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掉河里去了?”听了丫环的话,赵熙然不敢置信的问道。
象这种宴会,基本上都看护的很严实,不太可能出这样的事情。
“是……是贵府上的四小姐!”丫环有些扭捏,必竟眼前的两位也是兴国侯府的人,人家的小姐到自家府里来做客,居然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作谁也高兴不起来。
“四姐姐好生生的怎么会掉到河里去?”邵宛如浅声问道,邵彩玲也不是一个特别闹腾的人,怎么看也不会掉到河里去,况且身边还有丫环跟着。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当时不在场!”文相府的丫环头低了下来。
见这个丫环也问不出什么,赵熙然和邵宛如急忙跟着丫环回去,过去的并不是宴席,而是之前的花厅,不过花厅里的人不多,只有文相夫人和太夫人,以及邵彩玲和顾兮姝在。
邵彩玲在哭,顾兮姝也在抹眼泪,花厅里的气氛很凝重。
赵熙然和邵宛如过来先向太夫人行了礼,之后又向文相夫人行礼,然后被引着坐在一边。
待得她们都坐定,太夫人才问道:“四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
“祖母,我不敢骗您,真的是顾小姐请我过去的,那一处地方也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地方,所以我就去了,可是没想到……没想到是引我过去把我推下水的!”邵彩玲抬起红的红肿的眼睛,伸手指着顾兮姝气愤的道。
“那个地方知道的人不多,而且还是约了我去的,怎么可能不是顾小姐!顾小姐你是不是想毁我名节?”
好端端的参加一个宴会,竟然会得来无妄之灾,邵彩玲这口气就咽不下去,幸好当时周围也没其他人,否则她的名节也失了。
最近府里都在说关于名节的事情,母亲的再的告诫她,不可失了名节,邵彩玲一直铭记与心。
“四小姐,我真的没推你,我的确是约了你过来的,但之后我不是有事稍稍离开了一下的吗?你掉水里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推的你,你怎么可以没看到人,就污陷在我的身上呢?如果真的是我想害你,又为什么亲自出面约你过来!”
顾兮妹也在哭,一边哭一边解释。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布疑阵,小的时候你就跟着大姐两个,一味的奸滑,做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邵彩玲见顾兮妹还不承认,气愤的大声指责道。
她的衣裳虽然换过,头发也搅过,但看起来还是湿漉漉的,脸色被冻的惨白,极是可怜。
太夫人低咳了一声,脸色沉了下来,邵颜茹永远是她的骄傲,况且说不得还有将来。
赵熙然眼尖的看到太夫人脸上的神色,伸手拉住邵彩玲的手,低声的安抚道:“四妹妹,你先别说,说清楚当时的情形,文相夫人一定会给我们府上一个交待的!”
她的手带着暖意,拉上邵彩玲的手,立时让邵彩玲感受到了一丝暖意,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
越发的觉得委屈不已,抽噎的几乎泣不成声。
“大嫂,真的是顾小姐害的我……”
“好,好好,我知道,我们听祖母的!”赵熙然安抚着她,回头去看太夫人。
太夫人又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反把这事推给了相夫人,“文夫人,你看此事……”
“兮姝,你当时在什么地方?邵四小姐出事的时候?”文相夫人转头看的同样哭的满脸是泪的顾兮妹,沉着脸问道。
“舅母,我当时和丫环在一起,不信你问问她们,不只一个还是两个丫环,我有事走开了一下之后,回来邵四小姐就出的事,这半当中我根本没遇到邵四小姐,我怎么害她!”顾兮姝也叫起了屈。
邵彩玲不服她的辩解:“你在自己府里,想让人个动手还不简单,又怎么会需要你自己动手!”
“四小姐,我真的没有!”顾兮姝又哭。
这事弄不清楚了,一个说跟她没关系,又有人证明她当时不在场,一个说就算不在场,也是她算计的,因为这是文相府,顾兮姝占了地利。
文相夫人还有外面那些宾客要款待,实在没心情理会她们这些小女孩的事情,当场立断道:“兮姝向四小姐道谦,不管你有没有推四小姐,总是你之前约了人的,这事起头就是你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