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让你给我带的话?”陆为民抬起目光,讶然问道。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如你所说的那样,也许她的确有这个意图,她盯上你了。”卢莹脸上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诡异表情,“没想到我嫁的人这个女人还看不上,而我拒绝的人,却被人家所看好,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奇怪?”
陆为民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道:“卢莹,那都是年轻时候的轻狂之举,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不是说学生时代的感情最纯粹最真挚,不掺杂任何其他因素,最纯粹么?怎么你当时给我写情书就是存着玩一玩的心思?”卢莹娇俏的一笑,反问道。
陆为民挠了挠头,“也不能那么说,怎么说呢?时代变了,我们都在变,就像当时,也许我是热情满腔,但是……”
“但是时过境迁,对我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晚饭的时候,你不是还在说为我的青春永驻干一杯么?”卢莹舌尖牙利,让陆为民应付不暇,“男人啊,为什么都总是口不应心啊。”
“喂,卢莹,我是说感觉,内在的,不是……”陆为民忍不住反驳。
“嗯,内在的,那如果在大学时候我长得如无盐嫫母,你还会对我表白么?还有内在的感觉么?”卢莹笑着打趣。
“那肯定没有。”陆为民坦然的摇摇头,“内在感觉建立在外在因素之上,这也很正常。”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外在因素犹存,内在感觉却已不再?”卢莹追问。
陆为民思索了一下,“也不完全是,嗯,只能说不一样了。”
“行了,开个玩笑而已。”卢莹叹了一口气,“当时骆康说你你要到杭城来办事儿,邀请我一聚,我知道他也是例行公事的邀请,我却答应了,原因很简单,真的是想看看你为什么从大学到工作,就像一块百炼精钢,越是锤炼,越见风采,而有的人却成了江郎才尽呢。”
“比喻不恰当,你说我是百炼精钢呢,越锤打越出彩,我也厚颜笑纳了,至于说谁成了江郎,我觉得这话不恰当,或许只是境遇变化,谁都有三起三落,……”陆为民话头未落就被卢莹粗暴的打断:“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有的人是淘尽黄沙始得金,但是他却不是金,是黄沙都不如的污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骆康的电话恰到好处的进来了,问陆为民他们在哪儿,陆为民说了地方,十分钟后,骆康到了。
卢莹来的时间不比骆康早多少,尚未预订酒店,在得知陆为民一行人住的是梅地亚之后,骆康也把卢莹安排在了梅地亚。
把房卡拿给卢莹,骆康似乎才觉察到两人之间的古怪气息,趁着卢莹去盥洗间,骆康问陆为民怎么一回事。
“你问我,我该问你才对,你该知道她来找我有其他目的吧?”陆为民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骆康。
骆康摇摇头,“我只知道她找你有事,嗯,问了你近期的情况,我对你现在的情况也不了解,你也从来不和我说这些,除了知道你在丰州当市长,我啥也不知道,就说有什么情况你不如当面去问他。”
见陆为民眉宇间还有些思索的表亲,骆康耸耸肩,“时过境迁那么多年了,你不至于还对这个女人放不下吧?就算是她找你真有什么事儿,你能帮就帮,不能帮就不能帮,你在这个位置上受限制就更多才对。”
陆为民心中一暖,骆康话里话外还是在替自己着想的,“当然,如果你们俩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那又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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