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这是自然,但是昆湖不该来当靶子啊,你说全省全国哪不是这样?这大年三十的,田书记那我们昆湖开炮,我冤啊。”电话里的周少游笑着喊冤,“田书记大概也是担心给段老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所以非常重视,好在小陆和段老在一起,这事儿还有圆转余地,秘书长,到时候还请小陆多解释一下,我们昆湖也肯定按照田书记的要求,彻底整顿医院的这种不良倾向,……”
“老周,陆为民能有那么大能耐?是不是恰巧碰上了,我觉得他好像不可能和段老有什么交情才对,……,行了,你既然这么说,我也没啥说的,我会和他说的,嗯,正月初四,田书记应该有时间,田书记知道了就好,到时候见面说。”
搁下电话夏力行有点儿纳闷,他当知道段子君这个春节回昌江的事情,省委田书记对段子君很尊重,他夏力行对段子君也一样很敬重,在段子君回来之后曾打算去看望段子君,但是段子君婉言谢绝了,只说这一次回来时要去看一个在洛门的战友,不愿意打扰省委。
段子君性格夏力行也清楚,所以也就很知趣的没有去叨扰,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周少游在电话里告诉他陆为民和段子君也能扯上关系。
为民这小子怎么能够和段老拉上关系,而且还是年三十夜里一块儿出现在昆湖市人民医院,还惊动了田书记?!
见自己丈夫一脸困惑,白圃搁下手中的锅铲,问道:“怎么了,力行?”
“嘿嘿,周少游打来电话说昨晚他们昆湖市医院闯了祸,惹得田书记大发雷霆把他给很尅了一顿,……”
夏力行话未说完,白圃不解的接上话,“这关你啥事儿?他不是也挺得田书记信任么?怎么了,用得着向你来诉苦?”
“当然不是,他只是说昨晚的事儿陆为民这小子也掺和在其中。”夏力行有些好笑。
“陆为民?!”白圃更不解了。
“是啊,为民也就罢了,周少游说还有一个人也和陆为民在一起,段老。”夏力行想了一想,“算了,我给为民打个电话问问,看看这家伙在干啥,后天张天豪要过来,晚上要在一起吃顿饭,我听张天豪说他把为民也叫上了。”
“段老?力行,你是说段老,段子君段老?”白圃也大吃一惊,“段老怎么会认识为民?段老在昌江工作时,为民大概还在读小学吧?”
“嗯,所以我也很奇怪。”夏力行摇摇头,“待会儿我打个电话问一问他就知道了,对了,燕青那边和为民这小子还有没有往来?”
“这我不清楚,大姐来问过我几次,我也问过燕青,这丫头却愣是软硬不吃,嘴巴紧得给上了锁一般,不肯说,我琢磨着这丫头弄不好是真的陷进去了,快二十七岁了,连个对象都不处,你说这丫头究竟在想什么?除了陆为民难道这昌州城就找不到一个像样的男人了?我姐还一门心思想要把燕青调回京里,可我征求了燕青的意见,她根本不想去京里,一辈子都不想去京城。”
夏力行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当然知道苏燕青不愿意去京城的原因,几年前那场风波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痕,虽然现在已经过去几年了,但是这丫头心里还是有一块伤疤,稍稍触碰就要流出血水。
“不过我看燕青这丫头这一段时间心情似乎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原因。”白圃若有所思的道:“我觉得她好像有点谈恋爱的模样,难打燕青真的想通了?”
“好了,燕青是个很自立的丫头,这方面最好还是尊重她自己的意思。”夏力行摇摇头,“也许是好事多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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