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犰半疑半惑走过去打开了车门,微弯腰朝里一看,———笑逐颜开!
傻笑站那儿,
里面,车后座儿,
韩帅一身儿崭新的军装,不过,军装外套扣子解开着,微转头看着她,也是笑,“傻了,上来呀。”
犰犰一扭身上来了,随手带上车门,侧着身子上下看他,又去摸他的军装,“这是新的?”
韩应钦点头,“新的。”
犰犰咯咯笑,“像个新郎官儿。”
韩应钦笑,“可不就是新郎官儿,娶了个新军衔,还没d房呢,就瞧见你个小傻子了,先叫你摸摸。”
犰犰这才后知后觉,去看他的肩章,上面赫然两颗璀璨的金星!
“是在给你授衔?!”
韩应钦刮了下她的红唇,“可不是给我。你说怎么就这么灵,刚才加星的时候我还在想,要是犰犰在就好了,这崭新的星星先给她摸摸,她肯定喜欢。真是好,一出来真看见你了。你说,你是不是有福气。”
犰犰摸着那两颗星星,笑得比蜜还甜。韩应钦耸了下肩头,“可以取下来的,你取下来玩儿。”
犰犰真动手去取,这边取下来了,韩应钦又侧过身方便她取这边的两颗,犰犰摇头,“两颗摸摸就够了。”韩应钦没勉强。
犰犰赖他怀里,韩应钦抱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犰犰摸着那两颗星,又一手一颗放在脸颊边磨来磨去,咯咯笑,“这等富贵的东西多沾会儿,说不定更有福气。”韩应钦笑着唇抵在她的额边,没说话,就是“嗯”了一声儿。
这声儿低低的“嗯”叫犰犰心一荡!———她好想他,跟谁分她都不会想跟他分,哪怕这样总见不着面儿。犰犰一激动,双手一张开转身揽住他的肩头,“我好想你。”说不出的娇zhe。咳,这就是她命里的一颗硬石,总也得不到,却又奋力想抓住———
犰犰把他吻得,———跟魏小白不同,跟他,犰犰总想更大胆地胡作非为,是完全主动的,是完全撒野的。因为,她知道,他会纵容自己,也会约束自己。自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胡搞,他会为自己把舵。
犰犰在他耳朵边儿说了一句话,说完,脸红红的,眼睛闭着不敢睁,她也知道很过分。
韩应钦微咬了咬唇,接着又咬了口她的脸蛋儿,低声咬牙说,“小 黄 货。”犰犰往他脖子里钻,还不睁眼。
不过,
感觉他的手在轻轻拨弄她的裤子,
她还配合地微张 开 腿,
他的手进去了,
拨看那闭合的两瓣,
接着,
感觉,一颗,
两颗,
往里塞了点儿,不敢塞深,怕伤着她,
犰犰这时候睁着眼看着他,他也看着她,手摸着她,摸着她包含着的,沾着水儿的金星,
犰犰上去紧紧挨着他的脸,“都是我的味儿,可以保持好长时间吧。”
韩应钦稍用力抱着她,“嗯,好长时间。”扭头重重吻住她,心都被他的小犰犰抓出水儿了。
4
轻轻拨出一颗,犰犰就一缩,卡住了他的指骨,韩应钦忙说,“乖乖,别吸,滑进去会伤着你的。”犰犰有点急 促地呼着气,双手还框在他的脖子上,眯着眼侧着头看他的一只手隐没在她的裤子里———
第二颗轻轻拨出来了,上面都是黏黏的,他的指尖还在轻揉那里,低头看她,“你真是急死人,自己一个人不能这么玩儿听见没有。”犰犰听话点头,却专注地还盯着他手的位置,虽然看不见。有点入迷地,“再摸摸,——”他深 入 进 去,亲吻她的额角,低笑,“不想领奖了?”
