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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2 / 2)

平舟闭着眼听他唱,闲闲问:“谁写的歌子,倒有意思。”


飞天一笑:“我自己瞎唱,没吓着你啊?”


平舟不语,轻轻啜了一口杯中酒。


“哎,小口小口没意思。”飞天端起酒坛对就倒,淋漓酒y泼了半身透湿,放下手来抹一把背,哈哈一笑:“看到


没,喝酒就得这样!”


平舟淡淡说:“那是饮牛。”


飞天一咂嘴:“只要快活,做牛又何妨。不快活,做天人又有什么意思啊!”


平舟的眉梢挑了起来:“你今天是怎么了,唱个歌也感叹,说句话也感叹……”


“不知道。”飞天干脆地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梦,好象很伤心,醒来了一个也不记得,就是觉得闷得慌。”


平舟轻轻嗯了一声:“再喝。”


“对,再喝。”飞天大声应着,又举起了坛子。


飞天睡沉了。


抱着酒坛子,蜷在石凳子上。


平舟轻轻靠近了他,指尖点在他的耳廓上。


掌心里微光闪动,一朵玉石的莲花,似水雾凝结,汇集了山水间的一滴灵神。


平舟注目看那朵莲花的里面。


一团混沌的血雾。


始终是看不清。


他叹口气,松开了手。


不行,还是不行。


功力不够。


那朵莲花静静贴在石桌上。


平舟回过头去,翻开带来的一卷书。


他们来时乘的小船在水边浮浮动动。


平舟没有回头。


没看到那朵莲花里的离合非欢。


亦真,亦幻?


是耶,非耶?


谁知道呢,这些离奇的梦境,将来会不会变成现实?


谁又知道,现在的现实,不是谁的庄周一梦?


轻轻的,飞天在梦中吟唱:


醉醉醒醒如我


痴痴傻傻是谁


庄生戏蝶一梦


扶樯扳桨已归……


庄生戏蝶一梦,谁去谁来谁归……


这是一切剧变发生之前,一个平常的午后。


番外合集二


“你不要动,”子霏拉了一下他的手:“说了全都听我的,你就不要动。”


辉月微笑着坐在床边,果然一动也不动。


子霏与他襟前的系扣奋战了半天。他从来不穿这种礼服,就是穿,系襻解扣的事情也绝不是自己动手做。弄得一头是汗心浮气燥,终于解开一个,兴冲冲扬起头来:“你看你看,解开了。”


辉月嘴角有淡淡的笑意:“看到了。”


子霏才发觉这好像不是个值得夸耀的事情,低下头去继续跟其他的系扣奋战。


黑色袍服上绣着五爪的金龙,精臻的褡扣一环扣一环简直媲美如意锁九环扣,让人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x的,谁发明这种漂亮归漂亮但是麻烦得不得了的扣子!


“要不要帮忙?”辉月温柔的地说。


“不要!”斩钉截铁的否决他的提议。


又解开一个,子霏的手向下移。第一个第二个比较困难,后面就相对简单多了。


“喂……”他本来已经一头的汗,声音里忽然有了了些微的笑意:“你为什么在衣服上绣龙?以前奔雷的衣服可都没有绣过这个。”


辉月一笑不答。


不过这种沉默在子霏看来就是默认。


快快乐乐地把最后一个扣子松开,把那件正服从辉月的肩膀上拉开,露出里面的锦袍。


第二道防线,冲!


子霏跪在床前,专心致志。


“我自己来可能更快一些。”


“我来。”子霏毫不松口。


从两百年前辉月第一次坐到正殿的那把玉雕的高扶手椅子上,子霏就想象过,那件墨黑的绣金的大礼服下面,辉月的身体。


他曾经拥抱过,亲吻过,爱抚过的,美丽到极至的身体。


虽然当时场面那样肃穆隆重,不过子霏不否认,他幻想过,把那样的辉月就地压倒,把那些华丽繁复的礼服剥掉,尽情侵犯……


虽然这不能拿上台面的想法只是一瞬间,但不能说它没有存在过。


刚才平舟与行云被众人簇拥着离去,台上只剩下他们。


子霏有一瞬间真的是很想就把辉月按倒在洗心殿那座临时的祭台上。


锦袍滑了下来,里面是一层薄薄的丝衣。子霏抹抹头上的汗:“幸好你今天穿的不是九重衣。”


