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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2 / 2)

王夫微笑着点点,说:“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任芳菲笑道:“为父亲分忧是孩儿份内的事。”


辞别王夫,任芳菲抱着画像回到自己房里,把画像一一打开来细细观看。画中的男子无一不是青春年少,妩媚动人,个个家世都无可挑剔,不禁苦笑,看来皇上对澜儿还真不是一般的疼爱。虽然澜儿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心意,但此刻看着面前的画像却仍是心酸不已。


正对着画像发呆,只听身边的小侍进来传报说:“陆公子,郡主来了。”


任芳菲起身迎了出去,见陆风澜已经进了门,笑着问:“父亲唤你做什么?”


任芳菲苦涩地一笑,没说话。陆风澜也看到了满桌上的画像,不禁变了脸色,怪不得任芳菲的脸色那么难看,心窝处登时疼痛难忍,喘不过气来。


任芳菲见她脸色不对,忙扶住她,急切地问:“澜儿,你怎么了?”


陆风澜半天没说话,任芳菲吓坏了,连连唤道:“澜儿,澜儿,你说话呀,澜儿……”


陆风澜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象当初得知李震亭有了外遇时那种心情一样,痛彻骨髓,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任芳菲此刻也顾不得许多,搂着她不住声地说:“澜儿不哭,不哭,告诉我,你怎么了?”


陆风澜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流泪,她紧紧抓住任芳菲的手臂,浑身发抖想哭哭不出来,憋闷得胸口发胀,她一手捂住胸口,一手紧紧抓着任芳菲,好容易才说了一句话:“不要背叛我……”便如打开了的水闸放声痛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等王夫得了信带着众人赶来时,只见屋里被砸得乱七八糟,画像扔了一地,自己的女儿抓着情郎不放,哭得声嘶力竭。


任芳菲急白了脸,虽然陆风澜有跟他说过要自己配合她演戏,可澜儿如今的模样却不象在演戏,倒象真是被人哄骗了似的,紧紧抓着自己不放,他从来不知道澜儿的手劲竟然如此之大,竟让他的手臂隐隐作痛。心中涌上不安,只得柔声说着安慰的话来:“澜儿放心,我不会背叛澜儿的,你放心,我此生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断不会负你,澜儿不怕,不怕……”


第七章 怀疑


搂着泣不成声的陆风澜,任芳菲即痛心又困惑、迷茫,澜儿如此失态竟是从未见过的,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悲痛与哀伤还有撕心裂肺般的哭泣让他的心都快碎了,实不忍她再这样哭下去便点了她的睡x。


陆风澜沉沉睡去,只是她的手仍紧紧抓着任芳菲不放。无奈,任芳菲抬头看了看王夫,王夫看在眼里,挥退了众人,对着任芳菲洒下泪来:“好孩子,难为你,蓝儿就交给你了。”含泪离开了。


任芳菲侧身依在床边,看着怀里的陆风澜,眉头紧锁,偶尔断续着抽泣几声。


任芳菲心里很是难过,澜儿口口声声让自己不要背叛她,不要欺骗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两人闹翻时,澜儿曾说过她的内心受过伤,自己还以为是为了沈若水,如今看来却不是。可又是谁让她受伤至深?她的多疑,她的自卑,还有她今天的失态都是源于那个伤害她的人吗?想着以前自己搜集来的情报,竟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秋霜与冬雪小心翼翼地把屋子收拾干净,最后拿着画像请示任芳菲。任芳菲看着画卷苦笑,交待他们仍然送回王夫处,有王夫来处理吧,自己提都没来得及跟澜儿提,她就成了这般模样,如何还敢再让她看到?


玉奴端来水,任芳菲动了动身想起来,却见陆风澜嘴角微撇似有无限委曲,便不敢再动,示意玉奴把面巾递过来。玉奴把面巾拧了水递给他,任芳菲把她脸上狼籍不堪的泪痕轻轻拭去。


接过面巾,玉奴端着水出去了。


冬雪把画卷送到王夫房里,王夫挥退其他人,问:“跟我说说,今儿郡主是怎么回事?跟陆公子吵嘴了还是陆公子跟郡主说了什么?”


冬雪回道:“回主子的话,郡主一进门还好好的,只是见到陆公子在看这些画像便发作起来,不是跟陆公子吵嘴,陆公子也没说什么。”


王夫皱起了眉头,问:“这些日子,郡主可有在陆公子处留宿?”


