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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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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脸上有一丝见到熟人后的那种很自然的笑意,更多的却是从眼睛中流露出的探寻和猜测。


我没到审讯台后正襟危坐,而是斜靠在审讯台的前沿,双手c在裤兜里笑微微地看着她。


我这个动作使得江宁也不便坐到审讯台后去了,他拖出椅子坐在审讯台一侧。


我又来了,香香。


是,你又来审我了立秋。


恩,你觉得我能审得了你吗?


能的立秋,你已经把我审清楚了。


呵呵,那儿话啊香香,严格说来我还没开始审你呢,我现在准备开始审了。没办法,我指望审人混饭吃。来,先给你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他也是个指望审人混饭吃的人,本市经侦支队第二大队大队长江宁。


江宁神态威严地向刘香香点了下头。


香香嘴角挂上一丝笑,哦,两个堂堂须眉来对付我一个小女子?


我也笑了下说:你错了香香,你现在在我们头脑中的概念不是个小女子,而是个重大刑事犯罪嫌疑人,你必须知道这点,找到你的感觉。


我不是罪犯立秋,我是被人骗了。


我不否认你被人骗的可能性存在,可被人骗并不意味着不再去骗别人。事情往往恰好相反,因为被人骗而产生骗别人的动机的可能性非常大。记得我小时候骑我爸的自行车出去被人把铃铛皮偷去了,为了回家好交差我就偷偷扭了别人一个铃铛皮安在我爸的车铃上了。


呵呵立秋,你的推理能力很强,可惜你只是推测。


是,你说得很对香香,目前我这仅是一种推测。职业原因我经常用我的大脑推测,我是小四十岁的人了,知道推测落空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所以我一般不会把我的推测说出来。既然说出来了,我就会对我的推测负责。进一步说,对你的有罪的推测,也就是对你明知那张汇票是假的却要使用的推测,根本不用我们这样的专业人员去做,稍具一点生活常识和逻辑的人都推得出,只是他们没有能力证明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而我能,你信吗?


香香垂下眼去说,能告诉我吗钟警官,你干警察多久了,办过冤假错案吗?


我天生喜欢这种暗藏机锋的对话,就哈哈笑了一下说:香香请你抬起头来我告诉你,我干警察十三年了,遗憾得很,我的手中从未出现过冤假错案。


哦,那你这是准备从我这里开始制造第一起?说起来香香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呀,你怎么就非咬定我有罪不放呢?难怪有人说你们做警察的满眼都是阶级敌人呢。


我从兜里掏出烟,扔给江宁一根,趁机和他交换了下眼神,发现他的眼中有一丝讶然,心想你江大队不用大跌眼镜,我钟立秋看上眼的女子不仅个个美丽,还没有一个不是聪明过人的,呵呵。


我低下头把嘴上叼的烟点着吸了一口,看着那红红的烟头说:香香你越说越坚定了我对你有罪的推测和判断了,我还进一步断定你在做这起案子之前研究过我国现行的刑法。不错,我国1997年修改后的刑法有一条原则叫做无罪推定,说白了就是我认为你有罪就得拿出你有罪的证据,而不是先假定你有罪再你自己交出你有罪的证据,那叫做有罪推定,新刑法摒弃了这一点。那么我告诉你,公安机关对你执行刑事拘留有着充分的依据,种种迹象表明你对那汇票是伪造的是明知的,这点我刚才说到了,你的诈骗意图很明显,非专业人员也推测得出。你自以为你准备得很充分,对高买低卖等现象说是为了还你朋友给你的贷款以解燃眉之急,你觉得你能自圆其说是么?那你为什么不去银行贴现呢?虽然那样也会损失一部分资金,可总比你做这赔本的生意来得省劲是么?为什么不去银行省这个劲呢?呵呵,你很清楚你到银行是贴不出现金来的,因为那汇票——是假的。


香香的目光暗淡了许多,但让人很难判断她是心虚还是无奈。她说:


钟警官,我没有,我没有像你说的那样研究过刑法,没去银行贴现是因为我是个生意人,做生意是我的本份,你仍然在对我做有罪的推定警官!


