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护卫毓庆宫的兵马都是索额图的亲兵,因此胡俐一行被拦在了宫外,而正在劝谏众位阿哥的索额图听了四阿哥的话,心里暗感不妙,忙亲自走出去看看是哪位女子敢来坏他好事:“你是何人,胆敢带兵擅闯宫掖?”
“你就是索大人?”胡俐看到来者是位年愈古稀的老者,不禁有些怀疑地问道,看这老头都已经是大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人了,竟然还干这种蠢事,别说他这次能不能成功,就是能成功,像他这样有钱有权又这个年纪的人了还想要什么?
“正是本相,你是何人,谁让你带兵擅闯毓庆宫?”索额图厉声对胡俐问道,他的棋盘里突然杀出一个足以致命的过河小卒,让他怎能不恼怒,当他看到胡俐身后的两个将领时,更是怒气冲天:“阿尔松,色尔图,你们两人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擅离职守。”
“呵呵,索大人消消火,您看您这一大把年纪,要是把哪气坏了就不好了。”看到索额图气的胡子都直抖动,胡俐很‘好心’地劝慰道,竟然敢软禁她男人,看她今儿怎么收拾你。“至于这两位大人为何来这里,还是由我来跟你解释吧。”
年纪大了就应该服老嘛,看看她刚刚才说了两句话,索额图不但胡子在抖,竟然连手都抖了起来:“来人啊,把这个妖女给本相拿下。”
“哟,索大人,您看您老人家怎么这么不信劝啊?要是您一不小心闭过气去,那岂不是我的罪过。”胡俐虽然继续拿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调侃着索额图,眼睛却是盯着准备来拿她的官兵,当看到他们气势汹汹的向她扑来时,她才不紧不慢地掏出金牌道:“这应该还是我大清国的天下吧。”
那几名官兵仿如被下了定身咒,呆呆地看着胡俐手中的金牌不知如何是好,而索额图的脸色却‘唰’地一下惨白,心里暗想怪不得阿尔松和色尔图会听命于这位女子,没想到皇上竟然还留了这一手,可是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他整个赫舍里氏将死无葬身之地,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只能是不成功则成仁,他的心里已经对胡俐起了杀意:“大胆妖女,竟敢私造金牌,想犯上作乱吗?”
“哟,索大人,犯上作乱是多大的罪名啊,小女子我可承担不起,更没那个本事,不过现在倒是有人要犯上作乱,小女子为了不辜负皇恩,只好勉为其难地替皇上铲除叛逆了。”
“看着干什么,还不给本相把这妖女拿下,那金牌是假的,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会皇上的金牌。”说话间,索额图冲着他的心腹格尔泰使了一个杀的眼色,格尔泰心领神会地带着人围向胡俐。
看着眼前充满杀意的几个人,胡俐淡淡一笑,她虽然一向来不太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可是如果有人想以武力欺负她,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看这阵势,今天她是免不了要在这大清朝使用一回武力了。
“阿尔松、色尔图,马上命人把这毓庆宫给我重重围起来,如果有人胆敢妄动,给我格杀勿论。”把金牌收入怀中,胡俐收回笑答,缓缓地对身后的二人下令,她要这毓庆宫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
“喳。”阿尔松和色尔图忙各自带了一队人马,在索额图的人墙外又围了一层,双方的兵都把武器抬起来准对方,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你们几个是单打独斗还是一起上?。”眼前的几人一看就是些武夫,靠的不过是蛮力,虽然她现在很少练武,不过对付眼前这几个人胡俐还是很有把握。
“臭丫头,你找死。”几个大男人的自尊心被胡俐深深地伤害了,恼羞成怒的几人像虎狼般扑向胡俐,胡俐轻哼一声,一个漂亮的侧踢就把右手边的家伙踢的连翻几个跟头。
“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束手就缚,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一招得手后,胡俐右手从腰间抽出自己的格斗刺,左手暗扣在袖箭的机关上,这些武器都是以前她帮卫子和十三订制兵器时顺便为自己订做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看着被踢翻在地的同伴,格尔泰他们再也不敢小看胡俐,几人谨慎地把胡俐围在中央。看着几人小心翼翼地神色,胡俐傲然地撇了几人一眼:“姑娘我没功夫跟你们在这闲耗,快点动手吧。”
