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云书屋>其它综合>溪情> 第 2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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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1 / 2)

说完那位公公就准备跟管家一道的出去了,却在转身时突然“咦”了一声,看着一旁的莫尘扬喃喃的说道:“这位爷……”。我一闪身走到那位公公面前,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微笑的看着他说道:“公公辛苦了,管家还不去拿红包来!”管家连忙的应道:“是是!公公请这边走!”那位公公偏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忽又似不解的摇了摇头,而后就跟着管家离了去。公公走后,厅来来道贺的人,全都站上前来,不住的对龙龙道贺着,两个小儿对这样热闹的场境只是睁大了眼好奇的看着,我却敷衍的笑笑,而后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众人,回到了云梦阁。


将孩子放到小床上,然后就脱下外衣,只着里面横胸束腰的裙子,将光嫩的香肩纤莹的手臂露在外面,以手当扇,不住的煽着风:“热死了!那些人个个的都戴着张假面具,比莫莫脸上的人皮还假,看着就恶心!要再待下去,我非吐出来不可!”莫尘扬听到我的话,将脸上的人皮小心的撕下,而后说道:“官场是这样的,我虽戴着面具,可是情却是真的呀!”我受不了的打了个寒战,可是心里却甜得跟吃了蜜一样,而后转头对小白说道:“小白,一般官员家的孩子过生,皇帝都会送这么厚的礼吗?”小白对我摇头,一边帮我打着扇,一边平淡的开口道:“云龙虽得了大胜,又平定了哈察尔族,可是今日皇上的赏赐,却太过于丰厚了!这等赏赐,可不只是得胜这么简单的赏!”


我想了想,看着在昊天逗弄下不住乐着的孩子,转回头来说道:“那皇帝是有意的想以这种厚赏收买我们喽!”小白笑道:“皇上的意思应应是想拉拢云龙,让云龙能继续为他效力,忠心于他!”


莫尘扬听到倚在窗边回过头来冷哼了一声,“看来尘远还是一点都不死心呀!”


我盯着莫尘扬,想到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这皇家的事,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虽说皇上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到处寻找冥殿,可是我却从小白的口中知道,皇帝暗中派了不少的探子四下打听冥殿的所在。而且最近宫中的守备似乎又严谨了些,不管你是谁,没有腰牌是绝对进不了宫的,就算是以前经常进出皇宫的,现在也要仔细检查一番后才放行。隐隐的似乎有些事在我不知的时候慢慢的进行着,没来由的心里有了些许的担忧。担心将虎符交还皇帝是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担心皇帝若某日发现了莫莫或找到了冥殿,又会发生什么,担心今后我最挂心的人儿们的平安。当初以为只要应了皇帝去将亲和了,皇帝最少不会杀有功之臣,加上龙龙手握虎符,量皇帝也不会轻举妄动,可是现在我们什么护身符都没有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呢?我不敢想,也不愿去想,现在也只有步步为营了。入夜后,终于前来道贺的人全送走了,一府的人也都累瘫了。我却命人在大厅中铺上了羊毛毯,将我前几日准备好的东西,都命桃红拿了出来。正准备着,大门口进来了一人,定晴一看,居然是东方爹爹。我赶紧的迎上去,笑着说道:“东方爹爹一路可好!”东方爹爹豪爽的笑着说道:“哈哈哈!今日是我孙儿的周岁,我却来晚了些,现在才到!失礼失礼了!”“没有!东方爹爹来得正好,这庆生宴才刚要开始,今天白天的不算!东方爹爹来了,这才算到齐了。”说着就挽起东方爹爹手,将他领了进去。厅内早已坐满了人,有一早就到了的国师,还有隐了一天的许老头,住在府上的凯尔也在内,而后当然少不了我们家的两个宝贝,和我那一群老公啦!


许老头坐在那里,喝着茶口中还念念道:“今日府上人可真多,却个个的虚假得紧,看得小老头我怪不舒服,害我只得窝在房里磨了一天的药!”国师也说道:“今日都是官场中的人,我本就习惯清静,那些人见着我免不了又要来上一大堆的礼,所以才会此时才现身。”许老头听了,戏谑道:“你是习惯清静的人?我怎么不知道!你平日里没事就爱东跑西跑的找热闹看,今日的怎么这般的含蓄了起来。”“师兄此言差已!师弟本是出家之人,出家之人讲究修身养性,理佛参禅当然是清静为好!”


“听你吹吧!就你那和尚表样让人误会你是个和尚,……”刚进厅里就听到这两个水火不容的小老头又开始吵了起来,我安排东方爹爹坐下,走上前去对他俩说道:“国师大人!师傅大人!今天可是我孩儿的周岁,你们赏个脸,今天不吵行吗?”


