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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院长和护士长,两人笑?走了进来。
“龙师父,所有官员都到了,还有十五分钟他们便会进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吗?”江院长问我说。
“院长,我不想坐在椅子上,而想坐在轮椅上,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江院长说。
“这……没问题……我叫人为你准备,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江院长问说。
“没有了,谢谢……”我笑了一笑说。
江院长出去后,叫人推了一部轮椅进来,我坐在上面,感觉很不错。
“师父,怎么有椅子不坐,要坐轮椅呢?”鲍律师不解的问我说。
“病人住在医院,当然要像个病人才行,有谁会认为坐在轮椅上的人,不是病人呢?”我解释说。
“有些明白,但还是不明白……”鲍律师苦笑?说。
“主要是以病人的身分,博取一些同情分,不需要摆出健康的模样。现在不明白没关系,等会你就会明白了。”我对鲍律师说。
“师弟,师父的意思,是要你好好学?,知道吗?”邓爵士说。
“是的,师兄……”鲍律师点头说道。
“芳琪,帮我摆一条毛巾在这个位置,摆一条在那个位置。”我指了离身旁不远的位置说。
“这……好……”芳琪犹豫了一会,接?才回答我说。
一切准备就绪,我的轮椅摆在中间的位置上,芳琪和鲍律师坐在我左右两旁,父亲坐在芳琪身旁,而邓爵士则在鲍律师身边,成了一个五行阵,而前面是九张分三行的椅子,则成了九宫阵。
五行对九宫,五数属土,九数属火,火生土的环境下,对我们是有利,但我本命属水,水克火故然是好,但我处于土局,陷于不利的位置,所以我故意坐在轮椅上,能悄悄往后退了一点点,成了前土后水之局,原本出现土拦水之格,但是我坐在活动性的轮椅上,死水变成活水,相反他们的位置却无法移动,成了一件死物,最后不是被我这股洪水冲走,便是被我掩没。
过了一会,江院长把三名高官和六位专员带了进来,他们见到我,向我点头行礼,而我身旁四位有身分的人,即时站起身回礼,但我不用站起来,只是笑笑举起手,示意他们坐下。煞那间,我感觉自己像戏中皇帝接见外臣般,这也是我为何要坐轮椅,在气势上压住他们。
九位官员有六男三女,而三位女性都是专员身分,肯定不是本土官员,其中一位鹅蛋脸型黑头发,身穿绿色套裙,戴有一条珍珠项炼的妙龄女子,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刻,她比另外两位年轻,除了身材健美之外,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双峰c云,纤细的腰肢,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明艳动人,足令许多人为之倾倒……
江院长逐一为我们介绍,当他介绍我身边人物的时候,本土官员的表情告诉我,他们十分的惊讶,毕竟一个普通的风水师或市民身旁根本不会有身分显赫的人做伴,他们难免会十分的意外,外国的专员更不用说了。
当江院长逐一介绍九位官员的时候,他们竟然以华语向我问好,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当介绍最后一位的时候,这位古铜肤色的明艳女子,竟是南非的专员,原来南非的女子如此漂亮,日后我送邓爵士的父亲到南非下葬的时候,可要好好的多加留意了。
“龙先生,你好,我是珍纳?姆贝利,我是代表南非政府前来探访你。”
“原来英、美、加、德、法和南非的专员,都c得一口流利的华语,看来早对亚洲之地虎视耽耽,当然,我指的是经济。但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诸位对我的病情如此重视,千里迢迢的前来探访,我实在受宠若惊呀!”我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龙师父,经过惊人的救人事件后,你身上的神技已受各方人士注意和关注,再加上遭受雷击和破肝不死的神话,更是一个震天骇地的新闻,故许多国家对龙师父十分的好奇,他们前来是想得到你割出的遗肝带回去做研究,不知你意下如何?”本土的郑官员说。
“我们的政府没有兴趣吗?”我直接问说。
“我们当然有兴趣,并希望龙师父能把它留在香港,让我们做进一步的研究工作,不知你可否同意?”郑官员说。
“你刚才说出六国的来意,为何不说你们三位的来意呢?”我直问郑官员说。
郑官员被我这一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并望向江院长身上。
我身边的四位支持者,同时也望了我一眼,也许觉得我说的话过于直接不友善吧,尤其是芳琪悄悄提醒我,说话的语气礼貌一些。
“龙师父,我以为你已知道我们的来意,所以没有说出来。”郑官员尴尬的说。
“我们这个算是闭门会议吗?”我问郑官员说。
“这……应该……算是吧……”郑官员回答说。
“你们怎么不说话,不发表意见呢?总不会千里迢迢过来,只是探访我吧?”我问其他六位专员说。
“我得到消息,龙先生已决定留下遗肝,让本地医院做研究工作,所以此行只是探访您没有争夺的意恩了。”英国专员礼貌的说。
