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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芳香扑鼻的香味,迎面而至,接着是全场的职员站起身,这个阵势无需猜想,肯定是老板娘杨宝金出场,亦只有她才能惊动所有上下的员工,幸好也只有她出现,不见周先生的影子,可是我预先已经通知他们会到此一游,周先生没理由不出来见我,莫非病倒了,还是死掉了?
杨宝金神彩飞扬,扭弄纤细的小蛮腰走到我面前说:“龙生师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千万别见怪,原本我想和胡经理一起到楼下迎接,可是长途电话…总之,千万别见怪就是了…”
我礼貌的说:“龙生岂敢要周太太出外迎接,不敢!不敢!”
杨宝金殷勤的说:“来!到我办公室里坐,你吩咐要的珠宝很快送上。”
一位端着茶水的年经女职员,谦谦有礼的说:“龙生师傅,这边请…”
客套话该说的都说了,亦该是躲进办公室里头,要不然再深入的话题,不方便交谈,于是在杨宝金和年青的女职员陪同下,走入杨宝金的办公室。
今日再次与杨宝金碰面,察觉她满面春凤之外,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条,瓜子脸上束起了发髻,眉横丹凤,唇红齿白,印象中,记得初次与她见面那一次,她也是化上淡淡的桃花妆,脸颊的酒窝,娇娜妩媚,肌如白雪,鬓若堆鸦。我最欣赏还是她腰下那对修长美腿,毕竟享有‘冰腿皇后’的美誉,必有它迷人百看不厌之处,相信这亦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进杨宝金的办公室,即刻被里面传出的香味所迷住,差点还丢出了灵魂,因为遇上最喜爱的马尔戈红酒香,可惜,酒香扑鼻的同时,亦勾起对章太太的思念,无奈之下,只能将心情转向摆设选美小姐后冠的陈列柜上。这些后冠可不简单,除了真金打造之外,还镶有名贵的宝石,闪闪发亮,十分珍贵,但最吸引我的,始终是香醇的马尔戈。
杨宝金笑着说:“什么时候对选美小姐的后冠感兴趣了?言明在先,这可不能卖的哦…别要我为难…”
我尴尬的说:“不!只是好奇看多几眼罢了,原来每一届的后冠,都是你们公司的设计,真是大开眼界呀!”
杨宝金沾沾自喜的说:“这还不是托你父亲的电视台关照,对了,以后到你接管的时候,也要同样关照我们的公司哦…”
我会心一笑说:“洲际选美的后冠,也是你们公司承办的吗?”
杨宝金好奇望了我一眼,接着回答说:“曾经办过几届,左排第三行那几个便是,但合约期满后,便不了了之,没有再续约。”
我转向左排第三行一看,果然是洲际选美的后冠,下面的牌子也清楚写上,第几届和冠军小姐的名字,然而,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都没有骗我,她们的名字确实出现在牌子上。
看完陈列柜里的后冠,准备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杨宝金却叫我坐到沙发上,客人自然听从主人的安排,于是坐在沙发上,而她则从保险箱内拿出两个盒子走过来,这时候的我,方才发现眼前的她很迷人,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而这特别的感觉是分不清楚想找女伴的原因,还是房间的酒香味…
杨宝金将两个盒子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你要的珠宝,检查一下,看是否需要做什么更改吗?”
接过杨宝金递给我的珠宝,随便打开看了一眼,视觉上和家里那一套差不多款式,便点头收货,接着取出支票簿说:“合共多少钱?”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如果说我代你付了,你会介意吗?”
我不解一问:“理由呢?”
杨宝金含蓄的说:“多谢你在船上为我说情,使我不必尴尬坐到另一边,等等…”
杨宝金说完,走到壁橱的后面,接着端着红酒和两个酒杯,迎面走过来,而我一对目光,如磁铁般目不转睛,痴痴盯在她身上,但不是欣赏性感苗条的曲线,而是陶醉在马尔戈扑鼻芳香的迷失中,可惜,当她把酒端到面前的一刻,身上的香水味,却无情地破坏酒味的芳香,即使俯低身子,送上乍泄r沟的春光一幕,亦弥补不了心中那份失落的空虚…
杨宝金斟上一杯红酒,端到我面前,笑着说:“来,尝尝,希望不会令你失望。”
迫不及待的我,接过杨宝金的红酒后,不顾仪态将鼻子套在酒杯的边沿上,并即刻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芳香的酒味再次把我催眠…
杨宝金问说:“如何?”
