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接踵而来,刘美娟的电话又到了,原来她到医院探我,却没料到我出了院。我也真是大意,刘美娟替我缴了医院的费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声,实在不好意思,最后,唯有请她吃饭当补偿。
刘美娟约我到她酒店里的中菜厅。
我依时赴约,身穿旗袍的侍应生把我带到一间厢房,虽然这个房间不算很大,但装修得很气派,而且里面都有厕所,当然,还有一位美人儿,她就是刘美娟。
刘美娟见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晃胸前的美r,走到我面前。
“龙生,你来了,请坐。”侍应生和刘美娟同时招呼我坐下。
“谢谢,美娟,你也坐……”我望着刘美娟胸前饱满的茹房说。
“吩咐下去,别让人随便进来,房间留下一个侍应就行了,我和龙师父有事商谈,出去吧!”刘美娟对带我进来的女侍应生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生点头应声后,便马上退出房间。
“龙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乐或茶吧……”刘美娟倒了杯茶给我。
“美娟,我身体已经没事,喝酒也没问题,你不用迁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刘美娟想进行什么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失身给我?但做a前没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呢?
“龙生,医生说你身体怎么了?”
“医生说我身体没事。对了,你今晚想做什么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的脸色,昨晚应该没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着刘美娟的脸说。
“嗯……昨晚整夜无法入眠,心情实在很差且乱。对了,你怎么没带静宜一起来?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吗?”刘美娟不悦的问。
“没有,今天我没见到静宜。出院后,我便急着到芳琪的律师楼,所以才会大意,而忘记通知你一声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刘美娟瞪了我一眼问。
“哦!是谢芳琪律师……”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亲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刘美娟继续的问,接着以不悦的动作用力将茶杯放回桌面。
刘美娟这个动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个“也”字用到嘴边上,看来她心里似乎有根刺顶着,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当晚我和静宜的事。
“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她也是我的辩护大律师,我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没想到龙生师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对了,那晚我在你家认识的巧姐和碧姐,她们两位也是你的朋友?”刘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说。
刘美娟这个问题,可教我难回答。回答是的话,那我怎么解释和静宜发生的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莲和巧莲两人在我面前脱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吗?我后悔当晚没把刘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会出现此刻的尴尬局面。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罢了,现在刘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么低声下气,但刘美娟的家财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换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会先发制人,绝不会让对方指三问四的。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刘美娟望了我一眼说。
“美娟,这……”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刚才还称赞自己急智什么的。
“抱歉,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是你的隐私,算了,你也不必为难,反正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刘美娟叹气的说。
“美娟……我……”我无言以对,只好借喝茶掩饰尴尬的一面。
“对了,龙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记我在你家狂欢……那夜……”刘美娟说到一半,突然脸红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间。
我猜刘美娟是想起当晚脱光衣服的情形而脸红走开,等会她从洗手间出来,我还是将话题转移为妙。
洗手间传来冲厕的声音,刘美娟跟着也走了出来。
“美娟,等会你要做什么大事呢?”我转开话题问说。
“龙生,我想说明一点,若有外人在的时候,请你称呼我为刘小姐,当然,我也会称呼你为龙师父,明白吗?”刘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说。
“好的,等会还有别的人来?”我好奇的问。
“嗯……我还约了天美,不过,我约她是一个小时后,因为我和你谈话的内容不想让她听到。”
这就怪了,刘美娟约我吃饭,怎会还约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么会约在她工作的地点?一般人约朋友吃晚饭,肯定会远离工作地点,怎么我来赴约之前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今晚这顿饭不容易吃。
“明白,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事?”我追问美娟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侍应生敲门走了进来,这位侍应生又给我带来一份惊喜,原来走进来的侍应生,正是好久没见的小美,今天所发生的喜事,真是一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转来中菜厅了?”我兴奋的站起来说。
“龙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着替我们换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脸上仍挂着两个迷人的酒窝,声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厅,身上没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红色的轻盈唐装裤,和一件粉红色短袖有领,类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变的是,她梳起了两条小辫子,显得更加娇嫩可爱之外,还流露出天真无邪的气息。
