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知府姜霖首先附和:“章大人与我姜某多年相交,先前几番来苏州均因公事繁忙,未能尽兴,此次一定要好好游赏。苏州景点众多,风景诱人,来日可由姜仪相陪,畅游一番。”
姜知府的三公子姜仪今年才十八岁,却生得天庭饱满,目光清纯,大有儒者之风,来日仕途自是无量。现在听得父亲提到自己,连忙欠身:“小侄才疏学浅,此番定要请章伯父多加指点。听说章公子金陵兄也是精通书画,小侄仰慕得很,只可惜今晚未来,明天当上门拜访。”
“能够有幸与章大人共论儒经,孔翁三生有幸啊!”
孔翁听得章默将与他一起探讨学问,更是不胜欣喜,能够得到章默这样的朝廷大儒肯定,对于他日后的威望将有很大的影响。无论他自己现在才学如何,都不能够跟章默相比,因为章默不仅是饱学的大儒,更是代表朝廷的大学者,是历年来主掌科举的吏部员外郎。
“假如章大人去苏州学馆讲学三日的话,孔夫子小心苏州学馆给人踩细了门槛啊!哈哈哈……”
盐商贾貌长得肥头大耳,发福的身子套在宽大的衣袍里,再加上笑得声音像公鸭在叫,说不出的怪异。不过大家听了后都哈哈大笑,孔翁更是乐得合不笼嘴了。
“笔之书法从先祖黄庭坚,久闻章其公子书法亦从先祖,不知何时能够一会,相互切磋一下书法,以弘扬先祖书法之风尚。”
黄笔之乃宋朝大书法家黄庭坚之后,他自幼苦练书法,传闻颓笔千支,黄体书法得自家世真传,乃苏州城内最有名的书法大家。
“犬子书法怎敢与黄老相提并论。黄老沉浸书法五十年,深得山谷道人书法之精髓啊,章默在京师亦是久闻黄老大名啊。”
章默顿了一顿,接着道:“山谷道人与东坡先生相比,虽然山谷道人师从东坡先生,但自称一体,实乃书家之幸啊。东坡先生之书法尚天趣,而山谷道人之书法尚韵味;山谷道人书法结体而取纵势,与东坡先生一起将宋代书法的人文气推向了高峰。先祖山谷道人书法的最大特点是重‘韵’,持重风度,写来疏朗有致,如郎月清风,书韵自高。犬子书法虽有小成,却怎敢与黄老相比啊。”
“章大人真是高见啊!”
此时发话的却是开钱庄的钱万贯所言,“本人也爱好书法,闲来时也琢磨古人书法,今日听章大人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哎哟,各位达官贵人谈论书法,凤儿是一句也插不上了啊。”
姚草草终是风尘女子,对于这些虽略知一二,但在大家面前,就只好藏绌了。
章默为官近多年,对于这种场面是谈笑自如了。听姚草草这么一说,也就顺着她改谈些京城趣事,倒也是满屋笑语充盈,乐得众人高兴。
说到兴致处,当然免不了歌舞助兴,众人就又了品评的对象了。
楚江南将脸伏在冷凤的颈窝,粗喘着气,仍然交叠在她腿间,大手抓握着冷凤硕大软绵的,甫发泄过的龙根仍停留在她体内,留恋冷凤甬道的湿热及细嫩。
逐渐回复神智的冷凤,感觉到体内的龙根并没有完全消退,虽然不复中的肿胀,但仍然充满她深处,煨得她暖烘烘的。
冷凤心里清楚,依楚江南的体力及对的需求,他应该还没有全然满足,现在只是在等她恢复体力而己。
楚江南亲吻着冷凤汗湿的颈项,在她耳畔低喃,“你真棒……”
他在她的锁骨及肩窝落下一个个轻吻,然后将嘴移向手中揉搓着的浑圆,伸舌舔洗其上的嫣红。
“嗯……好痒……”
冷凤看着楚江南伏在她胸前玩弄、舔食她双乳的肆情景象,心中动不已,敏感的在他身下蠕动着软绵的躯体。
轻微细缓的蠕动,让冷凤像只妖艳的小蛇,展现出惑人的邪气,引诱着楚江南沉沦。
冷凤的蠕动,牵引着内的吸附着楚江南的龙根,让他迅速膨胀硬挺起来,将她的窄道完全撑开,甚至在冷凤体内强力的悸动着。
楚江南含进被舔得水亮红肿的,像小儿吸奶似的用力吸吮,宽厚粗掌抚揉丰润的下缘。
被强力吸吮的快意骤然侵袭,冷凤反射性的全身抽动紧缩,不由自主的曲起腿,夹住压在腿间他壮健的窄臀。
“宝贝……”
楚江南立时感受到冷凤体内强烈的紧缩蠕动,紧紧包裹住龙根的抵在他的粗长上不住揉弄,让楚江南亢奋不己,不由得停下吸吮的动作,微眯着眼,享受那股畅美快意。
冷凤伸手按在楚江南的手背上,催促他爱抚她的,在楚江南的压制下困难的微微挺起,小幅度的上下动作,让两人的处摩弄着,主动寻求着宣泄的方法。
楚江南因冷凤的动作而呻吟,他搂住她俐落的翻转身子,转眼间,变成冷凤在上,楚江南平躺在床上的姿势,其间两人的不曾稍有分离,仍然紧密的交接着。
不需楚江南的引导,冷凤熟稔的跨跪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一下下吞吐着他勃发的龙根,让它充分摩擦自己充血敏感的甬道。
“啊……好烫!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