过了一会,慢慢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说:“虽不是最佳的年分,但千禧年份第一酿的酒,总算没教人失望,不过,下次邀请客人品酒,身上不要喷香水。”
杨宝金尴尬的说:“抱歉!出门前不知道你会上来,知道后又忙着开会,分身不暇,要不然此酒也不会假手于司机找来,现在这份礼物…不知可否笑纳…”
不听解释犹可,一听之后,不禁想起上次芳琪要紫霜,杜绝我和杨宝金单独见面的机会,防人之心的警惕灯,亦随即在心中亮起。
我婉转拒绝杨宝金的好意说:“不!万万不可,这珠宝是确认婷婷为九姨太之物,必须由我真意送上,总之,你的好意,心领了,而今这美酒盛情的款待,相信另有一番意思吧?”
杨宝金问说:“什么另一番意思呢?”
我笑着举起酒杯,且很有礼貌邀杨宝金共饮说:“宝剑赠英雄,想要一瓶好年分的马尔戈红酒,以你的身分实属轻而易举之事,难道你不知道大小酒庄,皆有互联之门吗?再说,肯送出珠宝的你,雍容华贵的背后,另有颗善解人意之心,今天这瓶酒是不该出现在你我面前,这项庄舞剑之举,意在拖延时间吧?对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随即一沉,但很快又若无其事般,迎脸笑着说:“多谢你的赞美之词,没错,我确实想拖延时间,你不该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个约会吧?或许应该这么说,拖延时间是为了保留约会的承诺,还有,品酒的忌惮我懂,我身上并没有香水味,不信你可以靠近…”
杨宝金说到一半,脸羞羞的不往下说,只将身体靠到我身旁,高耸的胸脯,离我的手臂仅约两三寸空间,一股既迷人又销魂的体香,扑鼻而至,垂颜羞答,无助之妩,亦在寂静的一刻,燎起兽欲之火,而火头正朝向兽性的大门延烧,告急。
正当意乱情迷,想把鼻子贴向杨宝金香腮的一刻,桌前两盒珠宝,勾起众爱妻的影子,潜识之间,猛然记起芳琪曾说过,杨宝金属城府极深的女人,而今这个环境,对我极之不利,捏了一把冷汗的我,即刻拿起酒杯,转身坐在单人的沙发上,专注压抑内心的邪念,免于堕入陷阱,以防万一。
杨宝金斜视的媚眼中,似带有怨气的目光说:“怕了我?”
我掩饰心中的慌乱说:“不!我在学习分辨酒香味和女人体香味罢了,刚才你说的拖延问题,不知想谈些什么呢?”
杨宝金脸带不悦之色,走到办公桌拿起手袋说:“没事了,不想谈,我有事要出去,胡经理会进来陪你。”
女人的脾气,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不过,这也难怪杨宝金如此气愤,试问怎能面对一个退避三舍她的男人,她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魅力四s的性感美女,亦曾是香江小姐的美人儿,而我迅速弹开身子的抗拒举动,无疑是对她做出一种身体语言的耻辱…
杨宝金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正准备打开房门之际,心生一计的我,不慌不忙对她说:“既然没什么事要谈,那麻烦通知胡经理,代我安排个日期约见周先生。”
杨宝金突然转过身,手袋抛向沙发上,两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说:“龙生,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我随即回答说:“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杨宝金气愤的说:“那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害过你的女人?还是杀害过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视杨宝金的说:“我也不知道你该属于是上船前,或下船后的女人,看不懂,猜不透,甚至不敢看,更不敢猜,怕会喜欢上你…”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发上说:“原来你心里仍为了紫彩神珠一事,耿耿于怀,真没想到你竟会如此小器,不过,那笔钱已经赔偿了给你,亦该一笔勾消了吧?”
我凝重的说:“嗯,你说得没错,是该一笔勾消了,但其中还牵涉赖布衣预言周家风水一事,相信这件事解决之后,才能真正的一笔勾消,你我之间亦会忘记对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杨宝金突然感叹的说:“对,也许你说得没错,当你看完周家风水后,你我皆形同陌路,你则飞上天,自由自在,游戏人间,我则被刑戮,不是被抛弃,便是活在他家的地狱里。”
杨宝金这句话,显然是我当日念出的卦文,‘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但她怎么会记到现在呢?
想了一想,决定不道破杨宝金引用卦文之意,敷敷衍衍的说:“你多虑了,我相信只要看过周家的风水后,周家即使不会变得更与旺,起码也不会如你说的那般差,我对自己看风水的功力,还是有信心的。”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就是相信你有这个功力,当日才会变成你所说的‘下船后’的女人。”
我好奇一问:“此话何解?”
杨宝金拿起酒杯,凝望晃摇的酒影说:“我要你怨恨我,导致与周家结下不解之怨,断绝来往,没想到天意弄人,竟杀出一个章叔叔充当和事佬,促你与周家扯上风水之缘,或许这就是命运;我今世是为了当你与周家的结缘人而来,苦命的我呀!”
