么……如此亲昵地称呼,还敢自认清高的说自己真的无所谓吗?从低谷到云端,头脑冲晕了,连身子也跟着不好使唤。发现那人行踪后尾随进这废弃的山寨,果然还是有机关的阿。
“美人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应该就是她了吧。缓缓睁眼,终于真切的看清了女人的面貌。可算得上娇媚,声音也很媚骨,不过……也只是如此而已。看我睁眼后,那双媚眼更是闪过一丝惊艳和玩味。
“哟,看身形就知道是个美人,没想到睁开眼睛,啧啧……这味道……还真是特别。”就是她吗,竟然败坏主人的名声。收回视线,闭上眼睛,差太远了阿……
“喂!说你特别还真的给人脸se看啊?!”见我不理她,那女人好像生气了,声音尖锐起来,冷笑了两声“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状况吗?”
身上的薄被被掀开,突然变凉让身子不自觉有些紧绷。这细微的动作看在女人眼里也许被当成了害怕的颤抖,让她满意的大笑起来。声音太刺耳了,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一个花痴般的女人,看着她扶上自己胸膛的手指,我真的;开始后悔了。
主人从不在意我们这些人的过去,无论多么肮脏或是污秽,能触动主人的都会被接纳。用她藏在内心深处的温柔和偶尔洋溢在外的笑容将我们涤荡gan净。恶梦般的过去被主人体贴的封存不再提起。唯一的要求只是忠诚……冲动果然是魔鬼……这样子我怎么还能再见主人,更有何面目去面对她要给我的封赏呢……我必须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既然不能向女人妥协,那就用鲜血来洗刷吧。
“能告诉我,为何要败坏当今女王的名声呢?”
“为什么?”女人原本有些炙热的眼神多了丝警觉,“是呢,美人你太诱人,我都差点忘了,连官府都没找到我这栖身之处,你……是什么人?”
“误打误撞进来的而已。”
“而已……吗?”女人的手贴着我的身子下滑,手指轻轻敲了下目前全身上下唯一没被取走的东西,“戴着这个,你是个有主的人呢,能放任你这么惹眼的人儿外面到处跑?”
“是我……没有按规矩来……”这话确实说得真心,不知道主人是不是知道了,现在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会来找我吗?还是这次真的就不要我了呢?
“呵呵”女人又笑了起来,一张过分雕琢的脸在眼前放大,“既然来了,就跟了我算了,把这东西解了吧?”
微微皱了下眉头让自己忽略过浓的脂粉味,直直看着女人突然轻轻的笑了。女人当即一愣,也随我笑起来。
“我真的没办法做到呢,因为我没有钥匙,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没有这东西,你也没法让我勃起啊。”那么语重心长地口气,女人愣了下才回过味来,僵在那里的半张笑脸扭曲的更加不堪入目。
潜入
轻车减行,只带了一队亲兵换了便装纵马急奔。胯下的坐骑像是感受到我的焦虑,撒开蹄子越来越快。
胸口随着起伏的还有那枚挂在脖子上的小小钥匙,早被体温暖热的再无可以让我平静的冰凉。身后不时传来的是女人和亲兵们对马儿的抽打,杂乱紧凑的马蹄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格外扰人心神。抄小路只有不断闪过的近乎相同的漆黑树林,时隐时现的残月和被惊扰得虫鸣,统统忽略。我只想快点,再快点……
“就是这了吗?”望着废弃的山寨,黑漆漆的残垣轮廓,仿佛随时飘出鬼魅的影子。
“是的。进去了一直没出来,所以很可能……”女人看着我的脸se,斟酌着词句。
“哼……”我当然知道女人说不出来的是什么,若是那样,今夜就真的有人要在这里做鬼了。
“已经让人通知本处的官员去了,您还是等一下吧。”我的脸很奇怪吗?为什么女人还在那副没见过我的表情看着我?
