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朝医生说。
“没错,我之前曾答应过,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话,我质疑你的医德,需要重新考虑。现在巧莲这位病人比我还需要你,你知道吗?你了解我说的话吗?”我苦口婆心的哀求说。
“好吧!只要你让我治你的病,我就答应今晚出席,但别告诉你父亲,我替你治这个病,明白吗?”朝医生说。
“明白。今晚七点半,我到哪接你呢?”我兴奋的问说。
“你到这里接我吧!这是地址和联络电话,记着别告诉任何人我的住址,你也别弄丢了。”朝医生写了张字条给我说。
“我准时七点半到你楼下,就这样……”我默默望着朝医生说。
“怎么了?”朝医生问说。
“没什么,今晚见……”我即刻急着脚步走出门外。
我走出门外才松了一口气,望着她脸上的一刻,那种慈祥温馨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但她今天给我留下很多问号,为何她要拒绝我父亲的邀请,甚至住址也不能让人知道?她似乎小看了我父亲的实力,他可以找回自己亲生的儿子,试问又有谁能隐瞒他想知道的事,何况只是简单的住址……
种种的疑问,我没时间去想了,现在还是尽快联络珍纳小姐,要是联络不到她,可就扫兴了。
我通过电话成功约了珍纳小姐见面,李公子和处长也没有问题,李公子好像忘记我之前向他借人闹出不愉快的事,不但对我关心的慰问,而且还提醒我,记得带上他上次送给我的香槟,他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第二十七卷第八章总统的女儿
离开了朝医生的医务室,刚走到巧莲的房外,发觉所有人已经离开,我走进去陪巧莲谈几句。
“龙生,怎么又回来了?”巧莲好奇的问。
“我刚刚从朝医生那边过来,正准备要离开医院,碰巧路过门口看见你一个人躺着,所以进来和你谈两句,她们怎么不陪你呢?”
“这是玉玲的意思,她想快点回去装扮好,然后过来为我细心装扮。这个玉玲谈起装扮就显得有些得意忘形,其实她也不是很难相处。”巧莲说。
“是呀!玉玲最喜欢装扮,以前我在师父家里当学徒的时侯,她每天的装扮也够火的,反而在我们家,却十分的检点,这点我很高兴,另外更高兴是你不在家的时侯,她负起所有的家务,这点教我十分意外,现在她们了解你在家的辛劳,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不过,日后仙蒂便是你的佣人,你要好好的管教她。”
“仙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恐怕你要多花点心思才是……”巧莲叹气的说。
“是呀!我会尽量让她走回正道,不过,这个仙蒂倒有点胆识,是个可以做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贪婪的心态,应该很有前途。”
“仙蒂的事就让她顺其自然,你应该是处理大事的人,不该为这小女孩伤脑筋,还是留给我们去管教吧!对了,我的肝在你体内还习惯吗?”巧莲笑着说。
“你不是想取回吧?”我紧握巧莲的手说。
“我当然不是想取回,现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体内,便有种甜丝丝的感觉。记得“青乌序”说过我不能结婚只能做填房,其实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但此刻我的肝已在你体内,我便不再介意了,就算我没有名分亦无所谓,我的肝已在你体内,是真正有了地位,你说我还要介意什么,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巧莲很满足的笑着说。
“巧莲,原来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结婚只能做填房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有这个想法,看来我真没用,疏忽你的感受,我时常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你,没想到你却给了我最珍贵的东西,这份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你的肝,而是你背后默默的支持,你在我背后流了不少眼泪吧……”我激动的流下眼泪说。
“没有……我没有……”巧莲说着没有,但眼角已涌出晶莹的泪珠。
“对不起……”我伏在巧莲肩膀上抽泣的说。
“龙生,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而且你已经实现当初给我的承诺,你的眼泪便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不会掉下眼泪。我很高兴认识你,亦很高兴有这些妹妹,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我亦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今生……无怨无悔……”巧莲摸着我的头发说。