犰犰转过身,又将他搂得好紧,双腿也夹得好紧,紧致得吸着他的手指,“你什么时候再带我出去玩儿。”望着他,几依恋喏。韩应钦亲了下她的眉心,“我有年假,到时候带你去打猎好不好。”犰犰笑,像个满足的小兽。韩应钦又咬了下她的鼻尖儿,“上个月你是不是又做坏事儿了,看把胡来,郑井,龚晓跃他们几个整的,——”
犰犰一听,有些落寞,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想跟他们说清楚,他们也不听我的。不对,也听了,反正没来往了。他们还把吃饭的酒店也给砸了。”
“咳,还说你不造孽,他们全都受处分了。”
“啊?”犰犰抬起头,眼中染轻愁,
“不过,现在都各回各家了,娘老子有得教啊。你也得要人教。”手抽出来,给她整理裤子。把手上的金星递给她,叫她又重新给安在了肩头。
犰犰微噘着嘴,一边给他安上一边哼哼,“我想得蛮好的,大家坐下来吃顿饭,把话说清楚,好聚好散嘛。”
“啧,还好聚好散,你没那个手艺就别揽这个瓷器活儿,你炼八百颗心眼儿也不抵他们半颗,尽做糊涂事儿,把自己也弄伤心了吧。”
犰犰犟,“不伤心。”
他一指勾起她的下巴,“还不伤心?我刚才说他们受处分了,你难过个什么,”
犰犰还犟,“不伤心。”
“装吧。”他摸了摸她的脸蛋,又拍了拍她的p股,“去吧,高高兴兴领奖去,这还算做的件人事儿。”
犰犰搂着他不舍得地亲了一下,起身走,打开车门正往外走时习惯摸了摸自己的裤子荷包,“咦,我的烟呢?”这是初学抽烟者初期对烟的迷恋而形成的一个要不得的习惯,走哪儿都要摸摸它在不在。
车里,韩应钦靠在椅背上,两指夹起一包烟,眉头一挑,笑,“学会抽烟了?”傻子,从她荷包里摸出来她还不知道,以为她忘了呢,她还记得,看来正迷着呢。
犰犰羞涩,“嗯,才学会。”
烟放在椅座上,他抽出一根儿递给她,“抽给我看看。”
犰犰接过来,像个孩子就站在打开的车门前,又从裤子荷包里掏出打火机,
韩应钦头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看着她,其实,小 腹有些收紧,
个鬼孩子,烟抽得不熟练,范儿到韵得挺足,
你瞧她叼着那烟,火机一点燃,两指一夹,唇,轻轻一吸,眼睛还跟着一微眯,————韩应钦看着她从嘴巴里吐出一缕青烟,———烟雾里,犰犰的样貌那样艳丽,——韩应钦想,她以后学会了这各种种玩范儿,不祸害更多人?可偏偏又是个小神经病,怎么得了———该叫她玩快活的,犰犰生来受人宠爱,这孩子心眼儿实,又多情,还好就是,她自己容易想开,———
她站姿乖乖,吸烟的模样却老道,真是说不出的诱人。可这孩子不自知,吸了两口,蹲下来手捏着烟踩灭了烟头处,又拿起来,随手夹在耳朵边,再倾身进去拿起椅座儿上的烟盒,挑开,把耳朵上的烟拿下来塞进去,“还可以抽。”有点小贪心得笑。
韩应钦从军裤荷包里也掏出一包烟,递给她,“你这包烟是不错,尝尝我这包,不冲。对了,刚开始抽的时候别抽太冲的,也别抽太凶了。”
她喜滋滋地接过来,现在谁给她好烟那才是正对她的路子咧。“我知道。不会抽成个老烟枪的。”又双手撑在椅座儿上撅着p股倾身进去飞快亲他一口,怕被人瞧见。直起身体,满意地一手一盒烟,碰了碰,关上车门,“拜拜。”转身高高兴兴走了。
不一会儿,韩应钦这边车也启动,开走了。
谁又注意到,庭院的右后方还停着辆奥迪呢,外面看不见,里面坐着人呢。
其实,也没看见什么,就看见一个女人从前面那辆奥迪里出来,站在车门口点了根烟,抽了两口,蹲下来又规规矩矩踩灭了,又俯身进去了会儿,再出来,拿着两盒烟高高兴兴的样子。车里的是谁,不知道。就知道,挂的是北京军区的牌照。不过,今天是给北京军区的韩应钦中将授衔,那儿的车出现在这里,不奇怪。
女人裤子荷包里一边一包烟,手揣在荷包里,踩着细高跟儿进去了。走路斯文,却,可能因为高兴吧,步伐又有些帅气,她穿着一身灰,不过是个阔脚裤,高跟儿沾地,一点一点,裤腿雅致地打着小圈儿,———车里的人看她进去了,又合上了眼。唇角轻弯。这又是哪路的小情儿吧,不过,偷到人民大会堂的后t院,也算胆子肥了。
5
高犰一进去,搞半天还没进场,她这也不烦了,荷包里两包好烟顺了她的心撒。】所以说,高犰这样的神经病呐,也好哄,只要对着路子顺鸟她的心。
走进队伍里,她张望前方,有工作人员在发那个红色的牌牌,对号入座的意思。高犰沉静下来,心一顺啥都不着急了,她准备再冥想点啥儿。这时候听见后面——
她后面站着的肯定是北京地区的,一口标准京腔儿,
“咳,就为等一个人呐。”
“还是白等呀,人家根本没来。”
“听说来了,有别的事儿,没进来。”
“他要来了,咱这会的规格可就高了。”
“高什么,他也就是国务院研究室一个副主任吧。”
“你装傻呢吧,人看中的是他这个官职儿?独子,真正的太 子 爷!”
