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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部分(2 / 2)

“好笑!我赚钱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贷那么辛苦,别说紫霜要借十万,就算一百或一千万都没问题。老实问你一句,紫霜长得那么漂亮,你肯花一千万吗?不过,想必你也没见过一千万,哼!”我大胆的向庄警长发一次脾气。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还有,我顺便告诉你,我也替紫霜的父亲,还了一笔高利贷,为什么呢?因为我绝不会让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以高利胡乱吸取债民的血汗钱。”我故意指桑骂槐的气庄警长。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我也学紫霜那般,发脾气用力的签上两个大字。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qg呀!”我嘲讽的说。


“龙先生,我们警方办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哼!”庄警长瞪着我说。


我看见庄警长y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龙先生,我父亲还未醒来……”紫霜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qg官司着想,为了让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爸爸,刚才我看见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贩毒?我们关家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别乱来呀!”紫霜搂抱关先生说。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全部拿去化验,所有的影带、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气的庄警长下命令说。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红衣女郎的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庄警长向酒店的负责人交待一切之后,便将所有人押回警局,而关先生则由救护车送入医院。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第十二卷第六章谢芳琪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两旁,不停从窗口伸出相机拍摄。


响起警笛声的警车,在路上横行无阻的,转眼间便抵达警察局。


当我走下车后,庄警长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机警的紫霜,马上把他的手凌空架走。


“听着!别碰我老板,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着庄警长说。


“哼!把他们带上去。”庄警长自讨没趣的说。


这刹那,我是多么的兴奋,比起谢芳琪当着黄总督察面前,指骂他下属那一幕,还要来得痛快。


“龙先生,请!”紫霜很有礼貌低着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局,很多警员路过我身旁时不停的张望,可能他们羡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镖吧!


这回我是大摇大摆,面无惧色的走进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警方最主要问我那笔十万元,还有我和紫霜的关系,譬如怎样认识等等。


可怜的紫霜,没有我那般的幸运,虽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属,但案情的严重性,导致手续上也较为繁复,虽然我已录完口供,但总不能先行离去吧,唯有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们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们会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和语气对待你,因为他们要套出你的实情,甚至埋怨你给他们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协助调查的话,那可真的不幸了,警方不会因此付车资给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买的。


不过,警察局也不是一无是处,这里有无数的女警。我还发现女警们出现一个很怪的现象──如果长得不美,就必定很丑;若长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没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带手枪且穿上威严制服的警花,给人产生一种想占有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见她们腰间的手铐,无疑会把她当作“暴虐的性伴侣”。


我就是捧着热咖啡,与这里的冷气对抗,我也很明白冷气调控的目的,无疑是用来对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进行一种严刑供的手法。当然,我手上的咖啡也无法驱走身上的寒气,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体,以催鼓体内熊熊的欲火……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很自然的回头一望,发现竟是谢芳琪大律师。


我即刻站起身,等着迎面而来的谢大状,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身旁还有两位美女。


走在谢芳琪左手边,年约二十八岁,束起一把秀发,配戴金丝眼镜的美女,她身穿白色长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长不过膝的黑色紧身裙,而穿着黑色丝袜的粉腿,当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谢芳琪右手边,正是穿上米黄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约二十六岁,束起短发,肩膀闪出两粒教人敬畏的警衔,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来威风凛凛的,而她饱挺双r之间的位置,悬挂一条金黄色的警带,我不知道那条是什么东西,但它随着两边茹房的摇晃,闪闪烁目的,十分诱人……这位警官的制服,可不像一般警员那般,她腰间没有配带任何枪械或手铐之类的繁杂物品,手上只拿了部小小的对讲机。然而,她腰间没有束上腰带,但贴身的警裙,仍示出一条性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来,若说秀气,当然是芳琪左手边的西装美女。若说威严当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艳的谢芳琪,绝不比身旁两位差,胸前除了饱挺竹笋型的r峰外,还有那冷艳冰霜的脸、镰刀煞气的目光、高翘的丰臀,更透出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处,则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龙生?”谢芳琪看见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谢大状,这两位是……”我故意问起芳琪身旁两位美女,免得她们急着走开。


“我来介绍,周月桐律师,康妮督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向大家介绍。


谢芳琪的两位朋友,周律师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她们是高傲,还是看不起我,甚至简单的你好两个字,也没说出口。


