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又是华灯初上。
我从床上起来,先是洗洗澡,然后为自己做上一顿还可口的晚餐,吃饱以后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流行的黑色连裤丝袜对着镜子穿好,啧!我看着自己美妙的线条,配上黑色的连裤丝袜,真是曲线毕露,我忍不住摸着自己高翘的丰臀,在紧身丝袜的包裹下光滑细腻的手感让我自己陶醉,再摸摸前面,平滑的小腹,结实的大腿,摸着摸着,我觉得裆里微微有些发潮。沉甸甸的两个茹房,红红的茹头,我自比那些美丽的少女也不如我。
我把披肩的头发拢好,看了看自己的面容,一个成熟而风韵的女人,啊!我对自己很满意。
我穿好r罩,听说这是日本货,红色的r罩让我更加性感,外面我穿上一条紧身裙,我喜欢绿色,所以特别选择了一条绿色的紧身裙。
‘今天穿什么鞋呢?上次张教授说喜欢运动型的女孩,不如我穿一双旅游鞋吧。’我想到这,找出一双白色的旅游鞋穿好,这样我就打扮好了。
我从皮包里翻出公司给的字条,上面写着:张教授,华荫东里2门203,晚9点到早9点。
我看看时间还可以,收拾好以后拿着我的小皮包走出了家门。
我现在所在的公司叫‘小军家政服务公司’,正规的业务有:做饭、打扫房间、看护老人、护理病人等等,不过更多的业务是为一些社会中产阶级提供特殊的服务,当然是性服务。
我能有幸加入到这个公司多少靠点运气,经过一段时间的性服务培训我逐渐展露头角,现在,我可以每个月从公司拿到两千元以上的工资!而且,我的技术也日渐娴熟。
至于张教授。
他可是我的老主顾了,从第一次到他家为他服务,到现在我至少去过3次,每一次都能让他尽兴,他特别喜欢我大胆泼辣的作风。当然,张教授更是出手大方的人,凭借他在大学里的教授职位,每个月的工资高达8000,所以每次他都给我许多的小费,这让我特别感动。
我想着想着,便来到张教授的家。
我看看表,正好九点,此时正是家家户户围坐在电视机前的时候。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呀?”里面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是我,x毛儿。”我尽量小声的说。
‘x毛儿’是张教授给我起的名字,他要求以后我每次到他家做服务的时候都要以‘x毛儿’自称。
门打开了,里面出现了一个胖乎乎的男人,他就是张教授,张教授面带微笑,只穿着一件睡衣,张教授见我来了,急忙把我让进房间,然后把门锁好。
张教授住的房子是学校提供给他的三室一厅,面积有90多平米,装修得很漂亮。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教授,怎么?夫人出差了?”
张教授的夫人也是大学讲师,经常出差,所以张教授才敢如此大胆的叫我来,不过我听说张教授是个惧内的人,经常被他的夫人数落。
张教授回答说:“那个老婆子可算出差了!真讨厌!每天在我耳边嘟囔,还是你好呀,什么都顺着我的心。”
进了房间,我把旅游鞋脱掉,张教授的方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柔软。
我坐在了地毯上,张教授坐在我的傍边把我搂在怀里小声的说:“x毛儿,这些天我好想你的!想你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我如小鸟依人似的看着张教授胖乎乎的脸蛋,努着小嘴说:“教授,我也想你呀,每天都想,想咱们以前玩过的种种,想那些好时光,咱们别耽误时间了,来吧。”
我勾引着张教授。
张教授显得很兴奋,说:“咱们还玩骑大马好不好?”
我说:“玩什么都好,就是别让我离开你……”
张教授看了看我,一下子把我推到在地毯上……
我脱掉了裙子和r罩,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然后我趴在地毯上等着张教授骑上来,张教授显得很投入,他把我的长发拢在一起用一根毛线系好,然后走到门外,拿起我穿来的一只旅游鞋,对着鞋坑儿仔细的闻了闻,失望的说:“没什么味道呀,是新鞋吧?”