“不是一个儿子吧,听说前面一位夫人有一个儿子。”
“咳,是这位执 政的第二年吧,大儿子在驻以色列大使馆,被炸死了,夫妻两个都遇难了。幸亏儿子当时在英国读书,也就是说孙子保住了。”
“啊?”
“难怪那一年外 交 部大换血搞下来一批人,没把人照顾好嘛,———不过,也是的,堂堂太 子 爷就算要驻外,也往那好地方驻呀,怎么跑去以色列,——”
“以色列不好?富得流油。其实也不是,他大儿子是个人才,国防大学博士生,专攻武器研发的吧,以色列的军事能力不是忒牛,隐形技术、无人机,人家驻那儿可能也是专业对口。咳,就是没想以色列那国家招人恨,总有爆炸怎么办。”
“那这个小少是现在这位夫人生的?”
“嗯。前面一位夫人早逝。咳,也是子息单薄哇,前后两位夫人生的都是独子。大儿子死了,这个可不就是独一无二的了,那么多太 子 党,可说到纯的,哪有这位纯?”
“不是还有个孙子吗,都叫小小少的?”
“嗯,反正都这么喊,儿子叫小少,孙子叫小小少,不过这个唯一的孙子离开京城好几年了。听说这叔侄儿,——”声音沉下去一些,“关系僵。———咳,不深谈了不深谈了。”
高犰耳朵竖着,真想往“深里”听呢,他们声音小,虽然听得并不真切。
也听见过人喊魏小白“小小少”,不过,什么少,什么小少,喊得多了,听得也麻了,她也没这个心眼儿对号入座。只是此刻无聊,听点八卦权当打发无聊时间。
她个又糊又精的脑子,晓得他们议论的是天朝的家事,就像现在网络漫天飞“歌星领袖喜欢听她的歌她就红了”之类的龙 庭 绯闻,哪个小老百姓不喜欢这些?