原来杨宝金下船后,故意言而无信,不赔偿紫彩神珠的损失,还摆出冷酷无情的面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来,倘若不是章叔叔的出现,她的目的真是达到了;我确实憎恨过周家一段日子。
我无奈的说:“这又何苦呢?你现在是周太太的身分,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可说是重权在握,还有什么事不称心如意的,以往这么多届些的香江小姐,你是被公认嫁得最好,最有福气的女人,单是你刚才想送出这两盒名贵的珠宝,已非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们财力的允许,也没有你这分豪气和权力,该知足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哈哈!如果真能轻易送出这两盒珠宝,那紫彩神珠的四千万,我便不会不认帐。”
一听之下,杨宝金成‘下船后’的女人,应该另有一番苦衷,于是好奇一问:“难道另有苦衷?那四千万…”
杨宝金摆下手中的酒杯,从手袋里掏出一包女人专抽的幼香烟说:“要烟吗?那笔四千万给了你,我该如何向周先生解说?说买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接着又告诉他神珠已抛入海里吗?况且超过三百万的支票,银行要得到他的签名方可过帐,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福气和权力,是否指三百万以下的呢?”
原来杨宝金表面的权力,只不过是三百万,虽然这对其他女人来说,已是非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产业的身分,这个权力又似乎少了点,难怪当日周先生在船上会对我们说,女人始终信不过,大事还是要他做最后的决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语气说:“周太太…”
杨宝金即刻截住我的话,以一种哀怨的语气说:“可以的话,在没有第三者的环境下,请称我为杨宝金或宝金,让我能有多一刻时间,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岂料,刚说了周太太三个字,杨宝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称她为宝金或杨宝金,看来她对周先生,已贮藏着泰山也容纳不下的怨恨,要不然这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贵身分,她怎会如此的厌恶和反感?
我接受的说:“好的,杨宝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时间培养起来,不管是信任还是共识,这是不变的法则,以你的办事能力,周先生会有认同你的一天,相反,积怨太深,受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疑惑凝视的说:“你认为周先生是个好丈夫?他真是那么尊敬你?没错,当你还没为他周家看风水,别说在众人面前扯下脸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你父亲,或送上他的枕边人陪你一晚,他也会在所不惜,但一个对他毫无价值的人来说,他又会如何对待呢?然而,对枕边人毫无情义可言之人,也算是一个人吗?”
听杨宝金这么一说,犹如平地上起一个霹雳,惊讶不已,棒头大喝,当日在船上她到我们房间打麻将,身上那套令人产生y念的衣饰,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同时,亦证明当时我的想法没有错,她是周先生叫过来挑逗我的,如刚才她说的那般,送上他的枕边人陪我一晚,可真够大方的,但他这种送礼方式又送过几次呢?
从不轻易放弃挑逗性话题的我,随即打蛇随g上问说:“当晚你穿着性感的浴袍过来打麻将,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这种情况曾发生过几次呢?你不会真的听他的话,就陪…人…”
杨宝金爽快的说:“怎么上床二字,不说出口呢?感到羞耻吗?但周先生说这两个字,却十分自然且顺畅,毫无羞耻之心。你刚才说得没错,那晚他确实要我陪你,因为吃饭的时候,你对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对我的色心,所以找机会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现在你知道我想说些什么,甚至猜到我为何要匆匆跑下来,和你订一个约会的承诺,我就是想你知道周先生的为人,再决定该不该为他看风水?”
此刻,脑海里不是想着,该不该为周先生看风水的问题,而是想着上次没与她共赴巫山,十分可惜,要是周先生再次提出这个条件,我肯定会即刻出现在周家大门,另外,她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到底陪过周先生几位朋友上床?
我直接问说:“这种事你做过几回?无法躲避吗?”
杨宝金媚眼一竖,凝望片响的说:“以我的聪慧才智,你认为对方能轻易和我上床吗?倘若你当晚也想和我上床,那十分的抱歉,最终,你也只得一个想字罢了,其他人也是一样,不过,其他人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周先生做出如此般的热情款待,这个回答希望你满意了吧?”
