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非很清楚,无论是吴淼也好,李幼君也好,和自己相比,他们既有优势,也有劣势,有强项,也有短板,同时三个人在竞争中的优劣强弱又是不断变化发展的,谁能够胜出,还真不好说,但是曹孟非觉得自己占据了遂安县委书记这个位置,而遂安的经济实力又远超麓城和西塔,那么随着时间推荐,只要自己能在一两年中能有好的表现,那么自己压过这两人一头进而胜出的可能性就更大,正因为如此,曹孟非决定要好好搏这一把。
“怎么做,我也在考虑。”曹孟非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沉吟了一下,才缓缓道:“我觉得陆书记提出来这四点,核心还是产业兴市,其他三点,只能说根据各地实际情况自行来把握,或者说,是从市一级层面来考虑更多,而作为我们区县,我们的主要工作,中心工作,还是要扎扎实实发展经济。”
窦永年赞同曹孟非的观点,诚信立市也好,法制治市也好,生态建市也好,这要站在市这一级高度来综合统筹考虑更合适一些,但是产业兴市这一点,对于各区县来说,才是最关键的,没有这一点做依托,一切都谈不上。
见窦永年点头,曹孟非进一步道:“都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数百年,我觉得如果98、99年是苏谯借助钢铁、机械产业的蓬勃发展称雄,2000、2001年是麓溪凭借服装和商贸物流业异军突起,2002、2003年是西塔以发展旅游地产业独树一帜,那么我觉得2004、2005年就该是我们遂安凭借太阳能光伏和硅产业来熠熠生辉一回了。”
窦永年听出了曹孟非话语里的勃勃雄心,也琢磨着曹孟非怕是受了什么刺激要搏一把了,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是好事,两个人在这一点上是利益一致的,如果遂安真的能在今明两年一展雄风,那么作为县委书记的曹孟非自然极有可能前进一步,而作为县长的自己,当然也就能顺理成章的顺位接班,而有遂安现有的经济底子,只要不出大的纰漏,日后自己再上一步,可能性一样很大,他当然要全力支持曹孟非。
“曹书记,产业发展肯定是重中之重,这毋庸置疑,但是我觉得既然陆书记把诚信立市、法制治市、生态建市这三点提到如此高度,甚至和产业兴市并列,我觉得我们县里如果只是觉得那是市一级层面需要考虑的,恐怕有些说不过去,最起码我觉得我们也要有针对性,有所侧重拿出一些东西来。”窦永年思索了一下才道。
“哦,说说你的看法。”曹孟非也不是独断专行的人,他很清楚要想真正把遂安工作推进到更高层面,他和窦永年两人就必须要齐心协力。
“我觉得陆书记这个人的思路和一般的领导干部不太一样,咱们也算是经历过几任市委书记了,从梅九龄都尚权智,再到童云松和陆为民,梅九龄不说了,尚书记应该是一个比较有想法的,省里把他派到宋州当书记,也就是要让他扛起振兴宋州的重担,应该说他也算是比较完美的完成了这个任务,当然我们都知道陆书记那时候也算是尚书记的左臂右膀,尤其是在经济工作这一块,是帮尚书记撑起了半边天。但尚书记那个时代更多的还是就事论事,针对性和现实性比较强,就是要振兴经济,甭管怎么干。”
窦永年的话让曹孟非也点头认可,尚权智刚来宋州时,他和窦永年一个是副书记,一个是常务副县长。
“童书记呢,他现在人已经走了,照说我们当下属的都不应当评价,可实事求是的说,童书记是个好人,但是在驾驭能力和用人上不如尚书记,在思维观念上不及陆书记,所以他干得很憋屈。”窦永年梳理着自己的想法,“陆书记和前边几任不一样,与梅九龄和童书记不能比,就是和尚书记相比,陆书记驾驭掌控局面的能力并不逊于尚书记,但是在眼界高度和思维深度上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这可能是我一管之见。”
曹孟非没有吱声,他知道窦永年还没说完。
“曹书记,你看陆书记提出来这几点,生态建市紧扣近年来中央的一些风向,要求不能为了盲目发展经济破坏生态环境,这一点我们姑且认为有点儿跟形势的噱头吧,那么诚信立市和法制治市呢?法制治市我不太好评价,这一点我觉得立意深远,不是你我这个阶段能置喙的,但是诚信立市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做一做文章的。”窦永年眼中露出深思的神色,“你刚才也说常岚专门提了这一点,说陆书记在丰州那边就有意推进这项工作,据我所知陆书记在担任常务副市长时候也提过,说明陆书记对这项工作极为看重,而且我也觉得诚信立市这其中的具体做法对于像我们遂安这种中小企业密集的县份来说更具有实践意义,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一点上来做作作文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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