两人听到我这么恭敬的叫他们,都特别识相的闭上了嘴。“媳妇呀!爹没什么送的,就送两位小孙儿一人一块令牌,以此令牌,可号令天下第一帮。”


我听后不住的笑着,东方爹爹不愧是武林人士,连送礼都送得这么大方,将天下第一帮的号令令牌送给我儿了,可是这天下第一帮是什么帮呀?可别是像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是那个什么丐帮哦!


许老头也急忙的将桌上的礼物拿上前来,说道:“丫头师傅没啥送的!就送你一盒灵药,这盒中的药有50颗,其中25颗是天下至毒之药,另25颗是万灵丹,能解天下之毒,还有保命延年益寿之效!”我乐呵呵的将礼物收下,转头就对桃红小声的说道:“将那些毒药都毁了,免得那日谁不小心的,还当是糖丸一样吃了!”国师也走上前来,说道:“夫人我也有一礼送上,可比我那师兄的大气,只送几颗药丸就了事!”“你……”许老头极不服气,自己可是花了n多的珍贵药材才制成这几十颗天下唯一的药丸,想不到自己那师弟却如此一说。“嗯咳……”一见两人又要吵起来,我赶紧的出声示意,提示他们别忘了刚我说过什么!许老头听到,忍气的闭着嘴,可眼却还恨恨的瞪着国师。国师笑着说道:“我为两位公子一人送上一串佛珠。”许老头一听,立刻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道是什么好东西呢!却不想是你们那些出家人的佛珠,你这也算是好东西?”我接过佛珠的一瞬,就发现这佛珠不似寻常物,分量尽重,质感似玉,但又比玉粗糙了些,黑得发亮,但黑中似又有金丝微显,我拿起一串,借着烛光拿在眼前仔细的看着:“哇!这些佛珠里面居然都有刻字!”许老头听了立刻闭上了嘴,走上前来拿过一串看着,小白也从我手中拿走一串,看了半响说道:“这是银杉楠木,是一种极珍少的树木,这佛珠先在木上让人以金丝就着纹理刻满经文,后又用琉璃涂在表面,使其光亮如玉,再经烘烤,就成了此黑中发金之色,真是难得的极品之物!”


我一听小白说是难得的极品之物,赶紧的将两串珠收了回来,转身就给小儿一人一手的戴上了,而后才回身对国师道:“国师真是客气呀!”国师点点头,转眼对许老头挑了挑眉,惹来许老头一阵哼哼。凯尔坐在那里,说道:“我送两个孩子的礼物已经放到了府里,是银龙宝马两匹,算是贺两个孩子的周岁之喜!”我看向昊天,以眼神问他什么叫银龙宝马!谁让他家是养马出名的,这马是好是差,我可一点都不懂,当然只能问他了。却听坐在那里的东方爹爹说道:“这位应该就是哈察尔族的大皇子了吧!这银龙宝马可是哈察尔族的皇室之宝,从来不轻易送人的,这银龙宝马行速极快,能日行千里,乃是马中的极品。因为其全身雪白所以才称之为银龙!这份礼可一点也不轻呀!”我听到众人送的礼物,虽不是金也不是银,可却是世间少有之物,都谓之稀罕!心里真乐,这孩子也不过才满周岁就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孩子现在还小,以后可是每年都会过生,我现在都有些期待明年,后年,这些人又会送些什么稀罕物来让我开眼界了!等把礼物都收完了后,我才走到铺在地上的羊毛毯前,乐呵呵的看着众人。而众人也以好奇的眼光看着地上铺的东西,不太明白我到底要做什么,我见东西都摆得差不多了,才对众人说道:“今天是孩子满周岁之日,按我们那里的习俗,孩子满岁要行抓周之礼,目的是想看孩子会成为什么,我呢给孩子们准备了些小玩意,不外乎就是什么书本,风车,毛笔,钱币之类的小东西,大家若有兴趣也可在上面放些物品,不过我话可先说清哦,东西一旦被孩子抓了,就是要不回去的哦!”


说着众人就围了过来。“抓周?!这礼仪有点意思,小老头没啥准备,就将元宝拿给孩子们抓吧!”说着许老头就从袋中拿出元宝,元宝似还在睡觉,忽然被人抓了出来,有点莫明的吐着信子,张着嘴威胁着众人。许老头将元宝放在毯子上,走开了些。国师摸摸胡子,从怀中摸出个水银的罗盘,放在毯子上说道:“看孩子今后的成就,这意图不错,若孩子抓了我的罗盘,那我可就要收下这位徒弟了哦!”许老头立马不落人后的说道:“对,若孩子抓了元宝,那就是注定了拜我这个师傅了!”


