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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2 / 2)

陆风澜笑道:“十有八九是师娘救了人之后趁机占了便宜,否则师父一心修道,怎么可能会轻易便跟了她?你不问回头我来试试师娘,看她怎么说。”


任芳菲犹豫着:“这样不好吧,长辈们的事我们还是不要过问吧?”


陆风澜叹道:“你这就不对了,如果玉仙师父心中有结他怎么会跟师娘安生过日子?你听师娘话里话外都说她们俩人不合,师娘虽然小孩子脾气,但人不坏,如果能让师父解开心结,她们岂不象神仙一样过着快活的日子?”


任芳菲停下脚步,凝望着陆风澜那春水般的目光,幽幽叹了口气,轻轻吻上了她的眼睛。


陆风澜闭目享受着这个怜惜的轻吻,叹道:“你不要为我担心,是生是死我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在生的时候过的快乐充实就行了,只是苦了你了!”


任芳菲神色黯然,把她紧紧搂进了怀里。


次日上路,姜好情绪低落也不理陆风澜,自己歪在一旁生闷气。


陆风澜偏要惹她,笑问:“师娘,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姜好气哼哼地道:“他是个古板无趣的人,整天板着脸,正眼也不看我,好象我欠了他似的!”


陆风澜抿嘴笑道:“既然玉仙师父古板无趣,那您为什么会喜欢他啊?”


姜好哑然,是啊,自己为什么就喜欢他呢?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一身白袍迎风而立飘飘欲仙的模样,好象就是那一种淡然的仙姿吸引了自己吧!


陆风澜见她一付心驰神往的样子追问道:“玉仙师父是不是很漂亮?”


姜好喃喃地道:“他何止漂亮,就象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一般,让人心动,让人情不自禁。自从见了他以后,我的眼里再也看不见任何男子,就那样傻傻地跟着他,他到哪我跟到哪,他恼我赶我走,我便远远地跟着。后来他发恨说要再见到我,他便要自刎在我眼前。我只好偷偷地让他看不见我。可是那一天,那一天……”


陆风澜的好奇心大涨:“那一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姜好的脸突然通红,扭捏半了天不肯说。


陆风澜追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姜好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那一天,我实在想见他,便偷偷跑过去看他。不想他正在练什么功,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衣,我看的呆了,忍不住发出了声响。这下子可坏了,他看到我吃了一惊,登时浑身发抖,喷出大口鲜血来,然后身上冒出阵阵白烟。我吓了一跳,跑过去看他,只见他浑身发烫,象要着火一般,他瞪着我说不出话来。我也顾不得其他,把他抱起来,跑到潭边放到水里。


唉,幸好我歪打正着,他在水里安静下来,我试着输些内力助他运功,终于平安度险。把他从水里抱出来时,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就那样躺在我怀里。我从没见过他那个样子,还老老实实地让我抱着他。”


姜好沉浸在当时的回忆中,两眼闪着心醉神迷般的光芒,用从未有过的柔声细语说着:“月光下,他的身子象一块透明的白玉,晶莹剔透,让我忍不住就亲了他。他睁开眼睛怒视着我,可他没有力气,只气得脸通红,那小嘴红艳艳的吸引着我,我实在忍受不了,就……就……”


陆风澜明白了,这个老顽童就这样乘人之危把玉仙师父给吃了。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说:“所以玉仙师父不得不嫁了你?”


姜好不好意思地道:“没有,事后他打我骂我,赶我走,可我已经强要了他怎么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我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便任他打任他骂,可是他就是不愿嫁我,说他这辈子恨的就是我,死也不会嫁我。我便一直跟他就这样打打闹闹这么些年。我说我要生个象他那样的小孩,他也不愿意,说这辈子也不会让我生他的孩子。唉,真是的,明明他也很喜欢我跟他做那事的呀!只不过做后他便不再理我。”说着苦恼地摇摇头。


“扑嗤”一下,陆风澜笑出了声,还真是一对冤家对头!


姜好气道:“你这小女娃骗师娘把心里话说出来,也不帮我想个法子,却只看笑话,当心我把你的心上人送给别人!”


陆风澜笑道:“您老别再惹我了,我帮您想个法子,看看怎样才能让玉仙师父嫁了您,让您趁了心愿如何?”


姜好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一把抓住她:“好孩子,你有什么办法让他嫁了我,快快说出来,师娘以后把你供起来!”


陆风澜痛叫一声:“痛死了!”


姜好忙不迭地松手,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住,师娘忘了你不会武功。”


任芳菲在外面听陆风澜呼痛,忙问:“澜儿怎么了?”


姜好忙道:“没事,不小心碰到了,没事没事!”