听见谢芳琪介绍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对这个名字很好奇……“谢大状,下次你介绍身分那么高贵的朋友给我认识,千万不要用师父两个字,直接叫我龙生行了。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大家可否抽出少许时间,一起到餐厅坐一会,我有事情想请教大家。”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谢芳琪和周律师谈了一会,接着看见康妮督察也点点头。最后,大家同意和我到餐厅坐一会。然而,走去餐厅途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们都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这位身分那么传统的“师父”,始终与英语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风度,包括为女士们排队买饮料。因此,这套自助式的经营法,我怀疑是女人发明──故意和男人过不去。


“龙生,今天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谢芳琪笑着对我说。


“哦?什么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验证的报告出来了,证明你的钱包、身分证和假钞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纹,相信要开脱这条罪不会很难,恭喜你了。”谢芳琪笑着说。


“我早说过,真钞已经花不完,怎会用假钞呢?幸好上次你肯听我的话,将钱包和身分证拿去化验,要不然这条罪就难开脱了。”我笑着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们仍是以英语交谈,虽然我听不懂她们谈些什么,但感觉芳琪有些不悦。


“对了,你怎么会到警局?”谢芳琪转移话题说。


“我陪同保镖紫霜前来报案,顺便给警方一份亲眼所见的口供。”


“你什么时候请保镖了?仇家多?”谢芳琪冷笑着说。


“谢大状,最近发生的事可多着,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请个私人保镖,我怎会对这玩意有兴趣……”我苦笑的说。


“哦?我干爹要你请保镖?那你的保镖为了什么事报案?”谢芳琪不解的问。


“我的私人保镖叫紫霜……”我简简单单把红衣女郎迷惑关先生的事说出来,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没说出口。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你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帮助呀!”谢芳琪听了不停的和周、康两人讨论。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龙生,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转变,看来你今天可说是双喜临门呀!”谢芳琪不停的笑。


“谢大状,你认为好笑,还是幸灾乐祸呢?”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你怎么了?”谢芳琪突然愣住了。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愕然的望着我。


“谢大状,你知道吗?高太太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贫苦,她还要单身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这不是值得我们高兴的事呀!”我假装忧心忡忡的说。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一个规则。我笑是因为你的诉讼事件,出现柳暗花明的生机,我郑重的说一句,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谢芳琪解释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事,现在我想请律师帮高太太,免得她受庄警长的折磨,那个庄警长的心够狠的。”我以戚然的语气说。


我用“算了”两个字,便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牢牢钉在谢芳琪身上,别以为当律师懂得用词语,风水师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龙生,高太太是你的原告,你非但不可以为她请律师,而且还要希望她入罪,这样在审理你的案件时,陪审团就会站在你这边。”谢芳琪激动的说。


“谢大状,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着可怜的高太太饱受庄警长的折磨,毕竟还有那么小的婴孩。若替她保释可以吗?”我叹着气说。


“龙先生,我保证庄警长不会为难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请保释,如何?”周月桐律师欣然的说。


“我以为你们只懂得说英语,感谢你们二位的帮忙。”我点头笑着说。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龙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有时候也不能过于注重胜负之分,既然龙先生说那高太太这么可怜,而且还有一个婴儿没人照顾,我可以帮上忙,便顺便帮她一把。龙先生能够以德报怨,我也想为小婴儿出点力。”周月桐律师笑着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醒周律师说。


“芳琪,这点倒没关系,我出发点除了想让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审讯外,也希望她能在保释期间,做好婴儿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两年,到时候那孩子也有两三岁,总好过现在没了母亲吧!”周月桐律师解释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律师费不成问题,我当是一种义务罢了,但保释金方面就成了问题,毕竟你不可以出面,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多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周律师,请你等我一会,我拨个电话。”我说完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拨电话。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当然,我不能白拿老板们的钱,我是要还给他们的。但我还的却不是钱,而是给他们面子的回报──一种相辅相成的交易。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我从来不会在邵爵士身上找钱,并不是说他身上没有钱,我最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持,以便牵制邓爵士和陈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会不尊敬我;只要邵爵士肯帮我,其他人便会强着出力来讨好我……我需要j蛋,除了不能伤害会下蛋的j之外,还要有个农场看管它们,邵爵士便是我农场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周律师,我已经通知邵爵士,他会以太平绅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保释金和费用方面,我叫了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负责。”我神气的说。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不是邵爵士亲口答应,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驳的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也许她们因我的号召力而愣住了。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谢大状,我没骗你吧?”我以嘲讽的语气说。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为什么呢?”我问谢芳琪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对了,康妮督察,刚才你为什么能保证,庄警长不会折磨高太太呢?你不会是他上司吧?”我问康妮督察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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