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中又恨又悔,低头为她吮去怜秀秀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柔声道:“秀秀,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啦!”
怜秀秀美眸柔情盈盈,娇声道:“疼,疼……身,身子好象要裂开来了……”
楚江南把嘴唇移到怜秀秀耳畔,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秀秀放心,待会儿就不疼了。夫君保证从今以后,秀秀会越来越喜欢这样的……”
“啊!”
怜秀秀嗯嘤一声,在楚江南荒唐胡言之下,顿觉羞不可抑,臻首轻摇,然而与他紧密相连的稍稍动一动就剧痛难忍,根本无处可躲,避无可避。
楚江南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亵衣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亵衣边缘游了进去,直奔一对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而去。
怜秀秀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怜秀秀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露出了她那令天下所有男子都为之疯狂地玲珑躯体来,玉.体玲珑修.长,肌.肤赛雪般洁.白晶莹,全身上下仿佛是上天的恩赐,浑然天成。胸前两只洁白的玉兔轻轻颤抖,完美的圆形上面,两颗殷红的红豆轻缀在那坚实的上面,光泽诱.人。
身怀名器的女子,身体适应能力也是超强,加上楚江南高超的床技,怜秀秀很快已经换过起来,她典雅端庄的俏脸随着楚江南逐渐加力的动作,变得就像是春风中款摆的牡丹,不胜蜂飞蝶舞的娇羞。
怜秀秀嫣红如血,媚眼如丝,感受着那阳刚之物的力量,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她胴.体滚烫似火,陡然绷紧,猛地伏在楚江南的身上,紧紧交.缠,簌簌颤抖,发出啜泣幽咽似的呻.吟。
楚江南搂着怜秀秀的身体,大嘴不停地吞吐着娇艳樱桃,不断起伏,整个厢房春.色无边。
虽然身怀绝世名器,但是怜秀秀毕竟是新瓜初破,哪里敌得过楚江南这魔王,只见她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她死死推着楚江南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楚江南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怜秀秀,欲.望一股脑儿全爆发在她身体的娇.嫩深处……
云消雨散,一切归于平静。
厢房之中,只余粗沉喘息。
楚江南将秀秀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怜秀秀嘤的一声,缓缓睁开美眸,娇喘轻细,酥.胸犹自起伏。
片刻之后,怜秀秀的视线终于聚焦,恢复了神采灵动,她用迷人的低沉嗓音呢喃道:“刚……刚才……秀秀,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楚江南不觉微笑,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贼眼一转,邪邪笑道:“秀秀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几回。”
怜秀秀半晌才回过了神,不觉大羞,原本抡起粉拳要打,藕臂却无力垂下。
楚江南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恣意抚捏,柔声道:“秀秀,你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
怜秀秀羞得几欲晕厥,但见楚江南对自己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你……又来欺负秀秀啦!”
话未说完却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
楚江南看得情热,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怜秀秀软软的娇呼一声,才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荡,听得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
两人依偎一阵,怜秀秀渐觉肿痛难当,楚江南小心退了出来,淌出一片不堪狼籍,濡得被褥上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恰如一幅淡墨明彩的冬日红梅图。
楚江南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为秀秀细细清理。
怜秀秀赤.裸,被摆成了双.腿屈分的羞人姿态,任他抚拭私.处,当真是羞惭欲死,苦于全身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兴奋,一时酥.胸起伏,芳心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