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毫无道理。
明明是他欺她,让她不争气的为他落了泪,可如今,他又来生她的气,让她为他而莫名的疼着、痛着……
不合情理,莫名其妙!
她突然间也气了,抡起双拳硬是往他那硬邦邦的身躯打着、槌着,叮叮咚咚地打得她手发疼,打得她面色潮红、双拳无力,痛得再度落了泪……他却不痛不痒。
俯低头,隔着那绸缎般的礼服布料,用他的齿啮咬住那礼服下挺立的突起,他刻意用柔软的布料厮磨着她衣服底下敏感的蓓蕾,让它不住的绽放,让她那敏感的身躯发红发软发烫,终于从她的香唇中轻吟出来……
他吻去她的泪,发烫的舌尖舔吻她的左耳,将它整个含进嘴里,咬着含着吻着,她发狂似的扭动着身躯想将脸侧开,避开他对她超级敏感的左耳的攻势……
太激情了……他怎么可以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出她的敏感带,轻易的惹得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张狂的渴望着他更激情的吻?
想躲开他的进攻,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加激烈,柔软的丝绸剧烈摩擦着男人绷紧欲裂的刚硬身躯,是那般的挑逗又挑衅呵,就像在燃烧得越发旺盛的火里再添木加材,火,烧得更加噼啪作响了……弹起的零星炭火四处乱窜,烧得人发疼。
她低吟出声,全身滚烫得有如不断烧灼四滚的岩浆漫身流窜,那肇事者却没有打算要满足她的渴望,只是不断的找出一处又一处的敏感带,惹得她好几次激情叫喊,好几次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这……坏蛋!她咬住唇,呻吟的骂着。
全身上下,她一件衣服也没少,却已被这个男人搞得汗水淋漓,春潮汹涌……她怎能不骂、不恨、不气、不怨呢?
这该死的坏男人!他怎可如此对待她?害她一再的在激情边缘里游荡,却怎么也无法浇熄身上的火……
还有,她身上该死的衣服!隔着它们,让她根本无法彻头彻尾的感受这个男人,而这一点竟让她闷得快抓狂!
她真的是个坏女人吧?
此刻的她,竟如此如此的渴望他可以再粗暴一点的撕扯开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彻头彻尾的进入她,深深地进入她,毫无保留的抱住她的身体,啃咬她身上的每一处……
可是麦格夫什么都不做,他只是隔着衣物吻她、撩拨她,隔着衣物用他的大掌不住的揉搓着她的两腿之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大掌不住地流连低回,却始终刻意不落入那个最敏感的点……
她,快被他搞疯了。
她,气哭了。
用脚去踹他,用手去打他,他吻她的嘴,她咬破他的唇。
他笑着,不再吻她的嘴,而是亲吻她的锁骨、胸口……一样隔着衣服。
够了!真是受够了!他根本就是故意折磨她的!让她在他身下无助不已的哭泣、呻吟,他却只乐得在一旁得意的欣赏,对吧?
一定是这样没错的!他就是这样可恶的坏男人!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忍不住朝他吼叫。
我只是在吻妳啊,亲爱的。麦格夫笑着,知道怀中的小女子早已被他挑逗得再也无法承受,潮水都快要染湿他那张大床了。
可她以为他就好受吗?
这样长时间的用他的吻去膜拜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对方还是穿着衣服的女人,这可是他麦格夫打从出生之后就没干过的事!他比她渴望他还要更加渴望她呢,渴望得就要爆发了……
可是,他就是不会让她知道……
他要她求他……
然后呢?只是在吻她?然后不要她吗?该死的!
我说过我不会妳跟我上床。
你——
要我抱妳可以,很简单,求我就可以了。
求他?华棠泛着春潮的眸子愤怒又难过的瞪着他。
这就是他的目的吧?该死的,她怎么笨得让自己陷入这样可怜又可悲的境地呢?
求一个男人爱她、抱她?,
喔……该死的!她做不到,她绝对绝对做不到!
啊……长指出其不意的探入她的裙底下,让她惊呼出声,接下来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抽泣声。
她咬住唇,死命的咬住唇,就是不准自己开口求他!
再怎么说,她华棠什么都没有,最多的就是骨气啦,骨气,骨气,骨气……骨气能当饭吃吗?
