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兰奕修的模样,冷若冰霜的笑了笑,那头上的发丝如同疯子一样飞散着,“老夫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这暴君的。”
兰奕修听罢,一脚狠狠的踹了过去,那双眸子似无数把利刀直c入苏明候身上,仿佛也在宣泄着无尽的愤恨,无尽的帝王之怒。
而后他狠狠的一刀直c入他的肩上,苏明候痛苦的撕叫了一声,兰奕修仿佛是压根没的听到这惨痛的叫声,心底只是越加的害怕苏妖娆的离开,而后上前抓住他的衣领森寒入骨的问道:“该死的,你说不说?”
陌纤一见兰奕修似乎要杀了他的模样,立马上前阻止,再不阻止,估计他又一刀上去了,这苏明候的身子可挨不了几刀,而且他就这样死,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可以。
况且刚刚他那么多人都在相国府,苏明候的人莫不是有飞天的本事能在眼皮子下面把人给带走,应该不可能的。
而后他立马招来苏相国府中去寻找证据的人问道:“你们当中可曾有人有没有发现皇后娘娘?”
下面人听罢,其中一个人出列,回想刚刚看到失魂落魄的皇后娘娘,立马上前道:“属下刚刚有看到皇后娘娘。”
兰奕修听罢,立马焦急的抬起头来,“她人在何处?”
第114章苏明候完蛋了
第114章(2)
几个人听罢,下意识的打了一个颤抖,后退了几步道:“属下不知道,奴才只是看到皇后娘娘在前厅中走动,奴才也没有上前问娘娘是在去哪里。”
兰奕修听罢,扬起巴掌,差一点点一巴掌就抽了下去,他忍了半天,这才放下来厉声的骂道:“没用的东西,该死的,还有谁看到她了?”
他的问话让所有不自沉的害怕几分,而后一连几个人出列都说看到皇后娘娘了,显然,这种情况分明不是苏明候的人带走的,可是那么多人看到了她,现在竟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到底是要去哪里的,让他快要气疯了。
兰奕修气得爆燥如雷,几乎想要杀死这在场的奴才和侍卫,还好陌纤阻止了他,这群可是生死追随他的人,况且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关他们的事。
兰奕修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苏明候,又想想现在的情况,他忍了半天,紧握着双拳,终于还是忍下来了。
要知道,他计划了这么久,不可以给苏明候一丝丝喘气的机会,他必须趁这个时间除掉苏明候,否则若是叫苏明候的党羽搬到救兵,到时候又是一件麻烦事,斩草不除根,春风很快就会吹又生的。
而后他满脸y霾的当即立断下了令道:“来人了,将苏明候打入死牢,没有朕亲自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往,违令者杀无赦。”
“是。”而后两个武功相当不弱的人把苏明候给带了下去,而后带来的人也苏相国府中搜出了龙袍,做工相档的精细,上面用的宝石丝线,比起宫中的绣娘所用的东西还要好上几分。
尤其是绣上龙袍上的那宝石,闪闪发光,每一颗都价值连城,而光凭这一样,苏明候便被立下了死刑,可以即日问斩。
而后刑部又查到一些其它的罪行,将其诏告天下,百姓无一不唏嘘,原来平日里广结善缘,乐善好施的苏相国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朝中震灾,边关将士的银响,他都有私吐那么多,一时间,百姓无不恨之。
第114章寻找苏妖娆
第114章(3)
而后兰奕修开始以迅雷不及掩耳铲除苏明候的党羽,一切的行动,雷厉风行,让朝中之人,无不刮目相看,
原来皇上以前的爆躁,霸权,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前前后后将朝中苏明候的党羽清除干净,用了不过几天的时间罢了,让所有都止不住唏嘘,皇上毕竟还是皇上。
而后兰奕修又暗中派人查便了整个京城寻找苏妖娆,只是只差挨家挨户寻找了,也不见苏妖娆的背影,他整个人心急如樊,脾气也越加的爆躁,谁惹到他,都会被挨板子的。
而京城内外所到之处,也尽是官兵在四处搜查,百姓都还以为是在搜查的是苏明候的罪证或许是苏明候的党羽呢,压根想不是是寻找当今的皇后娘娘。
而噬玥为了避免兰奕修会怀疑他,这几日依旧是和以前一样风流潇洒,夜夜呆在烟花场所,而他将苏妖娆安排的那一处农舍的夫妇倒是时不时让他们的孩子阿虎进京购买一些日用品,一普通男子,也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天阿虎购买了一些日用品后,见来来往往的官兵愣了愣,好几天没有出来了,却没有想到一出来就见到这么多官兵,他摇了摇头,又不关他的事,刚准备走回去,却被一个官兵抓住了手臂,“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子?”