辉月实在忍不住笑。虽然现在笑好象是很扫子霏的面子,可是他的言行实在让人觉得浪漫少少滑稽多多。


“不许笑。”子霏有些恼羞,不过还没到成怒的地步。


辉月温柔地说:“好,不笑。”


子霏带着一点朝圣的心情,去脱最后一层丝衣。


虽然……虽然以前不是没有抱过他,也不是没有脱过他的衣服。


但是那个时候的辉月如小孩子一般,不是现在这样,嗯,这样的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样子。


每个人心底深处都有恶劣的念头,看到粉白的墙,或都会萌生写个‘到此一游’的想法。


真正的,这样高贵温和似神祗的辉月。


子霏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丝衣解开。


薄薄的柔滑的衣料象水一样滑落。


琉璃盏温柔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


那样晶莹雪白的身体,线条美妙,骨r匀亭,不是人眼所能够想像的诱惑。


一瞬间子霏突然欲念全消,紧紧抱着他,头埋进他的怀中。


象是拥抱住了整个美丽的世界,那样满足无憾。


那样心神俱醉。


人在放松的时候警觉性是特别的低。不要说子霏,连辉月也没有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


也是那人来得太快。


寝殿的大门被“砰”一声踢开的时候,子霏只来得及拉上丝衣飞快的盖住辉月的身体,然后才回头去看。


星华脸涨得通红,显然是已经看到了什么。


子霏大踏步站起来,脸上的表情象是要吃人,手指头点点点点的戳到星华的脑门上去:“你干嘛你!谁让你进来的!你懂不懂礼节啊!进门要敲门你懂不懂――你都看见什么了?”


星华只是莽撞但绝对不蠢,马上头摇得象波浪鼓:“我什么也没看见。”


子霏眯起眼来一脸的怀疑:“没看见?”


星华头点得如j啄米:“真的真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子霏扳着他的头左看右看要找出心虚的痕迹。辉月远远坐在床边,连姿势都没变一下,似乎衣衫不整的人不是他一样,落落大方一如坐在正殿的玉椅上。


“行,我相信你。”子霏拉开殿门:“快给我出去。”


星华点头不迭,,生怕走慢了这两人要改主意,两大步跨了出去。“


子霏哼了一声,回头看看辉月并没有愠色,有点悻悻的用力关上殿门,把门闩闩好。


“冒失鬼!有什么事要这么晚跑来。”


他转身朝辉月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笑容,跑回来的姿势简直象是饥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丰美大餐:“辉月辉月――-我来喽。”


辉月嘴角含笑,张臂把他抱个满怀。


子霏兴致高昂,情难自抑,一把扑倒辉月,正准备不利于孺子……这个词好象用在这里不合适,不过意思一样啦……


辉月只是宠溺地看着他,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子霏还很克制,很有君子风度的问了一句:“可以吧。”不过以他们目前的姿势来看,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晚。


而且,就目前……唔,辉月眼睛向下瞟了瞟,隔着两层衣物,有样硬硬的东西顶在他的小腹上。


身体是比较诚实的,不会象嘴巴一样装风度。


“不说就当你默许了。”子霏快乐的去解自己的衣服:“我马上好,马上就好……马上――啊!”


尖叫声伴着“砰”的声响,寝殿的门第二次被人踢开。这一次的力道更猛,断折的门闩向两边飞。


子霏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怒火中烧跳下床。


结果这次星华的火居然比他还大,一把揪住他领子提了起来:“你个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啊?”


子霏很用力很认真的看着星华。


然后……嗯,想起来一件,好象被所有人都遗忘了的问题。


他好象跟简单提了一句……


“我有儿子?嗯?”星华的模样说是须发倒竖也一点不过分。子霏想着,或许星华和他是近亲同族,是那种澳洲喷火小黄蜂龙……


扭头有些求助的意味,看看辉月。


辉月慢慢坐起来,拉好衣服,向他摊一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这个,嗯,那个,其实啊……”子霏拼命搔头:“这个问题么,说来话长鸟 ……”


星华两眼冒火:“你给我长话短说!”