见她面色潮红,唇都咬破了还死不认输,麦格夫认了,真的认了,就算事后她硬要说他强上她,他也认了……
终是再也克制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激情狂潮,麦格夫一把扯下她的底裤,将他的刚硬威猛深深、深深地挺进,在她终于叫喊出声的阵阵呻吟之中,勇猛无敌的冲刺着她的身体,同时,也冲撞着她的灵魂……
水r交融,合而为一。
***独家制作******
从来没想过,做a会是一件如此消耗体力的事,而且,会把自己搞得全身酸痛无力,足足睡死一天应该没问题。
华棠沈睡着,不,事实上她已经醒了,可是她的身体还在沉沉睡着,动也动不了,已经进入长期冬眠之中。
张开眼,闭上。
张开眼,又闭上。
那极度不安稳的呼吸声让练过武的麦格夫知道身边的人已经醒了,他侧过身,横过臂膀,装睡的把她拥在怀中,一只毛茸茸的长腿还故意压着她。
想动,不敢动,他的大掌刚好落在她l露在外的肩颈上,惹得她又开始敏感发痒,身子不自主的想要挪离他的势力范围……
要起来了吗?他懒洋洋地问着,说话的嗓音刚好落在她的耳畔,害她一阵j皮疙瘩又起。
无法不想起昨天晚上跟这个男人缠绵又疯狂的做a……
他对她所做的折磨,爱抚,拥吻,与那一次接着一次冲撞进她灵魂深处的缠绵激狂……
光想,全身都痛了起来,细胞全醒了,活跳跳的想要再来惊心动魄一次的意图好像非常明显。
华棠咬牙又咬唇,惊心于自己竟然在一夜之间被这个男人魔棒一点,就变成了个超级大色女,简直就是羞死人!
我们去洗澡吧。他说。
她还是没睁眼,打算装睡到底。
没关系,妳继续睡,我知道妳一定累坏了,我抱妳进去,还可以帮妳洗澡加按摩,保证让妳舒服得不得了。麦格夫起身,强壮又性感的胸膛l露在空气中,双腿落地,修长好看的高大挺拔身躯,光从背面看就非常非常的刺激养眼了。
是,华棠睁眼偷瞧,而且一瞧就再也舍不得闭上眼,一直到那男人转过身来绕到她身边,弯身一把将她抱起,她才有点后知后觉的惊叫出声……
啊!遮眼,尖叫。
她,刚刚看见什么了?
天啊!她从他的背影看到正面,而且那正面还由远而近的在她眼前倍数放大……重点是,她的眼睛没有闭上,还睁得大大的!
麦格夫哈哈大笑,很满意自己的身体如此深受这女人的喜爱,看来下次他不必如此费心的侍候她了,直接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光在她面前走秀一下,她应该就会情不自禁的乖乖就范了吧?
第八章
阳光,绿色小花园,一张铺了白色桌巾的铁铸雕花小圆桌。
咖啡,果汁,巧克力慕斯,一大盘新鲜可口又娇艳的水果。
满园子的玫瑰花香,满园子的绿意,和满园子的保镳。
华棠在百~万\小!说,可是书拿反了也没发现。
坐在对面的麦格夫一边看着笔电一边笑,修长好看的指尖不时地按着键盘打字,气定神闲又潇洒性感的模样,光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是最迷人的一幅画;当然,站在他身后的保镳必须在这个画面中除掉才得以完美。
一整个下午,华棠的心就非常非常的浮躁,她不想说话,摆个大臭脸——从一早起床看见他的脸开始。
但这个男人却始终保持非常愉快的心情,拉着她的手一起去吃早餐,然后带着她四处晃,介绍他伟大的沃尔赌场饭店帝国——属于他帝国的种种。
她只是听着,却懒得答腔,甚至连目光都不想搁在他身上,他也无所谓,跟昨晚找人干架时的凶狠样完全不同,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优雅、大器、性感又迷人。
华棠不想承认这样的麦老大迷死人了,她始终在努力抗拒的不就是这个吗?但,她发现她的抗拒根本就非常无力,除非这个男人不在她身边,否则就算她对自己发誓一万次说她不会为他着迷,那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是的,她想她是爱上他了。
甚至有可能,在把他从海里捞起来时第一眼就爱上他了……虽然这很可笑,但一见钟情之于她,应该不是什么太衡奇的事,毕竟,麦格夫帅成那样,就连最狼狈不堪的时候都迷人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是吧?她是爱上他了吧?或者,该说是恋上他了?否则,以她的性子是万万不可能就这样跟他上了床,把她的初夜交给了他。
后悔吗?那倒不。她反而担心这个男人抱了她之后,就再也对她没有半点兴趣
她,在这个充满微风的午后,已经偷偷地瞧他瞧了几百次了。
到底……他在看什么看到笑成那样?