冬雪红了脸,摇头道:“没有,郡主待陆公子恭敬有礼,竟是从未见过的。”


王夫又问:“这陆公子可有过什么怨言不满?”


冬雪连连摇头:“回主子,陆公子从未抱怨过什么,待下人彬彬有礼,处处透着大家公子的风范,一点也不象江湖草莽之人,竟比大户人家的公子还要斯文,小的还没见过有比陆公子更为出色的公子呢!”话一出口便知道说走了嘴,急忙跪下:“小的失言了,请主子恕罪。”


王夫倒没在意,叹了口气便让他回去精心伺候着,有事赶紧回报。


冬雪应了声便走了。


王夫坐着想了会,便唤人拿着画卷去到书房找安靖王拿主意。


进了书房,示意春喜把画卷放下,挥退一干人等,对着书案后的安靖王说道:“殿下,这赐婚之事不成。”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都对他说了,


安靖王皱起了眉头。


王夫道:“蓝儿这是铁了心只娶陆公子一人了,再这样她,我怕会把蓝儿出病来的。殿下还是进宫把这赐婚给辞了吧!”


安靖王得知女儿闹了起来,心中烦闷,手摸着画卷,叹道:“唉,这个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王夫落下泪来:“殿下,我们只剩下这一个女儿,如果蓝儿愿意倒罢了,可现在蓝儿一心只扑在陆公子身上,不愿娶别人。以前女儿胡闹,你烦闷,如今难得她有了心爱之人,为何不成全了她?”


安靖王微叹:“你知道什么。”


王夫泣道:“我们家为了皇上已经失去了两个女儿,如今只剩下这唯一的一个希望,难道竟然连她这一个心愿也不愿达成吗?


这陆公子虽然出身草莽,但人品相貌却是一流,哪里配不上蓝儿?人也知书识礼,我把这画卷拿给他,他也接下来,一点也没有捻酸吃醋的小家子气,不比大户人家的公子差。”


安靖王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敲着桌案。


王夫接着说道:“我知道殿下心里是想帮着皇上,可那也不能拿女儿的幸福做交易,我们对得起皇上了,就让蓝儿按自己的心意来安排她的婚事吧!”


安靖王低声喝止道:“你也是老糊涂了,这种话也是可以乱说的?”


王夫被妻子喝止,心中气恼,愤然道:“我还没老糊涂,我知道殿下心里顾念着姐妹情份,可人家并不这么想。殿下既然不愿,我明日就进宫去求皇上,拼着死在宫里也要把这赐婚给辞了!”


安靖王看着从未跟自己大声说过话的夫君气愤异常地瞪着自己,看着他鬓边的白发,还有苍老的容颜,不禁心软,柔声道:“颜颜,你当我不疼自己的女儿吗?女儿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我怎能不疼她?可你怎么不想想,这位陆公子既然如此出众,怎么会看中蓝儿?”


见夫君愕然,接着说:“不是我说自己的女儿不好,你也知道女儿是什么样的人,虽然如今与以前大不相同,但又有几人知道?


陆公子的人品相貌是没得比,举手投足自有一种大家风范,这种举止仪态可不是学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不说寻常的大户人家,就是这满朝文武重臣家里又有哪位公子有他那样的风采?


蓝儿是被他迷昏了头,这些疑点自然看不见,怎么你也不想一想?”


王夫被她说得心里怕了起来,忙问:“殿下是怀疑陆公子有意利用蓝儿?”


安靖王摇摇头,说:“我只是怀疑他对蓝儿并非真心,蓝儿是真心真意想要娶他,为了他竟然当面跟皇上拒婚,还为了他要再次离家出走,从古至今你可有听到过如此忤逆不孝的言语?”


王夫更为担心,拉着安靖王的衣袖,急道:“这如何是好?蓝儿如果真要离开家怎么办?”


安靖王安慰他道:“这事我自有道理,我问你,蓝儿可有在陆公子处留过宿?”


王夫道:“我问过冬雪,他说女儿对陆公子恭敬守礼,从无轻薄,我这才知道女儿是把他当成正夫来待。”


安靖王微微冷笑:“女儿什么脾性你我都知道,既然真心喜欢陆公子,怎会隐忍至此?若不是陆公子有意推托,便是她们串通好了的。”


顿了顿,问:“女儿现在怎样?”