无可否认,金钱上的利益,对某些有钱人产生不了作用,但迷信二字,却会令他们不惜一切,尤其是手段高明的风水师,别说要对方的枕边人,就算要对方全部的一切,他们也会随手奉上。不过,杨宝金的手段也十分高明,懂得耍脾气逃离现场,但她却不知道能逃离现场,则因为当时龙根无法勃起将她占有罢了,而今,她却洋洋得意,狂傲自满的说,无意中,挑起我对她更大的邪念和占有欲。
我毫不犹豫的接下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日后见了周先生,我知道该向他提出什么条件了,相信被人责骂成不知羞耻之人,应该不会讨价还价吧,同时亦相信他会爽快的答应,毕竟我也算是一个有身分地位的人,有守口如瓶的保证。”
杨宝金脸露慌张之色,忙摆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丢了灵魂的说:“龙…生…你…”
杨宝金慌慌失失中,差点打破刚摆下的酒杯,或许她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亦可能不曾想过,我比周先生更无耻,竟公然向她说出上床的条件,毕竟这种不道德的交易,一般只会摸黑或沉默中进行,绝不会坦然说出口,但挑衅女人最忌讳之事,对我而言,则是一种既兴奋又痛快的乐事,绝不会轻易的错过。
我再一次直挑杨宝金尴尬的一面说:“女人真奇怪,一旦谈起xa之事,总是显得慌慌失失的,其实有什么好害羞的,xa本是乐事,况且整个过程中,喊得最大声的也是女方,最投入享受的也是女方,贵为人妇的你,应该对xa一事不会陌生,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镇定的说:“床上事、床上谈,办公室只谈正事,这样吧,我用另一件事当交换条件吧。”
我好奇一问说:“钱或物质上的东西,我龙生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则多多益善,目前仍寻觅中,而你亦算是寻觅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间不知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弃你,而另做它选呢?”
杨宝金冷笑一声,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周先生的真面目,和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呢?”
第八章天真的杨宝金
城府极深的杨宝金,被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出要周先生以她陪我一晚,做为看周家风水的酬劳,并且在她面前肆意y言秽语的百般挑逗,岂料,临危不乱的她,非旦没因为尴尬而失去方寸,反之,同样以女人向我谈条件,这招釜底抽薪的反击,简直是无懈可击,不由得我不服。
我好奇一问说:“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是谁?周先生又有什么真面目呢?不妨先说给我听,这样才算是公平吧?”
杨宝金冷笑的说:“好笑!公平?你用我来你作交换条件,对我又是否公平吗?”
我不假思索的说:“没错,对你是很不公平,但周先生的心结,只有我龙生能为他解开,别人却办不到,倘若你想得到公平,可以向周先生争取,听清楚,交易是你情我愿的,我并没有强要他老婆陪我睡一晚,清楚吗?”
面对城府极深,且不可一世的杨宝金,我只能狠狠羞辱她的自尊,没必要给她留下情面,同时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欺侮,更不是她手中的傀儡,供由她摆布。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照你这么说,一切的主动权都在你手上,我只能听从无耻丈夫的指令,他要我什么时候走进你的房间,我就什么时候走进你的房间,你要我什么时候爬上床,我就什么时爬上床,对吗?”
我很不愿意回答这无耻的问题,但在杨宝金的面前,我无法退缩的回答说:“是!”
杨宝金点点头说:“好吧!我帮你约周先生,同时,也会等他要我陪你上床的电话,但你只会得到我的身体,至于周先告的真面目和背后的真相,亦会随这交易的开始,永远、永远的沉入大海里,到时候,你必定后悔莫及!再见!”
气死我了!原以为主动权在我手上,今次可压在杨宝金的头上,谁料,临门一脚,却被她所谓的真相,杀个措手不及,点中我好奇心的死x,最终不得不投降。
我掏出香烟的说:“慢!先别走!”
杨宝金回头望我一眼说:“我们之间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我说:“有…火吗?”
杨宝金从手袋中,取出银色的打火机,抛到我的身上说:“给你!”
‘叮’的一声响起,表示杨宝金给我的打火机是‘都澎’名厂出品,但我点了烟后,摆在茶几上,没有摆入裤袋内。
我喷出一道白浓浓的烟雾说:“如果同样的条件,我是帮你而不是帮周先生呢?”
杨宝金似乎感兴趣坐回沙发上,接着也点起一根香烟,学着我喷出浓浓的烟雾说:“只要条件不是上床,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或要求,这是我最大的低线。”
我瞪向杨宝金的身上说:“摸呢?”
杨宝金狠狠吸了口烟说:“行!”
我说:“脱了衣服摸?”
杨宝金即刻答说:“不行!”
想了一想,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套出杨宝金口中,所谓的真相比较重要,其它的事,待了解真相之后,再另想法子也不迟。
我拿起酒杯说:“说说你所谓的真相吧。”
杨宝金错愕的望了我一眼说:“你算是答应帮我了吗?”
我点头示意的说:“不答应还有必要往下谈吗?”
杨宝金犹豫了一会说:“好!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但你别指望我能给你很多钱,最多是三百万,这已是我最大的财力范围…”
我说:“钱我不缺,你不必为钱而烦恼,这是我给你的方便,亦是我从不做出的让步。”
杨宝金疑惑的问说:“难道你真是想…想衣外…摸一摸?”
我忍不住笑了出口说:“别以为我真是没摸过女人的身体,但你的身体却是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香江小姐的身分吧…”
杨宝金追问说:“好!我也给你一个方便,允许你摸进衣内,但不能脱下衣服,这亦是我第一次给男人的方便和让步,还有其它条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