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感受着身畔男人手指捻揉着最敏感的凸起两点带来的巨大刺激,久旷之身的隋立媛很快就发现私密部位变得湿润不堪了,难以忍受这种折磨,隋立媛丢开矜持,双手揽住对方虎项,要把自己身体死死的嵌入对方怀中,扭动着身体来抵御那种发散到全身上下的酥麻感。
陆为民何尝不是情难自已,他和隋立媛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在一起了,记忆中还是国庆之后自己回了一趟昌州时在这里歇了一晚,也是免不了鞠躬尽瘁,折腾得死去活来。
羊绒裤袜连带着菲薄的丝质小裤一起被褪了下来,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就这样盘在陆为民腰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最响亮的冲锋号,鼓励着男人冲上云霄。
抱起隋立媛快步走进卧室里,把隋立媛抛在床上,没等隋立媛惊叫出声,羊绒衫便被已然变得狂暴起来的男人猛地掀了起来,甚至带走了坠在脑后的发网,披洒下来的乌发散乱零落,垂在晶莹洁白的裸肩上,两条淡紫色的文胸带子和包裹着两团几欲喷薄而出肉丘的同色文胸,是如此的耀眼刺目,让陆为民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就把那遮掩两团的遮羞布给撕落下来,两团颤颤巍巍的软肉和嫣红两点,几乎要映红陆为民的双眼。
汹涌而至的情欲如钱塘江大潮一般将这对男女席卷而过,咯吱咯吱的床头声几乎一致伴随着整个中午,时而暂停,时而急促。
云消雨散。
两个人肢体紧紧纠缠在一起,陆为民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这才舒服的搂着女人靠在床头。
“隋棠和你说了?”
“啊?”隋立媛身体一颤,似乎是被陆为民的话吓了一跳,“什么?”
“你知道我说什么。”陆为民没有看怀中女人,目光落在电视广告上。
女人不吭声。
“你怎么想的?”陆为民继续问道。
“我没想过,也不可能。”隋立媛知道男人问的是什么,她说了谎,她当然想过,但是很快就否决了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那太危险了,对于现在的自己也许说不上什么了,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这相当于是把枪送到别人手上,让别人来打靶。
“不可能?那你就是想过喽?”陆为民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这女人连谎都不会撒。
“为民,我们不谈这个话题好么?”隋立媛哀求道。
“怎么了?谈了又怎么了?”陆为民有些好笑,“我都还没怕呢?你怕什么?”
“我当然怕,我当然没什么,但对你呢?”隋立媛脸颊的潮红慢慢褪去,“如果真的那样,那对你来说,就是定时炸弹。”
“我这人皮糙肉厚,炸弹炸不死我。”陆为民显得很轻松,“你是怕我受影响?如果我说我并不怕这一点呢?”
“我不想那样。”隋立媛语气很坚决,“你有美好的政治前途,你有远大的政治抱负,而现在平台已经为你搭好,你只需要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想我了,随时都可以,但是那个不行,那太危险了,多少人盯着你,就想从你身上找出一点儿毛病来,你还要主动给别人送上门去么?”
陆为民扬了扬眉毛,“对于我来说,这不是问题,我有的是办法把你所说的这些危险风险降到最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我要问的是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你想不想要,我只问你内心真实想法,其他因素不在这个问题中,你告诉我。”
隋立媛有些不敢看陆为民的目光,但是陆为民却抬起她的下颌,淡淡的道:“告诉我。”
隋立媛咬紧嘴唇,脸色变得煞白,想要摇头,但是却又做不到,良久,才扭过头,“想要。”
陆为民灿然一笑,放下女人下颌,“那就够了。”
男人连这点儿担当都没有,那也就枉自一个女人在你身边呆了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