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空,楚江南的手段可就多了,他的舌头从花念楚胸前缓缓而下,慢慢舐过她纤巧的腰腹,光将那透着念楚体香的汗珠shǔn xī 入口,滋味便美得让楚江南不虚此行;而他的一双手更似黏到了花念楚胸前,一边一个,揉、推、捻、捏,无所不至,只令得花念楚那饱满坚挺的美峰,在他的大手下不住变换着形状,虽是弹跳着想抗拒他的手,偏又抵不住他强力的揉弄。
口舌缓缓而下,逐步逐步地从花念楚腹上滑向腹下,直到此刻,楚江南才发现另一件令他惊喜的事儿:这花念楚双腿之间乌黑光润,却修得精巧美妙,毫无杂乱之态,反而形成了一条诱人的箭头,直将男人的眼光诱得不住向那曲径通幽处去。
从她种种又似矜持又似放荡的言行举止,加上胴体的反应,经验无比丰富如楚江南自然看得出来,显然这花念楚绝非处子,还是深知如何挑逗男人的成熟妖娆;那成熟诱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令楚江南更不想悬崖勒马。
不过这花念楚的如此成熟动人,可不能囫囵吞枣般上过了事,楚江南是天生享受主义者,这等绝色佳人,他自然不会暴殄天物。
楚江南强抑着腹下那狂烧的,一边双手享受着花念楚那坚挺迷人、难以一手掌握的美峰,一边顺着她股间乌润的带领,舌头缓缓吻向那迷人的幽谷;而花念楚虽已醉酒,娇躯却更显本能反应,随着他的口舌逐渐下流,一双修长玉腿也缓缓张开,让楚江南慢慢移动,顺着不住外淌的蜜液,攻上她诱人的幽谷。
也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花念楚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情,当楚江南吻住花念楚的幽谷时,只觉口中蜜液汩汩,无论他如何蚕食鲸吞,总饮不尽她奔涌的蜜潮;而女体最珍密的幽谷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酒醉当中,花念楚的胴体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应。
楚江南只觉得头被她一双修长玉腿亲密地夹紧,无比亲密地表现出花念楚对他口舌妙技的期待,而正被他双手尽情揉弄抚爱的美峰,更是强烈地表示着无比的坚挺弹性,让他亲手感觉到那跃跃欲试的悸动。
“嗯…………唔……哎……哎呀…………哎哟……”
口中茫然地呻吟着,花念楚似还沉醉未醒,迷人的娇躯在楚江南挑逗调弄之下,正妖冶荡地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魅惑;正容纳着楚江南舌头的幽谷时紧时松,美妙的韵律显示着她竟似在楚江南的口舌逗弄下便要。
感觉到花念楚的娇躯,在一阵甜美无比的紧绷后软瘫下来,楚江南眼儿流扫,只见花念楚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艳;方才这的滋味,虽在她尚未清醒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之中,楚江南不由大喜。
他原先可没想到这花念楚竟这般易感,之后那迷人的胴体不只更显娇媚妖娆,原已扑鼻而来的体香,更是馥美浓甜,令楚江南不由醺然。虽说已令花念楚,那幽谷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但楚江南的阳茎正硬得如日中天,哪能就此将她放过?
双手好不容易从花念楚那不住跃动的上移开,楚江南几下摆布,已令花念楚长腿大开,甜蜜地环在自己腰间;那蜜液微吐的幽谷,正巧就在硬挺粗壮的阳茎可及之处,火烫的的龙头几已浸在那汩汩而出的蜜液当中。
楚江南双手再次抚上花念楚翘挺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腰身微微一沉,那阳茎头处已破开了花念楚正自吐息的幽谷,前头已探进了那诱人的源泉,又窄又紧的滋味令楚江南不由心荡神摇,加上已被侵犯,花念楚娇躯本能地紧缩,将他箍得更紧,使得楚江南再忍不住,腰身缓缓用力,阳茎逐步破入幽谷,弄得花念楚口中嘤咛,又是一阵娇喘。
没想到这花念楚表面娇嫩,幽谷夹吸之间,却是松紧适中,颇有结实老辣的劲道,吸得楚江南只觉浑身毛孔皆开,被吸得飘飘然,整个人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他原想施展个六浅一深、的技,先逗逗这花念楚,等她被弄到酒醒时,却已被逗得欲火狂升,幽谷更被深插;绮念既起,登时敏感难挨,到时无论花念楚怎么挣扎闪躲抗拒,都是徒劳无功。
不过这花念楚的幽谷,也太厉害了一点吧?楚江南只觉才一探入,重重门户层层叠叠,将他的阳茎紧紧啜住,直是步履维艰;若非蜜液滚滚而出,将这谷道润滑,怕他真是动弹不得!那幽谷壁上似生了无数张小口,亲密热烈地吻着入侵的阳茎,竟令楚江南有股的冲动。
勉力抑住那发泄的冲动,楚江南微咬着牙,静心默运《天魔策》所记载的秘法,才算稍稍平静了些;可眼儿一睁,看着花念楚娇躯媚态如火,耳听她迷醉的娇语媚吟,鼻中异香缭绕,触手所及那美峰丰挺盈盈,阳茎更被吸啜着停不住侵入的步伐,实实在在都是女体无比诱人的魅力展现。
这花念楚当真是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尤物,竟似连乾虹青这等娇媚入骨的尤物也输她三分,怕是只有萧雅兰能够在媚术上与她一争长短。
一步步摆平幽谷中那似想将阳茎吸干咬断的紧夹缠卷,好不容易全根尽没,楚江南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阳茎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美得让他一时间真不想拔出去。虽说大力女体幽谷,听那缠绵时的声响也是种享受,但花念楚的幽谷里头机关万千,便是这样插着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奂,绝不下于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