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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卷末小结及一些话(免费请阅)(1 / 2)

第六卷卷末小结及一些话


首先要向大家表示感谢,用手中的月票把我踹到了第三的位置。这是从新书月后最紧张的一个月末,以前也曾进过前三,但都不如昨天这样紧张与兴奋,或许人只有开始想要些什么的时候,才开始无比看重某个目标。


长嘘一口气,上月达到了目标,完全依靠于大家的支持,真的非常感谢。7949票,是庆余年的一个纪录,五月那次有翻倍,也才八千多票,我是真的很难想像自己会拉到这么多票……或许也是因为我现在拉票更频繁及更委琐的原因?


或许过于频繁的拉票会让有些亲爱的读者感到有些不愉快,这里先表示下抱歉,但也是没有办法,人在江湖,手不由己,就如同天桥上的小姑娘一般,习惯性地就把手伸了出去……帅哥,给你女朋友买朵花儿吧。


大家都长的帅,所以我要伸手要票。必须承认,月票榜上的名次和奖金有关,又不仅仅是与奖金有关,还有一种被承认的满足感与虚荣感——而我确实是好虚荣的,这点不虚饰。


速度与激情拢共便是这样多,一个胖男人只能燃烧脂肪,没办法燃烧小宇宙,只好再说声谢谢,保证以后写的更认真。


……


……


感谢的话说完了,就进入今天的正题,从第三卷破题之后,我每一卷都要写个卷尾语,算是小结,与大家就这一卷的内容聊聊天。这是前天便向大家预告了的,请大家拔出一点时间看一下。


第六卷殿前欢是最长的一卷,合计近一百万字,真可谓是浩浩荡荡,横无际涯,罗里罗嗦,长公主的裹脚。


很明显第六卷是庆余年最重要的一卷,因为在这一卷之中,前面所埋的坑,基本上都被拆去了伪装,所筹的势,全部爆发,隐于黑暗中的人,全部跳到了台前,那些或鲜活或龙套的人物,纷纷死去。


在第一章梧州姑爷前,打下殿前欢那两首时,我的心中便非常激动,恨不得大喊一声:要出大事了!


这一卷里死了至少上万人,如果只算那些有名有姓的,也不少,真的有点凄风惨雨的感觉。我自写书以来,未曾写过这么多的死亡,朱雀记里面易天行大杀天兵,给人的感觉总是在挥舞光点,计算数字,自然不算。


死的人多,还要安排不同的死法,要死的符合他或她的性格,这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让我写的很累。尤其是死的不平凡人,更不能简单两句便交代,死人也是需要尊重的,尤其像苦荷和长公主这种人物。


而至于其中的机巧,大坑,填的相反不累,因为这本来就是庆余年第一卷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的内容。


说到此处,便想解释一二,因为有少部分读者认为皇帝变身大宗师乃是开了金手指,转变的太过突兀,更有刻薄的评论认为我这人懒得写大纲,写到哪儿算哪儿,看着事情解决不了,便让皇帝塞亚人变身。


挠头,不是的,我真有写大纲,而且写了细纲……哈哈。


我的能力或许有问题,但写庆余年的态度没有问题,每一步我都是细细地琢磨好了,才会继续下去,就如皇帝的真实面目、这几年间,甚至是十几年间的安排。


其实在大东山揭谜底之前,甚至是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经有书友猜到了皇帝是大宗师,而且把我隐在其中的线头,基本上都抓了出来。对于一个编故事的人来说,在故事里藏了些什么,然后被看书的朋友逮出来,这真是一个很幸福的事情。


比如庆帝在庆庙里在宫典之前发现林婉儿的动静,比如一夜诗会之后,五竹范闲入宫,皇帝在御书房中的异状,比如他强大自信的来源,比如悬空庙上的那出戏,比如他如何知道长公主与太子的阴私,从而证实了范闲和萍萍的毒计,比如……


我自己很满足的是,不论是庆帝,还是叶流云,这两个最大的坑,其实在他们的第一次出场的时候,就已经点出了他们所隐藏的东西。庆帝第一次出场在庆庙,叶流云第一次出场是去澹州,看到了五竹……天下如此之大,他怎么就去了澹州咧?


