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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1 / 2)

尽而亡。”


小红:“不用了,他不会死!至少今晚!”


“为什么?”我停下手中动作,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红。


小红轻松地走过来说:“据我观察,她只是一个一般的小鬼妓,她的要求并不高,只不过想从那个臭男人身上吸取一点精血来维持自己的能量,不会致他于死命的。在鬼妓中分为三个阶别,一种是最一般的小鬼,不伤及人类,但主要靠人类的精或血维持能量;第二种是满怀怨恨的鬼妓,巨大的怨恨使她们能力大增,她们一般会寻找那种好色的男人,不但吸干他们的精血,还要把他们变成活死人,从此后虽然这些活死人已不是正常的行为人,但他们还会像正常人那样过生活,上班工作,坐地铁,逛公园,吃饭睡觉,惟一不同的是某一天他们会身不由己,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没有看到晚报上经常刊登的那些寻人启示吗?其实那些失踪的人,很早以前就变成活死人了;还有一种鬼妓最凶残异常,她们不仅仅要吸干男人的精血,还要把他们变成自己的同类——吸血鬼,甚至吃那些普通的小鬼。这种鬼妓很少,因为在y界有专门搜寻它们的冥武士,一旦让冥武士碰上,这种鬼妓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我瞪大眼珠另眼相看小红:“没想到啊,小小的女鬼,在这方面知道的比我恐怖作家还要多n倍。不过你说的这一些我好像在亦农的恐怖小说中看到过,你不会是在转述他编的故事吧?”


小红生气地转过脸去说:“是的,我看过亦农的恐怖小说,我非常喜欢他,怎么了?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的这些y界冥规,但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也可以找来他的书比如《石佛镇》好好向人家学习一下。省得以后在你的恐怖小说中不着边迹地胡编乱造!”


“嘿,这丫头竟然拿亦农来损我!我靠!”我心中虽然不平,但看到伊粉颈俏影,还是那份疼爱占了上峰。我压了压胸中的不平之气,轻轻走过去扳过小红的香肩,在她那白嫩的脖项上吻了吻说:“我信你所说的一切,行了吧?”


“哼!”小红轻轻一甩肩,走向后阳台。


我知道她的气已消了大半,紧跟着来到阳台上。


小红:“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看这个吗?就是为了提醒你,外面大街上那些妓女,还有那些长年租住在五星级洒店宾馆的妓女们,她们中有很多都不是人类,而是鬼妓,他们专门靠吸食男人的精血为生,你身上才有多少精血呀?如果你经常找她们,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手脚冰凉一命呜呼的!”


我点头说:“多谢妹妹的友情提示。从今往后,我以前也没有随便找妓女发泄私欲呀?!嘿,我差点儿让你带到y沟里去。算了不说了,还是让我再看一眼他们的表演!”说着我又戴上粉色眼镜,凑到德国造高倍单筒望远镜前,希望看一场轮胎男与鬼妓的实弹表演。


然而,凑到望远镜前的我却大失所忘。从画像上看,这时候好像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人民艺术家一愣,停止了摸在鬼妓茹房上的女人般的手。“谁呀?”他在大声问。


门外面似乎传进去了回答声。人民艺术家吃了一惊,手忙脚乱推开女鬼穿衣服,因为慌乱,把内k都穿反了。女鬼也大感意外,手忙脚乱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人民艺术家穿戴齐整,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捋了捋没有几根毛的头发努力镇定身心。又回过头看看了女鬼,用手示意她去客厅沙发上坐下,还把一份解放日报交到她手。然后人民艺术家去拨出c锁,打开防盗门。


进来的两个人让我也大吃一惊,他们一身公安制服,看上去像是查户口的。为首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从口袋掏出证件,在人民艺术家和女鬼面前晃了晃,请他们验明证身后,跟在后面的矮个汉子夸前一步,取出笔和本儿,站在这对狗男女面前开始问话,一边问一边记录。


人民艺术家刚开始还气焰嚣张,又是跺脚,又是胳膊乱挥,似乎在说“你们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我要告你们领导,我要向媒体举报!”之类的通用语,但在大盖帽心平气和的解说和劝导下,他不得不平静下来。


叫哮常常是心虚的表现,声色厉变之下是一颗脆弱的心。


而站在一边的女鬼则一言不发,但似乎态度很明确,偶就是来“卖”的,你们看着办吧,这阵势偶也不是经历一次两次了。


我咽了一口吐沫,声音干涩地说:“这女鬼,如何一点也不着急呢?”


