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歌声响起,这一次是白素香,娇柔绮丽,婉约缠绵,冶艳靡媚,檀口樱唇,娇吟婉唱,绵绵缠骨……
那舞尽妖娆的人儿,细腰婀娜一扭,便是风情无限,纤手柔柔一伸,便是春丝织网,红绫环空一绕,便是柔情万缕……那指轻点、那玉腿轻抬,便是勾魂,那柳眉轻挑、那眼波流转,便是摄魄……那一袭白色素裙翻飞如浪,那娇躯极尽妖娆的旋转,舞尽那百媚千娇,若雏凤来仪,凤舞九天……
如此一舞,绝尽天下!
楚江南尚沉浸在如此绝舞之中,突然间彩凤凌于九天展翼,美不胜收,接着怀间一重,却见舞尽妖娆的人儿舞入他怀。
“咯咯……”
谷姿仙藕臂轻勾他的颈子,风姿妖娆的横躺在楚江南的胸前娇笑不止。
楚江南这才反应过来,抱着怀中的人儿低迷一笑,找不到形容的字眼,他只能无奈的承认自己才疏学浅,用眼中的惊喜之意赞美对方。
“那楚郎说妾身跳得好吗?”
虽然已经自楚江南的方才的反应确定,但是貌似女人都爱听赞美的话。
“雏凤来仪,凤舞九天,舞尽人间绝。”
楚江南低迷一笑,声音之中尽是一片醉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妾身可是听说疏影妹妹的《霓裳舞》让楚郎百看不厌,那么依楚郎看来,妾身如此一舞和疏影妹妹相比如何?”
谷姿仙迷蘼轻笑,语带憨醉,语气微酸,微嗔,微媚,带着撒娇味儿,看来公主也有吃飞醋的时候,对象同样是公主。
双修公主vs东溟公主谁更厉害,这个问题貌似不好回答,毕竟大家还没有在一张榻上坦诚相见过,楚江南不好发表意见。
“自然是你好的。”
楚江南玩味一笑,眸光一片璀璨,到底惊才绝世,容颜倾世,却也带着小女儿的娇媚味儿,这样的女子才有情趣。如果换了单疏影来问,楚江南也是一般回答。这个谎言永远不会被拆穿,因为两个同样心高气傲的女人,是不可能相互问询的。
谷姿仙未料他如此一说,顿时笑意在唇边扩大,娇声笑道:“咯咯……楚郎真会说话,如此会讨女人欢心,怪不得那么多女人都为楚郎而疯狂。”
娇笑如轻羽扫过心房叫人心痒难耐,谷姿仙伸手香指点住他凑近楚江南的唇,清媚如娇花肆颤:“人家醉了哩!你可不能欺侮人家!”
就是这样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笑,淡而不矫柔做作,浓而不腻,清而不淡,媚而不艳,妍而不俗,勾得楚江南心痒难耐。
“妾身要回去了。”
谷姿仙纤手拂过他的面前,隐带着丝丝勾诱。
鼻间似还残留红纱过境时的那一抹清雅枫叶香,如她身上的女儿香般醉人,楚江南有些急不可耐。
“回去作甚,这里不是很好吗?”
楚江南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颈间,意图十分明显。
“留下作甚?难道还要喝酒,妾身已经认输了。”
谷姿仙眸光一转,笑意在唇边变成一朵倾城之花。
“我们不喝酒,我们……”
楚江南的大掌沿着她的腰部曲线,一直往上游移,意图十分明显。
“咯咯……楚郎,还有别人在哩!”
谷姿仙就是偏不如他的意,到底是男人,当关,满心所想的便是如何将女人的衣衫尽褪,抵死缠绵。
“别人?谁是别人?”
楚江南倒是明白了她小女儿家的心思,不想尽早如他的意罢了,“素香,倩莲,你们看见别人了吗?”
“你坏死了。”
谷姿仙眉眼如丝,一身清媚风情惹人心荡,却始终不如他意,到底是想多玩玩他罢了。
“姿仙,你看,没有别人哩!”
楚江南这才闻见自她身上传来的暗香,那是酒香,那香混合着她幽秘的女儿香,竟然让他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哼!坏蛋!”
谷姿仙臂间的红纱陡然间一缠一绕,便将君王的颈围住向自己拉进寸许,两人羽睫相触,眉眼相对,琼鼻亲呢,唇微触颤。
“坏就坏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楚江南轻启薄唇,与她的唇相厮磨,语中慵雅,却是一片低哑迷人。
“嗯嘤”一声,谷姿仙媚眼如丝般凝着她,娇唇语出娇哝,足以软化任何男人的理智。
“那你可不能再坏了……”
谷姿仙声音蘼然如骨,如魅似幻,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诱他的神思,“不然全天下的女儿家都喜欢上你了。”
楚江南的眼中燃烧着赤赤祼祼的火焰,在听到她如魅诱般的酥软娇哝,唇夹着烈火燎原之势席卷而至。
谷姿仙的手臂微微一松,手臂上的红纱颓然落地,接着她的手臂取代红纱将他密密绵绕,大有至死方休的缠绵之意。
楚江南心绪迷倦,抱着谷姿仙大步便朝着枫叶林中而去,长长的白纱逶迤于地,拽了一地的旖旎艳色。
白素香和谷倩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尽羞意,默默扶着玲珑,随着楚江南身后,进了枫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