他们不说了,死犰犰一撇嘴,也不听了。站直咯又往前瞄,嗯,牌牌快发到她这儿了,她舒口气,终于快进场了。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我知道今天更得好少,只是在外面跑了一天实在太累了,先写这么多,明天再来吧。另外,谢谢大家关心小姐姐的官网,咳,年底了,这检查那自查,干脆歇一段儿吹过这阵儿河蟹风再开,好了会通知大家的。还有,积压的盟主海报已经都发出了,请盟主们注意接收。除了这三位,王菲3267大人,wangz8人,jiercui大人,因为官网暂关,请三位大人速用qq联络我告知我邮寄给你们海报的地址好吗,如果没有入我的读者群,请入6…3…8…8…5…0…0…5高犰府邸,入群敲门砖请注明您是衙内盟主某某某,然后单q我哈。拜谢拜谢。)
6
张晋说他在北大读书时常听人说颐和园西门有个南草坪河鲜,甲鱼做得很棒,这奖也领完了,正好是个吃晚饭的点儿,于是决定跟高犰一块去那儿尝尝。
“你也喜欢吃甲鱼?”犰犰笑着问他,
“好东西谁不爱吃。不过,盯上这玩意儿是那时候据说‘马家军’因为吃甲鱼epo血检没能通过,差点儿都没赶上奥运。”两个人从出租上下来走过去,边走边聊。
“甲鱼的好吃,在它那个裙边,另外,鳖掌也可一咬。其实裙边的美味,也只是丰富的胶质所致,跟鱼翅燕窝差不多。”
“你挺懂咧,”张晋笑望着她,
犰犰脸微红,“我爸爸很会做‘冰糖甲鱼’。”说起吃,他们家确实有这个品位聊聊高端的,谁叫她父亲是个又会品又会做的老享受人士呢。衙内从来就不缺口福。
到了酒楼门口,竟然说今天还没开张,人都拿号站在外面等着。所幸他们拿的号比较靠前,就在门口等着呗。
又闲聊了会儿,这里生意是火啊,转眼间排了老长的队。在瑟瑟寒风里,大多数是都市白领吧,彼此闲聊,衣领竖着,跺跺脚,欢笑寒暄,队伍蜿蜒老远,也算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呢。
天色都渐渐暗了下来,为了美味,人们的兴致算强悍咯,这冷的风,———却,店前的红色迎宾绳一启开,出来一位白白净净的帅小伙儿,一身儿黑色小燕尾,领结打着,大伙儿都以为可以排号入内了,却,这位小伙儿一句话把人呕死!
“对不起各位,今天本店被全部包场了,谢谢大家捧场,欢迎下次来惠顾好吗。”
他说得再甜也是要惹众怒的!这么冷的天儿,你瞧排了多长的队伍了,怎么不早说?这不纯粹干缺德事儿呢!就听见,
“你丫不清白是不是,早干嘛去了,包了场早说呀,老子们在这里冻了一个多钟头了!”
小伙儿忙陪不是,“知道知道,是我们工作失误,所以为了弥补大家,今天凡是拿到号的,一人可以领取一张五折的代金消费券,算是我们给大家陪不是,谢谢大家理解谢谢大家理解。”
这一说,又是“五折”,有些人动心了,队伍就散了,有人开始就往小伙儿那边涌,要代金卷呗;有人呢,还有怨气要撒,没动,一时乱哄哄的。小伙儿看来组织能力不错,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来一个小喇叭,“请大家还是排队换取代金券,只要拿了号的,都有都有,大家不要慌。——” 他说不慌啊,总还是有人要慌,虽没到人挤人的地步,不过也不成队形就是了。
张晋高犰他们明天就回武汉了,要这五折的代金券也没有用,不过,高犰跟张晋说他们站了这么长时间队不拿是挺可气,张晋在北京不有不少朋友吗,给他们也能用,说着,她拿着号就要往里挤。张晋哪能让她去挤,笑着拿过号过去了,犰犰站在外面等着。
因为注意力都在换代金券上了,犰犰又背对着门口,都没注意,这个时候,几个穿军装的,从车库那边走过来,悠闲随意,边走边聊。走过犰犰身后时,犰犰是听见,
“临时订的?”
“可不临时,那小祖宗哄了半天才愿意过来。”
“咳,郑少现在的心头r啊,不过,真的挺不错。初一今年多大了?”
“双十。破格进的国防大,那小丫头脑子,真是灵活,学数学的就是不一般。”
“啧,长得也水灵。”
“咳,主要是人有趣,性子呢虽然没有那位别扭,可也古怪精灵,挺有个性的,要不,小井不容易走出来——今天这不听说她考试得了个什么奖,小井就想着给她订个全甲宴。先开始不愿意来,哄半天,——”
犰犰听着这声音是有点熟,刚要回头看,却,这个时候,前面一个人才从“换券包围圈”里出来挺兴奋,一个大转身,撞着犰犰,犰犰没站稳,往后倒,眼看就要摔着了!——犰犰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
却,有人从后面扶住了她。
“犰犰?!!”
犰犰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扶住她的人却仿佛大惊样儿,完全没想到这里会遇见她!