我翻着白眼,对这两人不住的摇头。东方爹爹放在毯上的是一根马鞭,说是想看将来两孩子会不会有可能继承东方山庄的马业。


小白收了扇子,从怀中摸出把小金算盘放在上面,我看着那金黄的算盘,心里想,小白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金算盘的呀?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呀?莫尘扬将他冥殿的刻印放了上去,昊天放了把带套的小刀在上面,凯尔站在那里看着毯上的东西,说道:“靖国还有这样的习俗?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挺有意思的!我也放上一物吧!”说着从怀中摸出玉印来。这个印和冥殿的印完全不同,冥殿的印是黑玉所雕,而凯尔的这个印却是金玉镶嵌雕成一指大小。我看着那东西觉得眼熟,想了想呼道:“这不是你的玉印嘛!你现在可是哈察尔族的皇帝!你的玉印不就等于玉玺嘛!你怎么将这东西拿出来啦!”凯尔笑着说道:“没什么!等我回国后再做一个就是,若被孩子抓去了,就可能说明你这两孩子注定会成为明日之君!”龙龙趁我们说话的这档,在毯上也放下一物,待我看清后惊呼道:“这……这不是虎符嘛!怎么会在你这里!你不是说已经交给皇帝了嘛!”龙龙看着我喃喃的说道:“我是交了,却只是将少白做的赝品交给皇帝了!这块才是真的,具有号令三军的权威!”我看着那虎符,只觉得头开始痛了起来,我今还在想这虎符的事,想不到却又见到了这东西,唉!罢!今天先不说这个问题,孩子抓周才是重头戏!等众人将东西都放完了后,我叫奶娘将孩子都放了上去,两个小鬼坐在毯上,左右的看着眼前的东西,似在考虑要拿什么,众人都屏息的看着孩子的动作,生怕漏了什么镜头。


彦彦坐了好一会,最后似决定了,转身就流着口水的朝马鞭爬去,东方爹爹一见,整张脸都乐了起来。这时却见彦彦停在那里朝旁边吐着信子的元宝看着,爬了两下,又停了,最后坐在三个物件的前面,有些皱眉的看着。而后忽的又抬头来看向我,似在向我求助一样。我轻声说道:“去抓呀!去抓!彦彦乖!喜欢什么抓什么!”彦彦听到我的声音乐得拍拍手,最终一把抓住了昊天的小刀。昊天怕小刀伤了孩子,看到彦彦抓了小刀,就上前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抽走了孩子手上带套的小刀,塞给他一个小风车。


再看玄玄,这小家伙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东西,看得都快眯眼睛了,却还不见他动,众人都安静的偏头看他。他却抬起头来朝众人牙牙了两语,目标明确的朝金算盘爬去,拿了金算盘还不满足,又朝虎符爬去,将虎符咬在嘴里,又朝罗盘爬去。爬到罗盘面前后停了下,转了个弯改朝凯尔的玉玺爬去,拿了玉玺还不忘将元宝也塞到衣服里,一并拿走。等他终于不再爬着拿东西时,众人早已经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那里一手摇着金算盘,一手拿着玉玺,嘴里还咬着虎符,脖子上挂着元宝。我的天呀!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贪心呀!彦彦抓了小刀,可是昊天怕伤到孩子先收了,到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玄玄倒是满载而归,抓了不少的好东西,乐得不住的朝彦彦显宝,害得什么都没得到的彦彦一张小脸皱皱的,眼泪直打着转。为了安慰他,我只好将他放在毯上又任他拿了冥殿的刻印和一大把亮闪闪的银子,这才算是完了!


折腾了大半夜,好容易才算完成了抓周大会,众人已经是累得人仰马翻了,我本还备了些酒菜在后院,这下子也用不着上了,直接的散场回屋睡觉去了!


尾声!