“等?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处理不了才弄到现在的局面,他们来能做什么?!”眼睛一直盯着那片关押着我的男人的幽黑之地,嗯,入口大概会是那里吧……
“至少可以带兵……”女人刚开口也察觉了不妥,被我转眼太过凌厉的眼神对上,女人垂下头“那我带人进去吧。”
“不用了”,真的变成……我的弱点了吗?已经知道巢xue,围剿就可以,可这本该自然的方法,我却从没想过。“我进去就行。”再看看那即将不再平静的荒地,我说的云淡风轻。
“您?!……”吃惊的女人看着我的眼睛,“您是这片大地的主人……这个国家的王……”看我只是对着她微微笑着,女人深吸口气“您好像……不会武功吧……您还没有储君……”
“我知道,可是……现在的我只是个想把自己的男人抢回来的女人。所以……”从衣服里掏出个小锦囊丢给了女人,我回头冲女人笑得灿烂“这东西先给你收着,随机应变吧”。
女人焦急的呼喊并没让我停下,发现锦囊里的是什么东西了吗?呵呵,摸进地道,看着黑幽幽的无尽头的细长空间,果然是有机关的。将厚重的外套脱了,整了整里面从没示过人的短打装备。这是当年为防万一自己亲手准备的,还从没穿过呢。自嘲的摇摇头,掏了夜明珠慢慢前进。
yin冷的地道里夜明珠幽幽的光让气氛显得更加诡异,这是多少年来的第一次单独行动?轻轻绕过被我看出的机关,听着自己的脚步声一点点推进。轻微的回声伴随着心跳,这是这辈子做的最疯狂的决定了吧。曾经以为自己的人生也会如这地道般只有无尽的黑暗与陷阱,看着重要的人一个个倒下,那份绝望到灵魂的愤怒开始渴求力量。如果说命运是齿轮的话,那我们就是在企之间被碾碎的尘土。没有办法,只是想要力量……如果伸手无法触及到的话,那就想要手中握住的剑,因为父亲说过,改变命运的力量一定会在无情斩落的剑端上体现……
这里的机关不过如此,不禁有些奇怪,虽然男人不jing通可也应该不至于被擒。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看着终于出现的大门,我努力深呼吸。大门后面是什么?莫名突然想起了当年倒在梧桐树下的父亲,手心里出了层薄汗,小心的伏耳在上面倾听了一会,咬咬牙我将门慢慢推开。
依然什么都没有的空旷,狂跳的心脏略微平静,可以看到前方还有个大门。忽觉气流涌动,一股淡淡的暗香涌来。特殊的味道……连我也有瞬间的眩晕,不屑的撇撇嘴,原来是这样吗?比机关还低劣的手段。我那骄傲的猎豹会怎么面对这样的失误呢?
屏住呼吸,这次终于在门后听到了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和熟悉的闷哼声。每每触碰太yang和月亮的时候,大地总是在变换成新的样貌。如果有什么不变的话,那么肯定是我的无力。无论怎样锻炼自己,有时候还是保护不了他们……下意识摸摸自己的手腕,放在门上慢慢用力。假如历史之环是轮回的,那我,这次一定,击碎它……
死气
一股血腥气随着推开的门向我涌来。早就应该习惯到麻木的我只觉得瞳孔收缩的厉害,仅剩的一点焦距对准了吊着的男人。
身上已经布满了杂乱的鞭痕,新鲜的痕迹还没褪去殷红,就算如此那副身子仍然透着高傲的倔强,刺得我双目生疼。男人听到异响微微侧目,原本盯着地面隐忍的黑眸透出了一丝意外,渗出津津汗水的脸庞竟然扯出了一丝笑容。难以形容的苦涩与心酸迅速袭遍全身,心脏被绞拧被撕裂的感觉渗透进骨血。
“什么人?”被打扰的女人显然很惊讶,见我只是盯着男人,有些被忽略的愤怒。“你是怎么进来的?”
终于艰难的让自己转头,复杂的眼神此刻只剩冷到冰点的肃杀,“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你是……”女人打量着,一脸难以置信的瞪着我。
“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吗?”原本习惯xing勾起的嘴角,在看到女人手中的东西时僵住,“该死,你竟然用这个!?”
身上涌过一股凉意,匆忙窜到男人背后察看,眉峰紧蹙,抽出贴身的匕首将锁链砍断,yin寒的锋刃闪过,我看到一双早已猩红的紫眸。“你怎么样?”声音有些颤抖,连震动的喉咙也发疼起来。
跌入我怀中的男人抬起头,黑亮的眼睛竟然柔柔的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真是问的废话,血rou模糊的后背我找不到可以扶他的地方,到这地步还能保持清醒已经是奇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