崔卫平。
扶住她的人是崔卫平。
犰犰一看是他,再回想起刚才她听到的———一时——
犰犰有点慌,同时,心里——反正有点乱糟糟的,
她话都不想多说,站好就想走,偏偏这时候又听见,
“小井,”
犰犰看过去,
郑井站在她十步远的距离,
稍后,
一个女孩儿,
也是一身笔挺的军装,短发,很漂亮很漂亮,确实如他们所说,名副其实,水灵得人。一身贴身的军装,身材比例非常棒。很沉静,又有种说不出的帅气气度。很吸引人,真的很吸引人——
犰犰如同这里所有的人,看着那个女孩儿稍惊愣了一下,当然,这里的目光更多的也还有投向郑井的,气度非凡———犰犰却是只看了他一眼,就忙移开了眼光,———事后,她多么懊恼多么懊恼自己此时的“表现”呀,掉价得恨死她自己!———犰犰是真慌,看得出她慌得都有点云里雾里了,竟然像偷了钱的,转身就走,甚至小跑!———
“犰犰?”
张晋这个时候正好换好券出来,疑惑地看见她慌里慌张地走,喊住她,
这时,她做了件更掉价的事儿,后来她想起来都恨不得咬死自己!
她竟然已经跑过去的人又跑回来拉住张晋的手腕一起跑?!
用荷兰妹妹听过后的总结来形容,这就叫:一个人丑不打紧,要发动全国人民一起丢丑才叫有板眼。
于咯咯笑了,魏小白还靠在椅背上,只是头歪过去,抬起一只手过去捏了捏她的下巴,“笑了?多大点事儿值当那样愁,要想开知道不。”
犰犰点头。看向窗外,觉得心情好了些。
当然,不那么纠结了,可还是想跟人说说的,肯定只有荷兰妹妹了。这一回去,衙内就像倒豆子的“噗噗噗”全说给荷兰妹妹听了。
荷兰妹妹也充分“肯定”了她的“不够帅”,但也客观分析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处理分手问题,经验少,这种事儿技术含量又高,所以,做的惨点儿可以理解。衙内心里更舒服了些。
这天,黄东东约衙内一起去试菜,正好荷兰妹妹也在那边附近“接洽客户”,三人约一块儿了。
衙内嘴刁,好东西一吃就是个准儿,最大的板眼就是,她一吃,能大致说出用料食材,不离十哦。所以,黄东东一发现哪儿有菜做尖板眼了,就带衙内去试菜,实际上就是“偷师”。
这个馆子好,起了个好名儿,叫“游园惊梦”。正江汉路,新开张的,估计今后又是一个超妖孽的地方。边听戏边吃饭,老板远瞩哇,现在那些喜欢烧钱的二世祖们都爱往一个“雅”字上走咯。
“这一家的羊r烧得那叫一个棒,”东东挺兴奋,
“是s啊还是烧?”荷兰妹妹皱眉头问。黄东东有时候是有点大舌头。
黄东东坏笑,“又s又烧。”他个捋不直的大舌头,“s”“烧”还是不分,再坏,听着还是一个样儿。
“吃羊r要来点红酒的。”犰犰边点烟边说。她现在啊越来越会韵烟味儿了,抽得不多,可是,抽一支,一定心情大畅。
“当然有红酒。他们这里还是‘楼兰千红’。”东东也拿了支犰犰的烟点起,她抽得都是最好的烟咧。
荷兰妹妹会抽,可是这几天嗓子干,悠着点儿。
“‘楼兰千红’,吐鲁番的那个?”荷兰正在点戏,听了随口问,
“嗯,应该是那个,——”东东点头,正说着,美女侍应把酒呈了上来,
犰犰夹着烟的手拨了拨酒瓶,“嗯,是吐鲁番的‘楼兰千红’,不错不错,这算得上最好的国产红酒了。再说,西域的红酒是羊r的最佳伴侣,‘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为什么不是猪也不是j呢?原因就在于李白不是汉人,当然也不怕羊臊。”她自己说着笑起来。又微眯眼吸一口烟,样子轻浮却又惬意至极。
“听这折儿吧,《三醉》。”荷兰妹妹点着戏本儿。戏以昆曲主打,依依呀呀间喝红酒品羊臊,真是不同凡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