呵呵,香香。你有罪无罪在不久的将来肯定会真相大白,我没有必要和你在这里抬这个杠。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咱们分别已十七年之久了呢?就像你不再是那个唱《兰花花》的女孩一样,我也不再是那个扯着嗓子朗诵《风流歌》的男孩子了。你我的风流都蕴含在我们的眼睛中了,这是十七个春夏秋冬风霜雨雪在我们眼中的折s。可惜啊,我们的风流的内容是那么的不同,我多么不想坐在我眼前的是你啊香香,可我更改不了这个事实,就像你更改不了你将被判刑的事实。没别的,只因为它是事实,事实是不容篡改的,虽然它可以被掩盖,可掩盖了一时掩盖不了一世,不管它是美好的还是——残酷的。


香香,你要是这个态度,我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了。告诉你,我钟立秋,当年的秋子,没有一丝一毫陷害你的动机,之所以没把让你非老实交代不可的证据摆在你的面前,是我不愿意看到你那副山穷水尽的样子,更不想的是让你所推崇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判断成立。你这案子做得不漂亮,一点都不漂亮,即使你这案子做成了,拿到那七百多万后并没被抓获,等待你的也是亡命天涯。你有流亡人所必需的那种特殊的生存能力吗?我怀疑。到哪儿你也得和人打交道,和男人打交道。我们上次交谈时你说的话尽管偏激却不是一点道理没有,男人是没大有好东西。一个单身的漂亮女人本身就潜在着一种危机,何况是一个腰缠万贯的单身漂亮女人?那样你的具体结局很难预测,不会善终却是一定的,你会输得很惨,百分百的会输在男人手上,因为那时能在你身边出现的男人可真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了。回过头去看看吧,你走到今天这步,真的是被男人害了,包括你最后的招供,还会是被男人所迫。这个男人严格说来不是我,也不是这位江大队,而是你以往生活中接触的那些男人。很不幸啊香香,你所接触的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可多多少少与你对男人的鉴别和理解是有关系的,不是么?你的前夫是始作俑者,他的拈花惹草把你引到了一群狼一般的男人中,就是从你供述中依次提到的拿了你的货却不付给你货款的那两家公司的男人,海南的王海等等。给了你两百万贷款的那个男人是好男人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有道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付出了多少,付出的是什么?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香香,你陷入了一个怪圈,一个由所谓坏男人组成的怪圈,在这个怪圈里你只能恶性循环。也许改变你生活中的一个因子,你就不会是今天这样了,比如你不离开你的前夫——并不是说你离开他是错误的,错在你把他看得太重了,不然你不会赌气下海经商,对吗香香?你要是不在乎他,他爱养女人就养女人,你过你的日子,或者你忍受不了离开他再去找一个你心仪的男人过日子,都不会到今天这步。听明白我意思了吗?你把一个本靠不住的男人看得太重了!其实这并不新鲜,肯定听说过《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吧?一个典型的关于女人的悲剧故事,流传多少年了?那悲剧的真谛在哪儿?真正的悲剧人物不是杜十娘,而是时至今天还有可怜的女人在上演着和杜十娘同样的悲剧!


香香,你是一个从形体到相貌都美丽非常的女子,我希望你的智慧也像你的容貌那么过人,否则你的美丽会在我眼中变得不堪入目。给你交个底吧香香,审你我不会打一句诓语——你是有罪的。我希望你在服刑之前、之中、之后都保持住你所能保住的那份美丽。知道么?我热爱美丽——所有的美丽!