我甩了甩头发说:“教授,您没让我穿旧鞋呀,早知道我穿那双来了。”
张教授忽然一笑,说:“我早就想到了,来,看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说完,张教授从他家的衣柜里翻出一双棕色的女士袜子,我凑过去一闻,觉得有点臭味儿。
张教授对我说:“x毛儿,来,叼着。”说完,张教授把袜头塞进我的小嘴里,然后他一转身,‘骑’到了我的后背上,用手拽着我拢在一起的头发,说是骑,其实他几乎是跨在我的后背,因为张教授比较重,如果全都压在我的后背上准把我压坏了。
张教授一边拽着我的头发,一边扬起手对准我那被黑色紧身丝袜紧紧包裹住的肥硕p股猛的拍下去,‘啪!’的一声响亮的脆响,张教授兴奋的说:“哦!骑大马了!哦!”我就这么嘴里叼着臭袜子一步一步在地上爬着,张教授高兴的用手扇着我肥硕的p股,房间里充满‘劈劈啪啪’的清脆响声还伴随着我p股被打的呻吟声。
我围着房间爬了几圈,张教授喘着粗气对我说:“停,停下来,让我休息一下。”
我停下来,张教授一p股坐在地毯上,他看着我叼着臭袜子的样子,笑着说:“真好玩,来,把袜子拿掉。”
张教授休息了一会,站起来从厨房的冰箱里那来两瓶汽水,打开一瓶,对我说:“来,x毛儿,过来喝点。”我走过去喝着汽水。
张教授休息了一下,从床铺低下翻出了一个长长的细杆子,杆子很纤细,但很长,只是到了根部才逐渐变得有点粗,张教授叫我把自己的一只旅游鞋拿进来,他用杆子挑着旅游鞋,对我说:“来,咱们玩‘猴顶灯’。”
我笑着轻轻的打了他一下说:“你好讨厌呀,这么快就让人家玩这个。”
张教授嘻嘻的笑着说:“我忍不住了嘛。”
我站在地毯上,双腿闭拢,然后慢慢的弯下腰用手撑着地毯,把p股高高的撅在半空,张教授走到我的跟前,把黑色的连裤丝袜褪掉一些,然后拍拍我的p股蛋,分开p眼把挑着旅游鞋的那根杆子粗的一头向p眼c去,c了两下竟然没c进去,可能是因为p眼太干了吧,张教授冲着我的p眼上慢慢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用杆子的粗头沾了沾,使劲一捅,只听‘扑哧’一声,杆子应声没入p眼之中!
张教授的确不愧是大学老师,能想出这样y荡的玩法,女人在他的眼里仿佛只是他的一个课题。
我撅在地毯上,不时的左右轻微摇摆着自己臀部,我必须保持平衡不能让p眼里的杆子倒下来或者倾斜。
张教授满意的在旁边看着我,他走到我的前面坐了下来,我低着头费劲的保持着,张教授笑着说:“x毛儿,现在你的技术真是越来越精湛了!”说完,张教授把他的一只脚伸到我的面前说:“来!啃啃我的老脚!!”
我张开小嘴任凭张教授把他的大脚豆伸进我的小嘴里,他的脚很臭很咸,我仔细的吸吮着他的脚趾,张教授痛快的笑了起来:“好!哦!真好!”
张教授看着我用y荡的姿势撅在地上,p眼里c着一根杆子,杆子上顶着一直破鞋,还要唆了他的脚,张教授翻开自己的睡衣,胖乎乎的j巴开始有些微微发硬了。
这个姿势真的很累!要保持平衡还要吸吮脚趾,我觉得四肢都开始发麻了。
幸亏这个时候张教授把我放了下来。我喘息着,躺在地毯上。张教授扑到我的面前,跨在我的身上一口叼住我的茹头大力的吸吮着,底下用手使劲的抠着我的x,‘扑哧!’‘扑哧!’渐渐的,x里开始润滑起来。我用小手抚摩着张教授的j巴,胖乎乎的挺好玩,我对他说:“教授,我帮你含含j巴可以吗?”
张教授细声细气的说:“讨厌呀你!不让你含。”
我也撒娇的说:“不嘛!我一定要含您的j巴,让我含嘛!让我含嘛!”
我抱着张教授的腰,张教授故意的挣扎着,我把他压在身下,一低头快速的叼起他的j巴头舔了起来,温柔暖和的小嘴包裹着整个j巴头,张教授舒服的享受着我的服务,轻轻的哼哼起来。
我用舌尖轻轻的点弄着他的j巴,经过几次的逗弄,张教授的j巴逐渐的硬了起来。他的j巴属于那种短小粗的类型,很硬,象一根铁钉子一样,我舔了一会j巴头然后又舔舔他的j巴蛋,张教授更加的哼哼着,他的蛋子很好玩,白白的,小小的,象小孩的蛋子似的,我尽量张大小嘴,一下子就把两个j巴蛋子含了进去。
张教授浑身有点发热了,激动的抚摩着我的身体,我知趣的伏在他的身上,把他的j巴塞进自己的x里套弄起来,‘扑哧,扑哧,扑哧’张教授一下下配合的挺动着p股,我觉得他的j巴在我的yd里来回的摩擦,可就是短了点,连我yd的g点都够不着,但我知道,我来的目的便是让客户感觉爽和舒服,至于我自己的感受那就是次要的了。
我装作很有感觉的哼哼着:“哎呦!教授,您的j巴真伟大!哦!c!哦!啊!”