“巧莲,我爱你……永远……永远……”我忍不住痛声大哭。
“龙生,别这样,快去办你的正经事,眼前你虽然杀死了豺狼,但面前站着的是猛虎,甚至是只魔兔,恶梦现在才开始,你要处处小心,家里和女人的事,你就不要担心那么多了,快去办你的大事。”巧莲递了纸巾给我说。
“嗯……我听你的话,现在就去办大事,你要多多休息,我爱你……”我送上一吻。
离开巧莲的病房,走到仙蒂的病房门外,想了一想,决定走进去和仙蒂说两句。
“龙生,什么事?”凤英看见我,即刻从沙发站起来。
“妈!是不是龙生来了?”仙蒂急忙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在空中摸索。
“仙蒂,我进来是通知你,今晚不会有人来探你,因为我今晚要带所有的女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所以进来通知你一声。”我冷冷的说。
“龙生,我要去,你带我去……”仙蒂吵着说。
“龙生,平时也不见有人来探望仙蒂,你现在进来说这些,是什么目的?”凤英问。
“妈!你别吵,扶我去龙生的身边。”仙蒂说。
“仙蒂,你现在还不够资格出席这么大的晚宴,如果你日后在家里乖乖听话,她们对你有好的评语,我下次会考虑带你出席。我说过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委屈,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让我受委屈,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现在你好好养病,如果我心情好,或者会送一两件物品给你,但这也要等你眼睛康复再说,要不然给你,你也看不见。”
“是!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以后也会带我出席,我会好好的听话。”仙蒂忙点头说。
面对仙蒂和凤英的感觉,简直无法和巧莲相比,我现在好比进行一宗交易般,完全无法感受站在我面前是位性感娇嫩的女人,真是失败……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现在要去接见南非的官员,就这样……”我故意说成是接见以抬高自己的身份,说完后便走出门外。
“哗!龙生竟然要接见官员,他好威风呀!”仙蒂发出大声的赞叹说,好像怕我听不见似的。
听了仙蒂的赞叹后,我摇摇头的离开医院。
我照着南非官员珍纳给我的地址,来到酒店后,拨了一通电话给她。接听电话的是她的秘书,她告诉我珍纳小姐在泳池,接着我向酒店服务员询问泳池的方向后,便直接去找珍纳。
我来到泳池旁,并不是很多人游泳,我随便向泳池望了一眼,发现池中有一位游着蝶式,双臂有力,腰臀与弹腿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除了有轻快的节奏感之外,身旁所溅起的水花也很柔顺,显然是个游泳健将,懂得顺着水势而发力,完全没有与水对抗的生硬动作,泳姿犹如海豚般的优美。
我估计这位游泳健将就是珍纳小姐,顺眼朝向沙滩椅一看,发现一个小手袋和红色的毛巾,心想这里没有其他单身女性,这些随身物除了是她的之外,应该不会是别人的。
我坐在沙滩椅上,观赏珍纳优美的泳姿,不知不觉坐了十多分钟,她终于游向岸边,我即刻拿了毛巾走上前。
在她跳出水面的一刻,我似乎被眼前弹实的双峰狠狠击中一拳似的,澎湃的热血迅速涌上脑门,幸好我脚力够稳健,要不然恐怕已掉进水里。
“珍纳小姐,别着凉了。”我递上红色的毛巾给她说。
“谢谢!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珍纳离开泳池,走向沙滩椅。
刚才望着珍纳身上那套无肩带的三点式泳装,护r的罩壳如婴孩的拳头般,仅能遮掩大半粒茹晕,弹实的r球和小部分的茹晕,淘涌露出罩外,纤细的小腰l出一条火辣辣的股沟,然而,泳裤并没有松紧带箍着,只在腿与腰之间,结上白色的小丝带,摇摇欲坠,展示修长美腿的线条,而贴在臀肌那片沾湿的泳布,在阳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沟,我还清楚瞧见那条股沟沿至蜜桃缝隙的情形,十分诱人……
“龙师父,请坐。”珍纳转过身露齿一笑,指着身旁的沙滩卧椅说。
“谢……谢……”我以急促的语气,回答了一声,并坐在珍纳的身旁说。
珍纳正面对着我,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敞开的玉腿,竟让我窥见她双腿之间,那片护y的泳裤透出诱惑的黑影。我似乎还看见有些毛状物从小片的三角布边钻出裤外、修长的美腿和弹实的臀肌、一身的古铜色肌肤、双峰c云的诱景,这性感诱惑的一幕,鼻血都快被了出来……
“龙师父,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呢?”珍纳挺起胸部,抹着头上的湿发说。