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话没说完,胡俐就旋风一样冲向格尔泰,右手的格斗剌利索地挑了他的兵器,左手的袖箭准备地s向其他人,箭到人倒,格尔泰也被挑倒在地,看着满地翻滚的几人,胡俐笑吟吟道:“索大人,索相,不好意思了,让你的人放下武器吧。”
索额图看着脖子上还滴着血的兵器,差点没被气的晕过去,没想到他几十年的筹谋竟毁在一个小小的女子手里,看来他这次是栽定了,索额图闭了闭眼,心里暗叹一声,罢了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所有的后果就应该要接受才行。
“格尔泰,让他们放下武器。”
果然是枭雄,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着阿尔松和色尔图接管了毓庆宫的防务,胡俐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是搞定了,也不知道胤禛现在怎么样了。“谢谢了,索相,还要劳您大驾,带我去找四阿哥可好?麻烦您了。”
被困多时的几位阿哥虽然表面都平静无波,可是心里早已经心急如焚,他们是真真没想到索额图的胆子有这么大,竟然敢趁着皇阿玛不在京城作乱犯上,而胤禛此时的心情更是复杂,他知道外面肯定是胡俐带人来了,可是他不知道胡俐到底能不能斗的过索额图这个老狐狸。
正当几人坐卧不宁时,胡俐竟然手执利刃挟持索额图走了进来,于是几人不禁都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索额图满脸苦笑对众人道:“各位爷自由了。”
“胤禛,你没事吧?”看到胤禛,胡俐忙抛下索额图扑向他,随既把他全身检查了一遍,大庭广众之下胤禛被她摸的不好意思,忙捉住她的手道:“我没事,只是在这里出不去而已。”
几位阿哥终于在胤禛的声音中回过神来,十阿哥好奇地看着胡俐手中的格斗刺,也不管人家两人正在情意缱绻,大刺刺地道:“狐狸,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有你手里这是什么东西,爷怎么没见过?”
“呵呵,十爷也在啊,这玩意不过是件兵器而已。”看着十阿哥好奇的样子,胡俐好笑地把格斗刺递给了他,这人永远都一副童心未泯的样子,让人生不起讨厌之心。
“呃,小四嫂,你……”八阿哥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刚才的景象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说胡俐一个女子是怎么进得宫来,就说她用兵器挟持索额图就让人觉得像是在做梦。
“八爷不必惊讶,我可不是什么狐狸精,我能脱困进得宫来靠的是这个。”从怀里掏出金牌,胡俐开玩笑道,看到几个人安然无恙,她算是真正放下心来,总算是对得起老爷子的这块金牌了。
“唉,我说你们千万别跪,我受不起。”除了胤禛,八阿哥他们看到金牌,不禁一愣,忙撩衣准备下跪,吓得胡俐忙把金牌放回怀中,看来这玩意以后还是少拿出来为妙,整天被人这么跪来跪去的,她不折寿才怪。
“对了,各位爷,外面的情况已经解除了,后面怎么办你们一起拿主意吧。”看到胤禛没事,胡俐就放心了,后面的事她也管不着了,还是让给这些人精去烦恼吧。
“原来你是四阿哥在外面的外室。”直到此时,索额图才明白胡俐的身份,他不禁苦笑起来,没想到他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了,败在了这样一个小女子手里,真是天意啊,天意不可违。
“索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这次真是对不住您老了,可是您不该招惹我,如果不是您派兵去围了我的开心居,我还真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了。说实话,我应该感谢您如此看重我在胤禛心中的位置,否则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看着本来意气风发的索额图一下子仿如老了十岁,胡俐不禁摇摇头,年纪都这么大了,早该在家好好的在家含饴弄孙才对,为啥还这么迷恋权力呢?又不能带到棺材里去,真是让人费解啊。
“什么?兵围开心居?”两人的对话把胤禛吓了一大跳,索额图竟然连开心居都没放过,他原先以为胡俐是听到消息以后才拿金牌来救他们,没想到她也遇到了危险。“你没什么事吧?对了,孩子们呢?”
