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范良极皱着眉头,身形原本的猥琐矮小的他,作出这种表情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这种天赋说出来很简单,但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或许几千几万人中间才有一个人有这种天赋,你也许会觉得我在吹牛。”
楚江南也不管范良极有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说这话,“但天赋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随机的,你再有钱有地位,也不见得就能得到……怎么说的来着,佛祖面前,人人平等,这种天赋就是……”
楚江南附到范良极的耳边,神秘地说道:“我很会……泡妞!”
没有多少的悬念可言,这句话说过之后,范良极在愣了一愣之后,脸上首先显出来,是“你玩我”之类的愤怒感,不过,还没等他说话,楚江南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觉得我在骗人,我在玩你,当你是笨蛋。但面对现实吧!这些事情都清清楚楚地摆在你的面前不是吗?我家里那些美人你应该见过吧!不是我说大话,就算比起江湖十大美女,那也是春兰秋菊,各臻擅长,为什么她们全都跟了我,进了我家门,这些事实摆在你的眼前。”
“哼!”
范良极冷着脸,不说话,以他的急智,也不知道面对这种天方夜谭应该说些什么。
“算了,有机会证明的。”
楚江南睁开眼睛,“我真的有这种天赋,很多美人儿都会倒贴上来,连我自己都很难理解,但是……就算我什么都不做,她们就是愿意飞蛾扑火,这就是天生的本领……”
在范良极被雷得外娇里嫩的时候,楚江南适时转换了话题,一脸肃容道:“你是否爱上了朝霞?”
“是否爱上了她?”
范良极惊愕不定,今天晚上的“生辰礼物”带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他喃喃道:“我倒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想呢?”
眼睛用力眨了眨,楚江南神秘一笑,问道:“说句老实话,你有否偷窥她宽衣解带的旖旎情景?”
范良极闻言,脸色倏地一沉,沉声怒道:“我怎会对朝霞干这种事,你这个臭小子,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楚江南似乎是吃定了他,道:“我这样问你,其实大有深意,因为一般男女的爱情,都是灵欲交融,包含了强烈占有对方的冲动,但你连朝霞身体的‘观阅权’也没有争取,便证明了你对她有情无欲了。”
范良极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论调,心中有些震动,表面却满不在乎地道:“那为何我一有空便忍不任到这里看她?”
楚江南一脸淡然,掷地有声道:“因为你的的确确是爱上了她。”
“爱上了她?可是你刚才正指出了我对她没有一般男女的占有欲啊!”
范良极浓皱紧眉,道:“不过你说的话也的确有些道理,因为我追求的那婆娘我不但想看她的身体,也想占有她,征服她。”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对于朝霞,你的爱是fù_nǚ 之爱,所以你才关心她,为她的遭遇难过,就像对自己的女儿那样。”
范良极浑身一震,将盯着朝霞卧室的目光收回来,像首次认识楚江南那样,眼中射出两道寒芒,落在他骨格雄奇的脸上,仔细地打量他,冷冷道:“我最擅暗里观人之术,刚才对我和朝霞间感情的分析,却只有饱历世情又兼之智能深广的老年人,才能如此洞悉人性,作此种大胆判断,所以现在我不得不对你重新估计,你究竟是谁?你以后肯定不是池中物?”
范良极见楚江南默不作声,眼珠乱转,怒道:“你在想什么?”
此人虽身为天下景仰的黑榜十大高手,但因为外形猥琐,所以自卑感极浓,最忌被人嘲笑,眼前的楚江南既洞悉了他心内的秘密,这刻极可能正在心底下暗笑他的行为,不由杀机大起。
楚江南立时感受到他的杀气,不惊不怒,反瞪了他一眼,竟像要故意激怒这纵着自己生死大权的人。
范良极杀气陡盛,见他闭口不言,以为他给吓怕了,怒气稍减,而事实上此刻他仍未舍得将这么“善解人意”的倾吐对象杀了。
这时朝霞又来到窗前,捧着一个粗糙的瓷瓦罐,娉娉婷婷来到窗前,范良极的注意立时玻吸引过去。
朝霞揭开罐盖,拿一把东西出来,往窗外地面上,低呼道:“吃吧!鸟儿!”
把瓷瓦罐放到左手掌心,然后弯下腰去,右手往外面撒鸟食。
楚江南自然地双眼平视,看着她喂鸟。可是眼睛这么一看,却让他看到了绝对不该看到的东西,令他热血澎湃,尴尬万分。
范良极却是急忙转开眼睛,似乎被什么厉害的东西灼伤了一般。
原来朝霞身上所穿的睡裳很宽松,她的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
她俯身在窗框上,硕乳陡地下垂,高耸的曲线更是触目惊心,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是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朝霞的粉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骼无半点细纹,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外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楚江南低呼一声,道:“唉!这个时候拿雀粟喂鸟,晚上鸟儿都睡觉去了,谁会来吃?”
半晌,朝霞退回房里,烛火熄灭,接着传来就寝的声音。
楚江南感觉身体蓦地一轻,原来又给范良极随手给提了起来,心中暗自想道:“朝霞这寡居美人儿就由自己来拯救了,只是不知现在要去哪里,不过大概没有这么养眼的美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