“我今天是激请你出席名人慈善夜,不知珍纳小姐能否赏脸出席?”我礼貌的说。
“是不是最近电视一直宣传的那个盛宴呢?”珍纳好奇的问说。
“是的。”我回答说。
“对于你的激请,我感到很荣幸,不知其他五国……”珍纳向我抛了一个媚眼说。
“不!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前来邀请,所以没有通知当地的官员,亦没有通知其他五国,是否唐突了呢?”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唐……突的意恩是?”珍纳露出尴尬神情笑说。
“哦,唐突的意思,是失礼或冒昧的举动……”我尴尬的说。
“明白了,原来这叫做唐突,那我要你在池边等候,也算是唐突了,对吗?”
“对!珍纳小姐果然活学活用,一说就明白了,不知能否赏脸呢?”我不想麻烦去解释,随便应酬一句就算了。
“这个问题我暂时回答不了你,我要先问过我的秘书,要不我们一起上去,反正坐在这也没意思,好吗?”珍纳笑着说。
“好的,请……”我站起身,礼貌的说。
“谢谢,一起走吧!”珍纳穿上浴袍说。
“珍纳小姐,你的秘书怎么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随便找个话题说。
“龙师父,你叫我珍纳就行了,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书要替我接听房间的电话,很多时侯总统先生会找我,那个电话二十四小时要有人接听。”珍纳解释说。
珍纳的身份可不简单,总统竟会亲自找她,看来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我前来找她,为何会跑去游泳,难道这是南非的风俗习惯,这段时间非游泳不可?
我们搭乘电梯到了商务层的高级客房,珍纳的秘书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着走进另一间房。至于她们说什么,我就不清楚,毕竟我不懂她们的语言。
“龙师父,请坐,我先去换件衣服。”珍纳说完便走入了房间。
我坐在厅上四处望了一眼,虽然这里不是很大,但设备相当齐全,除了有小型的会议桌还有两排的沙发,说它是总统套房又不算,应该是高级商务客房吧!
独自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禁想起珍纳身穿性感的三点式一幕,正当欲火燃起之际,灵敏的耳朵听见房内传出的水滴声,这要命的水滴声肯定是从她赤ll的玉体滴在地上,而她那对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轻轻揉搓,要是我能代劳的话,那是多兴奋的事呀!
过没多久,飘来一阵香水味,我回头一看,珍纳从房间走出来,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还以为她会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长裤和白色圆领长袖柔软的上衣。
“龙师父,我身上不是有什么不妥吧?”珍纳好奇的望着我,又检查她的身上。
“哦,没什么,只是怪怪的。我们这里的风俗,办丧事才会穿白衣白裤,所以刚才见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随即应变的说。
“丧礼,是不是指有亲人死掉的意思?”珍纳好奇的问。
“是的,不过没关系,在自己的房里……”我尴尬的说。
“对不起,我们那里穿白色,是代表纯洁的意思,你再等我一会。”珍纳尴尬的说完后,匆忙的走入房间,房门也是顺手掩上,并未真正的关上……
望着珍纳走入房间,看着房门半掩的诱惑情景,心里头难免浮现性幻想,幸好刚才她说起“纯洁”二字,要不然我误以为真有艳遇,但是面对半掩的房门,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珍纳再次从房间走出来,她已换上绿色的花裙。
“我还是习惯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较喜欢纯洁。”珍纳笑着说。
听见珍纳口中说这“纯洁”二字,我就十分讨厌和失望。
“你穿什么衣服都一样漂亮大方。”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谢谢。”珍网从冰柜里拿了一罐可乐给我。
“谢谢,我想要杯温水就行了,可乐比较少喝……”
“好的。”珍纳转身倒了两杯温水。
“谢谢。”我接过珍纳端上的温水说。
我们摆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对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望着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樱桃小嘴,我便感到异常的紧张,刹那间,我感到十分的奇怪,觉得她的气势很强劲,并迎面向我紧紧的压迫,心想不会是我第一次与女专员孤男寡女在房间接触,所以出现不安的情绪吧?