“你怎么会得到这个消息?”我装作很意外的说。
“不是吗?”英国专员很意外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请问龙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和决定呢?”南非的珍纳专员问我说。
“大家请用茶……”我请大家喝口茶。
所有人拿起茶杯,很客气的向我致谢。
“这是中国茶,亦是杭州市出名西湖狮峰的上等龙井,我的人比较保守,只要是华人的风俗文化,我都十分热爱,况且我是名风水师,这种身分相信外国可能不知道,我就不解释了。但我们华人有一个习惯,下葬的时候要求全尸入土,以前的太监,虽然割下子孙根,但他们也要保留起来,留下日后一起陪葬,目的就是想有个全尸。”我说完后故意要芳琪用英语翻译一遍。
芳琪以流利的英语为我翻译一遍,这时候他们听了开始有些反应,也许他们只懂得普通的华语对话,至于较深的用词,他们可能听了不明白。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将会保留给本地医院了,是吗?”郑官员问说。
“不!我虽然热爱华人的风俗文化,亦想日后有全尸入葬,但是我想把华人厉害之处,送到外国,让世人知道曾经有这件事发生过,我不可以为了封建的思想和自私的心态,弃国礼而不顾的,所以我不介意有没有全尸下葬……”
“这……”郑官员和其他两位同僚不禁紧张起来,六只眼睛直瞪江院长,而江院长很无奈的垂下头,假装看不见。
“龙先生,请问会交给哪一国呢?”美国的专员问说。
“价高者得!”我轻易的说。
众人听了后发出惊讶声,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谈起来。
芳琪和鲍律师即时拍拍我的手,忙问我怎会突然改变主意,父亲更紧张的传了一句话给我,叫我千万不可胡闹,一切以本地官员?想。
“龙先生,请问底价是多少呢?”英国官员很有绅士风度,站起身发问说。
“大家不用急,你们要的东西,我可以坦白的说,那不过是件死物,就算拿去化验,亦只不过是个数据,完全没有价值……”我拿起茶杯故意倒在身上。
“我拿毛巾给你……”芳琪站起身说。
“不用!”我说“不用”二字之后,提起气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接?对?毛巾一捉,整条毛巾已吸到我手里,当然亦让所有人发出惊叹,立即传来了掌声。
我望了芳琪一眼,芳琪则偷偷的向我一笑,她现在总算明白,我刚才为何要将毛巾放在这里,她这个笑容,亦是带有神气的笑。
“大家见笑了,现在的我是坐在轮椅上,身有重愚,还没真正的康复,功力亦只不过是平时的十分之一,所以我刚才说,你们要的是死物,最值钱是我身上的武学,死物我想还是不卖了,但我没理由让诸位空手而回,怎样也要让你们好交差,我想这样好不好,只要价钱或条件合适的话,我考虑把武学卖给你们。”我叫芳琪翻译说。
众人听了后,不停的点头称好,而且还记下我刚才所说的话。
“我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大家回去考虑,如果认为有吸引我的条件,不妨约我谈谈,大家请回吧!”我下逐客令说。
正当大家离座的时候,本土的三位官员,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谈,这也是我预料之事,于是我主动要他们三个留下。
六位官员走了后,我开始和本土的三位官员详谈。
“郑官员,我龙生年纪尚小,更不懂得如何打官腔,如有得罪,请喊见怪。我知道你们有话要说,现在没有外人,你们就直说吧!”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先生,你刚才说的遗肝,已经决定不卖了,请问会怎样处理呢?”郑官员问我说。
“我会直接把它毁了,到时候会在报章上交代一切。”
我想这三位官员来之前,应该和江院长谈清楚,甚至胸有成竹会得到想要的东西,如今我宁愿毁了,也不把它交出来,他们回去后,肯定很难交代,加上我向六国说的话,他们肯定又会很头疼,虽然他们不是一定要得到,但不可能眼睁睁让外国得手,始终是个笑话。
“龙师父,你怎么把它毁了,也不交给我们政府做研究呢?”郑官员不满的说。
“理由很简单,我当日为了救人,结果不幸受伤,当我醒来后却遭受政府的压力,?院长要将我和外间隔绝,之后,无常真人杀我,你们不但没有保护我,害我两个朋友身受重伤,现在还指控我杀害他人之罪,试问我怎能对你们有信心?明天我会通过律师向新闻界,指责你们政府无能。”我直截了当的说。
“这不行呀!”郑官员身旁的同僚说。
“怎么不行?!”我从轮椅上站起来,接?坐在沙发说。
“你不是……”官员惊讶的望向我的身体。
“我的伤已经康复九成了,你们觉得很奇怪吧?我受如此大的伤,再经过肝脏移植手术,如今却能安然无恙的站起来,我相信明天各国专员肯定对我更加的有兴趣,你们说是不是?我相信你们来之前,已在背地处理了很多事,这些政治的玩意,我不感兴趣,我只想要一个公道。”我严肃的说。
“龙师父,你想要怎样的公道?”郑官员说。
“我要你们通知律政处,撤销对我的指控,相信你们也很清楚,我是清白无辜的,还有我的救人事件,你们要烦发一个勋章给我,这是市民要我向你们索取的,亦是我该得到的,同时让我也有藉口拒绝六国的交易,我还把你们要的东西交给你,让你们回去做研究。这些条件听起来,似平很过分,但这些东西,我是应该得到的,你们说不是吗?”