小红笑道:“她急什么?大盖帽是不能拿她怎么样的。等会儿一出门,她一眨眼就会消失。”


我恍然大悟,看来鬼比人的本领要高得多!大约十五分钟过去,两个大盖帽将一张纸片儿交给了人民艺术家,然后冲女鬼招了招手,将女鬼带出门去。


“我靠,一个嫖,一个卖,为什么只把妓女带走,而不把嫖客也带走?这世界上还有公平与正义吗?!”我愤愤不平。


小红:“也许是考虑到怕影响他人民艺术家的公众形像。你想一想如果第二天爆出著名人民艺术家周大同深夜嫖妓的新闻,肯定得上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现在的媒体最喜欢炒这个!即提高发行量,又能吸引广告商。”


我又看了一眼小红,心想这鬼丫头懂的还真不少,连媒体圈的这类‘潜规则’她也一清二楚。小红瞪了我一眼说:“别看黄色电影了,收起你的望远镜吧!天色不早,该上床睡觉了,人家都困得眼皮抬不起来了。”


我说:“等一会儿,别着急,我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位鬼妓是如何从两个大盖帽眼皮底下脱身的。今儿俺也开开眼儿!”


“好吧,你看,我要睡觉了!”小红转身就走。


“别走,等一等我!”我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小手还挺柔软的。


小红跺了跺脚,又站到我身边,几乎要把她那小身板儿靠到我身上了。我没推开她,就让她把我当一棵树那么靠着吧。谁让咱是大老爷们呢,男人就应该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山峰,让女人像水一样盘绕偎依。谁说这不是幸福一种?!


大约五六分钟后,在社区的小道上出现了两个大盖帽和那个鬼妓。社区的道路一旁,停着一辆白色的执行公务车。刚才我们只顾看23层a室的人体表演,这辆车何时进的社区都不知道。高个儿大盖帽打开后车门,矮个子准备推鬼妓上车。就在这一刹那,鬼妓突然胳膊一甩,转身就往黑暗的角落跑去。


两个大盖帽同时一愣,齐声大呵:“站住!站住!”紧跟在后面就追。


鬼妓速度一流,闪电般躲进一处黑暗中。我瞪大眼睛,想仔细看清楚这个女鬼究竟如何消失。突然,令我们都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黑暗中忽然显出一个高大威猛的黑衣人,伸一只有力的大手,“砰”一声握住鬼妓的后脖梗,简直和拎一棵歪脖葱无二。鬼妓大惊,张口一个“啊——”还没有出来,黑衣人已腾身跃上旁边一个二层房顶,左闪右闪,迅速消失在远处。


两个大盖帽急匆匆追过来,黑暗的拐角处早已是空空荡荡。两人无奈地耸一耸间,转身向执法车走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扭身问小红。


小红神色有些紧张,眼睛肌里骨录转了几转说:“是他!”


“是谁?你别给我卖关子!这个高大威猛的家伙到底是谁?是人还有更凶猛的厉鬼?”我一把抓住小红的手追问。


小红:“他不是专门抓鬼妓的冥武士,而是灵异鬼侠。我告诉过你的,在亦农的恐怖小说《灵异七侠传》里现过的那个灵异鬼侠。它其实是真实存在的,我不明白作为人的亦农他老人家是如何知道的。莫非他也是一个可以自由穿越y阳界的y阳人?”


我不相信地看着小红:“灵异鬼侠?在你们鬼魅y界真有这样的东东?”


小红走进客厅说:“是的,我可能会骗别人,但不会骗你,听说过天地四宝吗?”


我摇摇头,像跟p虫一样从后阳台跟到大客厅。我越来越发现小红比我懂得多。


小红说:“天地有四宝,东海有定海神针;月宫有玉兔神杵;天庭有炼丹神炉;地府有鬼头刀。”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鬼头刀?满世界都是鬼头刀,就它还是地府的镇府之宝?地府的宝贝是不是也太劣质泛滥了?”


