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试试内.裤的材质……”
贞娘为自己的羞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可是她身为过来人,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这样的事情,当年丈夫过世不久的时候,她也曾做过。这些年,她都是独身生活,几乎使她忘记了情.欲。但是自从进了东溟别苑后,少主和夫人日日莺歌燕舞,贞娘潜藏体内久违的情.欲开始变得一天天的高涨起来,今天她终于难受不住了。
随着她纤手的抚摸,那压抑了许久的情.欲,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地侵袭而来……
贞娘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副副混乱的画面,但是每一幅都是楚江南,他邪邪的笑看着自己,下.体传来一阵空虚的感觉……
终于还是禁不住情.欲泛滥的刺激,什么矜持和羞涩,什么和道德,都比不过这噬骨销.魂的美妙滋味。
“少主……”
贞娘轻呼一声,将右手放进了内.裤之中,用纤指填补那空虚的凹壑,慢慢蠕动。
曾几何时,她也体会过的美妙,她也曾忘情的叫出声来,但是现在,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能出声,不能叫出声…………”
贞娘银牙暗咬,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可是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性.欲浪潮,完全主导了她的心智,那羞人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她口中发了过来。
一浪高过一浪,滚烫灼热的激流将她推向高.潮的顶峰,此刻贞娘完全迷失在了情.欲的汪洋之中,她无所顾忌的喊出声来,心中甚至还想呼喊着楚江南的名字。
因为她感觉那样更加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强烈。
楚江南从门缝中,看到了贞娘香.艳的自.渎。
“少主……”
贞娘终于忍受不住情.欲的刺激,喊出了楚江南的名字,透过门缝,以楚江南的目力,能很清晰的看到贞娘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此刻她满脸潮红,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变得急促,很显然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啊……”
一声极度欢愉的声音之后,贞娘似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高.潮,将那沾着蜜汁的纤纤素手缓缓从内.裤中拿了出来。
激.情过后,贞娘突然感觉害怕起来,虽然自己现在是独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是她还是害怕自己刚才的羞耻一幕被人发现。
贞娘偷偷的看了看房门,仔细的聆听了一下屋外的动静,确定一切正常,她才松了一口气,将那内.裤脱去放在一边,重新换了干净的穿上,在铜镜前,览镜梳妆。
这样的自.渎,以往他只是在中看过,而且那些的呻.吟很机械,很程序化,但是今天所见到的却一个熟.妇情不自禁的率真情.欲,那叫喊声,那刺激的动作,每一声,每一下都让楚江南心动。
贞娘是舒服了,但是楚江南却有些郁闷,下面的兄弟虽然才和十大名器交过手,但是现在早就应声而起,战意盎然。
哎!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真是不容易。其实贞娘已经不年轻了,只是保养的好,看起来美.艳动人,楚江南这才觉得人家年纪不大。
看着贞娘自.渎,楚江南心中有种冲进无上了贞娘的冲动,自己的名字虽然没有申请专利,但是被人在高.潮的时候念出来,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做点什么。
但是最终,楚江南还是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兽欲和理智的战斗,后者占据了上风,没有做出大白天强行闯入女子香闺的事情来。
脚步声匆匆而来,急促而慌乱,楚江南眉头微蹙,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这般慌张?
楚江南大步行去,拦住埋头赶路的尚天军,沉声道:“何事这般惶急?”
尚天军见了楚江南,急忙道:“少主,玲珑姑娘受伤了。”
“什么?”
楚江南情急之下,伸手抓着尚天军的肩膀,声冷如冰,“玲珑受伤了?”
“是,是的……”
尚天军虽然在楚江南出手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念头刚起,自己的肩膀已经被他握住了,挣脱不得,强忍着剧痛,颤声道:“玲珑姑娘被人打伤了。”
焦躁之下,楚江南的九阴白骨爪也未曾落空,看见尚天军额头满是冷汗,他深吸口气,松开五指,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她现在在哪里?”
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尚天军松了口气,言简意赅道:“玲珑姑娘在公主的房里,夫人已经让人去请全城最好的大夫了。”
他口中的公主和夫人自然是东溟公主单疏影和东溟夫人单婉儿,楚江南心忧玲珑伤势,顾不得其他,展开身法,匆匆而去。
看来“铭刀邪少”的名声还是不够响亮,否则怎么敢有人太岁头上动土,连本少爷的女子都敢打主意,楚江南怒不可遏,刚刚直起腰来的尚天军耳中传来他冷漠冰寒的声音:“查,吩咐暗堂给我查,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