我说这番话的时间里,室内的三个人仿佛把呼吸都屏住了,室外走廊上也听不到女看守的走动声,只有我略带谙哑的,隐含着沉沉苦涩的嗓音在那个空间里抑扬顿挫地回荡,说到最后我感到我的眼睛已经发潮,脑海中再次出现了那朵奇异的花儿,那是我们每一个活着的人的诞生之处。


香香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色慢慢胀红,我的话音落下后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已盈满了泪水,她轻缓地说:


钟警官,立秋,秋子,我真想永远都叫你秋子,我……我多想回到我们一起捉迷藏的那个年月啊……可我回不去了……秋子,你还记得吗?我跟在你后面跑,你跑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你甩都甩不掉我的……我多想再跟你身再后跑一回啊秋子!看来……我……我这辈子好像没这个机会了秋子……我记得,后来……我俩就头对头趴在路边那条阳沟底了……再后来……我,我憋不住了啊秋子……


香香双手掩面伏下身去失声恸哭,江宁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斜上方的天花板,表情凝重得像一尊雕塑。


香香最后那句话像一颗子弹击中了我的身体,我禁不住浑身一颤,极快地转过身去,对面是琳琳那张脸,小丫头憋着嘴看着恸哭的香香,泪水正缓缓地涌出眼眶……


我瞪着琳琳伸出手去,说了两个字:手绢。


琳琳匆忙用手背抹了下眼睛,掏出手绢递到我的手上。


我踱到香香跟前说,香香,我很想像《让世界充满爱》那首歌中唱的那样,轻轻地捧着你的脸,为你把眼泪擦干。可我不能,你自己把泪擦了吧,听我对你说。


香香直起腰身,仍然用手捂着脸。


把手绢接过去,香香。


香香伸手接过手绢擦着脸上的泪。


我口气平静的说:香香,三天后我保证给你有罪的证据。你,准备服刑吧。


根据我掌握的法律知识你大概会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在狱中表现好的话,最多十年就可出狱,那时你如果还有兴趣跟在我身后跑一回,我一定带你跑,香香。


香香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嘴唇翕动,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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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这一通话语有如利刃刺中了刘香香心灵深处最薄弱的那个环节,她的心在汩汩流血,她已虚脱得颤抖,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我语言中设定的情景和暗示。她对我哭诉的那一刻是典型的悔罪表现,而悔罪的前提是认罪,也就是说她已在我们面前默认了自己的罪行。可法律不接受默认,必须让她如实详细地供述其犯罪过程才能成为证据。


以我的审讯经验来看,此时刘香香的抗拒意识已抵达崩溃的边缘,接下来她最大的可能是提出和我单独谈谈,我如果进一步引导,她很可能就——供了。


江宁非常敏感地看明白了这点,他正悄悄向琳琳看去,试图暗示她一起主动离开。


不能不说江宁是个很好的搭档,他知道审时度势,知道审讯工作是种个性化很强的活儿。此情此景之下,副手哪怕一丝不慎,比如一个贪婪的眼神,一个窃喜的表情都会引起对方的反感和猜疑,从而使主审的苦心经营前功尽弃,更不消说如j子之流惯用的抢功行为了,非弄大家一头屎不可。


对琳琳我是丝毫不担心的,小姑娘和香香一样,已被我所谓的激情打动,她甚至已经忘了案子本身,只一味沉浸在对我话语的沉思和对香香的同情中。


优秀的预审员大都推崇“白猫黑猫论”: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这种现象充分体现了预审工作强烈的个性化色彩,这是它与文学创作的又一共同点:你管我是给犯罪嫌疑人跪下叫他大爷呢还是点着他的鼻子骂他祖宗八辈呢,他给我如实供了就行;你管我的文章是按部就班先构思好了再写呢还是信马由缰写到哪算哪呢,写出来好看就行。因此我做主审时宁可要一个木头似的搭档也不要一个配合不默契的猴精,前者只是帮不上忙,而后者足以坏了我的好事。


琳琳显然领会了江宁的意图,她站起身准备往外走时我却叫住了她。


我说琳琳你去叫看守把香香带回去吧。


三个人都愕然地看着我。我没理会江宁和香香,看着琳琳说,去吧。然后把目光转向香香,对她,也是对另外两个人说:


我说过了刘香香,审你我不会打一句诓语。你这会儿要是供了,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琢磨自己是不是错了,是不是被秋子给诈供了,你对秋子心生憎恨事小,重要的是我不想再往你流血的心上洒盐或浇辣椒油。你说的对啊香香,十七年过去,秋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不忍摧花的好孩子了……可我也还没堕落到利用一个女子对我感情上一点微妙的依恋来套取口供沽名钓誉的地步,真的香香,你去吧,我会很快给你个说法的。