我很久没有自恋了,今天自恋一下吧,这两个线头,一路牵到最后,我自己很满足了。


当然,关于庆帝宗师身份,隐藏最深的那个线头,是陈萍萍和范建最后对话里提到的那一节。当年北伐,庆帝身受重伤,全身僵硬不能动。


这个故事,我在前面提过很多遍,比较重要的是第四卷第二十八章,第五卷第五十章,秋林,私语,结果,当时陈萍萍对范闲幽幽说道:“陛下当时受了伤,身体硬的像块木头,根本不能动,那些擦身子,大小便的事情……总要留一个细心的女人来做。”


后来的雷雨夜里,长公主也提到那次皇帝哥哥的重伤,全身僵硬,这像什么?其实正是范闲霸道真气到了巅峰之后,爆后的情形一模一样。


在那次北伐之中,已经将霸道真气练到顶端的皇帝陛下,浴血奋战,真气狂吐,正如范闲和影子的那场厮杀,他终于……爆了。


而且爆的比范闲还要狠,他并不像范闲一样拥有两个周天,拥有范闲那种怪胎般的粗壮经脉,他的运气比范闲还要差,穷山恶水之中,无医无药无费介无海棠,有的只有陈萍萍和宁才人,所以庆帝经脉粉碎,丝毫动弹不得,内部出血,险些死去……然而他终究活了下来。


非大毅力大运气者,不能登大宗师之境,而关于毅力这个东西,毫无疑问,庆国伟大的皇帝陛下是当之无愧的no1,谁也比不上他。


关于那段北伐的故事,皇帝如何晋入大宗师之境,以及这段经历对于他的影响,将在下一卷朝天子中,有一个比较详细地描述,此处不再继续。


但既然讲到了庆帝,我便多说两句,或许因为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写的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所以一直暗中投注着感情,直到如今,我依然认为,这个皇帝很了不起。


当一个人冷血无情或是王八蛋到了某种境界,你也必须承认,这是另一种形式上的伟大。而且我们总是站在范闲或叶轻眉的角度上来思考问题,有时候或许忘了,庆帝他也是为了一个目标,而付出了许多牺牲。


换句话说,他也是一位理想主义者。


在那一代的人当中,有三位理想主义者,一位是叶轻眉,一位是皇帝,而他们两个人的儿子,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现实主义者,有点儿小慈悲,小宽仁,小手段的小市民,乡愿,犬儒……


当然,这也是范闲让我喜欢的地方,因为他毕竟还像是一个人,而他的爹妈着实已经不大像人了。


书友们往往说庆余年是两条线,一明一暗,一写范闲一写叶轻眉,其实我写的时候,基本上是三条线,还有条线一直在心里,那就是皇帝——由此可见,我对此人的重视与佩服。


佩服不代表喜欢他,这点请姐妹们明察,向毛主席保证。


女人做到极致便是叶轻眉,男人做到极致,便是庆帝,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些想法,不见得正确,而且我一向以为事物太极端了,总是很残酷的,对人对己都很残酷。


范闲多好,多中庸……所以现在他多麻烦,多难熬。


感情这种东西总是在相处中得来,没有先天的情感,比如他对范建,比如他对陈萍萍。


正如格格猪所言,在北齐西山山洞之前,范闲主要是把叶轻眉当作自己的一个遥不可及的同类,一个血缘相连心灵相通的朋友,亲切却陌生。


只是遗泽在世,每一口空气都有那个女人的味道,身旁的每一个人都会转述当年的故事,渐渐浸染着,范闲终于给自己定了性,他已经在庆国,他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叶轻眉是他的母亲。


这是洗脑的过程。


而范闲对于皇帝,有距离,但必须承认,皇帝对他不错,知恩这种事情,是一种良好的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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