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不能说有人早早的买下了这把锁,之时当时没用,后来才用的!”婆子心里咯噔了一下,嘴里还强硬的道。
“原来这把锁不是现在盛行的,是早早的就失传了的,那可真是好,三年前,我们小姐恐怕是才进京,根本不会出去买什么锁,更不会早早 的买好了,放着准备下!”玉洁立时到驳道。
“但也不能说这锁肯定是三年前锁的!”婆子还是嘴硬不服气的道。
刑部的人员没理会她们,拿了一块砖头把锁砸了开来,然后翻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套衣裳,以及一盒首饰之类的东西。
衣裳华美的让许多人惊叹不己,阳光下几乎是光彩夺目的,但是看起来有些小,首饰盒子打开,更是让人觉得里面的饰品华美而艳丽,不同凡俗。
“这么小的衣裳……五小姐之前上山穿倒是合适!大小姐肯定是穿不到的!”两个婆子对望了一眼,松了一口气,立时做出一副很随意的样子笑道。
邵宛如到玉慧庵的时候,形容尚小,做的衣裳小了也是正常。
“这……衣裳哪来的?”玉洁和曲乐惊的张大了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不知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显然两个丫环也晕了,一时不明白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缘故,看着这衣裳实在让人想不出这套衣裳是什么时候的。
“衣裳不大,适合,十一、二岁的女孩子穿。”刑部的人员抖开了衣裳,公事公办的道。
“五小姐去玉慧庵的时候,可不就是十一岁,可……可是五小姐去玉慧庵是为了给世子和卿华郡主守孝清修去的,怎么可能用这么浓艳的衣裳,还对这么华美的首饰,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婆子也一脸的蒙圈,仿佛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似的,但这话的声音可不小,说的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再联系之前的事情,许多人觉得自己看懂了,这位邵五小姐分明就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说什么替父母守孝,看这些衣裳首饰,分明就是表面上做出一副清淡的样子,实际所有的一切都是给别人看的。
这些衣裳和首饰分明就是这位邵五小姐自用的,否则那丫环不会着急的否认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就是怕人发现这里面的东西,怀疑这位邵五小姐。
“这些东西肯定不是我们小姐的,我们小姐从未见过这些东西,是有人要陷害我们小姐,这是打算一次不够,就害两次了!”玉洁这时候也醒悟过来,气愤的道,“之前在山路上我们小姐差点就没了性命,这会难道还不够!”
她这话让众人想起才发生的事情,这事的危险性许多人现在还在暗中议论,都觉得刑部的结论太过简单,这事听起来就觉得不简单,怎么就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呢!
不过这事里,这位邵五小姐是真的很大度的,居然也对这个结案没任何异议,认同了下来,可见是一位仁厚的姑娘,如果真的是仁厚美良的小姐,似乎又不可能真的干出这种“不孝”的事情来。
见许多人开始动摇了,婆子急忙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话的,谁会来害五小姐……”
“怎么没人害?之前山路上,我们五小姐还差点没了性命,当时就牵扯到了大小姐,现在又牵扯到了大小姐,大小姐是不是跟我们小姐八字不合?以前我们小姐要去玉慧庵清修的时候,大小姐当时也是急匆匆下了山,现在这些事又都和大小姐有关!”
玉洁气愤的打断了婆子的话,她向来比一般的丫头胆量足,而且这里不是兴国公府,甚至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现在也还不能算是兴国公府的丫环,说起此事来更觉得理直气壮。
听她这么一说,婆子骇得脸色大变,她怎么也没想到玉洁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大胆之极的话,这种话根本就不是她一个下人能说的,她就不怕被太夫人知道,杖毙了她!
“你……你放肆!”
“跟我们小姐的性命比起来,我就算是放肆,也好过别人肆无忌惮的陷害我们小姐。”玉洁冷声道,上前两步对于两个刑部的人恭敬的行了一礼:“还请两位大人查清楚这些衣裳和首饰到底是哪里来的,难道真的没办法查清楚是谁给我们小姐泼的污水吗!”
“三年前的锁,只有我们小姐以前能穿得上的衣裳,我们才到京城没多久,还真的不知道这种锁的事情,况且那时候我们小姐更小,又岂有机会出门,就算是出门也不知道这种锁的事情,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又指向我们小姐,也不知道我们小姐到底得罪了谁,让人这么垢病!”
曲乐也是一个嘴利的得理同样不饶人,虽然没玉洁那么尖锐,这话里的音头却是紧紧的靠着玉洁,一唱一和,极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