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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说:“张姐,现在我也觉得是个困难时期了,这几天公司天天开会,我私下听他们说,公司现在资金有点周转不灵了。不过工资还是照旧发。”
我说:“刚才刘董事跟我说了,现在公司这样,还不是让去年那个世纪花园搞的!哼,现在他们该满意了吧?”
陈丽笑着说:“呵呵,昨天开会,刘董事在会上竟然大发脾气!指着鼻子把周总狠狠的k了一顿!哈哈,那个出气啊!”
我笑着说:“他是活该!当时大家都不看好那个工程,偏偏他自以为是,把公司搞成这个样子,哼,他要不是依仗着他老子是省里的头头,现在早打包裹滚蛋了!”
陈丽笑着说:“我看差不多了。这小子也快到头了。周总今天就没来上班,听说是请病假了。我看他是没脸见人!”
我和陈丽说说笑笑,就到了中午。因为今天拿到了奖金,自然要请陈丽吃一顿,所以中午的时候我们在附近的东皇大酒楼好好的吃了一顿。
吃完饭,我和陈丽分手回北厘,临走的时候,陈丽悄悄的对我说:“张姐,我听说过两天公司把我派到北厘去开发市场,我估计是让我去帮你。”
我听完,眼睛一亮,说:“那太好了。我一个人在北厘也没个做伴的,你正好来帮我。什么时候来,先给我打个电话。”陈丽点头答应。
和陈丽分手后,我又打车在省城晃了半天,主要是给自己买点内衣和丝袜,回到北厘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一场大雪过后,天气格外的冷。
星期天下午,我早早的从家里出来,直接坐出租车到了北厘财政局。
北厘是小地方,自然不比省城繁荣,所以穿衣打扮也不能太显眼,这是做这行的规矩,到什么地方穿什么衣服说什么话。
在家的时候,我洗了澡,把长长的头发弄干,脸上只化了点淡淡的妆,穿的也比较普通,薄毛裤外面是紧身的亮皮裤,黑色的高跟鞋,上身是粉色的紧身毛衣,外套是白色的羽绒服。
北厘财政局是一座不太起眼的建筑,共5层,看样子是老楼了,楼前面有个不大不小的院落,门口有值班室,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里面看报纸。
院子里停着几辆车,我一眼就看见许雷的那辆半新的桑塔那。我看看表,现在是下午1点。
我走到值班室,对那个看报纸的男人说:“师傅,我找许局。”
男人放下报纸看看我,然后说:“您贵姓?”
我说:“我姓张。”
男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哦!您是张小姐吧?您进去吧,刚刚许局长还打下电话来问。”
我笑着说:“谢谢。”然后走进院子。
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过前几次来的时候都是坐在许雷的车里进来的。
所以值班的人不认识我。
进了楼道,里面几乎没人,十分的冷清,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散在楼道里,楼道两侧的玻璃窗里贴着照片,头一个就是许雷,他已经连续5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了。
我走上楼梯,楼道里的确很安静,只有高跟鞋碰在地面上发出的响声。许雷的办公室在最顶层,也就是五楼,别看这个楼比较老了,可他的办公室里装修得却是一流的。我一边想着一会儿的事情,一边走上了五楼。冬日的阳光,透过南面的窗户撒在地面上,楼道里很暖和,可见房间里的温度很高。
五楼基本上没有什么办公的房间,最显眼的便是局长办公室了。我停在办公室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马上响起许雷的声音:“谁啊?请进。”
我笑着说:“大哥,是我。”说着,我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迎面热气扑脸,暖气的确烧得很旺。许雷的办公室足足有200平米,听他说,原先这是个小会议室,后来改为他的办公室了。办公室的确装修得很讲究,地面上铺着红色的地毯,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大办公桌,桌子后面有一把皮椅,许雷就坐在上面。
许雷的身后是落地的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色,靠近南边墙是一溜的转角真皮沙发,沙发前面还有一个古香古色的茶几。面对沙发那面墙是一溜的高档书柜,里面放着许多书,不过有些书不但是崭新的,而且已经落下了一些灰尘了。靠近门口的墙边上立着一个饮水机。
许雷见我来了,笑着站了起来,他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说:“小张,吃过午饭了吗?来,坐。”
我笑着说:“大哥,我吃过了。”
许雷把门关上、锁好。回头对我说:“吃过了?呵呵,恐怕没有吧?”
我坐在沙发上,脱掉羽绒服放在一边,笑着说:“真的,我真吃过了。”
许雷笑着走到我面前说:“那你大哥我再请你吃一顿午饭?”
