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烈也适时加入支持行列:“尚书记,陆为民这个人我比较了解,他虽然年轻,但是做事从来都是事前周密策划,一旦敲定就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而他事前的分析判断也是建立在深刻的了解掌握信息情报之上的,他认为可以从刘敏知这里突破,打破他们那边对要害系统的垄断,这对于我们下一步无论采取什么行动,都是极为有利的,就凭这一点,哪怕我们承担一些风险和责任,我觉得也是值得的。”
沈子烈很少有这样鲜明而肯定的态度,这让尚权智和陈昌俊都有些诧异,看来沈子烈对陆为民的信心很足,也许是之前他们的共事陆为民给他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才让沈子烈对陆为民的意见如此支持。
尚权智仰头又思索了一阵,终于下定决心:“那好,让纪登云去配合陆为民去找那几个重要证人,杜双余的事情暂时不动,等到解决刘敏知问题之后再来说他的事情。”
“尚书记,省里边的意见有多大把握?”陈昌俊忍不住问了一句。
“尽我之力吧,我想邵书记应该还是会以大局为重,也应该相信我们宋州市委的判断力,否则我这个市委书记当着也没有多大意义了。”尚权智流露出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目光中却是不屈的精芒。
“我看是不是也请童书记和您一块儿去省里,如果邵书记同意您的意见,可以一道去省纪委向龚书记汇报,请求省纪委的支持。”陈昌俊建议道。
“没这个必要,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尚权智摇摇头,这个时候作为市委书记,理所应当的要展现出自己的魄力和气度,何须旁人来帮衬,虽然尚权智也知道陈昌俊的意思,有童云松一起,可能有些话可以请他帮忙缓颊解释,但是尚权智觉得无此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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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我想我的情况你们也调查了解得差不多了,这么好几天了,我自己不担心,就是怕外边人吵得沸沸扬扬,回去懒得解释啊。”刘敏知脑袋上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气色也很正常,看样子这几天的配合调查,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要说这种事情遇上也不新鲜,再说他就是吃这碗饭的,心理素质也不是一点半点的好。
“刘书记,这事儿你也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水落石出,彻底澄清,这对你也是好事儿,免得总是牵着挂着,你也难受哇。”张继江也笑眯眯地道:“你们宋州那塘水有多浑你还不知道?我看你也早就有思想准备,不是有句歌唱得好么?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你要能过了这关,我看保准能再上一步。”
听着对面这个家伙给自己胡诌,刘敏知心里也有些发腻。
这些纪委的家伙都是些牛皮糖老油子,刀枪不入,油盐不进,你要从他们嘴巴里弄到点儿真话,纯粹就是痴心妄想,刘敏知也没打算能从这家伙嘴里掏出点儿什么来,他就是想要通过对方的态度来试探判断,自己还会在这里呆多久,已经四天了,说不长也不长,说不短也不短,关键是缺席了学习“五二九”讲话精神这个重要会议,就算是有很合理的理由解释,也一样容易引起外界的怀疑。
在被省纪委的人约谈的之前一天,刘敏知就知道了纪委是盯上张青秀的事儿了,事实上对于这件事情他早就有心理准备,张青秀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反映张青秀的检举信不下于十封八封吧,那又怎么样?
这么多年还不就是这么过来了?没错,自己就是想要个儿子,还想要两个儿子呢,青秀那又白又肥的大屁股一看就知道是生儿子的架子,儿子现在都九岁了,虽然青秀很舍不得,但是刘敏知知道只要儿子一直跟着青秀,青秀又在宋州,就迟早要被人抓住把柄,所以也是咬着牙让青秀把孩子送到了昌州这边来。
为了日后的幸福,这会儿的忍耐是必须的,自己也是这么和青秀说的。
就算是他们找到青秀,那又怎么着?自己和青秀说了,对付这些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矢口否认,解释不了的问题就说记不清楚了。
刘敏知有这个自信,顶多就这一两天,自己就可以出去了,只要上边儿不发话,这些事儿算个屁?想到青秀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刘敏知身子就有些发热,回去之后还要好好享受一下,再让这女人检点一些,别再出头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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