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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夫人,您想要我怎么做呢?”我迫不及待的想引出话题。
“龙师父,你以为我真的会害怕鸣天出来承认吗?如果我真的害怕,两天前我已经找你了,怎会等到报纸公开一切之后才找你呢?”邓夫人笑着说。
此刻,我彷彿被一桶冷水当头淋下,原来事情不是我想像中那么简单。
“夫人,那您今天找我来的目的是……”我好奇心急的问。
邓夫人对着我的方向,喷出一团雪茄烟雾。
“龙师父,我今天看了报纸,接着受到无数记者们的困扰,他们甚至发问一些不堪入耳的问题,结果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记者骗走,这些都是拜你所赐,所以我约你前来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骂你!”邓夫人极凶的说。
听到邓夫人这番话,我知道刚才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开始还以为会有意外的收获,甚至妙想天开可以人财两得,没想到我竟然是送上门给她骂。我一直以为和蔼可亲、高贵的邓夫人是斯文有礼的,现在她亲手毁掉她在我心目中的高贵形象,女人变起样真是可怕!
“邓夫人,我的出发点是好心替您父亲找回亲生儿子呀!”我替自己解围说。
“如果不是想着你的出发点,现在你还有机会和我说话吗?”邓夫人冷笑说。
突然感到眼前这位邓夫人很可怕,她的另一面是我无法想像的。我的内心开始颤抖,只想尽快离开此处。
“夫人,要不是我的出现,您父亲的钱还落在基金委员会手上,这点相信您也会很清楚,毕竟那笔钱不是个小数目。”我拚命邀功的说。
邓夫人脸色一沉,接着用力把手中的雪茄弄熄。这个动作告诉我,她是多么的愤怒,而我的处境相对变得更恶劣。
幸好她是女流之辈,就算打起架来,相信我应付得了,唯一担心的是怕她身上有枪,担心她有和我同归于尽的想法。
“龙师父,那天在邓府里,你看见鸣天是怎样对我的。他天性风流而且是虐待狂,我饱受他的摧残。可是,我爸爸是名门望族,把名声看得很重要,我几次想提出离婚,爸爸都极力反对。他老人家还说,如果我离婚,遗产一分钱也不留给我,我就这样默默的忍受,直到现在。”邓夫人红着眼说。
“邓夫人,现在您总算得到解脱了。”我说。
“解脱?我忍受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我除了要留着邓夫人的身份拿到爸爸的遗产、正式和鸣天离婚,我还算出到时鸣天没钱,肯定会为钱对我低声下气,那我就可以报复当年他折磨我之苦,谁料到你的出现……”夫人握拳痛恨的说。
想不到在人前恩爱的夫妻,感情生活是那么的复杂。
“邓夫人,邓爵士的钱就快花光了?”我大吃一惊。
“你以为鸣天还很有钱吗?当然,吃和住他还不缺,不过他挥霍成习,那些钱又能用多久呢?一年前他的脾气已经收敛好多,对我也百般呵护,原因是为了向我要钱。记得当晚我听到爸爸逝世的消息,心里虽然很伤心,但想到可以开始对鸣天报复,便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没想到你……”邓夫人气愤的说。
我终于明白,为何邓夫人会生我的气了!
“没想到你的出现,不但破坏我的报复机会,将我爸爸的五亿美金基金和矿山全给了鸣天,还要我无立足之地,没脸见人,成了让人嘲笑妹妹嫁哥哥的话柄。昨晚他喝醉酒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我,你为他铺设的路,第二就是要和我离婚……”邓夫人忍不住流下眼泪。
邓夫人也算倔强,竟然忍下内心的悲伤,用手狠狠抹掉脸上的泪水。
“鸣天他要和我离婚、要把我邓夫人的头衔取回!我原本就快可以报复、可以利用钱去威胁他成为老婆奴,没想到现在变成一无所有,这些都是拜你所赐!你说我怎能放过你?!”邓夫人大声的骂。
邓夫人这种语气,令我感觉到有一股很大的杀伤力。果然我的第六感很灵验,身旁跑出两名大汉,我还来不及说话,他们二人就拿起布袋将我盖着,眼前一黑,胸口即刻遭到重击,当场脚软软的倒在地上……“别打……求求你们……别打了!”我大声的喊叫。
我虽然大声的喊叫,可是前胸和背部仍受到重创,我想他们是用脚狠狠的踢,每一下都踢得我魂飞魄散。气门受创后,我也喊不出求饶声了。
“别……打……”我护着脸,奄奄一息的求饶。
“好了!别打了,不要弄死他。”邓夫人说。
隐约听到邓夫人喊他们停手,我头上的布袋被他们拿开,发觉视线仍很清楚,他们打我的时候,没有打我的头部,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突然胸口发痛,涌起一道闷气,原想用呼吸调整,可是胸口那股气涌得太急,吐出了一口血。看着自己被打得吐血,我真的吓了一跳!