言罢,便打开画像,阿虎一见画中女子,惊为天人,愣了半响,那官兵见他的模样,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到底有没有见过?”
阿虎一愣,急急回过神来,“没有,小的怎么会见到这位仙女。”
那些官兵倒没有多加为难,主要是娘娘的容颜让很多人都惊为天人,每一个盘查的人无不这样是先是发愣,再这样回话说的。
阿虎买完东西后,便回来了,见苏妖娆正坐在院子中晒着太阳,傻呵呵的笑了起来,而后便坐了过来,将买的一只银钗递了过来,挠着头笑着道:“这是我今天去城里买的,送给你。”
第114章那姑娘长得什么样子
第114章(3)
然后阿虎便花痴的看着她,这个姑娘听爹爹说远方来的亲戚,因为她相公是一个嗜赌好酒又好色的男人,怀了孩子怕她相公会伤到孩子,便跑到自己这里来躲避了。
爹还说为了避免引起旁人的怀疑,也以免让这个女子的名声不好听,便让她假装成他的老婆。
他见这姑娘长得这么清秀,倒也乐意,其实若是真得能留下来当他的老婆,爹娘又不在意的话,他倒是乐得开心,这姑娘就是长得清秀,也挺吸引人的目光的。
苏妖娆淡淡的笑了笑,“谢谢。”而后便接了过来,虽然质量不咋地,可是却是她收到最真诚的礼物,没有任何的虚假和利用在里面。
阿虎做在旁看着一脸淡然的她,挠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坐了半天,他想到今天在城里遇到的事情,立马笑着开口道:“对了,今天我在城里看到官兵在找一位跟个天仙似的姑娘呢!”
苏妖娆一听,心底一沉,好奇心也被挑了起来,天仙似的姑娘,官兵在寻找的,她心底一底,莫不是兰奕修?
她轻声的问道:“长得什么样子?”
“长得跟着天仙似的,漂亮极了。”
苏妖娆一听,白了他一眼,这形容不是跟没形容有什么区别,问长得什么样,又不是漂亮不漂亮的,一想到她人还寄居在他家,便忍了那急躁的性子,下意识的,她还以为是以前那张脸蛋,便特自恋的问道:“那有我长得漂亮吗?跟我长得一样不?”
阿虎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那画中姑娘可比她漂亮多了。
他老老实实的说道:“那画中姑娘长得比你漂亮得多了,和你长得也不一样。”刚说罢,他又感觉到不对劲,急急的解释道:“你也长得很漂亮,嗯,很好看。”
苏妖娆听罢,一阵阵窘态,来这古代,她虽然一直都知道她很漂亮,可是倒是头一次听到有男这样直接评论她的长相。
第114章五天的时间了
第114章(4)
她扭过头便看着对面的田地,不再理他了,她忘记了,这张脸蛋不是她的,是易容过的,压根没以前那么漂亮了。
阿虎回地神来看着她不理他了,也感觉到他的形容有些不切实际,便继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开口道:“对不起啊,我不会形容。”
“没关系。”说罢,苏妖娆便站了起来,走出院子站在田埂上,若是她猜的没错,阿虎所说的天仙似的姑娘肯定是兰奕修在找她。
还好,她下意识的抚上脸颊,这张脸已经不是她的了,噬玥已经帮她易容过了,就算是走到兰奕修的面前,她只要死不承认,什么话都不说,他也不知道,她就是苏妖娆。
想到兰奕修那个人,她笑了笑,他就是一个政治野心家y谋家,他的野心极大,要的是天下,这样的男人,压根不适合她苏妖娆。
这样一想,她就舒服好多了,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此时午后的天气并不是很冷,相当的舒服,空气中虽然还有丝丝清凉之意,但是细细可闻见空间还蕴着春天正要到来的花香清郁,倒也清爽怡人。
皇宫,是时候彻底和她苏妖娆告一段落了。
而皇宫内,兰奕修坐在金銮殿上,双眸如同利剑一般狠狠的盯着下面的众人,那浑身散发着冰冷寒噤的刺骨之意是如此的明显。
他眼眸中迸现出一丝丝血红,死死的盯着下面的人一字一句的问道:“皇后还没有找到吗?”