虽然小美身上没有开叉旗袍裙,但羞红的酒涡和两片湿润的红唇,已教我心脉,当她靠在我身旁换茶的一刻,胸前两座突起的r峰,在无声无息中,已把我沉睡的火龙给唤醒,加上她身上飘来的体香味,直教我痴痴入醉。
“你们慢用……”小美露齿一笑说了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现,只是片刻间便离去,但她那句简短且柔美醉人的娇嫩声,却已深深藏在我心里。
“怎么,她,你也认识?”刘美娟问说。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时候认识的,并不熟……怎么了?”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
“没什么……”
没想到刘美娟的触觉力那么强,恐怕她的嫉妒心会更强。
“美娟,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大事。”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我等会要和天美进去低层的风水室走一趟。”
“什么?你要和天美到低层的风水室去?”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这两天我根本无法安睡,所以我打算听天美的话,赌上一次,将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尽快破解舅舅设下的风水局,救出我哥哥。”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天呀!怎么刘美娟会做出这个决定呢?她不会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是处女之身,怎会冒然进人风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处女身?”我大胆的问。
“当然没有!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那晚我们狂欢的事,只不过是我喝醉罢了,那也是我最大胆的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美娟不高兴的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起码她的处女身留下了,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后再到风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处女之身,不能闯进风水室呀!”我试探的说。
“龙生,这点我考虑过,但天美对我说,当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进入风水室的时候,我舅舅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也没有问过她关于处女的问题。直到在你家狂欢那夜,坦白说,我开始怀疑你的说法,若我直闯而受伤,也只好怪我自己了。总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压力太大,我一定要尽快破掉舅舅的风水局。”
聪明的刘美娟竟然识破我的y谋,她可真是不简单,但她相信天美的话,也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虽然我的y谋不成功,但这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伤害,也不想她赌这一次,更不希望她会输……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说的话?她实在信不过呀!”我尽力劝阻刘美娟说。
“是吗?天美信不过,那谁信得过?天美她已经被我们识破,现在她已经站在我这边,若她继续骗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答应要是事情成功,我会给她一笔钱,试问她怎会不帮我呢?”刘美娟信心十足的说。
“可是天美长了一张j贼之相,绝对信不过。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觉天美不会骗我,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刘美娟坚持的说。
我真的给刘美娟气死,万一她和天美真的闯进风水室,别的不说,狂欢夜之后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当晚为何不先上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尽快打消她闯风水室的念头。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别冲动行事,天美的话真的信不过。”我再三劝阻。
“龙生,你怎么那么固执,不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呢?”
“美娟,问题在你是名处女,很容易惊动y龙,万一出现y阳相克必相攻的局面,那就后悔莫及。”我吓唬刘美娟说。
“龙生,这点我管不了那么多,天美说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什么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话,希望你能带我同行。”
“龙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闯,那就再好不过。”
刘美娟如此的坚决,我也无法阻拦,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进入底层风水室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许这就是缘份,不过,怪只怪自己当晚掉以轻心,不先上她而先上静宜,结果让她从嘴巴中溜走。
第十卷第一章任性的决定
刘美娟坚持要勇闯酒店底层的风水室,我实在无法劝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想解决心中的压力,还是气我那晚和静宜做a,以致做出这个要命的决定。
令我更担心的是,刘美娟深信天美的话,可是天美长了一张j贼之相,绝对是信不过的j贼小人,这点我肯定不会相错。但我屡次劝阻美娟,别轻信天美的话,可是却被她一句“女人对女人的感觉”,驳得我哑口无言。
也许当晚的狂欢之夜,刘美娟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续而又看见我的龙根c入静宜蜜x的一幕,气得她马上掉头就走。由此可见,她对我的印象,是多么的糟糕,无形中,我说的话,她当然也听不进去。
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跟着房门打开,女侍应把黄天美引了进来。
“刘小姐,龙师父,你们好,我来晚了。”天美很有礼貌的说。
“坐吧!”刘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说。
“谢谢。”天美放下手中的随身物,便坐在刘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刘美娟随即向身旁的女侍应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说完后,马上退出房间。
我的眼睛留意着天美的神态,心里想着:等会上菜的侍应,会不会是小美呢?