那种一天到晚跟笔电奋战,那种打字的声音,明明就是她的工作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干记者忙得不可开交,笔电走到哪带到哪,每天一坐下来就是在打稿,不然就是上网找数据,而现在咧?
她竟然坐在这里无所事事的像个花瓶?!
当然,她可以借机享受这美好的假期,享受这微风与阳光,享受桌上的甜点和午茶,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定要她陪在他身边,而他却连瞧都不瞧她一眼?这竟然让她烦闷得老是不自觉的伸手摸摸脸,低头瞧瞧身上的衣服,好像一定有某个地方错了,所以才无法吸引这个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啧,她究竟见鬼的在胡思乱想什么?她的存在和美丽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肯定啊!
可是,就算他私心里是把她当情妇来养,也不是这样的养法啊!应该需要她的时候叫她过来就可以了,对吧?
思绪,越想越乱……
华棠盯着麦格夫瞧,越瞧,越觉得昨天晚上这个男人激情得让她不敢相信。他的大手抱住她的触感,他那性感带笑的唇亲吻着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带所带给她的欢愉,他那强壮无比的双臂和挺俏有力的臀……
呼……她轻吐了一口气,觉得全身开始热了起来。
受不了了!她不要再坐在这里了!再继续看着这个男人,她可能会在花园里、在保镳的众目睽睽之下,发花痴的朝他扑过去!
华棠超身,才想迈开步子,手腕便被一只大掌扯住!
坐下来陪我。大大的掌心包覆着她柔嫩好看的手,语气是肯定的。
你根本不需要我陪。
谁说的?
我说的。
麦格夫挑挑眉,把黑眸从笔电移到她呛辣生气的脸上。妳忘了我们的约定?所以这是否也代表着我可以不遵守我们的约定?
又威胁她了……臭男人!
我没忘,忘掉的人是你吧?
喔?怎么说?
你说过不会我跟你上床!结果,她竟然这么快就跟他那个了!
她胸口旁的那道疤……算了,她知道那道疤很丑,可是那是他造成的,难看也是他害的,所以就算他觉得那道疤很碍眼,也没得抱怨才对,她究竟在乎个什么劲?
不对,谁说她在乎了?她才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因为觉得她不够美、不够好,所以才在抱完了她之后还是连一眼都不瞧她,就跟之前一样的把她晾在一边!
闻言,麦格夫把笔电合上,起身,高大的身躯朝她跨了一步,失笑道:妳确定……我有妳吗?
我……她心虚又狼狈的退了一步。
明明是妳难过得快要死掉了,我才大发善心解救妳的,现在妳得救了就开口诬蔑我的人格?这样不太好吧?我亲爱的老婆。
话落,麦格夫的嘴巴也瞬间被一只柔嫩的手给堵住——
华棠仰起一张丽颜玻a鄣伤沟蜕ひ舻溃骸改愦鹩也还颐侵涞哪歉龉叵档摹!?br /
他把她的手拉开,转而握在掌心。我反悔了。
什么?有没有搞错啊?他竟然是这样的男人?!流氓啊!
因为妳一开始就骗了我,既然妳骗了我,我又何必把我说过的话兑现呢?
什么意思?
妳是处女。
嗄?华棠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个,脸一下子变得潮红。那、那又怎样?犯法喔?
还是他不爱碰处女?现在很后悔?华棠瞧他一眼,又不像是那回事。
麦格夫的黑眸闪亮亮的像在笑,事实上也是,因为她竟然是处女这件事真的莫名的让他欣喜若狂,这种感觉很奇妙。他真的不是很在乎她究竟是不是处女,但因为意外发现她竟然是处女,却让他非常的爽,让他心情好得像是快要飞起来似的。
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当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对他麦老大而言竟然也是这么爽的事,很难想象的爽。
所以我说妳欺骗我。爽归爽,她欺骗他这件事还是得追究下去,否则,他的心就是不踏实。阿克根本不是妳的男朋友,妳也没有跟他上过床,妳之所以那么说,目的只是希望我打退堂鼓,不想成为我的老婆,对吗?