“嗯,其实,其实前因后果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有个儿子,绝对是亲生,长得和你小时候是一模一样啊,到今天应该已经……唔,三百一十一,要不就是三百一十五,不过不超过三百二十岁……孩子他妈姓楚,叫楚姿,你认识吧?”子霏觉得自己这些话实在是有些无厘头。可是没办法,他了解的情况也只有这么多。


“在哪里?”星华恶狠狠。


子霏又搔头:“两百年前在梧,梧桐城,现在……现在在哪里我也说不好啊……”


星华明显被这种敷衍的回答火上烧油,斗大拳头提了起来就要挥过来。


子霏啊啊大叫捂住脸:“辉月辉月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你老公啊――――”


“星华。”拳头落到脸上之前辉月的声音说:“为人父者不知其子,是不是很理直气壮?”


子霏颤颤从指缝往外看,啊,啊,太感动了!一句话就象是一根针,而且这一针又狠又准,什么叫一针见血?米见过么?这里见见世面。


要不说辉月能当领导,星华只能当小兵呢。水平就是不一样!


星华呆滞的站在那里,子霏趁机挣脱了他的掌握,几步跑回辉月身旁。


呼――小命有保障了!


“当年我不是没劝过你,但你是不愿理,令尊不肯援手。枫城固然是有错在先,但是楚姿并无恶迹。她烙印的时候已经有孕,我花了偌大力气才保住胎儿。”


星华的表情象是让谁当脸拍了一砖,傻得不行,喃喃念叨:“怪不得,我以为杨行云和她好,原来不是,是你一直护着她的……”


辉月淡淡地说:“他叫楚空,已经成年,娶过亲生过子。下月三殿最后一位角逐,他也会到。你不是看过了入选人的名单了?他从梧桐城来,你回去慢慢等,他必定会准时到。”


星华愣愣站着,忽然大叫了一声掉头就跑。


简直象是恶鬼在后面撵他一样的飞快,一转眼儿就没了影。


冷风呼呼的从大敞的殿门吹进来,子霏看看门,又看看辉月,慢慢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了句:“辉月,你好酷!”


辉月挑眉一笑,三分温柔,三分淡定,三分清雅,一分……


辉月抱着肩,慢慢说:“你刚才说什么?你是我老公?”


“呵呵……”子霏揽住他笑:“你离开之后,隐龙有好多孩子问我,那个漂亮的嫂子去哪里了。他们都说你是我老婆,难道没道理?那时候你多漂亮多乖……啊,等一下!”


他放开手,转身在殿门处,三指骈起在空中虚划,淡绿的莹光幽幽散布在门口,转瞬间消失不见!


“好了!”子霏拍拍手:“这下谁也进不来了!”


辉月从后面抱着他:“这是龙族的封印?”


子霏笑着点头,转身去拥抱辉月。


辉月眼里的笑意闪烁,卸掉那层淡漠的屏障,子霏看到的,是从未有人见过的辉月。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也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天帝,只是一个情人,一个和他深深相爱的人。子霏意乱情迷吻了上去,辉月的身体皎洁如霜堆雪塑,摸上去却是温热诱人的。


“我抱你上床好不好?”


辉月的声音轻而柔,子霏意乱情迷的点头,却强调:“我抱你。以前都是我抱你的。”


把辉月横抱在手里,眼睛定定看着他美丽的脸庞,一步一步走近床榻。


俯身放下他的时候,忽然领口被他拉住,一起跌在床上。


“飞飞……”


“嗯……”好怀念这称呼。从成年之后,只有辉月在那段时间里如此称呼过他。


随着这个名字一起回来的,还有在隐龙时,那无忧甜蜜的时光。


“我不喜欢你刚才的称呼……”辉月忽然笑了,十分美丽魅惑的笑容:“调个个儿,没意见吧。”


“调什么……”一句话只说到一半,忽然天旋地转,脸朝下埋在锦褥里,辉月压在他的背上。


这个姿势……曾经很熟悉……


“今天不是说全听我的吗……”子霏难以致信:“你是天帝啊,是这上界最应该守信诺的人……”


辉月一笑,压制住他慢慢的剥掉他的衣裳:“你说过,过了午夜就是第二天。昨天我是全听了你的。现在已经是今天了,今天,我没许过诺。”


天哪……


子霏最后的挣扎只不过让头抬起一点点的高度,看着外面繁星满天……


要按照现代的算法不过刚过十二点钟吧!