我没听明白许雷的意思,以为他真想请我吃饭,急忙笑着说:“大哥,我真吃过了,不骗你。”
许雷忽然有些激动,他把裤子的皮带松开,迅速的褪掉里面的毛裤,一根猛挺的粗大j巴几乎是弹了出来,j巴头儿出奇的巨大,红通通的,伴随着大j巴痉挛似的一挺一挺,从巨大j巴头儿的裂缝里,涌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儿,那是j巴y。许雷的眼睛发亮,死死的盯着我,目光里充斥着强烈的欲火!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雷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长发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我觉得头皮一疼,不自觉的叫着说:“哎呀!您慢点!”
许雷把下身所有的裤子和内k都踢到一边,他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一只手撸了一下粗大的j巴笑着对我说:“吃完了午饭,老哥我请你吃加餐!”说着,他按着我的头把我按得弯下了腰,许雷用高挺着的大j巴在我脸上一真乱杵,力量之大,我甚至感觉有点疼了,最后,他终于找到了小嘴儿的部位,大j巴顺利的c了进去。
一刹那,我和许雷都哼出了声来。
“唔唔……”许雷掂着脚尖奋力的用大j巴抽c着我的小嘴儿,粗大的j巴头儿堵在嗓子眼儿里,我的唾y顺着j巴j猛流,甚至流到了地毯上。许雷站立着,我弯着腰被他口c,许雷一边舒服的哼哼着,一边把手从我腰间的裤子里伸了进去,很顺利的就摸到了我的p股,他轻车熟路的分开两片肥嫩厚实的p股,中指一挺钻进了p眼儿里使劲的抠了起来。
“唔!唔!……”我尽量张开小嘴儿用力的唆了着他的大j巴,p眼儿传来阵阵s痒,我不禁扭动起p股来。而许雷的另一只手仍旧狠狠的抓住我的头发。
“嗯!来!咱们到那边去!”许雷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向房间的正中央移动。
他不让我直起身体,我也不敢,只好弯着腰一边被他抠弄着p眼儿一边还要快速的伸缩着头叼弄他的大j巴,脚下也要随着他的步伐慢慢移动。
嘴里的大j巴头儿发出阵阵的ys味儿,我也觉得浑身开始热了起来,看来这顿加餐我是吃定了,不停流下的唾y润滑着粗大的j巴,连同j巴头儿里冒出的j巴y被我用小嘴儿都糊弄到粗大的j巴j上。
好一阵,我们才走到房间的中央,许雷先前的欲火稍微平静下来,他把手从我的裤裆里抽出来对我说:“叼住俺的j巴,把衣服脱光。”
虽然我不太方便,可还是点点头。
我先把两只高跟鞋从脚上褪了下来,然后一边弯腰含着许雷的j巴头儿,一边用两只小手快速的脱掉裤子,最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尼龙丝连裤丝袜子,这种面料的丝袜子是最便宜的货色,透气性能相当不好,每次都会把两只小脚弄得臭臭的,可似乎许雷许风他们很喜欢这个,所以这次我特别买来穿上。
下身只穿着连裤丝袜子,我把裤子和毛裤扔到一边,摸索着把高跟鞋重新穿好,然后把上身的毛衣衬衣奶罩全都脱掉,最后我直挺挺的跪在许雷的面前叼弄着他的大j巴。
许雷也早把上身的衣服除去了,此时房间里,我们都脱光了衣服,p股对p股了。
“啧啧!嗯!啧啧!嗯!啧啧!”我跪在许雷的面前,两只小手绕到他的p股上,不停的捏弄着p股上结实的r,男人的p股很粗糙,比起女人松软而富有弹性的p股,男人的p股更象是肌r,不过许雷或许是因为不再是个jūn_rén 了,缺乏锻炼的他,p股上也有了一些肥r,捏弄起来倒象个女人的p股。
我一下下快速亲吻着许雷的j巴头儿,就好象是在和j巴头儿亲嘴儿一样,许雷的一只手仍旧按在我的脑袋上,另一只手却伸到裆下摸着两个j巴蛋子儿。
“嘶……好妹子!够味儿!c……舒服!”许雷一边说着,一边舒服得把头仰了起来。
“来!咱们玩儿个神仙脚!”许雷兴致勃勃的对我说到。
我心说:又玩这个!唉!女人的命真苦啊!可有什么办法呢?对我来说,完成公司给我的任务就意味着能挣到更多的钱,到这一步,不干也不成啊!
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一股y欲冲了起来,浑身发热,…;吕镆裁俺鲆还梢础?
