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不会的,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不痛情趣的鲁男子,加上对你是爱极了,决不会使你受丝毫委屈,但女儿家头几回会痛是免不了的,等下让你尝过人间极乐,今后我以你的欢乐为欢乐。”
“楚郎,我愿悔婚,与你远走。非是贱,不顾羞耻,实为你深情热爱所感,望你能多怜惜,红玉现属于你、只愿你不要负我。”
“红玉,家中姐妹你也相处过了,她们对你可好?我对你们,不光是欲,而是爱啊!”
甜言密语,恩爱畏依,细述衷情,痛苦已渐消失。男人喜欢,但是真正为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特别是没有经验的男人。楚江南虽然经验丰富,可是毕竟还是要多费一番周折。
褚红玉虽然不是处子,但是毕竟和楚江南相处时日不长,如今别后重逢,她这痛是难免的。
此时楚江南不动了,褚红玉却又急了,只觉酥麻遍体,奇痒钻心,心火如焚,实耐不住这磨折,只得银牙轻咬芳唇,轻摇小蛮腰,慢摆肥翘臀,微微挺送,一双修长浑圆的双腿环顾在楚江南腰上。
楚江南看褚红玉眉舒微笑,身体抖动,而他粗大的欲根插在身下玉人中,又舒服,又痛快,轻抽慢送起来。两人夫妻房事,追欢寻乐,慢轻缓转快重急,毫无顾虑。
任情任性,咨意寻欢。褚红玉被楚江南粗壮有力的欲根,插得舒畅异常,胸前高耸雪白的被他揉得酸酥遍体,不禁欲大起,尽力摇摆盈盈细腰,摆动肥美雪白的丰臀,娇嫩的抬、夹、转、旋舞动不停,承迎转合,尽其所能。楚江南在褚红玉娇媚浪态之下,双手在她珠圆玉润的玉体温柔抚摸,并用他男人见了目瞪口呆,女人见了心儿慌慌的粗大欲根,在她中狂猛,极尽性的技能,使褚红玉享受快乐。“楚郎,快用劲啊!我乐得如登仙,你快乐吗?”
褚红玉在楚江南的怜爱下,享尽男女之事的乐趣,快乐的畅流多次,欢乐得似疯似狂,灵魂飘散,低声呻吟,“嗯……嗯……乐啊……这是天堂……你的本领真好,我我流……哼……快用劲捣,你不要顾虑,怜借我,我实需要大力捣……嗯……”
一个极力承欢,一个怜爱有加,男情女爱,通力合作,达到爱顶点,欲的奥境,真正了解欢乐之情。褚红玉虽尽力奉承,但毕竟女体娇柔,精流得不少,心有余而力不足,力尽后于欢乐之中昏迷过去,娇嘘喘喘,娇躯不动。楚江南见褚红玉美容娇身,伏在她柔软赤裸的玉体上,静视媚态,仔细回味刚才滋味,舒适快乐。另外一边,萧雅兰和乾虹青两女正在屋里整理账目,红袖在后院指导姑娘们如何“接客”大家不要误会,此接口非彼接客,小姐也要分等级的,就像现代的艺人,红遍大边天,可是古代却不过是一个戏子。
当然怜秀秀这等大家不同,人家结交的都是才子,富商巨贾,朝廷官员,身份自然水涨船高。
红袖自然也不是要将她们训练成怜秀秀这等无双女子,只是尽可能让她们拥有才艺,不止是学习乐曲之道,更重要是尽可能让她们学得一技之长。妓女不是终身职业,而且退休很早,姑娘们都是打算着从良的,红袖只是希望多出些力,使她们如此年长色衰才不至于晚景凄凉。
虽然妓院不是楚江南开的,但是现在他算得上是大股东,股东是他自己的说法,在人家那里叫合伙人。
厢房室内,卧床长大,四面无遮,本可容纳七八人的床,这时只有两人,在那里追欢寻乐,春色无边。床上横卧一女,赤身露体,年纪有二十余,粉臀雪股逗人遐思,那白羊似的身体、还有点轻微抖颤。
褚红玉及腿,液到处流满,她疲乏的松散仰卧,艳丽的俏颜上春情荡漾,嘴角挂着充满幸福快乐的笑容,闭目小憩。楚江南见褚红玉乐昏了,觉得这朵湘水帮带剌的娇艳花朵,今后将永为其怀中人,娇娃,婉转承欢。
他轻轻抚摸褚红玉娇肌嫩肤,粗大的欲根插在她花道深处,直抵,轻轻揉转磨动。半刻之后,褚红玉幽幽醒转过来,睁开清水明眸,直视楚江南俊逸无双,刀削斧劈般的坚毅面庞。
褚红玉抱着楚江南的头,热吻落遍他的俊脸,她喜吟吟地依畏在他身旁,享受着楚江南巨大给予的快乐。
见识了楚江南闺房里床榻间诸多奇异功夫,褚红玉也领略其情趣。
她俏脸绯红,媚目挑情,心里渐渐欲念又起,不禁伸出纤纤藕臂,双手抱着楚江南虎背,环挟他熊腰,肥美雪白的玉臀随其转动,娇媚异常,三寸丁香嫩舌在他脸上舔吻起来。楚江南见褚红玉从极乐中的昏厥状态转醒过来,嘿嘿一笑,拿出他全身本领,以其大半欲根在她中,游挺、捣、插,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悬悬洞口展磨,逗她难过,遍尝各种心痒滋味,诱使褚红玉疯狂形害,使她沉浸欢乐中。褚红玉受其温柔体贴慰藉,或迅速快捷,凌厉无比,猛力,玩得酥麻奇痒,畅快疯狂;骨软精疲,神魂飘荡,浪不绝,液也流个不停,诱发了天赋媚姿态,疯狂寻乐,娇声,天地变色。楚江南宿愿得偿,享尽甜密温情,终于褚红玉娇姿媚态之下,舒适地,白夜点点,欲流快乐的流出。两人心满意足,解决欲火,得到欢乐,相拥而眠,休闲沉浸幸福乐境中,静静地回忆,及追寻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