辉月也太……太……太j诈!


后背上一凉,最后一件内衣也被脱掉了。


一瞬间子霏只想到两个字,


完了。


“喂,你应该也没太多经验吧……”子霏的头埋在香馥软堆的枕头里,声音有点闷闷的:“我记得你以前也是很笨的……”


辉月在他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看过不少秘戏图。”


子霏一脸黑线,努力忽略在开拓他身体的手指:“你天天坐在那张玉椅子上看秘戏图?”


辉月轻笑,手指在某处轻轻搔了一下:“也不是天天。”


就算是偶尔看,那也够恐怖的。


试着去想象一下那画面。


想象不出来。


一身庄重肃穆的天帝辉月,坐在他的宝座上看春宫秘戏图?


“纸上谈兵……也不一定有用的。”两颊泛红的子霏想,其实,也可能有用,不过他不肯承认。


“生命太长久,什么事情也可以尝试一番,因为有大把的时间。”辉月轻描淡写地说,然后……


他火热的部分抵了进来。


真是……辉月什么时候说的话都要带点哲理么?


秘戏图是不是没有写过作润滑的步骤?


干涩而紧窒的闭合的身体,虽然被手指撑开过,要容纳一个明显的欲望,也还是吃力的。


其实辉月的外表是很骗人。


看他一脸温柔淡漠,会觉得这个人一定是虚怀若谷,谦谦如玉。


其实……其实他这个人也确实是虚怀若谷,谦谦如玉。


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例外。


子霏以前曾经以为那时候的辉月没有足够的判断和学习能力,粗鲁莽撞也是难免。


可是就现在看,一个人平时为人处事怎么样,不一定……不一定上了床仍然是这样。


在破碎的呼吸和断断续续逸出的呻吟之间,子霏忽然问了一个至为奇怪的问题:“辉月……假若那个时候我,没有带楚空一起跑掉……后来……我们会,怎么样?”


番外合集三


辉月扳过他的脸儿来,唇贴在一处。


清浅的香气变得浓腻绮丽,满眼都是辉月散开似乌云一样的头发。


辉月紧紧将他抱在怀中,却不说话。


子霏也没有作声,伏在锦堆里只是低低喘息。


辉月重又动作起来,细细的,满是怜惜。


那样柔和的交付出自己,也占有对方。


清香的身体带着薄薄的汗湿,两个人紧紧相贴着在榻上拥抱彼此。


“我带着小空离开,实在是很任性。”子霏托起他的脸盘,那双眼睛雾盈水漾,美得惊人:“对不住,当时你一定好生为难。”


辉月的声音象是山涧清风:“为难也不算什么,只是一直担心。后来行云回来,知道你没事,算是稍稍放心。”


子霏想到那一段时光,恍若隔世。他与行云两相缠绵的时节,辉月的心中定是痛不可当,将头转了过去。


辉月和他贴得这样近,发觉不对,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抚,满手全是泪湿,他愣了愣,凑上去吻他流泪的眼睛:“傻子,现在不是没事了么。”


子霏伸手紧紧抱着他,恨不得把他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傻子,哭什么。”辉月和他脸贴着脸:“我也让你吃了不少的苦,从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负你良多。你还这样哭,想把我的心都揉碎么?”


琉璃灯只有两盏还亮着,有些浅黄的光晕照在两个人身上,子霏清瘦见骨,眼眶已经凹了下去,一双眼又深又黑,看得辉月心惊,探手来摸他胸口灵窍。


子霏向一边闪了一闪,微微笑道:“你也学会使坏了,想呵我痒么?”


辉月也不迫他,只是放软了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飞飞,我美不美?”