下面的匍匐在地,颤抖的说道:“回皇上的话,没有。”
“没有?还没有,现在都五天了,你们这群人干什么吃的,朕养你们何用,五天的时间还找不回皇后,你们还要给朕找多久?”
众人听罢,浑身只感觉到冷汗淋淋,皇上的脾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坏,他们个个匍匐在地求饶道:“皇上请息怒,请皇上再给微臣一点时间,微臣……”
第114章她是怎么离开的
第114章(5)
话音未落,兰奕修还没有听完,就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拍案而起,那声音之大让所有人都止不住的闭上了嘴巴,瞧这就是暴风雨的前夕,他们要是再说下去,铁定脑袋要搬家了。
只听见兰奕修森寒刺骨的说道:“再给你们一点时间?朕还要给你们多少时间,都五天的时间了,整个京城也该翻过来了吧!你们还要多少时间?”
下面的人见兰奕修如此爆怒的脾气,什么也不敢说了,五天的时间,找一个人确实是够久的了,尤其还是动作了那么人多,此时他们只得不听的求饶道:“皇上请息怒……”
兰奕修大手一挥,这群没用的东西,可是在这种非常时期,他万事都需要小心,毕竟苏明候的党羽才刚开始除去,还有好多人潜伏中在其中,他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他冷清清的盯着下面的人道:“朕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的时间,若是寻不到皇后娘娘,你们就提头来见。”
下面的人一听罢,立马感激涕零的叩谢道,有三天的时间,总比一天的时间都没有要好得多,皇上的脾气真得不能让他们再呆下去了。
而后兰奕修便一挥手,让所有人都离开了,再呆下去,怕是他止不住的又发起火来,所有人见状,也如同大赦,立马连爬带滚的走开了。
而一旁的杨勇现在依旧是兰奕修身边做事的,不过现在已经转为是带刀侍卫首领了,虽然很多人都很奇怪,明明是一太监,怎么转为带刀侍卫了呢。
可是圣旨已下,也没有人敢有任何的疑问,尤其是杨勇不再娘娘腔了,他们更是奇怪,敢情之前的太监腔是装出来的?
他听了半天见所有人都离开了,这才上前道:“皇上请息怒,三天的时间还寻不到皇后娘娘,属下估计,皇后娘娘她应该是已经离开了京城了。”
“该死的,她一个女子,怎么离开京城的?”
第114章跑去哪里了
第114章(6)
杨勇抬眸瞟了一眼正在爆怒边缘的兰奕修,不知道如何说下去,皇后娘娘若是自己想离开,还会等到现在吗?
兰奕修看着他的模样,有些不耐烦的吼叫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杨勇听罢,便急急低下了头,这几天,他是非常时期,能不要惹,就尽量不要惹,不然纵使他再大能耐,也少了一顿板子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皇上,属下认为,皇后娘娘如此的聪明,她若是想躲着皇上,或者是想要自己一个人离开京城,应该早就离开了,他们找不到应该不足为奇。”
好不容易把一句话说话了,他便急急的就低下了头,皇上一直不肯往皇后娘娘是主动要离开他的这一方面去想,也不愿意去相信,现在他这样直接说出来,还不把他给气个半死?
只是找了这么久,笨蛋也应该会往这边想了嘛,何况是皇上这样聪明绝顶的人
兰奕修听罢他的话,怔了片刻,他不是没有往这一方面想过,要知道,寻找了五天,若不是出意外了,她断然就是离开了。
只是,他真得不愿意去往那一面想,他不愿意相信她是主动想要离开的,他宁愿相信,她是被人抓走的。
只是这一次,好像不是,而苏妖娆,她,真得忍受不了,决定离开他了吗?
这一次,他潜意识里,清楚的感觉到,应该是她主动离开的,只是,要他怎么去相信这个事实?
而且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离开京城,她没有钱,又要去怎么生活,若是再出了什么意外要怎么办?