啥?他有读心术喔?华棠闪了神,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可是他不放,反而一把将她勾进怀里——
阿克……他当然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只是、只是因为……那个……所以还没有那个……我的意思是……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因为麦格夫的近,带来强烈到让她开始晕眩的男性气息。
无论妳怎么辩解,说谎就是说谎,而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人家跟我说谎,所以……麦格夫将俊颜凑近她红艳艳的脸,伸出舌轻舔了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存心逗弄她,让她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够了!是男人的话,说话就干脆一点!被他像小狗一样吻来舔去的,真要惹火了她,她会直接给他咬下去!
妳骗我,所以我要处罚妳。他喜爱极了她那双因恼火而亮灿的双眸,灵动光亮得像天上最美的那颗星。
他想罚她。罚她当他的老婆,公开的老婆.
半年,当老婆跟当他的女人根本就没差不是吗?反正,她都已经跟他上过床了,而他,竟到此刻都还在回味昨晚的一切……
华棠咬唇,瞪他。真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男人。
什么?麦格夫愕然的看着她,蓦地沈下脸。从昨夜持续到现在的好心情全被她的一句话给毁了。
她居然骂他不要脸?!
这个女人真的很敢,非常敢,简直到了有勇无谋的地步了。
麦格夫玻鹧郏姑辉倏冢吞馀丝级运稹?br /
我救了你两次!两次耶!性命交关的两次!你不报答我就算了,还一再的设计我、威胁我,现在连我的身子都要去了、吃干抹净了,竟然还敢开口说要罚我?你凭什么?我的心为什么要赤ll的摊在你面前?凭什么我要把我是不是处女这件事诚实的向你禀报?凭什么我跟阿克有没有上床也要让你知道?我爱阿克!
她狂吼,乱吼,没看见麦格夫越来越y沈不定的脸色。
好吧,她看见了,可是越说越爽,越掰越爽……他最好气死,马上气死,那她以后的日子就很好过了。
他是我的男人!就算我还没跟他上过床,那也是因为他非常非常的君子,尊重我的感受,希望在新婚之夜给我最美的回忆。我说了你也不懂!像你这样见一个抱一个的风流大色男,怎么可能明白男女之间真正的感情?白纸黑字写下的合约你都可以轻易毁约,那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半年后你真的会放我走吗?我才不信!我现在就要走,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好了!你敢再威胁我一次,我就干脆死给你看比较快!
小花园外的不远处,本来正要朝这头走过来的两个高大男人同时止步,意外的当了华棠大记者现场发飙的听众。
这样一场慷慨激昂的即席演讲,理直气壮,气势骇人,像是即将就义的大将军似的,偏偏是一个小女人,美丽火辣又勇敢迷人的小女人。
陶冬悦一脸的微笑。要不要给她拍拍手?天底下有胆子这样跟麦老大呛声的女人大概只有她一个了。
穿着一身时尚轻便休闲服的席尔斯,漠然的扫了大师兄陶冬悦的脸一眼。昨天晚上被打了一拳还不够啊?又想惹事?
陶冬悦又笑。不惹事,我昨晚那一拳不就白被打了?
以他的身手,麦格夫要打到他的脸岂是易事?故意让他打他一拳,要的就是美女护驾,然后惹得那打死不承认自己会爱上对方的男人硬是英雄气短,非得从他手上横刀夺爱不可。
他这个大师兄,可是用心良苦啊。
席尔靳不语,懒得搭理他,两个大男人却同时有了默契不再前进,远远的伫立在小花园外头静观其变。
话说,小花园旁的众保镳们当然也都全看见了这场精彩的演讲,心里虽暗自为这小女人喝彩,脸上却一点表情也不敢有。
他们家老大虽未真的拿刀砍过人,但被麦老大打到半死的人可不少,他们才不要冒这种非理性风险,而且还是因为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一个麦老大特别放在身边的女人——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所以分外的意义非凡啊。
华小姐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