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员外声嘶力竭的喊声隐隐传来。
李大嘴“桀桀”怪笑着朝欧阳小姐玉阜上一拍,“老子就收了这一千两黄金!”
他抓住膝弯,将少女两腿劈到最大,然后一挺腰,粗长的笔直顶住处子的幽,狞声道:“小,你家死老头欠了老子一千两黄金,就用你的来还好了。”
欧阳小姐腰肢担在枝上,上身低垂,无力的手臂软绵绵垂在颈侧,乌亮的秀发披散下来,纠缠在茂密的枝叶中。
从未被人碰过的突然被一个炽热的硬物顶住,少女不禁紧张得微微战栗。
乌黑的略一使力,挤进滑软的内。
下方火光透过枝叶,斑斑斓斓落在欧阳小姐玉体上,淌成一片雪白的肤光。
李大嘴朝树下仿徨无地的欧阳员外得意地一呲牙道:“姓欧的,老子要你女儿了!”
说罢“嘿”的一声,狠狠捅穿了那层柔韧的薄膜,进入到少女紧密温润的内。
欧阳小姐只觉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根铁棍生生穿透。
她意识到自己的贞洁已经被人夺走,不由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这贱还真他妈的紧。”
李大嘴将拔出半截,然后猛一挺身,分开,重重顶到尽头,狠狠撞在少女白嫩的上。
“夹得老子好爽!”
李大嘴怪笑着退出,处子的鲜血立即从的缝隙中飞溅而出。
整根被染得通红,仿佛一只血棒从欧阳小姐粉嫩身体中拔出。
殷红的血迹沿着圆润的曲线蜿蜒流淌,一滴滴掉落在繁茂的枝叶间。
李大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顾身下的娇花嫩蕊刚刚破体,便大肆起来。
他搂住少女的腰臀,在柔嫩的内疯狂进出,每次都完全抽出,再尽根而入。
欧阳小姐血如泉涌,被他粗暴的奸蹂躏得死去活来,身体仿佛从腰部断裂一般,整个腹腔似都被捣得稀烂。
从树叶间看去,父亲焦急的面容清晰可辨,她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快活!快活!”
李大嘴怪笑连声,他抬手一拍,解开了欧阳小姐腰间的道。
两条修长的玉腿立即紧紧夹在他腰上,又旋即分开,剧烈地挣扎起来,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光滑如脂,磨擦在身上酥爽无比。
挣动间,纤足不时踢到树枝,但谁都不会注意十几丈高处树枝轻微的异动,更不会想到他们寻找的小姐就在自己头顶被人。
娇弱的少女耗尽了体力,玉腿徒劳的挣扎渐渐平息,只有在进入时才抽搐一下。
“他妈的!装死么?”
李大嘴在滴血的玉户上掐了一把,“给我动!”
饱受摧残的微微一收,裹紧,肢体却没有动作。
李大嘴用力一送,紧紧压住少女的腰腹,然后俯身伸长手臂,揪住欧阳小姐两只,将她上半身硬生生扯了起来。
欧阳小姐圆润的嫩乳被扯得细长,宛如玉锥,粉红的在大盗指间被捏得扁平。
她双目红肿,俏脸因剧痛而扭曲。
李大嘴手指一松,一只立即弹起,回复到原来的球状,另一只却支撑了整个上身的重量,被拽得愈发细长,几欲断裂。
欧阳小姐识相地双腿扬起,盘在恶汉腰间,以减轻的疼痛。
李大嘴十指齐出,拧住滑腻的玩得不亦乐乎,不多时,欧阳小姐两乳便被捏得红肿不堪。
欧阳小姐四肢软垂,像一只无辜的羔羊,任人屠宰。
他腰身猛然一挺,把肥软的压得扁平,接着一跳,将深深少女圣洁的内。
欧阳府依然喧闹如故,仆役、军士流水价赶到阶前,传回的信息就只有一个:“未曾找到小姐。”
女儿失踪已有一个时辰,万一……万一……欧阳员外方寸大乱,哆嗦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小姐柔软的腰身架在枝上,玉户高挺,鲜血混着从血肉模糊的内股股流出。
正值妙龄的如花美眷,就此横遭辱,她木然睁着秀眸,万念俱灰地想道:自己还有何面目再见双亲?
李大嘴抖了抖发软的,将的残精抹在少女腿间的上。
“小,老子得你很爽吧!一会儿还会更爽!”
望着少女娇美的玉体,恶汉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我要让姓欧的死胖子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不吃人头’李大嘴!”
李大嘴拣了根斜生的粗枝,用不吃人头砍尽枝叶,然后比量了一下,削掉枝尖,只留下三尺来长一截光溜溜的树干,接着将断口削成四棱分明的楔状。
欧阳小姐茫然看着他的举动,不知道这个凶汉是何用意。
李大嘴用那条轻纱把断枝包好,扔在枝桠上,然后抱起少女,嘿嘿怪笑道:“小,老子要把你的套在上面,让人看看欧府千金穿阴而死的俏模样。,敢惹我!”
欧阳小姐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
她红唇无声地开合着,妙目中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即使是死,这样的死法,也会使家族蒙受无法洗脱的屈辱。
交错的树枝粗细不一,李大嘴站在上面却如履平地,当年人家能够在混战中救得殷鸿飞性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一身高明轻功,也是他这些年屡屡犯案却始终未曾落网的重要原因之一。
少女的挣扎和哀求反而激起了他嗜虐的冲动。
他将欧阳小姐抱在臂间,两手托着膝弯,像抱着婴儿撒般分开她的双腿,将溢血的玉户对准枝尖,缓缓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