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凑到她玲珑的耳垂边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下,轻声道:“怕什么?柔儿已经出去了。”
“真的吗?”
单婉儿的声音透着一丝喜悦,一丝期待。
“婉儿姐姐,相公骗你的。”
秦柔娇俏着说道:“不过妹妹现在就出去,不打扰你和相公亲热了。”
话音刚落,秦柔妩媚一笑,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呀!羞死人了。”
单婉儿娇呼一声,嗔道:“大坏蛋,你骗人家。”
好色男人哈哈一笑,把单婉儿的娇躯翻转过来,兴奋的楚江南忍不住在单婉儿地耳垂、粉颈大肆狂吻了一番,这才笑道:“娘子,为夫是怕你放不开嘛!”
此时已面向楚江南的单婉儿更是羞闭着美眸,纤手捂着自己绯红的粉脸,不敢看他。
楚江南从居高临下的角度,锐利的眼神审视着单婉儿微微凌乱秀发,褶皱的衣裙,以及那高高耸挺的。
这种暧昧地,比之半遮半掩亦或更加具有力。
楚江南双手立按了上去,随着香唇吐出一声压抑的,单婉儿的已经宣告失守,那娇嫩滑腻的感觉使得好色男人浑身一颤。
单婉儿银牙暗咬,尽量克制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羞涩的表情,害羞的神情仍是楚江南床榻间的最爱。
楚江南用力的揉搓了一阵,嘴唇凑到单婉儿脸上,亲吻她掩住如花玉容的纤手。
十指连心,纤纤玉指陡然遭遇狼吻,单婉儿芳心涌起一阵异样的刺激,微微发颤,本能的松开双手,娇艳绯红的玉颜。
楚江南趁机将嘴唇封了过去,吻上了单婉儿的丰润柔软的。
在这种的关键时刻,这一吻无疑是释放两人心中冲动的契机。
转瞬之间,两人吻的天昏地暗,激情狂浪,缠绵悱恻,嘴唇磨擦,灵舌纠缠,吸津吮液。
这种窒息般的使单婉儿深深沉迷,直到被楚江南的狂吻吻的喘不过气来依然不愿意分开。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抓住单婉儿胸前衣襟向着两旁用力一分,“嘶”的一声,扯破了单婉儿身上多余的束缚,然后直接在她火热的上跋山涉水,寻幽探秘。
好女人宠男人,坏女人男人宠。
好女人是山,端庄大方;好女人是水,柔情绵绵;好女人是书,满腔智慧;好女人是港,安全可靠。
而“坏”女人,她天生就有迷惑男人的本事,正所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单婉儿无疑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但相比起传统的好女人,带有点“坏”的女人似乎便显得更为灵动。
在男人眼中,“坏”女人是令人心痒难耐的小妖精。她永远不会像传统的贤妻良母般一早爬起来给你做早餐,给你端茶递水,洗衣叠被,但她会有甜的缠人,有强悍的激情,她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往你脚指头上画上小人儿,生气的时候给你来上几道划痕。
如果把好女人比做一只温驯的白猫,那么,“坏”女人就好像一只正在晒着太阳的黑色波斯猫,看起来那么地乖巧,你忍不住摸一摸她,她会突然回过头来轻轻咬上你一口。她们带有一点点地绝情,却总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征服的,因此他们便有得以拥有男人们更多的爱意与怜惜。
所以,楚江南总是忍不住在单婉儿这个好女人面前做些让她变成坏女人的事,比如撕烂她的裙子。
“……嗯……”
果不其然,单婉儿虽然娇不胜羞的紧闭着美眸,却微微仰起了臻首,灵蛇鼓动,热情如火的吻着楚江南,从喉中释放出压抑已久的颤呻哼吟,纤纤玉手缠上了楚江南的颈项。
在丈夫过世的时候,单婉儿以为自己的一生已经完了,再也不可能重温那幸福甜的一刻。
人生的幸福细小而微弱,人们总是在忍受苦难中捕获那细小而微弱的幸福。
人这一生,大多走得很辛苦,浮沉在起起落落的烟尘里,经过荣耀、经过辉煌、经过失落、经过哀愁……最终殊途同归,还于寂静。
没想到天意弄人,他最终还是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一个有些,有些邪气的男人。
单婉儿渴望爱情,但我不乞讨爱情,哪怕梦碎成泥,悲伤和痛苦没人追求它但也没人能够躲闪。
爱一个人可以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但她何曾预知他会毫不怜惜地把流泪的花儿碾作尘泥。
可遇心不可求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两情相悦、琴瑟和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境界。
心爱男人的手掌,灼唇热吻对于曾经沧海的单婉儿来说,是充满无比力的,让她无法保持女子骄傲的矜持。
简单的嘴唇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两人高涨的情火,楚江南开始沿着单婉儿的颈部向下吻去,轻柔的,温柔的。
楚江南越来越用力的激吻,使得单婉儿娇躯频频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