他相貌秀雅惊人,却从来都是冷漠自持似天边遥月。子霏从未见过这样满眼春意的他。


柔光从纱帐外透进来,映得他美丽的身体如雪似玉。子霏忍不住抬起身来,捧着他的脸颊轻轻细吻,一处也不遗漏。


辉月放软了身体任他肆意,一手轻揽住他颈项更贴向自己。一手却握住了他一束长发,在指间绕了一圈又是一圈,将手指包缠得严严实实。


子霏伏在他胸口慢慢说:“辉月,就是现在死了,我也很快活。”


辉月斥他一句:“胡说。”


两人靠在一起,过了一时,辉月望着指上缠的银发,轻声说:“青丝,情丝……”


子霏不语,慢慢闭上了眼睛。


辉月将他的身体平放在榻上,一手稳稳覆在他胸口灵窍的位置上。


子霏不过昏了一瞬间,很快又张开眼睛。辉月从身后揽着他的腰,胸口与他的背部相贴,敏感的肌肤全面察觉到贴着自己的薄嫩。心里微微一热,回过身去抱他:“我睡着了么?”


辉月只是微笑,情致缠绵,动人已极。


子霏轻吻他的耳垂,感觉到辉月的轻颤,低声说:“我留宿在天帝的寝宫,明天早上不知道全帝都的人是不是都要挤在门口看我怎么样走出去。”


辉月宛转相就,嘴角带着浅笑,却没说话。


“我想他们一定眼红到想把我分尸。”子霏扁起嘴来做个委屈的表情:“其实我并没有占到什么了不得的便宜,想来有点吃亏,白担了虚名。”


辉月笑得极温柔:“那你要怎么样才不算白担虚名?”


子霏翻身覆了上去,腿探进他的两腿之间,在某个敏感而娇嫩的部位上充满暗示性的轻轻蹭了一下,唇热切的从他的颈项一路向下滑,有些粗鲁的啃啮他似雪一样的肌肤,含含糊糊地说:“牡丹花下死……”


辉月任他为所欲为,只是指尖在他唇上点了一下:“风流就风流,作鬼倒是大可以不必了。”


子霏眼睛一亮,听出他话中并无拒绝之意,一颗心简直要飞了起来。手慌脚乱从床上跳了下来,拉开床前的柜子,匆匆扫一眼,抓起合用的东西,又两步跳上了床去。


辉月看他的一脸急色,又看看他手里拿的东西,眉头轻轻皱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子霏跪在他修长的腿间,一面急急的去打开瓶塞,一面眉飞色舞:“你不懂的,这个呢,当药用自然是叫碧晶膏,在现在这种场合用呢,叫做情趣物品。情趣,情趣,你懂不懂?来来来,腿分开一下……”


辉月白他一眼,薄怒带羞,轻嗔微怨,两腮泛起浅浅的晕红,却还是慢慢将腿分了开来。那一副处子含羞的情状,让子霏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他倒吸气,然后由衷地说:“辉月,你真是个瑰宝,上天创物时,对你真的是特别的偏爱……”他的话语消失在辉月的双唇间,深深的长吻后,他有些气喘地挣扎出一句:“这个礼拜我们就在这里过吧,我一刻也不想放开你……”


辉月还是捕捉到他不熟悉的名词:“礼拜?”


子霏停下那只正在……试图更深的探进辉月身体里的手指:“别管了,我随口说的。”


“哦,宝贝月月……”他着迷的说。辉月忍无可忍的伸手推他:“不许这么叫我。”


“好吧,那,心肝儿宝贝儿月月……让我亲亲……”手指拿了出来,被紧热的甬道烘化的碧晶膏带着醉人的香气,子霏简直无法克制冲动,笨拙而急切的寻找着那甜蜜的泉源。


……被柔软紧热温暖湿润一下子包裹,子霏觉得眼前一瞬间绽开满空烟花,华光四s。


辉月的头向后仰去,露出来的修长优美的颈项如一只被攫住了翅膀,正奉献一切的天鹅。


子霏要吸了好几口气,才克制住自己冒进的冲动。


那样美好的快乐,因为体认到,和自己合为一体的,是自己至爱的人。


身体和心灵同时被冲开层层桎梏,最原始,最真实的自我,一瞬间象潮水一样的汹涌扑来。


辉月细碎的呻吟的声音,象是冰下流泉,珠落玉溅。


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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