第二十七章 玉璃君上


陆风澜看着发青的手腕苦笑不已,姜好歉疚地拉着她的手轻轻揉着:“徒弟媳妇,师娘不是有意的,你别见怪。”


陆风澜叹道:“师娘,您对师父要温柔,不要跟他呛着,顺从他一点,哄着他,师父肯定会对您好的,您老的嘴吧再甜一些,师父断不会板着脸对你。”


姜好困惑道:“可是怎么哄呀?”


陆风澜看着她,不会吧,连这个也要她教?


姜好讨好地望着她:“徒弟媳妇,你教教师娘,怎么哄啊?”


陆风澜哭笑不得,只好对着她耳边细细说了一番。


姜好只听得目瞪口呆,脸也红了起来,连连摇头:“这怎么使得,那我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威风可讲,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陆风澜向后一靠,凉凉地说:“不行,那您就不要想师父会嫁您了!”说罢,不再理她闭上眼假寐。


姜好瞅着她,欲言又止,半晌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华丽的宫殿里,一个清秀俊雅的男子一边弹琴,一边偷眼看着歪在榻上假寐的君王。韩潇一动不动,象似已沉睡。


纤长的手指停了下来,薛玉郎轻轻起身走到塌边,跪坐在榻前,痴迷地盯着韩潇。那张英挺的面容此刻平静无波,素日憾人心魄的眸子也被掩盖起来。


薛玉郎伸出手,似想抚摸上那张让他心动的面容,却又停在了半空。君上不喜人触碰她的脸,即使是最得宠的戚贵君也不敢。私下里戚贵君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注意这一点。他曾问为什么,戚贵君摇头说不知道。早些年曾有个梅贤君自持受宠犯下此错,虽没受罚却从此断了君上的宠爱,抑郁而终。


薛玉郎黯然缩回手,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个卑微的小小侍君,即使有戚贵君这个表哥为他撑腰,但他也只是个刚进宫的新人。


韩潇微张双目,看着榻前神情仲怔的清雅男子,象极了那个多年前初见的少年。心情微漾淡淡笑道:“想什么呢那样出神?”


薛玉郎一惊,慌张地伏在地上叩头:“君上恕罪!”


韩潇拉他起来,让他坐在身边。薛玉郎怯怯地看着她,韩潇微微使劲薛玉郎低呼一声趴在了她身上。看着君上似笑非笑的眼神,薛玉郎的脸红了。韩潇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莹白如玉的脸,微不可闻地低语了一声,翻身将薛玉郎压在了身下。


韩潇回到书房,翻看着桌上众臣送来的奏章,不禁皱起了眉头。


伺奉一旁的司徒清小心翼翼地道:“君上,众臣说得也是实情,君上至今未有后嗣实非社稷之福,立君后可以拖,但后嗣之事却不能再拖了。”


韩潇低叹一声:“司徒啊,不是我不想要后嗣,只是我已经对他承诺过,要与他留下我们的第一位嫡嗣,怎好出尔反尔?”


司徒清不以为然道:“君上,后嗣乃国之根本,怎好为一时戏言困住?再说,任公子一再拖延回国,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韩潇沉下脸来,她几次三番传旨让那人回来,总被他用各种理由推却。想着他爱寄情山水,进宫后便不能再任意出宫,一时心软也就随他。不想却听到他被轻薄的消息,那时她便后悔没狠心严令他回国,只能让任倾城带着自己的怒火去将那个放荡轻狂的女人除去。他是自己心爱之人,怎能让那种肮脏的女人来玷污了去。


司徒清看了看她的脸色,又道:“君上,任公子已经是既定的君后,再由他成为后嗣的嫡父恐怕不妥吧!”


韩潇没说话,只是垂下眼帘。动任家是早晚的事,如果她们知趣,自己倒也不会赶尽杀绝,毕竟是那人的母家,与先君有着不同寻常的情份,自己也不想让人说是凉薄之人,因此才允诺与那人生下自己第一个后嗣,也是间接地承诺任家的安全。如果任家不知好歹,罔顾自己的好意,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即使那人怪自己,也顾不得了。


想罢,便道:“司徒,传旨礼部,让她们选好日子迎君后进宫。”


司徒应下,虽然君上没说自己如何打算,不过她知道君上的心中已经早有对应之策了。


任惠急匆匆地进到母亲房里,任沧海正在闭目养神,一旁两个小侍给她轻轻揉捏着。任惠挥手让两个小侍退下,任沧海睁开双目看了女儿一眼,问:“什么事急成这样?”


任惠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任沧海眼中精光一闪,坐了起来。


任惠低声道:“母亲可有计较?”


任沧海淡淡一笑:“司徒家出了一个好女儿,不错不错!”


任惠忧心道:“倾城至今没有消息,也不知她那里是什么情况!”


任沧海皱起了眉头:“菲儿还没找到?”


任惠摇摇头。任沧海叹口气:“都是我把他惯坏了!”


