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开全和钱书理都已经不再是书记县长了,换人了。”蒲燕瞪着江冰绫道:“你还在财政局办公室当副主任呢,就凭这点政治敏锐性,你这个副主任就不合格,还想当主任?”
“啊?姜开全和钱书理没当书记县长了,不对啊,上个月我还和罗局长下去到了阜头,见到了姜开全和钱书理,没见他们有什么异状啊?”江冰绫觉得太荒谬了,“谁接他们的班?是宋书记和乔县长?”
“说对一个,宋大成担任了县长,日后就是我顶头上司了,但是县委书记却不是阜头的,你猜猜。”蒲燕笑眯眯地道。
“谁?”江冰绫却是猜不到。
“你不是说和他很熟么?连他当书记了都不知道?还帮邓少海牵线搭桥?”蒲燕撇撇嘴。
“你是说陆为民?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才当县长一年多时间啊?怎么可能?不可能,太荒唐了,匪夷所思。”江冰绫红唇张得几乎要合不拢,满脸不敢置信表情。
“哼,还说你对他很了解呢?连人家当县委书记都不知道,我还指望你帮我牵线搭桥呢,日后我就得在他下边讨生活了,还要靠你去帮我多说和说和。”
蒲燕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语病,倒是江冰绫有些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蒲燕立马反应过来,“好哇,你这个春心荡漾的小蹄子,就会抓字眼胡思乱想,我叫你心怀龌龊,我叫你满肚子坏水儿,……”
被蒲燕挠痒痒挠得求饶不止,好容易两女才算收住笑声,蒲燕依然有些不肯罢休,满脸坏笑,“哼,冰绫,你和张海鹏离婚那么久了,怎么还没说找一个,我看地区里边想要打你主意的人可不少,是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恋上陆为民,就看不上其他人了?”
“少胡说,我和陆为民认识的时候,他也就是一小秘书,谁知道这几年他的造化这么大?真想不到,你不和我说,我还真不知道,他这人不喜欢谈他的工作上的事情,原来他在**担任县长时我也不知道,都是邓局长下去时候我才知道的。”江冰绫心中似乎也涌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在回味以前的那段日子,“他那时候要和我住在一起,每天早出晚归,我只知道他在地委办上班,根本不知道他是夏书记的秘书,后来下**也还以为他是到哪个乡镇挂职,一来二去,一直到邓局长下去,我才知道他都当县长了。”
“哟,他来他去的,他是谁啊?那时候你就和他住在一起,好上了?”蒲燕睁大眼晴,“冰绫你们也太……”
刚才还抓住了蒲燕的语病,不知不觉间江冰绫也犯了错误,被蒲燕说了一个大红脸,“哪儿的事,我那时候还没有和张海鹏分开呢,他住在我们隔壁,一个人。”
“那不是更好?是不是那时候勾搭上了他,然后踢掉了张海鹏?不过有一句说一句,张海鹏那点气量,根本就配不上称个男人,冰绫你这么好的条件,再怎么也得找一个像陆为民这样的男人才行。”蒲燕很认真的道。
“燕姐,别乱说,陆为民现在可是你的顶头上司,我和他根本没有那种关系,海鹏人没啥,我和他有缘无分,至于其他我不想多说。”江冰绫笑了笑,“陆为民好不好也和我没多大关系,他现在如日中天,怕是大把女人想往他身边儿凑吧?他好像真的还没结婚呢,任何一个女人都有机会呢。”
“那意思是你我都有希望喽?”只有两个人在场,蒲燕又开始疯起来,“我老了,不敢去老牛啃嫩草,冰绫,你还真有机会,我看好你,支持你,把他拿下,我相信以你的魅力,绝对把他迷得找不到东西南北。”
两个女人又是一阵八卦加嬉闹,江冰绫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燕姐,你刚才说蔺秘书长说了那些不知道意思的话,是不是说你和陆为民之间的工作关系上要坚持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主见啊?这还没有去上任,就说这个,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儿挑拨的味道呢?”
蒲燕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不会吧,蔺秘书长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他和陆为民一无怨二无仇,和我也没有什么纠葛,不会故意让我去触霉头吧?陆为民是县委书记,我凭什么去和人家唱对台戏?”
江冰绫心中已经有了一点儿影儿,虽然她和蒲燕私交相当好,甚至现在还暂时和蒲燕住在一起,但是她坚持从不过问蒲燕的私人生活,就像她不愿意说自己私生活,蒲燕也不会揪着不放一样,她觉得这样才能维系这段友情。
毕竟离过婚的年轻女人在社会上闯荡也不容易,各人选择各人的道路,旁人无权过问干涉,个人对个人做出的选择负责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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