郑官员和两位同僚,详谈了一会后,接?走到我面前。
“好!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勋章绝对没有问题,政府是应该给你的,但律政处方面,我们不敢保证,就算有了沟通,你也要上庭做做样,绝不能这样立便撤销指控,毕竟是宗命案和牵涉司法制度问题。”郑官员说。
“好,我上庭,但一定要准我保释!”
“没问题!你不可以向报章公开关于这次会议的内容,另外,一年之内,你不能和六国达成你刚才提出的交易,一年之后我们不管,如何?”郑官员说。
“好,但是我短时间内会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答应邓爵士,要为他父亲找块风水地,这点我要说清楚,总之,我龙生答应你们的话,就一定会守承诺。”
“好,我相信你龙师父。”郑官员说。
“江院长,我之前答应你的条件,你照办就行了,研究之后,记得焚化交还给我,要不然我没全尸下葬的话,做鬼也会来找你的。”我笑?对江院长说。
“一定!我会把它办妥的,你放心!”江院长笑?说。
“好了,我们要走了,谢谢。”郑官员和我握手说。
“再见!谢谢你们,慢走!”我亲送郑官员出门口。
送走了郑官员和江院长后,我们才松了一口气,鲍律师更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为我的官司大伤脑筋。
第二十六卷第八章婷婷的身分
今天终于和几名高官和专员见了面,得到的回报也不错,除了官员答应给我勋章外,也答应为我的官司动动脑筋,他们表面上虽然没有说明会怎么样处理,但要我上庭做做样,肯定有商量的余地。总之,只要和政治扯上关系的,他们必定会有办法,况且我可以保释外出,这个问题已不是问题了。
另一个收获,就是看见南非专员珍纳小姐,她那美艳的一面,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之前还以为南非的人全都是黑皮肤的土人,不会有什么美女,没想到我错了,珍纳给我一种海洋清新的感觉、红酒香醇的高贵,甚至从她肌肤传给我的讯息,南非的人是很健康、很立和、很友善……
我发誓只要官非解决,便马上动身到南非,至于,我开出的另一个条件,目的也是想和珍纳保持联络,其他五国的专员,我就不感兴趣了。
“师父,你很厉害,面对这么多官员,不但没有畏怯,还把他们的气势全压住,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说话,以你这个年纪处理这个场面,实在了不起,还在他们面前露了一手,真厉害!”邓爵士夸赞我说。
“邓爵士,我刚才已经为你办了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吧?”我笑?对邓爵士说。
“为我办了一件事?”邓爵士好奇的问。
“我就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所以故意在专员面前露一手,目的是让南非的专员对我们有到时候为你父亲找风水地,可就方便多了。”我解释说。
“师父,原来你为我父亲露了一手,感激!”邓爵士激动的搂抱我说。
“师父,什么时候能教我刚才那一招?”鲍律师笑?问我说。
“是呀!能不能教我,好让我在雅丽面前表演?”邓爵士兴奋的说。
“神术,除了需要天份之外,还需要讲求胆量,日后有缘的话,我便教你们,但这个缘份可不简单哦……”我笑?说。
“好!慢慢来,不急……”邓爵士说。
“对了,师父,你刚才利用轮椅装病,接?使出神功,却说成只使用十分之一的功力,肯定把他们给吓坏,我想他们肯定不敢估计你十成功力会是怎么样的厉害,这一点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不会把武学卖给他们吧?”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当然不会卖,只是让他们高兴罢了,同时是想知道,他们会给什么条件。对了,邓爵士刚才不是赞我小小年纪,可以压住这么多官员的气势吗?其实这也是轮椅的功劳,它将我这死水变成活水,而你们空有一身本领,却处于英雄无用武之地,这也是轮椅的关系呀!”我沾沾自喜的说。
“这么神奇?一张轮椅便能扭转干坤?快说什么原因!”芳琪忙催促我说。
“是这样的……”我把五行对九宫相克之法和死椅变活椅一事,解释给他们听,他们听了后,对我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
“龙生,你为何之前不对我们说呢?”父亲问我说。
“爸,布置风水这玩意,所讲的只是一个“玄”字,如果有人识破,好比针刺在汽球上,设风水局者便不安心,所以我事前不能说出真相。况且今天这件事,可以让三名官员屈意奉承,这要多谢小刚这两天在报章上的努力,他们怕我在报章上乱说话,所以马上答应,这才有事半功倍之效,传媒的力量,不容小觑呀!”
“说得也是,小刚确实有功劳。”父亲点头同意说。
“对了,师父,我今天过来是通知你,明天要上庭,你最好准备一下,万一法庭让你保释,那钱和两位人事担保,可要安排好。”鲍律师说。
“没关系,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对不起……”邓爵士脱口而说。
“没关系,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但这次的钱不能让邓爵士破费了,我自己给就行了,只是我没机会到银行……”我尴尬的望了父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