任惠不敢说母亲什么,只是一脸愁闷。


任沧海道:“多派些人手,一定要抓紧时间把他找回来。”顿了顿,又道:“给倾城传信,只要把人找回来是活的就行,菲儿也要受点教训才是。”


任惠虽然心中不忍却也不敢违逆,只好低低应了一声。


看了女儿一眼,任沧海道:“不要怪母亲心狠,菲儿的事不解决,只怕我们任家倾刻间便会烟消云散,不能为了一时的心软而断送了这一大家子!”


任惠一惊:“是,母亲教训的是,女儿这便吩咐下去!”


任沧海摆摆手,任惠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任沧海躺回榻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任家树大招风已经成了众疾之的,君上对任家的顾忌她心知肚明,也早有防备。虽然君上对芳菲倾心让任家与君上的冲突暂缓,君上也允诺要与芳菲生下嫡嗣,她明白君上这是隐晦地承诺任家,即使这样她也是不放心。这几年君上的后宫进了好多世家弟子为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她不会把君上对菲儿的感情看的多重,真到了撕破脸的那一天,君上不会为了菲儿而放过任家的,就象她也不会为了菲儿就把任家这样交出去一样!


第二十八章 盘 问


安靖王一行人已经出来一个多月了,自开始还能打听到一些女儿踪迹的消息外,过了栖州却再无一点音讯,便好象就此消失一般。隐隐觉得不对头,挥手让众人停了下来。低头沉思了片刻,吩咐回转栖州。


众人虽然不明所以却无人敢质疑安靖王的决定,一干人调转马头返程。


月朗星稀,花香四溢,一个纤细的身影坐在池边出神地望着水中那倒映着的一轮明月,浑然忘记了身边一切。渐渐水中明月化作一张如画的娇颜,那婉若春水的双目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让他心如鹿撞。


喃喃低语:“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姐姐让我忘掉你,她从来没这样严厉地对我说过话。连母亲也不愿告诉我,可是我要怎样才能忘记你呢?


自那天以来,你总是出现在我的梦中,对着我笑,我问你话你也不回答我,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那个男子是你的心上人吗?虽然他相貌平常,但他那种气势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他抱着你虽然感觉怪异,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和谐,好象本该就是这样。


你定是深深喜爱着他吧!否则你不会甘冒被烧死的风险也要逃离。那个人定也是深爱着你,他为了你不惜与姐姐动手,我还不知道有谁在得知姐姐的名头后还会与她为敌呢!可你们就是那样做了,真是奇怪的一对啊——”


秦无伤离老远都看到弟弟在水边深思,走过去听到他的低语,心底震动,无病竟然……可那人却不是他的良配,单是她素日的所作所为也不可以让无病陷进去。


那个化名风淇的男子不知是何背景,竟可以让她为了他乔装改扮掩人耳目,想是大有来历之人。自己派出探访的人还没有消息,倒查到了安靖王竟已离开凤都,一路寻来。虽然她没有惊动地方官府,悄悄查访,也让自己心惊不已。如果安靖王得知女儿曾被秦家所困,那秦家可就面临着灭顶之灾了。


秦无伤心中有事睡不着觉,索性走出房门,不知不觉来到花园,发现了弟弟的心事。这些天她只顾忧心那人的事,竟没发现无病的异样。


秦无病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把水中的倒影搅碎,平静的水面荡漾开来。站起身来想回房去,不想却看到一个人影立在身后,吃了一吓,定睛看去,却是姐姐,不禁怪道:“姐姐怎么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吓了弟弟一跳。”边说边拍了拍了胸口。


秦无伤笑问:“夜深了,怎么弟弟还未休息在此做什么呢?”


秦无病掩饰道:“弟弟看月色撩人睡不着便出来赏月。姐姐怎么也不休息,难道也是为了赏月不成?”秦无病反问了一句。


秦无伤盯着弟弟躲闪的眼神,语重心长地道:“弟弟大了,有些事该做不该做你心里也要有个计较,姐姐不想多说什么,但如果有事一定要对姐姐说,以免惹出祸来遗害家人。”


秦无病愕然地看着姐姐,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姐姐这话是何意?难道弟弟做错了什么?”


秦无伤叹道:“弟弟没做错什么,你只要记住姐姐对你说的每一句话,千万不要做傻事,至于你的亲事,姐姐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不会委曲你的。”


秦无病胀红了脸,低下头去,这才明白姐姐为何说那些话来,她定是听到了自己的自言自语知道了自己的心事。


“天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秦无伤对弟弟说道。


“是,弟弟记下了!”秦无病低声应了声,匆匆离开。


看着弟弟急促的背影,秦无伤怅然微叹,自己虽然这样说弟弟,但她何偿不是丢失了心?那个自己还不知真面目的男子,就这样把自己的心带走了!