许雷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权当一个支架,另一只手仍旧捏着自己的蛋子儿,他慢慢的抬起一只脚,然后将大脚趾直接塞进了我小嘴儿里,粗大的脚趾在小嘴儿里追逐着我的舌头,左冲右撞的似乎要把小嘴儿裂开。我一动都不敢动的,因为许雷身体一半的重量经过他按在我头顶的手传到我的身上,我真怕自己支持不了会摔到他。许雷一边用脚趾拿我取乐,一边开心的撸着自己的j巴。
“哈哈哈哈!哈哈!”许雷看着我的样子大笑了起来,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他可以任意取乐的工具而已,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任意让我做任何事情,因为他知道,玩弄的代价不过是他手中的一点权力而已。
让我品尝了他的大菜“神仙脚”之后,许雷把我从地毯上拉了起来。我跟着他走到沙发跟前,许雷让我把一只脚蹬在沙发上,然后撅起p股,他站在我的后面将黑色的尼龙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然后他挺着大j巴微微一用力就把大j巴c入…;轮小?
“啪啪啪啪啪……”许雷一上来就加力快c,似乎想尽早s出j子。
“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p股,有节奏的收缩着yd,粗大的j巴头儿c在…;吕锶梦揖醯煤艹涫担诶锏哪廴庀笮∽于频慕艚舭偶Π停Σ敛囊Э旄腥梦y托砝锥技ざ鹄矗?#338;吕锏囊渤湓a诵矶唷?
“啪啪啪啪啪啪……”象连珠炮似的一阵猛c,伴随着许雷的动作,两个硕大松软的沉甸甸大乃子来回乱晃,许雷毫不客气的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两个乃子,一边有节奏的捏着,一边用j巴c…;隆?
“啊!啊!好……浪的妹子……啊!啊!……c你……啊!啊!好……好婊子!……啊!”许雷一边叫着,一边快速的动作着p股,粗大j巴带着层层的…;滤焖俚慕觯抑痪醯盟坪跻善鹄戳耍肷矸4恚康淖14饬x技性?#338;律狭耍?
“啊!大……大哥……用力!用力!快!快!来了!来了!来了啊!啊!”
我一边y叫着,希望许雷能痛快的把j子s出来。
突然,许雷浑身一抖,大j巴一挺,我只觉得…;吕镆蝗龋煌煌煌坏募赶拢砝咨渚耍?
“哦……”许雷一边弓起身体慢慢的享受着s精的快乐,一边长长的哼了一声。
“啪啪”即将软小下去的j巴,被许雷又在…;吕镉昧Φ牟倭肆较拢缓舐陌瘟顺隼础p砝姿婕聪蟾鲂蛊钠で蛞话阕松撤16铩?
我从沙发上的羽绒服里掏出一卷卫生纸,撕下一段,擦着从…;吕锪鞒隼吹木樱赝沸ψ哦孕砝姿担骸按蟾纾野锬敛涟桑俊?
许雷对我说:“用嘴给俺叼干净了,手纸太硬。”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把许雷软搭搭的j巴塞进小嘴儿里唆了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就清理好了,许雷满意的拍拍我的头说:“妹子真是这个中的巾帼。好!”
我笑着说:“我还生着呢,大哥您以后还多调教啊。”
许雷听完也哈哈的笑了起来。
……
我们都穿好衣服,许雷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灰色的信封,扔到我面前的茶几上说:“下批的文件都在这里,我和我弟说好了,星期一,也就是明天,明天上午9点你去找他,带好你们所有的手续和文件,他会给你们办理的。另外嘛,我的那些钱,以后也不要开存折了,我给你一个帐户,你直接往里打钱就是了。”
我拿起信封,说:“谢谢大哥!您的钱马上就会打到帐户里的。”
许雷点点头,对我说:“你走吧,我累了。”
我马上站起来,对他说:“大哥您休息吧,我回去了。”说着,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刚想开门,许雷又说到:“还有!上次你们来和我说话的那个什么什么周经理,以后我不想见他,也不和他说话,有什么事情你和我单线联系。明白了吗?”
我急忙点点头说:“知道了,大哥。那我回去了。”说完,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这个许雷,看来已经为自己留了退路了,他不想和周总见面,毕竟是老谋深算,看来我也要留下一手。想到这里,我在回家的路上找了个复印的地方把信封里的所有批文复印了一份。
(3)
回到家,我刚刚把文件收好。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刘董事。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让刘董事到房间里坐下,刘董事又拿出记事本和笔,问到:“你汇报一下工作吧。”
我心里不是很高兴,只是觉得这个刘董事很奇怪,让人很难相处。不过,我还是跟他详细的汇报了一下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我故意把和许雷c…;碌氖虑樗档没嫔嫔模笛劭戳醵拢故悄歉北涞难樱皇窃诒始潜旧喜煌5男础n一惚ㄍ炅耍醵滤担骸拔沂浅鋈グ焓虑椋饭崩濉@献苋梦依凑饫锟纯茨悖绻惺裁葱枰”芴岢隼矗潮憧纯词绿姆17埂=裉炷隳玫搅伺模芎谩d壳霸勖枪竞苄枰式穑惆雅母铱纯础!?