“放心吧,我没事,有事我还能救你们啊,孩子都好好的,我带着不方便,我送到府里去交给福晋帮着带一会儿。”胡俐忙拍了拍胤禛,让他放心。
听到大家一切都好,胤禛的心终于也放了下来,看了一眼八阿哥他们道:“八弟、九弟、十弟,我看先把索额图押起来,等皇阿玛回来请他老人家处理行吗?”
“一切听四哥的安排。”
在胡俐随胤禛走出毓庆宫的宫门时,心里暗暗叹气,刚刚在殿内九阿哥虽然没有同她说话,但是他对她关切的眼光,她都看在眼里,九阿哥这人表面冷漠,其实内心火热,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打消他对她的爱慕之情,她真的不愿他为她受伤,因为她除了胤禛是不会再爱上别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哇,索额图之乱终于写完了,吐血中,下章回归主题。
改错字,不过今天人咋这么少呢?
暂住四贝勒府
当胡俐一行回到四贝勒府时,府里的一干女子早已是望眼欲穿,看到胤禛安然无恙,她们忙起身迎了上来,四福晋更是暗暗地吁了一口长气。
“爷,您回来啦!”虽然内心充满欢喜,四福晋也只是向胤禛微微蹲身,没有过多亲热的表示,仿如胤禛刚刚没有历险,而只是平常下朝回府一样,看到一旁的胡俐又温婉笑道:“这次真是多亏妹妹了。”
“福晋客气了。”对四福晋轻点点头,对四福晋这种处惊不变的本事,胡俐真是从内心里感到佩服,果然不亏是名将之女,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相比这下,她真是逊色太多了,如果不是有义父在身边,她说不定得急成什么样,做出什么蠢事来。
看到福晋跟胡俐两人你来我往的,李氏很有些不愤,忙走到胤禛身旁轻试眼角娇声地道:“爷,您可回来了,可把妾身担心死了。”
闻言几人全转头看向李氏,看到李氏那副梨花带雨的娇艳样子,胡俐心里一阵不是滋味,说实话,这李氏长的是真挺漂亮,肤如凝脂,面如桃花,没想到胤禛这家伙看女人的眼光还不错,心里不忿的胡俐禁不住瞪了满脸尴尬之色的胤禛一眼,然后顺手狠狠在他的腰眼处掐了一下,哼,我让你娶这么多老婆,享齐人之福。
“滋。”冷不丁遭掐的胤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痛的差点失声叫出来,瞄了胡俐一眼,看到她面色微沉,心里暗叫不妙,某个小女人的醋坛子打翻了,他忙瞪了李氏一眼道:“爷没事,你们都各回院子去吧。”
李氏不禁银牙暗咬,爷竟然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狠狠地瞪了胡俐一眼,这个狐狸精要什么没什么,真不知道爷看上她什么,她不甘心,连忙轻泣道:“爷……。”
“静欢,爷刚回来,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你们都先回各自的院子去。”四福晋忙打断李氏未完的话语,轻瞄了胤禛一眼,刚刚胡俐掐他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没想到在府里说一不二的爷也有有苦说不出的时候,看来这一府的女人以后都将会成为摆设了,她有些说不清现在心里的滋味,既有羡慕又有苦涩。
“姐姐,我们可以回去了吧?”看到一直瞪着她们的李氏走了,抱着烙烙地小草终于是忍不住上前问着胡俐,刚刚那个侧福晋从姐姐走后就一直瞪着她们,要不是有四福晋镇着,她真怕那位侧福晋要把她们都吃了。
听说她们要回去,胤禛忙向胡俐道:“开心居暂时可能还不太安全,呃,你看是不是……”开心居毕竟没有贝勒府的防卫好,现在皇上还没回京,虽然现在索额图已经收监,但是局势还不能就说很明朗了,谁知道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同党。
“是啊,妹妹,现在京里还不太安全,你看是不是就先在府里委屈几天,不为别的,也得为两个孩子的安全着想啊!”四福晋真不愧是胤禛的贤内助,一听话音就知道胤禛要说什么,忙开口为他留人。
“那我们就在府上叨扰几日,麻烦福晋了。”胡俐想想四福晋的话也对,如果光她自己一人倒是没什么,可是带着两个孩子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有义父和李嫂他们这些老弱妇孺,看来她只能是在四贝勒府里住几天了,希望皇上老爷子早点回京才好。
“妹妹说哪里话。”四福晋看到胤禛偷偷松了一口气,忙笑着问他道:“爷,你看让妹妹她们住在俪回院可好?”
