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上风口浪尖也未必就是坏事,只想谨小慎微的图安稳,夏省长他就走不到今天这一步。”陆为民毫不客气的道。
“你!”苏燕青冷声斥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我腰也疼,但是越是因为疼,那就越要治,采取保守疗法未必就是好路子,燕青,你记住一句话,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瞧夏省长的智慧,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你还真以为我要去忽悠他不成?”陆为民有些不客气的道。
“那你说说你的真实想法。”苏燕青不为所动。
“真实想法就是我希望昌江和豫省能够同时在这上边有所动作,这对于缓解两省在高速公路建设上的资金压力,寻找到一条更合适的路径,有莫大好处,尤其是昌、豫两省在高速公路建设上都处于比较落后的阶段,豫省作为国家腹地,中原枢纽,这方面更应当走到前面,我坚信我的这个意见,夏省长会有他自己的明断。”陆为民苦笑道:“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两个省都有动作,也能够为彼此分担一些外界质疑上的压力,我很?我甚至觉得夏省长也许还会和鲁省田书记那边沟通,没准儿能够促成三省在这上边的一致动作,那就好办多了。”
如果鲁省也能够动起来,那就不一样了,田海华现在是政治局委员,已经居于核心决策层,他的态度就是一个最有力的支持。
苏燕青看着陆为民,就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一样,好一阵后才道:“为民,你这才是深谋远虑,走一步看三步呢,居然想要利用我姨夫去说动田书记,我简直太小瞧你了,……”
“一直被小瞧,从未被超越,这是你男人最真实的写照。”陆为民眨巴眨巴眼睛,笑吟吟的道,不过马上笑吟吟的表情就变成了痛苦不堪,因为苏燕青的手已经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扭动起来,“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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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民只花了半个小时就说通了马道涵。
马道涵的想法比陆为民想象的更通透,虽然他是省交通厅厅长出身,但是站在分管交通副省长的角度,他现在考虑的问题也和交通厅长考虑的不一样了。
他现在要考虑的不是省高速公路发展有限公司的效益会有多好,能给省政府带来多少收益,远一点的,他需要考虑昌江的高速公路建设进度和力度,是不是在全国名列前茅,是不是获得了交通部的好评,近一点的,全国高速公路建设工作推进会明年会选址召开,这个会议能不能落到昌江来开。
据说这个会议规格相当高,不仅是各省分管交通的副省长和交通厅长要参加,而且是各省省长也要参加,这个规格前所未有,国务院一位副总理和交通部长都要亲自出席,足见这个会议的重要性,而这个会议选址何地召开现在还未定,也就是说几个地方都还在竞争,陆为民直言不讳的说昌江目前有竞争的资格,但是并不稳当,但是如果能够在高速公路建设筹资的路径上有所突破,那么无疑会为昌江加分。
至于说这个构想带来的风险,马道涵反而不太在意,作为副省长,他没有决定权,但是他的提议或者说附和,却能吸引高层的注意力,就凭这一点,他就认为这点风险值得冒。
哪怕这个想法遭到了否决,也一样有所获,起码证明他马道涵是勇于改革突破的,不走寻常路,而现在高层对这一点很看重。
所以当陆为民把想法和盘托出时,马道涵当即拍案定板,认可了陆为民的意见,要求丰州地区行署要以书面报告形式呈报给省政府,作为分管副省长,他会亲自签署意见,并把这个报告递交到省政府办公会上来研究,当然,过不过得了省政府办公会议,他不敢打包票,不过他表示会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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