我急忙拿出批文,刘董事仔细的翻阅着,看完以后,他点点头说:“明天你准时去找许风,尽快的把贷款先办下来,后面的事情,还需要听董事会开会的结果,不过我想马上就能定下来下一步的工作。”
我点点头。
刘董事继续说:“我看看你这里的情况,还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如果有什么事情,及时和公司汇报。”
我点头说:“是,我明白。”
刘董事站起来说:“我要走了。再见。”
我说:“您再坐一会儿吧。”
刘董事说:“不了。我还有事情。”说着,他向门口走去。刚想打开门,他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我说:“对了,告诉你,周总经理已经下来了,现在总经理是原来工程部的李部长。”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心想:这些高层的变动和我有什么关系?谁来谁走,他们一个个都是富得流油。
送走了刘董事,我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便休息了。
转天,星期一。
早上起床后,吃过早点,打扮了一下。选择衣服要下点工夫,许风和他哥哥不一样,对女人的穿戴很看重,如果不是和他哥哥一起上我的话,他是很喜欢白颜色的。
我找出一条纯白色的尼龙连裤丝袜子穿好,然后穿上毛裤和一条浅黄色的女士裤,白色的高跟鞋,翠绿色的毛衣,外套还是昨天的那件羽绒服。许风搞起y乱活动来是很过火的,什么最下流就玩什么,这个我比较了解,所以今天免不了会被他弄,我多带了一些卫生纸。
拿好文件,我走出家门。
许雷的财政局在正西,而许风的银行在正东,所以我是走的和昨天反方向的路程。到达许风的单位正好是上午9点。
银行从来都是商业聚集的地方,城市再穷,银行总是建设得高高大大的,许风作为北厘某银行的行长,自然是地位显赫的人物,连他办公所在的大楼都可以说是北厘最高的建筑了,一共有20层,金碧辉煌的,当然,这里面也不全是银行,许多层已经出租出去了。包括北厘市政府在内的许多企业都在这里租个办公的地方,或者是对外联系处,或者是接待处,进了大厦,人流不断,因为一层就是银行,此时也正是顾客多的时候,我避开人流钻进了电梯。
电梯直接到了10楼。一进楼道,顿时觉得十分安静,一层那种熙熙攘攘的声音在这根本听不到了。我直接走到了许风的办公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请进。”许风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我打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热气扑面。
房间大概有80平米,装修的很不错,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间的一角里有一个古香古色的侍女屏风,显得整个房间很典雅。
我走进房间,关好门,笑着说:“二哥,我来了。”
许风正在低头写着什么,见我来了,笑着说:“不错,挺准时的。”说着,他指了指办公桌前面的一张皮椅子说:“来,坐坐。”我走到他面前坐下,然后把灰色的信封交给他。
许风放下手里的笔,把信封打开仔细看了看,然后放到一边说:“你先坐一会儿,我现在正忙,一会找个人给你办理贷款的事情。”
我坐在那里看着许风办公。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许风这个人工作起来是很认真的,虽然我就坐在他对面,可他似乎一眼也没看我,一直低头看着文件,手中的笔,不时的写一写,点一点。房间里很安静,可以说是十分的安静,只有许风手里的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
也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间“啪”的一声,许风办公室的门竟然几乎是被撞开了!
因为的确很突然,我和许风几乎都吓了一跳,还没有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老叔!我找你玩来了!哈哈!”
这个人的声音显得很年轻,甚至还透着稚气。许风脸上y沉沉的闪过一丝不快,不过马上就换了一副笑脸。他笑着说:“我当是谁呢!大侄子来了!哈哈,来坐,坐。”
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面前,高个子,细腰身,头发梳理得闪亮,脸型消瘦,尖尖的下颌,弯眉毛,大眼睛,笔直的鼻梁,方口,不笑不说话,一笑就露出满口整齐的牙齿。这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不过眼神中流露出毛躁和心浮,我估计也就是20来岁,不会超过24岁。
不过他虽然年纪很小,可一身的打扮可不一般,一身蓝格子西服西裤,我一眼就看出是意大利名牌“欧罗沙”,手碗上挂着纯金的“帝雷尼”金表,脚下的皮鞋闪闪发光,他没系领带,里面是花格子衬衫,就是这一身的打扮,至少四、五千元,他年纪轻轻,钱自然不是他挣的,肯定是他老子给他买的,而且他又如此的随意进出许风的办公室,可见他和许风的关系不一般,要知道,在北厘这个小地方,一个银行的行长几乎和财政局的局长等级相当,那么……
想到这里,我忽然对这个年轻人引起相当大的兴趣来。
许风站起来走向他,我也马上站起来面对着他,眼睛盯在他的脸上。同时,这个年轻人也注意到我了。他下死眼的使劲看了我两眼,这才笑着说:“老叔,你这里有客人啊?”
许风笑着说:“呵呵,不是外人。你今天怎么来啦?你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