江宁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只是缓缓闭起了眼睛,我看到他的心中在大摇其头。


琳琳走出去了,她甚至没看江宁一眼。哦,可爱的小丫头。


香香睫毛上挂着泪,一直怔怔地看着我不出声,女看守进来带她时,她还是坐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我。


我说别发愣了香香,去吧。


香香站起来转身低头向外走,临出门时扭头看向我,我看到她才干的泪重新挂满了脸颊。


我突然非常伤感,这伤感发自我的心底,寒意从我的血y里渗出,我听到我的上下牙磕碰的得得直响。香香,我青少年时期倾注了挚爱的女孩,她即将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罪犯,受到被剥夺人身自由劳动改造的严厉惩罚,这会儿她穿着我妻子的棉衣,一件月白色的,缀有无数淡淡紫荆花瓣的棉衣一步步地走出了我的视线。


静,静得我的耳边有如炸开了一个永远响不完的雷。琳琳扶着香香刚才坐过的椅背望着我,像一个色彩斑斓却无法捕捉的梦。江宁呢,尽管我没去看他,可我感觉他依旧坐在那里盯着天花板出神,似一尊雕塑。


立秋,今晚我请你喝酒吧。不知过了多久,江宁的话驱散了我耳边的炸雷。


我缓过神来说,唔?好啊呵呵。接着我又看了对面的琳琳一眼,问道:就请我一个?


当然还有琳琳,你没别的事吧琳琳?


琳琳没回答他,走过来站在我身边,笑微微地看着江宁。


小包间临街,从明净的窗子看出去已是华灯初上。


在路上江宁曾问我和琳琳想吃什么,我说麻辣鲜香什么都行。琳琳说,他吃什么俺就吃什么。


听着琳琳的话我心里忽悠了一下,她没叫钟老师,更没叫老钟,而是用了个“他”。呵呵,这小丫乖得让我心痛。


把司机打发回家后,江宁领我们来到天·地·人酒家,这家海鲜馆很有名气,有名气的馆子自然特色明显,不论是就餐环境还是服务质量,当然最有特色的还是饭菜价格的高昂。置身这样的地方,人的虚荣心会自然而然的得到一种满足。


服务女孩窈窕的身段上着一身扎染的肥而短的中式衣裤,最美妙的是她竟赤脚穿一双精制的趾夹式草编拖鞋,一个艺术化了的渔家姑娘。像舞台上的女兵,怎么看都是个女兵,可比现实中的女兵美了不止十倍。很佩服这个服务衣饰策划者的创意,高,实在是高。


嗨——嗨!江大队让你点菜呢,都叫你两遍了,瞅什么呢?琳琳一边说一边用菜谱戳我的胳膊,我把目光从那女孩的脚上收回,见琳琳正撇着嘴角转过脸去,江宁则满眼笑意地看着我们俩。


呵呵,我干笑了声说,我随便,你点吧琳琳。


琳琳说,俺也随便。


江宁接过菜谱说,最难侍侯的客人就是随便的客人,这上面好像啥都有,就是没有随便,呵呵。说着,江宁并没看菜谱,就对服务女孩报了几个菜名,看来这地方他来过不止一两次了。接着他又问我俩喝什么酒,我说我只喝二锅头,并打着哈哈说琳琳和我一样,我喝什么她喝什么。