张教授看着我陶醉的样子,更加兴奋的c了起来!
突然,张教授两眼一瞪,哦!的叫了一声,我只觉得里面的j巴一阵收缩,顿时热乎乎的j子喷s出来了。
高c过后,张教授疲惫的喘息着,他擦了擦汗,拿起汽水猛的喝了两口,我也用卫生巾擦干净自己的下身,依偎在他怀里。
张教授休息了一下小声的对我说:“x毛儿你把我那个死老婆子的衣服穿上吧?”
我娇笑了一下,轻轻的打了他一下说:“又来了你!唉!真拿你没办法。”
张教授从衣柜里拿出他老婆讲课时候穿过的一套衣服,那是高级面料的正规大学讲师服,我迅速的换上,然后张教授指导着我把头发尽量弄得和他老婆一样,包括丝袜和高跟鞋,都换上她老婆的那套,然后我又带上她老婆的眼镜,镜子里的我转眼变成了一个大学讲师。张教授从书房里拿出一篇稿件,这可能是她老婆讲课经常用的吧。
准备好以后,我和教授把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搬进了卫生间……
他家的卫生间很大,设施也很齐全,我坐在椅子上,我的前面摆放着桌子,桌子的上面有一台很高级的小型摄象机,是那种家庭用的,张教授很兴奋的看着我,我摆正姿势,然后开始念着手里的稿件:“市场经济的改革是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重要……我们要坚定不移的……中国要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
张教授看着我的样子,仿佛我变成了他的那个老婆子。
张教授在我读稿的时候一直站在我的侧前方,不停的弄着自己的j巴,突然,张教授‘哦!’的轻微哼了一声,只见他的小j巴一挺,‘兹!’的一下喷s出一股黄色的ny!是的!的确是一泡热n。
张教授撒n的功夫是很独特的,他的ny又热,喷s的力量也大,汹涌的ny直打在我的脸上、头发上、眼镜上和嘴里,我不能闪躲,就好象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继续表情严肃,郑重其事的大声朗读着我手里的稿件。
张教授激动的撒着n,尽量让ny的方向对准我那时张时开的小嘴,当我张嘴开始朗读时,一股热n喷入,我一边朗读一边吞咽着ny:“中国目前的经济水平……咕咚……还处于世界的……咕咚……我们一定要……咕咚……”
张教授一边撒n,一边变态的嚷到:“你个死老婆子!我让你骂我!我让你打我!用n浇死你!淹死你!”
一泡热n过后,我的头发上,衣服上,尽是湿漉漉的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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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场景让我一阵阵的眩晕,虽然我已经经历过两次,第一次呕吐,第二次晕倒,但这次总算支持下来。
张教授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拽起来,不知道这个臃肿的老头突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把我拽的一侧歪。张教授把我拉到马桶边,卡住我的脖子使劲的往马桶里按下去,我挣扎了一下,任凭他把我的头按进马桶里。
张教授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快速的扒开我的连裤丝袜,我不停的摇摆着肥硕的p股撒娇似的反抗着,凭借我在公司培训时候学过的知识以及这几次对张教授服务的经验,我越是这样反抗越是能创造y荡热烈的气氛。
果然,张教授几乎是撕扯开我的丝袜,暴力的把手指c进我的p眼里,猛的c弄起来,我的头在马桶里发出了闷闷的呻吟声:“哦!啊!别!啊!”
张教授抽出手指,快速的将他硬挺的j巴c进我的p眼,使劲的c了起来:“哦!爽!好p眼!紧!……”
张教授一边热烈的c着,一边更加用力的按着我的头。我的脸几乎贴在了马桶底部,除了撒娇似的的y叫几乎无能为力了:“啊!…教授……别!……啊!啊!啊!”最后的三声是在张教授大力的顶入下发出的,虽然张教授的j巴并不算长,可是粗呀!我觉得自己的p眼仿佛扩张了三倍,就好象被塞入了一个酒瓶子一样!