一大早的,我就被桃红给挖出了被窝,桃红告诉我,孩子满完周岁后的第二日,必须有母亲亲自为孩子洗澡,这是靖国的习俗,我也只有入乡随俗的照做了。来到婴儿房里,屋里早就已经备好了一大桶的热水,还冒着热气,我将外衣脱去,只着兜衣和裙子,露出两手,好方便给孩子洗澡。我想不就是洗澡嘛,将孩子放到水里再弄出点泡沫什么的,清干净了就算是洗完了。却没想到洗个澡还有许多的程序。首先要先给孩子洗头,可是孩子那里会乖乖的任你往他头上淋水,抱在怀里不住的扭动着,光溜溜的跟个小泥鳅一样,没一会的工夫,孩子身上湿了,连我也全身都打湿了,最后我才不管那什么狗p规矩,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跟着孩子一道的进到水里,打起了水仗来。当凯尔走进婴儿房,绕过花厅进到内屋时,见到的就是芙蓉床上,一位光l着后背,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背对着床外而睡的女子。再走近些,见那女子光嫩的白臂伸长的搂着两个同样赤ll的稚子,酣甜的睡在母亲身边。这一室的温馨,让凯尔动容的侧身坐到了床侧,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而晓溪却还完全没有知觉的,轻轻的翻了个身,露出了胸前一大遍雪白的玉肤。凯尔可是个成男子,对于眼前这般美景,只觉腹部一阵燥热,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擅抖的伸出手去,朝晓溪的胸口探去,一把将晓溪胸前的被子朝上拉了拉,确定已经盖得严严实实后,低头只在额间印下一吻,就起身出去了。半梦半醒间,晓溪似觉得有人吻了下自己的额头,睁开眼来,拉着被子半坐起身,只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从屏风转了出去,再揉揉眼想确认一下,却只发现室里除了她和孩子,根本就没有再多的一个人。离孩子抓周之礼已过去十日了,这几日奇怪的是府里的人手多了许多,就连晚上还多了许多巡逻的家丁,而孩子也从婴儿房里搬到了昊天的屋内,我身边除了桃红外,又多加了个元肖,此外凯尔也有事没事的老跟在我身边。我对这一些变化都感到奇怪,小白和龙龙却只告诉我,因为最近京华里突然出现了一批夜盗,所以为了府里的安全才会做这些安排。不过这种解释,我是绝对不会信的,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可是我却不知道。在凉亭内摆好了酒杯和筷子,看着凯尔低头正朝这边走来,我勾了勾嘴角,而后马上摆出了笑容,对走进来的凯尔说道:“大皇子,来了有些日子了吧!”说着就给他倒上一杯酒,放到他面前。


凯尔明显的有点受宠若惊,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呀!我可不是今天才来,你又想做什么?是要我告诉你,他们在做什么吗?”我听见他说的,笑眯眯的靠上去,不住的点头:“对!我就是想你告诉我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凯尔闻了闻酒,又将酒杯放下,平淡的毫无波澜的说道:“你不用知道。”


“什么叫我不用知道!”我忍住冲上去抓他衣服的举动,平抚了下情绪,微笑着说道:“凯尔大皇子殿下!你可否告诉我,为什么我不用知道呢?”“不用知道就是不用知道,没什么为什么!”凯尔头也不抬的坐在那里,搅着桌上的菜,却一口也不动。我看着他的举动,心里漏掉了一拍,难道他知道我在酒菜里下了药?“哼!好吧!你不说就算了,别浪费了这一桌的酒菜,看你来了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单独和你吃过一次饭!”


说着我举起杯来,对他敬着,他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碰都不碰一下杯子。抬头来盯着我说道:“酒菜被你下了药了!?”我一惊,眨眨眼无辜的说道:“谁说的!我才没下药!不信我喝给你看!”说着就将手中的杯子放到唇边,一口饮下,可是酒还没咽下去,就被凯尔大手一揽,凑到我的唇畔,将我刚饮到嘴里的酒,哺了过去,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贼笑着说道:“我喝了!”我这一吓,被一口气呛到,不住的捂嘴咳着,良久后,也不知是被呛的,还是被羞的,反正就是觉得脸热得跟烧着了一样,捂着嘴娇羞的指着他说道:“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样?”“你……你有杯子自己喝呀!干……干嘛抢我的酒!”凯尔拿起桌上的杯子,朝池里一甩,就将杯子丢到了池子里,再抬头满含笑意的看着我:“没啦!”我气得瞪着他,“无赖!你自己刚刚将杯子扔了的!”“杯子你下了药,我一闻就知道了!”我戏谑的一笑,双手托腮的伏在他面前,说道:“你……觉不觉得突然使不上内力,而且会头有点晕晕呢?”凯尔被我这一说,脸上一惊,暗暗的运气,却发现真的如我所说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而且还觉得手脚无力,头略有些晕沉。急忙抬头来看着我说道:“我并没有沾酒,为什么会这样?!”


我无辜的笑笑,伸手抚着他刚硬的脸颊,说道:“知道吗?我可不单只在酒菜里下了药!”我并没有想要真的能迷到凯尔,所以只在他的杯上抹了些迷药,而我唇上的药是准备用来迷我家几个男人的,没想到居然阴差阳错的迷到了凯尔。唉!所以说呀!色字头上一把刀呀!


看着凯尔最终不敌药力趴在了桌上,我取出手绢擦了擦嘴,对凯尔耸了耸肩,拍拍他的脸说道:“对不起啦!谁让你动口啦!桃子将人带回房去。”我笑眯眯的看着桃子让两个家丁将凯尔带走,随后也跟了上去。凯尔的房内,晓溪笑得贼贼的,一边喝茶,一边耐心的等着床上的男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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