“嗯,就俪回院,你让人先去收拾一下,看看缺什么赶紧让人给补上。”胤禛高兴地点头道,用赞赏的目光看了四福晋一眼,这俪回院是他原本为胡俐准备的院子,里面布置的精致典雅、景色怡人,最重要的是离他的书房只有一墙之隔,两年来这院子一直空着,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惦记着想住进去,可惜一直没有人能如愿,今天,这个院子的主人终于是住进来了。
三天后,康熙老爷子的銮驾终于回京了,这速度让胡俐暗暗怀疑康熙其实对京城的局势是了如指掌,这老爷子不会是故意来试探众阿哥和群臣的吧?想到这里她不禁对这位义父很推崇的老头起了防备之心,虽说她手持金牌,可是她这次的平乱行为好像也太顺利了吧?胡俐不禁有些头大了,怪不得常听人说‘伴君如伴虎’,看来这皇上的心思一般人还真是很难猜的准。她这次风头出的有点大,看来她得做些什么来挽回才是啊。
回京后康熙就快刀斩乱麻地处置了此次事件,看康熙的处置结果,他并不想牵连很多人,不过直接参与叛乱的将领都没了脑袋,而主谋索额图则以挑唆皇太子罪,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而他的两个儿子却都被判了斩监候,康熙四十二年索额图谋反事件随着他们的人头落地终于告一段落。这次事件损失最大的就是赫舍里家族,大清朝荣宠之极的赫舍里家族就这样败在了索额图的手里,真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不过此次事件最令人费解的是皇太子在这一事件中竟然没有被牵连,后来胡俐听胤禛说,是索额图认下了所有的罪状,包括软禁了太子和众阿哥,不过这软禁众阿哥是真,软禁太子嘛,倒是值得商榷。看来索额图不愧是跟随了康熙几十年的老臣,了解这位天子的禀性,做好了两手准备,令太子最后安然无恙没有被牵连,这可能是唯一能令身陷囹圄的索额图感到安慰的事情了。
事情被圆满的解决,让在四贝勒府住着满身不自在的胡俐高兴坏了,想到终于可以搬回去了她不禁想高歌一曲,她在这里待着实在是太压抑了,简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幸好当初聪明,没答应胤禛进他这个高墙大院。
“真的今儿就要搬回去?你看这天色都要晚了,要不明天再搬?”胤禛小心翼翼地问着正在收拾东西的胡俐,她在府里住的这些天,他算是领教了女人的醋坛子打翻了是多么的可怕,每天晚上回来他都得接受一遍她那小手的蹂躏,现在浑身上下只要是衣物能包住的地方都已是青紫一片。这让他不禁暗暗庆幸这个小狐狸没住在府里,否则他不知得受多少皮r之苦。
“怎么?难道这几天的苦头还没有吃够?”胡俐凑到胤禛耳边坏坏地轻声问道,虽然胤禛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来s扰她,但是住在一个府里,想见面还是能见得着,每次看到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想到胤禛都跟她们xxoo过了,她就恨的牙痒痒,只好晚上回来拿他出气了。
“呃,……”想他一个大男人,硬是拿这个小女人没办法,胤禛有些无言地用手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颊,他算是栽在这个小狐狸的手上了,看来这辈子是不想翻身了。
看着胤禛那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胡俐不禁喷笑出声,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突然冲进来的一个小萝卜头给抱住了:“姨娘,你不要搬走嘛,晖儿还想听你讲故事,还想跟小弟弟、小妹妹玩呢。”