小红神色庄重:“狼哥哥,我没有开玩笑,真正的冥界镇府之宝鬼头刀只有一件。它的守护者就是灵异鬼侠。”


我点点头说:“好,我相信你行了吧?我这一回算是长大学问了。不过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


小红:“什么?”


我看着小红:“为什么一看到他,你会紧张?”


小红猛地扭过身去说:“我,我不紧张,我也不怕他。我有办法可以让他找不到我。”说完小红径直走到我的书房,将电脑桌上的一盆生长茂盛的文竹端到了后阳台上。我不解地望着小红的一举一动:“妹妹,你这是嘛意思?”


小红:“你们人类当然不知道,猛鬼y魂最怕这个。文竹这东西看似柔软,实则外弱内刚,剑气冲天。你看这文竹盆里的小东西了吗?”


我睁大眼睛:“什么东西?”


小红用纤纤手指点了点文竹盆里三四个黑呼呼的像兔子屎一般的小疙瘩。


嘿,我还真没注意过这些屎疙瘩:“这不可能是兔子在我的文竹盆里拉的屎疙瘩,我也没有给它提供这个机会,既使我给了兔子这个拉屎的机会,它也没有这个技术水平啊!”


小红:“它们可不是你所说的兔子屎疙瘩,而是四个孤魂野鬼!”


我嘿嘿一笑:“忽悠,真能忽悠,你比赵本山同志还能忽悠,把兔子的屎疙瘩都忽悠成孤魂野鬼了。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既然文竹如此厉害,您怎么不怕它呢?您还把它抱在怀里,从我的书房电脑桌抱到后阳台。更可笑的是你还妄图用它来吓唬阻挠比你还厉害的灵异鬼侠!”


小红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说:“狼哥哥,妹妹我说的可全都是实话,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去睡觉了。”说完,小红转身往我的卧室走。


卧室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如果被小红占领,我将只能有两个选择,一是我也爬上这张床,即我和小红同床;二是我主动退出竞争另找别处,到书房或者就在客厅沙发上躺一宿。


“慢着!”我一个箭步,拦在了小红面前:“丫头,你还没有和这间屋子的主人沟通呢?”


小红上下打量我:“沟通什么呀?”


我挺直腰板说:“当然是沟通睡觉这件天大的事了,屋里只有一张大床,究竟是你去睡还是我去睡?还是你我一起去睡呢?”


小红让我给气乐了:“狼哥哥,这还用如此庄重地沟通吗?当然是我们俩一起睡了,你睡这边,我睡那边了!如果你想睡那边也可以,我就睡这边好了。咱们又不是汉刘邦和楚项羽,没有必要分那么清楚。何况我这个鬼是最好说话的。你先挑吧?”


嘿,历史知识学的不差。或者对中国象棋略知一二。


我差一点晕倒,现在的“八0后”、“九0后”们,据说是非常非常的新潮时髦,但再先进也不至于如此解放开化吧?随随便便就和一个异性同志睡到了一张床上。最最起码也得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来一段“试婚”!


我摆了摆双手说:“不,这不行,至少现在,我还不能和你上同一张床。今天算你狠,我举双手投降,把这张床让给你了。我去睡书房的地板!还好,前两天老臭拍我的马p,刚给我送来一套新产品北极鸭绒被,我原本是想等新婚之夜用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实在对不起我那还不知道在谁家供养着的准新娘了。”


同床


这一次,小红倒有些意外起来:“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睡又宽又大又软又舒适的双人床吗?”


我点点头说:“是啦,我最近腰腿疼外加颈椎痛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有一个神医朋友,他告诉我一个即省钱又见效的办法,那就是躺在木地板上,不要枕任何枕头,硬硬的木地板有助于我的腰腿疼和颈椎病康复。我试过两次,效果还真不错。那句广告词怎么说来着——用了都说好!‘挺’好的!”


小红眼珠子转了转,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吧,你睡地板,我睡大床,晚安!”