“邓夫人……您放过我吧……”我爬过去向邓夫人求饶。
此时,邓夫人的电话响了。
“别吵!”邓夫人大喝一声。
我正想启动裤袋中的长方形盒子,突然眼前一暗……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满口酒味,手里还拿着酒瓶,躺在公园的长椅上。
我不停拍打自己的脸,想唤回清醒的我,脑海不停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记忆慢慢恢复了,马上检查身上的一切,幸好没有遗失任何东西。
脑海中想起我被打到吐血,应该先找个跌打医生治理内伤,于是跑到公厕简单梳洗了一下,到附近的商店买了一套衣服换上后,找跌打医生去了。
来到一间很出名的跌打医务所,这间是香港最出名的一间,他的跌打丸和跌打油也是全港最贵的,毕竟我刚刚吐了血,这点钱是不能够省的。
“龙师父!”后面传来女子的叫声。
我回头一望,原来是静宜。
“静宜,你怎么会来这里呢?”我奇怪的问。
“龙师父,我在附近的幼稚园教书,顺便买药油给父亲做推拿,你不是来找关师父吧?”静宜问。
“是呀!我听说这里的跌打医生很出名,所以找他医治。”我按着胸部说。
“龙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静宜马上扶着我说。
这个问题我要想清楚才回答,免得让她笑我祸事接二连三的出现。
“静宜,刚才我遇上劫匪,被他们打了一顿。”我说。
“龙师父,怎么祸事不停的出现在你身上?很痛吗?”静宜关心的问。
“哎!静宜,其实这个劫我也算到了,但这是我道破你家祖坟的天机,属于天谴的一种,不能躲避的,要不然会有更严重的祸害出现。这回算我机灵,选了最轻的去承受,为了你们也算值得吧!”我撒了一个谎。
静宜的眼睛红了,眼角涌出晶莹的泪珠。
“静宜,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我从裤袋拿出用剩的纸巾给她。
“龙师父,你太伟大了,难怪母亲也为你所做的一切而感动。你走了之后,她不停的称赞你是大好人,没想到你为了我们,付出那么多。”静宜激动的说。
静雯母亲当然会讲我的好话,她收了我十万元呀!
神色慌张的静宜,靠点关系,总算让我不用排队便可以先进去医治。
这位关师父果然名不虚传,他不但看出我受创的位置,还可以说出我什么时候受伤和怎样受伤。静宜听了关师父陈述后,吓得脸色苍白、双眼红肿。
“幸好你来得早,要不然就很难断尾。你要切记一定要戒口,所有碱、辣、生冷、炸、蛋,都不可以吃,起码要戒一个月以上。这段时间只能用暖水清洗身体,清洗后还要用吹风机的热风吹一下,才可以穿回衣服。如果晚上再次出现吐血的情形,一定要马上到医院,知道吗?”关师父交待说。
“关师父,谢谢您!”我礼貌的说。
这个跌打医生的收费,果然不比那些专科医生便宜。
“龙师父,你先陪我回去幼稚园,放下东西后我就可以送你回去了。”静宜说。
“静宜,不用送了,你去忙吧!”我不好意思的说。
“不行!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呢?万一你在途中吐血,怎么办?”静宜坚持要扶我回家。
我想静宜说得也对,万一在途中再次吐血怎么办呢?
“静宜,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龙师父,别客气了,是我们害你成这样。不说了,走吧!”静宜扶着我说。
第二卷第九章女友曝光了
静宜坚持要送我回家,我听了心中当然大喜,毕竟有位美女在身旁扶着,总好过孤独一个人走。
当我假意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静宜一双娇嫩柔滑的玉手,已经搭在我的手掌。
此刻,已经不容许我做出任何抗拒的假动作,我默默享受从她手上传来的那份亲切感。
“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样走起路来会比较方便。”静宜说。
“静宜,我没什么事……”我扮难为情的说。
其实静宜身上那套吊带裙露出雪滑的粉肩,我怎么会不想摸一摸呢?只是碍于她是静雯的妹妹,过份火热的动作怕会引起她的误会,万一影响我和静雯的发展,那不是会坏了大事?