“龙师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体不适呢?”珍纳关心的问。
“你怎会这样说,莫非我的神态显得很疲倦?”我笑着说。
“不!我从你说话的语气和眼神里感觉罢了,是否有什么事令你担忧呢?”
“是呀!我担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绝我的激请,所以有些神不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么样……”我打蛇随g上问道。
“龙师父,你是想我以专员的身份出席,还是以朋友的关系出席呢?”珍纳反问我说。
“这有分别吗?”我好奇的问。
“当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请,只有我一个出席,那其他五国的专员,不是很没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说对吗?”珍纳说。
“我当然是以朋友的立场激请你。”我随即回答说。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纳直接的问我说。
珍纳提起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荣幸,同时亦很尴尬,并不是我不想有她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让芳琪她们没有面子,毕竟宴会上有很多眼睛望着我们,她这个问题真教我为难。
“其实我今晚邀请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绍李公子给你认识,他不但是我们这里的首富,同时也在南非投资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这个机会增进友好的关系,也许日后有机会合作也说不定。”我把问题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认识他,我父亲和他很要好。”珍纳点头说。
“原来你父亲也是官员,难怪你……”我差点说出她凭父亲的关系,而当上了专员。
“难怪什么?”珍纳问我说。
“我说难怪你年纪轻轻,便能当上专员一职,你应该在父亲的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要不然怎会有资格出任这个重要的职位,你实在不简单。”我夸奖的说。
“你是想说我凭父亲的关系,出任专员一职吧?没错,我确实是靠父亲的关系,我父亲是总统,女儿要争取这个职位,有什么困难呢?”珍纳大方的说。
原来珍纳是总统的女儿,那她的身份算是公主了,难怪她的气势会如此强劲,我还以为又遇上什么奇异女子,这回真是粗心大意,没留意她权贵的面相,只留意她性感的长相,真是贪色之过。
“原来你是总统的女儿,失敬!失敬!”我双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别和我客气了,刚才说当你的女伴,只不过和你开玩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应你的邀请就是了,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关于我的身份,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明白吗?”珍纳拿起水杯说。
“明白,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乱的感觉。
“龙师父,既然我答应你的邀请,那你在六国专员面前所提起的条件一事,不知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单刀直入的说。
我刚才心慌意乱的感觉,就是怕珍纳提起这件事,如果随便的答应,似乎错失大好的机会,若开出我要的条件,她必定怪我敲诈,有损二人友好的关系。不过,我开出条件一事,目的也是想与她保持联络,以便日后我南非之行,有个好朋友关照。
现在我开始后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议,我实在不该邀请珍纳出席今晚的慈善晚宴,走错一步棋,便直接影响整盘棋的局势,现在反被她将我一军,幸好我还懂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还未面临投降的局面,若要反胜一局,就要先吓唬对方,方能反败为胜。
我暗中提起内劲,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屏气敛息望着桌上的小杯子,假装伸手拿杯的模样,右手却暗中发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里,虽然溅出少许的水,但杯子装的水不多,非但不会失礼,整个动作亦算顺畅。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但内心却心惊胆颤的,毕竟这次是吸较重的物体。
我若无其事的喝水,珍纳却睁大眼睛望着我,相信她脑海里不停重复我吸水杯的画面,她脸上惊讶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纳,你想我给什么优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反问我说。
这个尴尬问题,彼此间都你推我让,始终不想第一个回答。
此刻,我不知这珍纳是使用心理战,还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说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