他垂头丧气坐回位置上,揉了揉头痛的额头,“你说的没错,皇后她可能是自己离开了京城,只是,现在要怎么办啊?去哪里找人啊?”
兰奕修揉搓着额头,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听也不听他的解释便这样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
第114章查平阳王的行踪
第114章(6)
杨勇一听他的这句话,知道皇上听进去了,便胆子也大了许多,而后抬起头道:“臣建议皇上先不要派人在京城四处搜查了,这样大肆搜查下去,又没有说明原因,会弄得百姓人心不安的,尤其是正在处理苏相国一案的时候,可以暗中派人转到京城之外去查。”
兰奕修听罢这里,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同意了杨勇的观点,的确,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容许他这里出现任何的差错,否则,他真得就不好交待。
而后他点了点头道:“嗯,一切都依你所说的去办,不过,杨勇,你说这皇后离开京城,会去哪里呢?”
杨勇听罢,尽全力的回想起娘娘平时贪玩嘻笑的模样,他皱着眉头,他压根不了解皇后娘娘嘛,可见皇上期待的眼神,他只得道:“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但是以皇后娘娘的性子,属下猜测,娘娘多多少少应该会是去一些比较熟悉好玩的地方吧!”
兰奕修听到这里,便明白过来了,一般人都会这样安排的,以苏妖娆的性子,更会如此,只是,那么了解他的她,应该清楚的也知道自己会往这个方向去想吧,聪明如她,若是真得想逃开自己,断然不会如此。
只是他更加搞不懂的,这苏妖娆,她一个人,如何这么快的离开京城?
莫不是她老早就计划好了就要离开皇宫?
可是平日里她都呆在皇宫,哪里也没去,应该不可能吧,而且今天出宫就那么短的时间,她应该不可能有那么快的时间去准备吧,况且平时,她很多时间只是逞强,胆子可没那么大啊!
想到这里,他眼眸一转,逍遥王不在京城,断然与他是没有关系的,而后闪过一丝丝的精光,该不会和他有关吧,他记得他可是在京城啊!
而后他立马收回了思绪,抬眸对杨勇说道:“去,查清楚平阳王这几日是在做什么,朕要知道详细的。”
杨勇听罢,怔了怔,皇上不会是怀疑与平阳王有关吧!
第115章走得很干脆
第115章(7)
他看着皇上那原本还带着丝丝怀疑的样子,瞬间转变不容置疑,仿佛就是肯定了这个事实一样,他心底一怔,便不再多问什么,毕竟以皇后娘娘一个女子一已之力,在几个钟头之内便离开京城,是有些困难。
要知道皇上发现她失踪的前前后后不过两三个钟头罢了,发现之后就立马让人去寻找,却仍然找不到人,确实有些古怪。
杨勇刚准备离开,兰奕修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他又叫住了他道:“等等,你先去请平阳王进宫来再去查询此事。”
“是,属下领命。”言罢,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杨勇离开后,兰奕修屏去了左右侍候在近身的人,便独自一个人来到了长乐宫,他站在宫门外面看着这长乐宫三个大字,莫名的一怔,以前远远就可以听见她和婢女的嘻嘻哈哈的笑声,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一片的冷寂。
而长乐宫内,明月正坐在那里发呆,她不住的埋怨着自己,该死的,若不是她,小姐怎么也不会去相国府,也不会被老爷抓住现在不知所踪,一想到这里,她快恨死她自己了,她没事去打听着消息也能被老爷的人带走,真得是笨死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便涌了出来,真不知道小姐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会不会又出什么事,一想到上一次的的情况,她就想要哭出声来,却抬眸之间,见皇上过来了,她立马心头一惊,擦了擦眼泪,急急的福了福身子道:“奴婢参见皇上,奴婢失态了,请皇上恕罪。”
“你先出去吧,朕一个人呆会。”兰奕修挥了挥手,并没有怪罪她,直接让便她离开了。
明月怔了怔,而后行了一个礼便退下了,兰奕修看着若大的一个长乐宫,该死的,那天除了一个婢女明月从苏相国府中救了回来,长乐宫现在是毫无一人,几个婢女太监也都被她早早的打发走了。
第115章烟花楼的花魁
第115章(1)
这个女人,是早早的准备着想要离开吗?只是没想到她走的还真是干脆,连明白和兰姨这两个她最关心的人都不在乎了,就这样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是自己真得伤透了她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