我始终不敢以身犯险,除非是她坚持……“没关系,来!”静宜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粉肩上,同时也把身体靠了过来。
“谢谢!”我礼貌的说了一声。
没想到静宜会那么大方,毫不犹疑把我的手搭在她的粉肩上。
触摸粉滑的玉肩,冰嫩柔滑的感觉令我产生一种爱不释手的念头。嗅着从她身上飘来阵阵的体香味,直觉痴痴入醉。
偶尔碰到她胸旁的r球,虽然被胸罩隔着,但胸罩却不能隐藏r球弹而大的真实感,不知不觉中,内心泛起一丝的邪念。
一路上,我故意把身体靠在静宜的身旁,而且尽量去触碰她胸部饱满的弹球。我知道这次乃属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日后可能没机会再碰触这对丰满的美r了。
“龙师父,你的胸部还会痛吗?需要休息一会再走吗?”静宜关心的问。
“静宜,我没事,我的伤不是很严重。”我勉强的说。
天气闷热,我和静宜两人身体靠着身体走着,没多久走到一间幼稚园的门口,静宜停下了脚步,从手袋里拿了张纸巾,递了一张给我。
“龙师父,天气很热,抹抹汗吧!”静宜拿起纸巾,抹着额头上的汗珠。
“是呀!天气真的很热。”我望着天空说。
天气果然很热,一路上我顾着碰触静宜的身体,没有发觉我的上衣已经给汗水湿透了。
我突然想到,我的上衣湿透,那静宜的上衣也一样,视线马上朝她的玉体望了过去。
“呼……”静宜不停的抹着汗。
静宜抬起头挺起胸部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茹房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r峰高高的在我面前竖起。
她还不停用手向身上那件沾透汗水的白色薄衣煽风,结果体内两团饱挺的r球和胸罩的蕾丝花边透过汗水映出衣外。望着美r饱满的外形,我感到此刻真是热上加热。
“龙师父,我进去签个名就可以走了,你等我一会。”静宜说。
“静宜,我不急,你慢慢来吧!”我说。
静宜走进幼稚园的大门,刚好迎面走出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
听到静宜称呼她作沈校长,原来她是校长,难怪衣饰会那么的古板且一副古老保守的样。
无意中,想起在小学读到“内有恶犬”四个字,记得当时我还把恶犬比喻在校长的身上,现在想起来便忍不住偷偷的发笑。
无可否认,将“恶犬”形容在庄严的沈校长身上,也是一点都不过份。
沈校长脸上戴着一副黑色椭圆型的塑胶框眼镜,素色的唐装套裙、一对半垂的茹房,纤细的腰下却有浑大的肥臀,脚下穿着廉价的平底鞋。
唯一可取之处,算是五官端正、彬彬有礼。不过,肥婆腰窄无子相,就是她这种类型,真替她感到可惜,要不然这种老姑婆,很有机会培养出一位国家栋梁。
站在幼稚园门口,不禁想起当年背着书包的日子。虽然说没有经济的负担,但却要面对种种的考试和面对老师凶巴巴的脸孔,也算是个极沉重的包袱。
现在可好了,不但逃离那种不见天日的监狱,此刻还可以搂抱“静宜老师”的玉体,触摸“静宜老师”的大r,这种是否人常说的“天理循环”呢?
当想得入神,沾沾自喜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
“喂,是龙生吗?我是陈老板!”陈老板用响亮的语气说。
奇怪?陈老板怎么会叫我龙生呢?他一向称我为龙师父,从他的语气传给我的讯息,有来者不善的感觉。
“打错了!”我不客气的说,接着马上收线。
我关掉陈老板的电话后,对刚才所做的举动有些后悔。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气上心头,我不知道在生他什么气?