“刘小姐,你真的决定要到风水室去?”天美问刘美娟说。
“嗯……我决定了,你准备了风水室的钥匙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刘小姐,我无法从张先生身上取出钥匙,但我已经安排外来的锁匠,相信没有问题。”天美回覆刘美娟的话。
“为什么你不叫锁匠,预先把锁给开了?这样我们便不必再等了嘛!”刘美娟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刘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让对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会叫外来的锁匠,但你记得门前那七盏油灯吗?张先生交待过,不能越过第七盏油灯,那我怎能叫锁匠预先开好锁呢?”天美解释说。
“这也是……”刘美娟想了会,点点头的说。
天美的解释很合逻辑,张家泉肯定不会轻易让天美取出钥匙。若天美仍是帮张家泉的话,那张家泉肯定会把钥匙交给她,以便让刘美娟中计。如此看来,刘美娟所谓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没错。我开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转枪头,和刘美娟联手,一起去对付张家泉。
许多j诈小人,往往败下阵来的原因,就是没处理小事情的骨节眼,而露出尾巴。我察觉至今,没发现天美有什么可疑之处。
“龙师父,那七盏油灯,该怎么处理?”刘美娟转过头问我说。
“刘小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原本不是摆放七盏油灯,那道门也不会锁上,我想之前所设的风水局,应该是“五蝠归堂”或“五鬼运财”的其中一个。如今听天美所说,里面放着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归堂”。至于多了七盏油灯和锁上门,应该是你舅舅动了手脚之后,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会说。
“龙师父,门开着和关着,又有什么分别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若当初酒店的风水局,是摆设“五蝠归堂”,那五只蝙蝠,代表“五蝠临门”之兆。因此,风水室里会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进,另一条是出,这样的风水才会活起来。另一条出的通道,应该在风水室里面,我断它是直通到酒店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气,永不下沉,续而旺之。”我解释说。
“龙师父,你还没说出那道门,为何会锁上?还有摆放地上的七盏油灯,和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这些又是什么原因呢?”刘美娟焦急的问。
刘美娟可问到点子上,要不是我看过“青乌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话来。
“刘小姐,既然风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当然要到实地看了之后,才能下定论。不过,听天美说里面的状况,和外面七盏油灯摆设去推算,我想张家泉应该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成为至y至寒的风水局了。”我说。
“什么!“五鬼招灵”?”刘美娟听了面露惊色。
既然刘美娟受了惊,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说,趁机劝她打退堂鼓,别去闯风水室。
“刘小姐,你刚才问地上为何摆放七盏油灯,和为什么门会锁上,对吗?”我说。
“是呀!”刘美娟手握热茶杯,点头称是。
“刘小姐,既然风水室改成“五鬼招灵”,那一定是招y灵了,七盏油灯正是“奈何桥”的摆设,所谓渡过“奈何桥”便入“地狱门”。那道关起的门,便是地狱之门,是让y灵进入。至于,锁上大门的原因,是不让生人走进来。你舅舅也够狠毒的,这是担心你会发觉风水室的秘密,而先设下陷阱,以防万一的做法。”我说。
“什么陷阱?”刘美娟惊讶的问。
“地狱无门你闯进去,不就等于死路一条吗?你仔细想想,风水室里面的y灵被困了那么久,始终无法逃脱,一旦你把门推开,它们还不倾巢而出,扑到你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说,你还是个未破……的女人,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来我有机会劝服她,动摇她闯风水室的决定。
“龙师父,那不是很危险吗?”刘美娟的语气,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没做好准备,当然是很危险,而且你还是名处……请等一会,我先听个电话。”我说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
“是静宜吗?我是龙生。”我看了手机的显示号码说。
“龙生,你出院了?没事吧?”静宜说。
“我出院了,没事……很好。”我说。
“龙生,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你。”静宜说。
“静宜,不行哦……我现在忙些事,恐怕要晚点或明天才有空。”我说。
“那你空闲的时候,就拨个电话给我。”静宜说。
“好!等我办完事后,会马上拨电话给你,再见。”我说。
我和静宜通了电话后,回头发现刘美娟的脸色很不寻常,是一脸不高兴的难看。这时候,我想起不该在她面前和静宜通电话,没想到一个电话,便令她不高兴,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刘小姐,你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问刘美娟说。
“没什么,我上洗手间……”刘美娟垂下头用手掩着鼻子说。
我猜不透刘美娟为何会如此小气?以她总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国留学回来,应该是很大方,思想也会开放才对,怎么一个电话便情绪波动,我要好好分析她的心态,免得再次y沟里翻船。
刘美娟的处境也教人怜惜,三个哥哥和父亲卧病在床,另一边又被亲舅舅以风水加害宫。然而,我要求她破掉处女身,她在狂欢夜可能已经作出答允,可是我却选了静宜而不选她,也许她是因此生气而转身离去,之后还闹得不愉快。
位高权重且尚有姿色的刘美娟,肯把身上最宝贵的贞c,奉献给身分低微的我,而我却把她拒出门外,试问她怎能承受这份委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