小红走进我的卧室,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像小猫一样哧溜钻进本该属于我的被卧里。看着小红美丽的身影,我不知道当年柳下惠同志会怎么想,我的心是动了又动。十七八岁,花一样的年纪,花一样的青春,既便她是一个女鬼,那也是花一样的美丽女鬼。如果你面对一个精灵般美丽夺人的女鬼,当她象小猫一样钻进你寂寞冰冷的被窝里,你会做何感想?


——既然伊毫不克气地爬上了床,咱也就跟着不用客气上床吧!


不行,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我是一个有品位、有道德的人,我不能这样面对色诱,毫不犹豫冲锋陷阵。这岂不是太损偶的光辉形象了吗?再者,瞧人家小女鬼,十六七岁,最多也就十七八岁,花儿一样,人生美好的岁月刚刚开始,难道就轻易c到咱这堆牛屎上不成?!


偶坚决不做摧花辣手!这对不起春夏秋冬,对不起日月神灵!


……经过一翻空前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终于下定决心,抱着老臭给我买的高科技北极鸭绒被到书房睡地板去也。


这个晚上,我做了一个绝色春梦。


香被、美女、温柔梦里;


春色、白云、姻缘乡中。


在梦中我拥着一位绝代佳人,赶过俏西施,超过王昭君,真正一个倾国倾城的千古丽人儿。眯眯糊糊中我忍不住在美人的脸上吻了又吻。凉滋滋的,滑腻腻的,还有一丝淡淡的薄荷的香味——忽地醒过来,天已大亮,在我的右胳膊上面竟然真的躺着一位绝色美女。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人家是坐在家里遇到天上掉馅饼,我这是躺在地板上睡大觉遇到天下掉下一个林妹妹。这位八成是天上的七仙女,摘潘桃的时候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经过十万八千里,一直坠入我温暖的被窝里。让我仔细瞧一瞧,这位七仙女究竟长的啥模样?


——啊,哪里是什么天上掉下的七仙女,分明是来我家里蹭吃、蹭喝的女鬼小红。


此时,小红睡得正香,眼睛微微地闭着,长长的睫毛根根玲珑剔透。小鼻子,薄薄的鼻翼一动一动。小嘴吁气如兰,酥胸春意昂然。她穿着我的一件睡衣,l着两只赤白赤白的胳膊格外醒目。我是千真万确地被她吓了一跳,急忙捂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这个人和许多男同志一样,有l睡的优良习惯。当然这得益于我在农村度过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农村娃儿没有那么多穷讲究,睡觉的时候,把衣服扒拉干净就钻被窝了。天长日久,我就形成了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后来移居城市后,也曾试图向城里富人们学习,晚上睡觉时换上棉睡衣或丝稠睡衣,但经过三五次试验,我实在无法适应,无论是三百还是五千元一件的高档睡衣,只要我穿在身上躺在床上就感到特别扭,浑身痒痒,血路不畅。仿佛被万道麻绳捆绑一般,最后忍无可忍把两件高档睡衣送给了社区扫垃圾的大爷。大爷感动万分说:“爷们儿,你这睡衣还是十成新,多少钱一件啊?你真舍得送我?”我说:“不贵不贵,一件三十,一件五十,我穿着身上过敏,就送给你吧!”


至今,我无论走南闯北,包括应邀到美利坚合众国访问,都坚持赤身l体睡觉。当我一个人睡时,既没有监督也没有人看“羞羞”,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自得其乐,不会污染哪一个人的眼球。如果我乐意,把自己扒三层皮再躺下睡觉,人民警察也不可能破门而入,指责我耍流氓,质问我有没有暂住证。


然而现在有一个漂亮的小女鬼,在我不知我不觉的情况下,悄然入侵到我的被窝里,我的上帝老天爷玉皇大帝张天师啊,我是不是已经污染了她那两颗纯洁无暇的眼球了?!


我急忙穿起三角内k,然后去轻轻摇了摇小红说:“喂,小妹妹,醒醒,快醒醒!”


小红浅浅地“嗯”了一声,转个身儿把背给我,又睡了。


我不甘心,再推:“喂,喂,快醒一醒,人民警察来查户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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