王夫忙说:“女儿现在陆公子处睡着了。”


安靖王点头,说:“蓝儿这般对他,他若是真心喜欢蓝儿,自会心生感激。今晚你安排一下,看他是如何对待蓝儿。”


王夫紧张地问:“殿下是想……”


安靖王点点头:“如果他真是别有居心,自然不会轻易以身相许,务必早些决断,免得夜长梦多。”


回到房里,王夫差人唤来冬雪,把人都打发下去,问:“蓝儿可有醒来?”


冬雪回道:“回主子的话,郡主还在睡着。”


王夫又问:“那陆公子呢?”


冬雪道:“陆公子仍然陪在郡主身边,郡主抓着陆公子不放手,陆公子只好陪着她。”


王夫听到这里,心里便有些怀疑安靖王说的话来,但为了安心,还是决定按殿下的意思办,把手中的东西交给冬雪,说:“回头你把这东西放在蓝儿喝的燕窝粥里,不要让蓝儿知道,也不要走漏一点风声,夜里清醒着点,回头我再问你话。”


冬雪心里明白,脸一红,低声道:“是,小的明白了。”


陆风澜眼开眼时,看到任芳菲陪在自己身边休息,顿时想起昏睡前所发生的事来。


任芳菲只是闭目养神,陆风澜一动,他便知道了,张开眼看着陆风澜,两人默默对望着,不说话。


任芳菲先开口,柔声问:“澜儿饿不饿?”


陆风澜点点头,任芳菲轻笑道:“那快些起来吃点东西吧。”


陆风澜问:“现在什么时辰?”


任芳菲扭头看了一下沙漏,说:“已近亥时了。”


“啊!”陆风澜爬起来,叫道:“这么晚了!”


任芳菲跟着起身,道:“是啊,澜儿睡了近两个时辰。”


时刻注意着她们动静的冬雪听到说话声,忙跟秋霜把洗漱用器端了进去,笑道:“郡主起来了。”


陆风澜说:“端下去吧,我去洗个澡就可以了。”问任芳菲:“你也洗一洗吧。”此时正是天热的时候,下午那么一闹腾也没有洗澡,自己闻着都有些不好意思。


任芳菲点点头。


冬雪眼珠一转,笑道:“正是呢,郡主跟公子赶紧洗一洗,回来正好一处吃点东西,免得玉奴哥哥再张罗。”


陆风澜点点头:“好吧,回头我也来这边一起吃。”


洗好换罢衣服,两人回到任芳菲的住处,冬雪早把一切准备好了。


两人坐下喝着燕窝粥,陆风澜看着任芳菲斯斯文文小口小口地喝着,动作优雅象幅画似的。


任芳菲放下碗,问:“澜儿盯着我看什么?”


陆风澜也放下碗,说:“你没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任芳菲看着她,微微一笑,说:“如果澜儿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可是如果澜儿提起来心里难过,那还是不要提了。”


陆风澜看着他信任的目光,心下一片安宁,微笑道:“确是难受,不是我不能对你说,只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连我自己都很迷茫,难以置信。”伸手拉着他,认真道:“不管如何,我现在很高兴,能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不管以后的路有多难走,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有信心走下去。”


任芳菲温柔地笑着,伸出右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澜儿一片真心对我,我即便死了也是情愿的。”


陆风澜一把捂住他的嘴,嗔道:“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胡说,我们要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握着她的手,任芳菲放在唇边亲吻着,低声道:“是,我听澜儿的。”


第八章 试 探


秋霜进来把碗筷收了去,冬雪在屋里燃上香,也出去了。


任芳菲见陆风澜额头上有些汗,便拿汗巾给她擦去,笑道:“今天怎么热成这样?”


陆风澜拿起扇子忽忽地扇着,抱怨道:“是啊,今天怎么这样热?”还是前世好啊,有风扇空调什么的,最不济还可以穿着裙子,露出胳膊腿什么的,哪象现在,除了绢扇,还要穿着齐整,如果仪容不整出去被发现还要被御史们参奏。真佩服这里的人,也不怕长一身痱子。


任芳菲笑着把扇子接过来,轻轻给她扇着,说:“心静自然凉,澜儿安静一会就不觉得热了。”


陆风澜见他一点汗都没有,便伸手在他手上摸了一把,问:“哎,为什么你不觉得热?手也是凉凉的,你看我的手都在发烫,象着了火一样。”


贪图任芳菲身上的凉意便靠近他,任芳菲笑着说:“澜儿这样怕热,以前是怎么过的?”