“晖儿,谁教你这么没有规矩的?”看着抱着胡俐撒娇的弘晖,胤禛不禁微皱眉头轻斥道,胡俐一向比较有孩子缘,在府里才待了短短几日,弘晖就喜欢天天往这俪回院跑,整天黏着她说这说那。
“阿玛。”没想到胤禛竟然会在这里,弘晖忙放开胡俐的腿,乖乖地在他阿玛面前立正站好。知道待会儿肯定逃不过他阿玛的罗嗦,因此他聪明地偷偷用眼睛向胡俐打着求救信号。
“嗯,规矩都是怎么学的?回去把……”胤禛的话没说完,已经收到求救信号的胡俐忙搂过弘晖道:“晖儿好乖,去帮姨娘看看弟弟、妹妹在干什么。”
“知道了,姨娘。”弘晖大声地回答了一声,就一溜烟地跑出门去,气得胤禛在后面直瞪眼。
“本来长的就不帅气,还整天喜欢板着个脸,把规矩当经念,怪不得弘晖看到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小孩子喜欢玩是天性,扼杀孩子的天性是不道德的,弘晖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做事也很有分寸,你别老拘着他。”虽然知道有些话不该她说,但是看到弘晖小小年纪就背负这么多,她还是有些为这孩子抱不平。
“傻丫头,你以为当个皇族就那么简单吗?想当初我小的时候,皇阿玛对我们可要比我对弘晖严格多了,我这不也过来了。”不过看到弘晖和胡俐关系能处的这么好,他还是从心里感到高兴。
“嘁,既然你了解这其中的苦处,还对弘晖这么严厉,难道你的老师没教过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拥有现代教育观念的胡俐还是不能认同他们这皇家的教育,简直就是精神虐待嘛,怪不得自古皇家多变态,都是被压抑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别忘了看下文案,雪顶着锅盖溜走~~~~~~~~~~~~~~~
四四火了
一场风波看似就这样被平息了,不过聪明的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风平浪静,私下里却是暗潮汹涌。因此整个京城的氛围怪异之极,康熙可能是不想待在京城看群臣趋红踩黑的丑恶嘴脸,于是索额图的案子一了结,他老人家就又跑去塞外避暑去了。
可惜这世上常常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没想到六月七日康熙唯一的弟弟恭亲王常宁甍了,而六月二十六日,康熙唯一的哥哥裕亲王福全又殁了,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月之间连失两位亲人,对康熙来说不吝于晴天霹雳,这让向来以皇上主子心情为作向标的朝堂一时之间y云密布,大家说话做事都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生怕哪里不对触怒了主子爷,那吃饭的家伙什是肯定不保了。
而胤禛最近不但得小心翼翼,更是忙的昏天暗地,因为两位王爷的葬礼是由胤禛和八阿哥来负责,六月份的天气,尸体根本不能久放,而皇家的葬礼礼节规矩又多,连着两场葬礼办下来,胤禛人也瘦的脱了形,他本就畏暑,再加上这样没日没夜的忙下来,他没累倒真亏了他身体底子好。
“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正在给两个孩子洗澡的胡俐看到掀帘进屋的胤禛,忙抬头看了看