我的呻吟加速了张教授高cs精的速度,‘啪啪啪啪!’,张教授一阵的猛c突然全身伏在我的后背,p眼里的j巴快速的一阵伸缩,‘噗噗噗!’,热热的j子猛烈的s了出来!
……
激情过后,张教授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大口的喘气,我也侧倒在马桶旁边,从我的p眼里不停的流出浓浓的白色jy,配合着浑身的ny,我的身体发出怪怪的气味儿。
我站起来准备脱掉衣服冲个澡,张教授对我说:“x毛儿,把我扶起来。”
我摇晃着走过去把张教授从地上搀扶起来,我看了看张教授已经软下去的小j巴,一丝丝的黏y弄得他很别扭,张教授也不容我分说,一把将我按在他的下面把j巴直接塞进我的嘴里,我耐心的清理着他的j巴。
……
突然!外面的门好象响了起来!
我和张教授都吃惊的停了下来,卫生间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连呼吸声都没了!
也就是几秒钟吧,外面的单元门在一连串钥匙的碰撞声中打开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老张!出来一下,帮我把行李拿进来。”
张教授的脸上的血仿佛凝固了一样,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底下竟然n裤了!
我顾不得张教授的ny喷洒在脸上,急忙站起来小声说:“谁!!是谁!?教授!教授!您快出去呀!”
我推了他好几下,张教授才如梦方醒,哭丧着脸小声说:“完了!我……我活不了了!”
他还没说完,外面的女人声突然尖锐起来:“老张!你死到哪去了!出来帮我拿行李!”
我急忙把张教授推出了卫生间。然后关好门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个没用的老头!一出去看见他老婆就彻底崩溃了,我听见外面‘咚’的一声,好象张教授给他老婆跪下了,紧接着是他老婆的惊讶、询问、审讯、恼怒!乱糟糟的一团。
‘啪!’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大力的踢开!一个中年女人站在我的面前。
白净的脸蛋已经被怒火和妒火烧得通红,金丝边的眼镜歪歪的挂在脸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盘起的头发几乎竖了起来,真可怕!倒霉的张教授跪在地上拉着她的脚象个孩子似的大哭起来。
女人看见我,先是一怔,进而愤怒的看了看我的穿着,回头恶狠狠的对张教授嚷道:“好…好呀!你…你竟敢让这个烂货穿我的衣服!我……我踢死你!”
说完,黑色的高跟鞋一闪,‘啪’的一下正好踢在张教授胖乎乎的脸蛋上,立时给他来了个‘满脸花’!张教授惨叫了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紧接着,女人蹿到我的跟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顺手就是两个响亮的大耳光‘啪!啪!’我刚刚挣脱了一下,女人叫嚷着:“我不活啦!婊子!我跟你拼啦!!”说完,连打再踹。
一开始,我还想和她解释一下,可这个女人太疯狂了,几个耳光打得我眼前金星直冒,她一把拽住我的乃子狠狠的掐着,底下的脚乱踹,正好踹到我的x上,我痛苦的叫着:“哎呦!啊!啊!哎!”
被迫无奈下,我也和她撕扯起来,立时我们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我拽你的头发,你掐我的乃子,我拧你的p股,你踢我的x,我们从卫生间滚到厨房,然后又从厨房滚到方厅,也许是我理亏的缘故,我竟然被她骑在我的胸口上!女人狠狠的叫嚷着:“打死你!臭婊子!妓女!破鞋!万人c!s货!”每喊一句都使劲的抽我一个响亮的大嘴巴。
我挣扎着,叫喊道:“啊!救命呀!啊!救命!啊!”
突然,一只手拿着一个瓶子出现在女人的背后,亮光一闪,‘咚!’的一下正好砸在女人的后脑,女人马上白眼一翻,倒在了一边。张教授满脸鲜血的站在方厅里,手里的瓶子‘啪!’的摔在地上。
我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其他,跑到房间里拿起我的衣服就往外跑!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太恐怖了!
……
……
回到自己的家,我把门锁好,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才感觉到疼痛,浑身的疼痛。
……
我的x和茹房都肿了,好几天都爬不起来,p股也被抓破了,胳膊、腰都有伤,我暂时不能工作。
公司真的很不错,请来了医生为我看病,唯一让我觉得幸运的,是我的脸丝毫没受伤,只要没破相,我就还有工作的可能,或许这也是公司看重我的原因吧。
听公司的人说,张教授好玄没让他老婆打死,已经住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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