琳琳瞪着我说了一个字,行。


不一会那服务女孩就把酒菜上来了,三只遍体通红的海蟹,一份醉基围虾,一份桔色的三纹鱼片,一份辣炒海瓜子,另外还有两盘青菜。旋开盖的精品二锅头散发出浓烈的酒香。


服务女孩为我们斟满了酒站在一边,坐我外侧的琳琳对她说,你请便吧,这儿有我呢,有事我会喊你的。


女孩微笑着说声谢谢走出去,并轻轻地把门关好。


江宁端起酒杯说,为我们的初战告捷,合作愉快——干一杯。


我和江宁都喝了一大口,琳琳也学我俩的样子啜饮,酒刚进嘴她就放下杯子猛转过身去,再转回身时已被呛得满眼是泪,不好意思地用餐纸沾着眼睛和嘴角。


看着琳琳那小样我玩心陡起,说:干嘛啊琳琳,把这美酒佳肴当忆苦饭吃了?莫哭,莫哭哦。


琳琳苦着脸想伸手拍我,见江宁正看着她很有节制地笑,就狠狠瞪我一眼罢了手。


江宁说,算了琳琳这酒你喝不了,把你那杯酒给立秋吧。说着把那服务女孩又叫进来让她为琳琳上了一大杯五颜六色的j尾酒,美其名曰“冬日恋情”。


我笑着说老兄你行,你真能整景,这酒看上去听上去都透着那么股子浪漫。


琳琳感激地看江宁一眼俯身呷一小口,眼睛顿时喜滋滋地放光。


我也开心得很,看着琳琳说,这才是你喝的酒,人这辈子能喝什么酒老天爷早给定好了,你要喝错了老天爷就让你难受,比如刚才你喝那口二锅头的时候,难受了不是?呵呵,我想起二十年前流行“红茶菌”那会的事来了,当时传说那东西百病皆治,有病治病没病强体,加之原料低廉炮制方法简单,千万百姓就都泡来喝啊哈哈,那玩艺对提高国民的体质起了多大作用我没考察过,只知道我们邻居赵大爷也泡了喝,喝了后身上起了层大疙瘩,一个个跟红皮j蛋似的哈,光医药费花了好几百。


琳琳嘟嘴看着我不做声,江宁笑着说,你小子是能白话,啥事到你嘴里就说出花儿来了。来,刚才喝的不算,我们重新来过,为我们的初战告捷,合作愉快干杯。


我也笑着说,来一遍还不行,还再来一遍?呵呵,我看我们还是少来点冠冕堂皇,不如为江大队前途无量,为琳琳永远漂亮干一杯!


江宁笑笑没说话,琳琳说,你呢?为你什么干杯?


我?呵呵,关键时刻看出咱这人的觉悟来了,心中只有别人,唯独忘了自己,大公无私,嘿嘿。既然琳琳提出来了,那就祝我——妻妾成群吧,哈哈。


靠,看你个脏样吧你!你拿自个当皇帝呢你?琳琳瞪着眼急扯白咧地喊,全忘了对面的江宁。


我讪笑着说,皇帝我可不干,累死了还赚个昏君。我想做个人体艺术摄影师,专拍女人体,表现整体,突出细部,那才美不胜收,留的美景扮靓人间。


江宁笑说,行,你家伙野心不算大,也不算很黄,选了个撑死眼珠子的活。说着转向琳琳,呵呵,这样的男人不算坏。


琳琳红着脸说,嘿嘿,俺不知道。


江宁依然很自若地笑着说,好吧,就为琳琳永远漂亮,为立秋妻妾成群干一杯。说着带头喝了一大口。


看着琳琳的脸仍然带着羞涩的红晕,我觉得有必要把事情往乱处搅一下了,不然让江宁瞅出端倪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用了反欲盖弥彰的一计,端着酒杯对琳琳说了句忘了是电影《叶塞妮亚》还是《巴黎圣母院》上的台词:如果世上的黄金都是我的,我全部送给你;如果我妻妾成群,你是我最宠爱的一个。呵呵,来啊琳琳,干杯!


呸,你就贫吧你。琳琳果然找回了感觉,很自然地抿了口酒。


江宁突然有些发愣,把玩着酒杯望着我说,立秋,有时想想像你这样生活真的不错,那叫一个潇洒,不像我们,头顶上弄这点小乌纱,说话都得跟木匠似的打好墨线,累呀。


我说,别别,别啊江宁,这会儿我可没拿你当什么大队长,拿你当我哥们了,要是当你是官,我说话也先打好墨线了。


江宁说,很好啊兄弟,我们现在就是兄弟姐妹,我喜欢这感觉。看着老弟才华横溢,小妹妹亮丽可人,我这心里也舒坦得很呐!来啊,老弟小妹,今天我们放开喝,高兴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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