陆风澜想了想,说:“以前也没觉着热啊!”


任芳菲身上的凉意让她觉得好一些,可不一会,还是觉着热,便把身上的罩衣脱了下来,把手伸进任芳菲的衣服内搂着他小声道:“芳菲,我不想走了,就想搂着你,你身上好舒服。”


任芳菲红了脸,想推开她,但看她热得满脸通红又不忍心,低声道:“澜儿,要不,让人给你端些冰镇的果子来好不好?”


陆风澜此时只觉得浑身冒火,体内一股热流四下乱窜,她紧紧搂住任芳菲不肯放手,说:“我不要,我只想要你,芳菲,我想要你,我真的想要你。”说着便急急地扯着任芳菲的衣服。


任芳菲后退二步,按住她的手,羞道:“澜儿,现在……”


陆风澜实在忍受不了,体内的邪火象条蛇一样乱窜,急于发泄。她顾不得想其他,只想把任芳菲的衣服脱掉,只想搂着他,把自己火热的身体贴到他那凉爽的身体上。


“澜儿……”任芳菲的声音被陆风澜堵在了口中,人也跌坐在床上。


陆风澜胡乱地扯着任芳菲的衣服,见陆风澜这样急迫,任芳菲也被她挑起了一股火,不由自主地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当两人坦然相对时,陆风澜满足地吸了口气,把自己紧紧贴上任芳菲,任芳菲凉爽的体温让她的身体稍稍好过一些。把脸贴上他□的胸膛,轻叹:“真舒服!”


冬雪收拾好东西后便打发秋霜等人休息去了,自己也偷个空跑去找了玉奴,告诉他郡主今晚在那边休息不回来了。玉奴虽然有些诧异倒也没说什么,冬雪心里有事,也不耽搁,急急回到院内,见房里的灯还在亮着,不禁有些担心,四下里看看,其她人也早已休息。


把院门关好,回到自己房里,时时出去看一眼,他知道陆公子一身武艺不敢近前,只好远远看着,直到房里的灯熄了,这才放下心来。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让他面红耳赤,不敢多呆,赶紧跑回房去。


任芳菲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有些吃惊,自己一向惊觉,从未这样晚起过。只是昨天澜儿几乎缠了他整夜,几度情浓,竟让他睡过了头,这下子可好,只怕整个王府里都已经知道澜儿昨晚留在他这里了。


看看陆风澜,依然沉睡,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又爱又恨,咬牙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轻叹:“澜儿,你可把我害苦了,这下成了众人的笑料。”


耳边听着屋外有人走动,便起身穿上衣服。


冬雪听到动静也不进房,在外面轻声问:“郡主起床了吗?”


任芳菲回了声:“尚未起床。”


冬雪忙道:“小的已经为公子准备好了热水,公子是先吃饭还是先沐浴?”


任芳菲脸微微发烫,说:“先沐浴。”


冬雪应了一声,便进来给他把换洗的衣服找出来,自任芳菲来后,王夫给他做了不少新衣,冬雪问:“公子要穿哪一件?”


任芳菲看了一眼,说:“就那件淡青色的吧。”


冬雪把相应的饰物都带好,便送他去了浴池。


进了浴池,冬雪把衣饰等物放下,任芳菲道:“你下去吧,我自己洗。”


冬雪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


任芳菲脱下衣服,走进水池,这王府里单有给金夙蓝准备的二个浴池,这是照着金夙蓝的意思做的,她不喜欢坐在浴桶里,嫌憋闷,便异想天开地设了二个池子,一个自己用,一个给那些个公子用,二间屋子紧挨着,中间隔着一道门,打开门两下里是相通的。


陆风澜来了后最满意的便是这浴池,她可不喜欢坐在浴桶里,腿脚都伸不开,别提多难过。虽然只是简单的浴池,但里面的摆设可不简单,金夙蓝是个喜欢奢侈的主,不是好东西不用,因此里面的沐浴用具都是最好的。


泡在水里的任芳菲闭目养神,心里一时欢喜一时轻愁。澜儿对他的情对他的爱,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说以前诸多摩擦,如今想来却甜蜜无比。只是眼前赐婚一事如果弄不好,只怕会让他们两人好事多磨。还有玉璃家中,想来三姐姐已经把自己的事都告诉了祖母等人,她们会不会成全自己,知道自己一意孤行,断了后路,祖母该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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