安靖王再度降临栖州的消息让秦无伤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她不动声色地编了个理由让父亲带着弟弟离开了栖州,并将家中一切人等散去,然后与母亲静候安靖王的雷霆。


安靖王上下打量着秦无伤,秦无伤的大名她早有耳闻,却没想到是这样年轻,能在自己面前淡然处之的人全金凤朝也没有几个,这个秦无伤是个人物。带着一点点欣赏之情吩咐看坐,秦无伤谢过后坦然落坐。


安靖王道:“久闻秦姑娘大名,不想今日一见竟如此年轻,真是出乎意料!”


秦无伤微微欠身:“能得到亲王殿下的关注是无伤的荣幸。”


安靖王一笑:“不知秦姑娘师从何人?”


秦无伤犹豫了一下:“亲王殿下,无伤的师父乃是一个不问世事的隐居之人,再三叮嘱无伤不许透露他一星半点的消息,非是无伤有心隐瞒殿下!”


安靖王淡然笑道:“秦姑娘的师父想来定是个世外高人,所以才能教出秦姑娘这般高徒。”


秦无伤起身抱拳:“亲王殿下过奖了,无伤惭愧!”


安靖王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一方绢帕,问道:“本王今天请秦姑娘来是想询问一下,你可见过这个人?”说着将绢帕递了过去。


秦无伤接过绢帕,虽然心中早就知道是什么,但真的看到时仍然一震。暗自叹了一声,跪倒在地:“请亲王殿下恕罪!”


安靖王盯着她,问:“何罪之有?”


秦无伤道:“私自困囚郡主!”


安靖王虽然已经探知了一些,在听到秦无伤坦承时仍然震怒异常,冷笑道:“秦大侠好手段,好威风,竟敢私下扣押皇亲,真真了不起!”


秦无伤抬头直视着安靖王:“殿下息怒,事情并非是亲王殿下所想,当时并非出于恶意,乃是想将小弟许配郡主,郡主一直未示真面目,无伤并不知她的真实身份,因郡主不愿也就放她们离开了秦家。”


安靖王眯起了眼:“这么说,蓝儿已经离开了秦家?”


“正是!”


“她与何人同行?”


“无伤只知他化名陆风淇与郡主同行,并不知他是何人!”


“你可画得出那人的形容?”


秦无伤犹豫片刻,方道:“待无伤试一试。”


安靖王吩咐人准备笑墨,秦无伤起身走到书案前,思忖了一下,便认真画了起来。


安靖王走近前看去,不禁皱起了眉头。


秦无伤画罢交给了她,安靖王冷笑:“就是此人?”


秦无伤道:“无伤所见便是这般,不过有可能他是改扮的,象郡主一样。”


安靖王问:“即是改扮,你怎么一下子便认出了蓝儿?”


秦无伤道:“因郡主洗漱所以无伤才得见郡主的真容!”


第二十九章 怅 然


张青云进来禀报:“亲王殿下,秦夫人求见。”


安靖王冷笑:“她来得倒好!”


秦无伤急了,定是母亲以为自己有危险才不顾一切地赶来,看安靖王的样子,好象已经知道所发生的一切,母亲这一来,定会让她火上浇油。


秦母进了大厅,对着安靖王行过礼正要说话,秦无伤却抢上前道:“母亲,孩儿已经向亲王殿下承认了私自困押郡主之事,您就不要再向殿下为孩儿求情了。”


秦母愕然地看着女儿,秦无伤背对着安靖王不停地向她使着眼色。


秦母明白了,女儿是为了保全自己,把一切的责任都承担在了自己身上。她摇摇头,看着自己为之骄傲的女儿:“女儿啊,你是我们秦家的好孩子,母亲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生了你这样一个女儿,母亲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我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来为自己顶罪的。”


看着女儿焦急的脸,她欣慰地笑了:“母亲活了一大把年纪,已经知足了,记得照顾好你爹跟弟弟,一定要给无病找一个好妻主,不要让他受了委屈。”


不顾秦无伤的拦阻,径自向一旁冷眼观看的安靖王道:“亲王殿下,私自困囚郡主的是我,不关我女儿的事,是杀是剐我认了!”


安靖王面无表情,看着她们母女。


秦母忐忑不安地望着安靖王,见她面上平静无波,幽黑的眼眸似深不见底的大海,大厅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静寂。


半晌,安靖王才挥手道:“带下去!”


张青云与妤好上前来抓秦母,秦无伤情急之下想要拦阻。秦母喝道:“无伤!”


秦无伤怔了一下,眼看着母亲被带了下去。


慢慢回转身来,秦无伤定定地对上安靖王,看着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令天地为之变色的皇朝亲王:“亲王殿下,怎样才能放了我母亲?”


安靖王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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