也许是他在医院亲了静雯的脸,令我一股闷气藏在心里。现在发泄后,内心舒服了,想起未来的日子还需要他的扶持,毕竟邓爵士现在还不能算是我的靠山,目前不宜和陈老板翻脸。
幸好,手机再次响起。
“喂!龙师父吗?我是陈先生。”陈老板用温和的语气说。
这次陈老板改称我龙师父了,而称他自己作陈先生,我想难道这个世界是需要靠恶靠凶的吗?
也许是时候我需要重新学习待人处世之道,不过,陈老板这个电话令我明白了“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
“陈老板,我是龙生,请问有什么事?”我礼貌的回答。
“龙师父,到底邓爵士那件事是如何一回事,怎么会上了报章的头条呢?你怎么没向我提起呢?”陈老板的语气有些不满。
“陈老板,这件事是邓爵士一再要求我守密的,我打算私底下当面向您说,毕竟隔墙有耳,我不敢通过电话告诉您,也很担心让邓爵士知道,影响您和他的关系。况且这件事,可能已经告了一段落,我想明天还是当面对您说吧!好吗?”我假意客气的说。
“龙师父,你说的也没错,电话中很容易被记者们偷听,我也不想和邓爵士发生冲突事件,而影响我和他的交情。明天你上来公司,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吧!就这样,再见。”陈老板说完,马上挂断电话。
听了陈老板的电话后,突然想起是否有必要告诉邓爵士关于邓夫人打我一事呢?这件事我不能马马虎虎的处理,万一处理得不好,情况会更恶劣……仔细想了一会,如果我报警的话,肯定会影响邓爵士和邓夫人的名誉,况且我手头上也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我又是亲自送上门,这个地址邓夫人用得真是妙,到底是否她的宅院,我也不清楚。
宅院门口的闭路电视,拍下的是我推门独自走进去,如果我说不出屋内人的名字,那我变成是贼了,怎么能报警呢?
邓夫人这一招真是高,都怪我自己笨,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一点也没有说错。
邓夫人故意命人打我的身体,而不伤害我的脸孔,她的用意何在呢?她是想我有脸出席记者招待会,还是怕记者问起我脸上受伤的事呢?看来邓夫人不是普通的善男信女,我得小心应付为妙。
“黄老师,那位是你的朋友吗?”沈校长指着我问静宜说。
“沈校长,我来介绍,他是龙生师父,她是我们的沈校长。”静宜介绍说。
我和沈校长握手问好。
“原来你就是今天报章头版的风云人物龙师父!看了报章上的内容,才知道现今这个社会还有高人存在,实在佩服!”沈校长笑着说。
想不到竟然会有校长亲口夸奖我龙生,我开始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沈校长,过奖了!我不过是名江湖术士,难登大雅之堂。”我谦虚的说。
“龙师父,你太谦虚了!”沈校长说。
“龙师父,既然有缘来到这里,你不妨指点一下这里的风水呀!”静宜笑说。
“龙师父,黄老师说得对,有缘嘛!”沈校长客气的笑着说。
“既然有缘,那我就直说了。”我说。
以前我一直听老师校长的话,这回有机会要校长听我的话,心中万二分的高兴。为了不想放弃在校长面前显威风的机会,于是爽快答应她们的要求。
“这里的风水没什么问题,如果大门改成较淡的颜色会比较好。这个大门立在南位,而南方属火,偏偏大门漆上了红色,形成火上加火之格,经由此门进入者会比较暴躁,很容易为了些小事无故乱发脾气,甚至在夏令时间还会出现流血事件,这点需要提防!”我说。
“原来如此,难怪……龙师父真是厉害。”沈校长点头说着。
静宜无故笑了起来,可能她心情愉快吧!她这个笑容真是甜美。
“沈校长,既然和你有缘,我再大胆的说,如果你想生儿子的话,就不要减肥,尤其是你的腰部。”我说。
沈校长听了之后,脸上马上红透一片。
“龙师父,这一点我会谨记,你解了我心中最大的疑问,谢谢你的指教,有机会我一定要请你吃顿饭表示谢意,谢谢!”沈校长忙点头说。
“沈校长,不客气,我要走了,再见!”我说。
“龙师父,慢走。”沈校长挥手说。
回家途中,静宜一边走一边笑,好像很高兴。
“静宜,有什么好笑呀?”我好奇的问。
“龙师父,我们的沈校长思想很古板,甚至不会和异性谈天,想不到她会请你吃饭,真是笑死我了,看来龙师父的魅力可不小哦,哈哈!”静宜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